第19章 生父母,养父母

生父母,养父母,萌女小学妹 赖上恶魔学长,五度言情

白韵睁大眼睛,问展振:“伯伯一定要通知我哦。”

展振微笑的摸摸白韵的脑袋,笑着说:“会的,你先回去拿冰敷一下眼睛吧!不然你明天就要成熊猫了。”

于是,白韵在展郎的护送下回了自己的家,因为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了,她一般都不会在超过7点的时候还没有回家。

白桓在白韵应该放学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可是迟迟等不到白韵回来,打电话又停机,急的团团转。

却在晚上十点的时候看到白韵被展郎送回来,还满脸泪水。

“她怎么了?”白桓心一拧,以为白韵遇到什么了?不过看展郎这么心平气和的样子,应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知觉的,白桓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是哭的。王校长突然心脏病发昏了过去,当时刚好小红帽在场,所以就吓成这样了,不过现在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你就不需要关心了。”

“她哭了很久吗?不然眼睛怎么会这么肿?”白桓去厨房里给白韵拿冰块来敷一下。

“不清楚,我赶去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哭,结果几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在哭。她也绝对是我见过最能哭的,泪水像雨一样,止都止不住。”展郎说的很无奈,也没有想到白韵这么能哭。

“她一定吓坏了。”白狐你温柔的替白韵傅冰块,她到现在都还在哽咽。因为哭了一个下午的缘故,她有些累了,躺在沙发上让白桓给她傅冰块,敷着敷着,她就睡着了。

看着她熟睡的脸颊,白桓也笑的很无奈,他对展郎说:“她应该累坏了,我抱她上楼去休息一下,你先在这里坐一会。”

“不用了,我只是负责把她送回来,我还要赶回去处理一些事,你就把她抱上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白桓对展郎点点头,抱着白韵上楼。

把白韵抱到她的房间里,轻轻的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印下浅浅一吻:“晚安。”

王林是在隔天上午十点醒过来的,他的身边,趴着展振。

看着展振像孩子一样趴在他的床边,他的思绪飘回了他们年轻的时候。

展振感觉到了王林的动静,从床上爬起来,就见到王林已经睁开眼睛了。他第一句话不是关心,而是斥责:“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不好好照顾自己?”话里却透露着浓浓的关心。

王林想到昨天的事,激动的把氧气管拔掉,问展振:“小白韵呢?”

“你还说?你怎么这么丢人,在学生面前心脏病发,你不知道,白韵昨天可被你吓坏了,从你晕倒就一直哭,哭的小眼都肿了,所以我让小郎把她送回去了。”展振一边说,一边把王林的病床摇起来。

没有见到白韵,王林心里一阵失落,他突然对展振说:“老展,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听完以后不要惊讶,顺便帮我分析一下我应该怎么做?”

展振想到王林不好好照顾自己,心里就是一阵生气,老婆不在身边,女儿也不在身边,他还不好好照顾自己,难道还让他这个多年的老朋友连心都不能安吗?

“你是想说是什么事让你心脏病发还是想说你找到了女儿?”展振故意挖苦王林。

没想到王林却说:“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是说认真的,这两件都有,我怀疑我找到我女儿了。”要不是因为太过激动,他又怎么会心脏病发?

展振细细的打量这王林,发现他的脸上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和他相识多年,他清楚的知道王林什么时候会所的话是真的,什么时候会所的话是假的,他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对他洞悉的一清二楚。

“不是吧?这种几率也让你遇到了?”这句话不是挖苦,也不是嘲笑,而是十足的惊讶。知道王林现在说的是真的,他也相信了,毕竟,有什么事能让他找到女儿更兴奋呢?不然也不会心脏病突然发作了。

王林现在的情绪也有些激动,说:“我也没有想到会是她……”

“是谁?”挺王林的语气,好像还是他认识的人……

“小白韵……”

“什么?”展振正准备给王林端杯水,听到王林的话惊讶的手中的杯子都摔碎在地上……“你不是发烧了吧?人家白韵的父母还健在,你没看到他们对白韵那么好吗?而且对象还是白正松呀!你怎么可以动这个念头?”展振现在认为王林是想女儿想出毛病了。

展振解释说:“我知道这件事很匪夷所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我有证据。你还记得我哥你说过我女儿的后脑勺那里有一个心型胎记吗?白韵就有。”

“那也不能证明她就是你女儿啊!”展振还是不相信白韵就是王林失散多年的女儿的这件事,这样的事,就像王林所说的,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根本就是你可能发生的几率,竟然发生了。让他怎么样也不愿意相信。

王林激动的说:“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全是真的,而且我还在白韵身上发现了王家的传家玉佩,上面竟然还有我后续刻上去的字。你有没有想起来,白韵的生日,年龄,都和我女儿是同一天。如果一件事是巧合,两件事是巧合,巧合太多了,还是巧合吗?”王林越说越激动,疑点也是多多。

展振觉得王林说的对,但是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件事,他继续说:“可是白韵没有一点像混血儿呀!”

王林理所当然的说:“emma也只是混血儿,虽然她的外观很明显,按理说,白韵应该是有四分之一的混血儿血统,但是也不能否认,她的显性取向全是东方的呀!”

展振被王林堵得哑口无言,也开始怀疑白韵是不是王林女儿的这件事。

“老王,你听我说,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即使疑点多多,你也不要贸然跑去和白韵说你是他父亲的事,这样只会吓着她。我觉得你应该先去和白正松证实一下。就算证实了白韵是你的女儿,你也不要心急,,毕竟,现在,白韵有一个温馨的家,你要考虑她的承受范围。”

王林释然的说:“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我只是想知道白韵是不是我女儿,只想知道她还活着,那就够了,你能理解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情吗?如今,知道女儿过的好,我也就放心了。”

展振拍拍王林的肩膀,安慰他说:“你放心吧!白韵如果真的是你女儿,你们一定会相认的。对了,emma那边你准备怎么办?告诉她吗?”

王林叹气:“不知道,这件事起码要搞清楚再想要不要告诉她吧?我知道,她也同样思念着女儿。”

“如果白韵真的是你女儿,那你和emma不就可以见面了吗?”

自从当年王林的女儿被抱走的时候,emma那边硬是把emma带了回去,说什么,如果找不到孩子,就别去接妻子,所以,女儿丢了十八年,他也十八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妻子了……

王林深深的叹气:“如果小白韵真的是的话,emma会不认她吗?到时候,恐怕又要给小白韵带来很多麻烦了。而她知道养她多年的父母不是她的父母,保护她多年的哥哥不是她的哥哥,家也不是她的家,我又怎么能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呢?”

展振觉得王林说的有理,他给王林倒一杯水,把药递到他的手心,继续说:“emma不是一个不同情达理的人,你要和她说明情况,她一定会同意不认白韵的。”

“可是这对她不是太残忍了吗?遗失了十八年的女儿眼看就要找到了,却还不能相认,还要让她再硬生生的体验骨肉分离的痛苦吗?”王林想到他那美丽大方,善解人意的妻子,心里又是一阵深深的惆怅。

十八年来,一直在想,想着有一天能找到女儿,如今找到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忧虑?

“可是这也好过让她在英国一辈子都带着内疚的心过日子啊!我想,如果我是emma,我一定希望可以见到女儿。”

“是吗?”王林说的不确定。

“当然。”展振说的很肯定。

“这么多年,我亏欠她们母女太多了。如果白韵真的是我的韵儿,emma也是她的母亲,那么这件事就要让她知道,毕竟,这是一个母亲十八年来一直为了的心愿,我也不想再让她在英国等消息了,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吧!”

展振笑着拍拍王林的肩膀,笑着说:“其实你还挺幸运的,有白韵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儿。”

想到白韵可爱纯真的样子,王林心里溢满了温暖,虽然这件事还有待确认,但是他心里早就把白韵当成他的女儿来对待了,现在想想,好像他们之间真的有一种特殊的联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可爱单纯,带着红色帽子的小女孩,就像,深山里走出来的小红帽。

“嗯!她的确很惹人疼爱。”不然,西门浪溟,上官御朗,还有展郎也不会经常因为她打架了。

一大早的,白韵就进厨房里忙活了一个早上,把白桓的早餐留在桌子上,自己就带着另一份早餐去医院看王林。

白韵在医院的门缝里看到王林已经醒了,她走进去,和王林打招呼:“校长好,伯伯好。”她拿着手里的早餐给王林,说:“校长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做了早餐,校长和伯伯一起吃吧!”

王林见到白韵,神情不自觉的变得柔情,他怜爱的说:“这个是你做的?”

白韵乖巧的点头,对王林说:“校长没什么事了吧?身体好了吧?”

王王林从白韵的手里接过吃的,是很有营养的早餐粥,熬这个粥至少要两个小时。

“这是你做的?”

“嗯!我一大早就起来做了,校长赶快吃吧!不然就要凉了。”

展振也笑着在一边调侃:“是啊!你赶快吃吧!不让就浪费人家小白韵的一番心意了。”

王林心里暖暖了,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展振在王林吃东西的时候笑着把白韵叫到自己的身边,假装看到她脖子上的玉佩,笑着说:“小白韵,你脖子上的玉佩很好看,可以让伯伯看一下吗?”

白韵笑着说:“当然可以。”她走到展振身边,从脖子上把玉佩取出来,靠近展振,让他看的更清楚一点。

展振细细的看着白韵脖子上的玉佩,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就是王林的家传玉佩,最关键的是,上面还有一个“韵”字,而白韵的名字里,就有一个“韵”字,这件事真的是太巧了,生日是同一天,年龄一样大,名字一样,展振现在也开始怀疑白韵就是王林的女儿的这件事了。

因为白韵下午还有课,所以她等王林吃完饭就冲忙离开,她离开后,王林和展振陷入了沉思,展振突然开口说:“你准备怎么做?”

王林知道展振说这句话意味着他也相信白韵是他女儿的这件事了。王林说:“我准备打电话给emma,让她回来。我和她一起去正松家寻找真相。”

日子,还在一天一天的过,这天,白韵一个人散步在展飞大学的林荫小道上,突然,她看到前面的大树下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路琴和路画。

白韵准备上前去和她们打招呼,却被她们的对话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画,你知道吗?上官御朗,西门浪溟还有展郎都和白韵表白了,你说,她喜欢谁?”路琴悠闲的坐在树干上,和自己的孪生妹妹聊着刚才才知道的八卦。

路画分析着说:“其实我觉得她应该会选西门浪溟,傻子都能看的出来白韵喜欢西门浪溟。”

白韵躲在大树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想到西门浪溟,她的心里就一阵甜蜜。

路琴叹气说:“那这下小絮要伤心了,她爱了西门浪溟那么多年,现在,西门浪溟却要和她最喜欢的女生在一起了,她一定很伤心。”

路画也跟着叹气说:“是啊!她肯定希望西门浪溟和白韵在一起,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自己,一个是她爱的男人,一个是她喜欢的女生,要是你,你该怎么选?”

“也是,她只能一个人在自己的角落里舔伤口。”

突然,路琴的电话响了起来,她对路画说:“走吧!他们两个在学校门口等我们。”

“哦,好的。”路画也起身,也路琴一起离开。

白韵把这一切都听在耳里,心里突然变得很难过,原来袁风絮也喜欢心理面,而且还喜欢了很多年,她能抢她喜欢的人吗?

白韵知道自己喜欢西门浪溟,可是想到要放弃,却没有心疼的感觉,想到袁风絮和西门浪溟在一起,她竟然油然生出一股祝福的喜悦,这种感觉让她很诧异,难道喜欢一个人,要放弃了,都不会心痛的吗?

路琴和路画走在路上,路琴突然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残忍?”

路画说:“我觉得不会,袁风絮喜欢西门浪溟的事,你以为白韵会一辈子不知道吗?她迟早该面对这一步的。”

路琴自责的摇摇头:“可是我们这么做,是故意的,是故意让白韵提早知道事实,这是有心的伤害。”

路画也停住脚步,似乎在思考路琴的话,她对路琴说:“不然,你想怎么做?我们从小是看着小絮长大的,我们也爱着小絮,更加知道小絮爱西门浪溟爱的有多辛苦。凭什么白韵一出现,西门浪溟的心就被拐走了?我不是不喜欢白韵,我知道不想让小絮这么多年的付出一文不值。”

路画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好几次她都看到一向坚强的袁风絮躲在角落里哭泣,看到袁风絮哭的那么伤心,他感觉自己的心也在被拉扯的疼,而西门浪溟,这么多年,都置之未闻。

路琴和路画在草地上随意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路琴叹气一声,说:“其实,小絮对我说过,如果白韵和西门浪溟是真心相爱,她会成全他们。她喜欢白韵,如果西门浪溟也喜欢白韵,她就认了。”

路琴想到当时袁风絮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表情她看不明白。似乎痛苦,又很无奈,又似乎很伤心,还带着一种成全的释然。路琴不懂,爱情究竟是什么?

守候了这么多年,都不原因放弃,只因为一个女孩的出现,说放弃就放弃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突然的让人无法接受。

“这我不是很懂,你说,这些个人里,整天说自己会恋爱,会恋爱。梅陵还有古讯吧!整天就知道在女孩子那里玩暧昧,要说他们真的爱吗?会吗?爱一个人难道就是几天的事?”对于这两大花花公子,路画是嗤之以鼻!

“也不全是啊!就像西门浪溟,上官御朗和展郎,他们都不错啊!好像是第一次追女孩子,不过这就倒霉了,因为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孩子,这就是问题所在。”路琴也在一边叹气,实在因为爱情这件事是什么而纠结了!

但是她们在想到爱情的时候心里都浮现了一个人影,一个让他们说不出感觉的影子……

白韵一个人走在大路上,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因为刚才路琴和路画无意识的话让她的心里乱成了一团,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她喜欢西门浪溟,更喜欢袁风絮。袁风絮已经爱了西门浪溟这么多年了,她是刚出现的人,有资格和袁风絮争西门浪溟吗?

换句话说,她想抢走袁风絮的喜欢的人吗?

“小红帽,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要去那里?”突然,袁风絮出现在白韵的面前,把白韵吓了一跳。

白韵此刻见到袁风絮不像以前那么开心了,白韵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白韵小声的对袁风絮说:“学姐,我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说说,行吗?”

“当然好了!”袁风絮微笑的拍拍白韵可爱的脑袋,笑着说:“那边有一个长木椅,我们过去,坐下来慢慢说。”

袁风絮和白韵来到了长木椅上,白韵好半天没有开口,就在袁风絮准备说话的时候白韵突然抬头,对袁风絮说:“学姐,你这么优秀,有喜欢过人吗?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袁风絮因为白韵的问话错愕了一下,脸上扯过一丝尴尬的笑容,不自在的说:“你,为什么想到要问这个?”

袁风絮很不自在,因为她的心里有西门浪溟,这件事不能告诉白韵。不能让她知道……

白韵这次不傻,她可没有错过袁风絮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神情,白韵撒谎的说:“我只是想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是我不知道,你可以给我说说吗?”

袁风絮脸上挂上了释然的笑容,对白韵说:“爱本身是付出,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无怨无悔的为他付出。爱的本质是忠贞,就像我们爱上某个人,他会一直住在心里,不能离开,也放不开一样。爱的意义就是让自己爱的人幸福,只要爱的人幸福快乐,无论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袁风絮望着远方,眼中跳盼出西门浪溟的身影……

白韵明白了,看着袁风絮眼中深深的爱意和愁意,白韵心里心如刀绞,白韵站起来,走到袁风絮的身边,对袁风絮小声的说:“学姐,我可以抱抱你吗?”

“当然可以!”袁风絮微笑的像白韵张开双手。

白韵小心翼翼的扑进袁风絮的怀里,感觉到袁风絮身上淡淡的体香,这中温暖的感觉,不是可以装的出来的啊!

“学姐,你说的那么好,你一定是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吧!”白韵抱着袁风絮,小声的说着,后面有一句话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她很想说,那个人,是不是西门浪溟,可是现在,她知道了,那个人就是西门浪溟,既然已经知道了,再问,不是有些白痴了吗?

袁风絮只是抱着白韵,不说话,她不能说她喜欢的人是西门浪溟。这样对西门浪溟不公平,对白韵也不公平,对她自己,也不公平。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公平的世界,打着“人人平等”的旗帜,其实人和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办法平等,永远没有。

既然爱本身就有瑕疵,她愿意牺牲自己一个,成全两个人。虽然,这样,对展郎和上官御朗也不公平。

但是,在她的世界里已经公平了。因为,她的世界,只有西门浪溟一个……

袁风絮不敢去想白韵和西门浪溟在一起以后她的心情,她喜欢白韵,也喜欢西门浪溟,也知道西门浪溟喜欢白韵,他们之间有着很复杂的关系链,还有着很复杂的情感关系,她很难过,很难过西门浪溟爱上的人是白韵,她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都不能有。

白韵突然从袁风絮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笑着说:“学姐,我还有课呢!我先走了,再见喽。”白韵说着对袁风絮招招手,消失在袁风絮的眼前,袁风絮没有看到,白韵的脸上挂着一颗泪珠,白韵突然觉得好难过,胸口像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堵住一样,让她透不过来气。极其压抑的感觉。

“小红帽,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上官御朗正好又是要出去一躺,刚办完事回到学校,就看到白韵一个人蹲在学校林荫走廊里,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白韵见到上官御朗,抬起头,委屈而小声的叫到:“学长好。”白韵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准备从上官御朗的面前走过。

上官御朗看着这样的无精打采,似乎很伤心的白韵,连忙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柔声说:“小红帽,你怎么了?”

白韵低着头,细细鼻子,委屈的说:“没怎么。学长,我要回家了。”

上官御朗压根不相信白韵的话,说:“别说你没怎么,你就是有怎么了,你的脸上写着你很难过。”

白韵伸出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揉揉,对上官御朗说:“你看,现在没有了吧?”

上官御朗真想扳开白韵的脑袋,好知道她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他拉起白韵,对白韵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白韵没有阻止上官御朗,任他拉着她的手离开,走出校门,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她觉得陌生的地点,车子就往别的地方驶去。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样子,才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停下,白韵和上官御朗一起下了车。

这里是郊区,很偏僻,引入眼帘的是一所旧房子,上面爬满了爬山虎,告诉着白韵,这里已经没有人居住很长时间了,上官御朗拉起白韵的手,带着她从一个山上的小路爬起。

“学长,你要带我去那里?”跟在上官御朗的身后,白韵不害怕,但是她害怕树林,上一次,她就是在树林里差一点死掉的!

“不要问太多,你跟着我走就是了。”上官御朗带着白韵爬过了一座小山,这座上不大,白韵和上官御朗只用了半个小时就爬完了,到了山顶,白韵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引入眼帘的是一簇一簇的各种各样的山茶花,小巧而精致,遍满了整片山沟,一片山茶花的海洋。

“学长,这里好美哦。”白韵笑的很开心,看到眼前的山茶花花海,那一簇簇精致而灵巧的小花,让白韵爱的不行,立刻就扫光了她心里的阴霾。

白韵不顾一切的扑到山茶花的花海里,各种各样小小的山茶花,简直美极了。

“学长,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这里好美哦。”

上官御朗很得意,看到白韵这么开心,他的心里也跟着开心,他单手插进口袋里,一副酷酷的样子,对白韵说:“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

白韵笑着扭过头,看着上官御朗,笑着说:“哦,原来学长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啊?这里一定是你的小天地吧?可是我现在也知道了呢!”白韵笑的很开心,沐浴在山茶花的花海里,沁人的芳香让她迷醉。

上官御朗走到白韵的身后,站在她的身边,柔声说:“嗯,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小天地了,我的世界,都和你分享。”

白韵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回头羞涩的看着上官御朗,她有一种错觉,上官御朗好帅,在花海里,他就像一个精灵王子……

上官御朗也低着头,看着知道他胸口的白韵,白韵觉得上官御朗的眼神好温柔,还有他唇边淡淡的笑意,突然,白韵觉得自己的胸口在剧烈的跳动着,不受她的控制,她感觉,上官御朗站在她的身边,要让她窒息。

上官御朗看着白韵红润的脸颊,眼中的痴迷,待他的目光停驻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的时候,他不直觉的吞了吞口水,以前吻白韵的感觉,那种甜蜜,在他的心里滋生……

上官御朗鬼使神差的抽出自己放在口袋里的手,搭在白韵的肩膀上,低下头,吻上她魅惑的红唇……

一阵微风吹过,白韵散落在肩膀上的长发随风轻轻的飞扬,一根根飘扬的长发像纷飞的柳絮,在天空中下起了浪漫的白雪……

花海中的两人,在轻轻浪漫的亲吻,漫山沟的山茶花,是他们的爱情的见证人,也是浪漫的始源……

白韵坐在车子里,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上官御朗安静的坐在另一边,两个人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白韵简直是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那里还敢说话。

到现在,白韵还觉得她的唇瓣上有着上官御朗的味道,刚才有一瞬间,她也沉醉在那个吻里,不能自拔。

上官御朗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刚才白韵没有阻止,也没有抗拒的意思,但是她就是一言不发的跑走了,到现在还红着一张俏脸不敢看他,他迷惑了,不知道这些小女生的心里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在车子里,上官御朗实在憋不住了,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呢!这么不说话,是个什么事啊?

“你刚才为什么难过。”

白韵连忙掩饰:“没有啊!就是没有。”

比起刚才的难过,现在和上官御朗说话的不自在才会让她刚加的窘况,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上官御朗,现在,她连和他在一起说话都觉得不自在了,白韵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说谎!”上官御朗一口回绝白韵的说词,他抓住白韵的手,硬是把她缩在另一边的身子拖到了自己的面前,把她的手紧紧的抓在她的手心,用温柔的语气说:“告诉我,刚才为什么不开心。”

和上官御朗距离这么近,白韵有点招架不了他身上特别的味道,对上官御朗红着脸,小声的说:“你可以先放开我吗?我现在真的已经没事了,真的。”像是哦啊上官御朗不相信一样,白韵还重重的点了一下自己的头,对他笑的有点别扭。

上官御朗不知道白韵是怎么了,他疑惑的看了一眼白韵,放开了她的手,让她继续缩回车子里的另一边,对她用疑惑的语气说:“好了,不逼问你了,我先把你送回去,不过你要记住,你要开心,永远快乐。”

听着上官御朗祝福的话,白韵的心里暖暖的,她重重的点点头,对上官御朗笑着说:“我会的。”有上官御朗温柔的话,白韵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这种感觉,很特别。

几天后,王林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他决定,就在今天去白正松那里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刚出门的时候,王林看到了他家门口站着一个人,起初,他还有点疑惑是谁,可是看到了对方是谁之后,王林激动的浑身颤抖。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看上去是一个妇人的打扮,她有一张混血儿的脸蛋,看上去大概也就是二十七八的女人,她美丽的黑色长发散落在她的胸前,带着一个黑色的墨镜,看到王林看到了她,她摘下了墨镜,那怡然是一双带着蓝色的眸子,眼中还有着莹莹泪水……

“林……”emma已经十八年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再次见面,和她记忆里差不多,只是眉头间多了份忧愁和落寞,她知道,这十八年,他过的也不好……

“emma……”见到自己心爱的妻子,王林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行动,想上前去抱她,但是他好怕眼前这个是幻觉,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和他记忆里一样美,从来没有改变。

emma激动的上前抱住王林,泪流满面:“林,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他们让我回来了。我不会离开了你了,不会了……”

这十八年来,她每天都想着要回来,但是因为家族的势力,她不能。虽然不能回来,家族那边也准备让她重新嫁人,但是她的心在王林这里。十八年前的事她知道,也是他的痛,没理由让他一个人承受。好在,这次王林说找到孩子了,家族那边还是不同意让她回来,最后她以死相逼,家族里给了她三个月的时间,找到孩子,她就可以留下,找不到,她就必须回去,要重新嫁人。

emma答应了,以为她知道,王林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如果他只是想见她而编出这样的话,这不是他的风格。

emma这一次回来也是特别激动,这十八年来,在她心里的结,总算可以解开了……

“emma,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直到emma,在自己怀里,这么明显的触觉,王林才真的觉得,这不是幻觉。

“我真的回来了。”emma放开王林,眼中还闪着激动的泪花,她急忙对王林说:“孩子呢?快让我见见孩子。”

王林急忙拉住就要往屋子里冲的emma,说:“你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王林把emma带进屋子里,给她到了一杯水,emma看着屋子里的一切,都和十八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王林细细的给emma说着他们女儿的事情,说有一个女孩很像他们的女儿,包括那个吊坠和白韵身上的胎记,emma听的激动万分,这种种迹象都表明白韵就是她的女儿。

“林,你快带我去见见这个女孩。”emma激动的抓起王林的手,就要去见白韵。

王林连忙拉住妻子的手,说:“emma,现在还不行。白韵还不知道这个事,而且我需要得到她父母的确认,确定她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要商量才能确认。”

emma激动的说:“那你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找她的父母啊!”

王林尴尬的笑:“我刚才出门的时候就是去白韵家的,看见你来了,我才回来的。既然你都回来了,孩子也是你的,我们一起吧!亲自证实。”

“嗯!”emma重重的点头,跟着王林一起往白韵的家里去。

在车子上,王林一边开车一边给emma说着白韵的事,说道他们第一次在北辰大学的挑战台上的事,他还很有心机的设计了自己的女儿,现在想想,这种感觉很特别。

王林还给emma说白韵很受到家族里的其他的人的欢迎的事,家族里的其他几个人为白韵算是疯狂了,还细细的说到白韵的可爱和乖巧。那表情,很满足的样子。

emma也在一边坐着安静的听着,越听,她就越想见到白韵,脸上挂着喜悦的泪水,想不到,十八年后,她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现在需要确定的,就是白韵的真实身份了。

四个小时后,车子来到了白韵的家门口,因为王林事先有打招呼给白正松,说今天要过来,白正松和宋文心都已经准备好接待客人了,就爱电脑有车子在门口停下,他们知道,是王林来了。

因为王林一早就打电话通知,宋文心和白正松已经在家里做好了饭菜款待,刚好到白正松家里的时候是午餐时间。

白正松本来以为就王林一个人来的,待看到emma也从车子上下来,白正松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叫到:“emma,你回来了?”

王林,展振,白正松和emma都是大学同学,那个时候,展振和白正松也是emma和王林爱情的见证人,上次见到王林,说了他的家事,没有想到王林的家里会出现这样的事。

这次王林说来他们家拜访,他也是喜出望外后还有一点意外,见到了王林身边的emma,他更是感觉惊讶和意外。

“正松,好久不见。”emma极力的克制住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着急问有关白韵的事,在车上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大家先用餐,等闲暇的时候再说,反正人已经来了,也不急那一时半会的。

“这位是嫂子吧?初次见面,备了点薄礼,还希望嫂子不要嫌弃。”emma从后备箱里取出一瓶好酒和一些营养品,递到宋文心的手里。

宋文心笑着说:“这个我们不能收,你们能来就是我们最大的荣幸了,礼物还是带回去吧!”宋文心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emma,她给人的感觉就优雅的不得了,她听白正松说过,王林的妻子是英国皇室,难怪举止言谈就那么优雅。

不知道为什么,宋文心总觉得,emma的眉宇间有着白韵的神色。

emma连忙抓住宋文心的手,把东西放到她的手心里,笑着说:“嫂子,你就别拒绝了,我们来,你也不能让我们空手吧?如果你不接受,那我和林只好回去了。”

“是啊!嫂子,你就收下吧!不然我们真的要回去了。”王林也在一边帮腔,他也在极力的制止自己不要着急问有关白韵的事,还是先聊聊家常比较好。

宋文心和白正松没有办法,只要收下了王林和emma带来的礼物,拉着他们热情的进到了他们的家门,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客人就坐了。

一顿饭,大家吃的其乐融融,等宋文心和emma一起收拾好餐具,大家没事就在白正松的家里参观,到了楼上,宋文心热情的给王林和emma介绍,指着最右边的一间屋子说:“这间房间是我女儿的,里面那一间是儿子的,他们现在都在北辰大学读书,很少有时间回来,屋子一直都在空着。”

宋文心想到现在已经不在家里的两个孩子,声音变得惆怅。

emma在听到宋文心说她现在所站的门口就是白韵的屋子的时候,激动的说:“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宋文心不知道emma为什么这么激动,但是emma已经开口,她当然很乐意带她进去参观了。

“好的,一起进去看看吧!”宋文心一边对emma微笑的说,一边对emma身后的两个大男人说话,于是,四位长辈一起进入了白韵的房间。

一进房间就能感觉的到,白韵是一个乖巧而可爱的女孩子,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个大型的柜子在靠门的正对面,进门的时候就是一个写字台,上面有电脑,还有很多名人书籍,接着就是一张大床在正中间,大床的侧面就是一个窗户,窗帘的天蓝色的,床单也是天蓝色的,上面还有可爱的小狗,和窗帘是一整套的,大床上本来还有一个超级大的小熊,被白韵带到学校去了。

emma仔仔细细的抚摸着白韵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这样的房间的格局,也是她梦想中给自己女儿装扮的,只不过,房子应该会比这个大很多,柜子里也会有一大堆的好看的像公主一样的衣服。

emma的手抚摸着床边的柜子,柜子上有白韵的照片,床上就挂着一个超级大的海报,上面的人就是白韵,她没有戴红色的麦子,一头像瀑布一样长的头发散落在胸前,头上还带着一个公主的皇冠,她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一身白色的蓬蓬裙让她看上去美的小巧玲珑。

emma脖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似乎错过了太多太多,她女儿的成长,她这个做妈妈的没有经历过,不在她的世界里。emma抱着白韵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突然就痛苦起来。

宋文心和白正松不明白emma为什么会抱着他们女儿的相片嚎啕大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这一突发状况是怎么回事。

王林走到emma的身边,温柔的把她拥进怀里,柔声说:“别哭了,乖。”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啊!一个做父母的,见到自己女儿的时候竟然已经十八岁了,能想象这中间错过的多少年对一对父母来说有多自责吗?

白正松担心的说:“emma,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哭了?”

记忆里的emma是一个坚强而开朗的人,十八年不见,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夸张的哭起来?白正松实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王林叹一声气,决定对白正松摊牌,王林眉头紧锁,惆怅的说:“正松,我这一次来找你,其实是有一件事要像你证实,希望你能告诉我实话。”

白正松和宋文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王林变得这么严肃是为什么,但是白正松还是坚定的点头:“好,不论你问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你实话。”

emma突然停止了哭泣,双手紧张的抓着王林的手,对王林点头,王林才抬头对白正松和宋文心说:“正松,文心,我想我问的这个问题可能很冒昧,但是我一定要问,你说出来,我和emma就永远难安,如果冒犯到你们,我只能说抱歉。”王林也激动的抓着emma的手和emma一起在白韵的床上站起来,走到白正松和宋文心的身边,颤抖的说:“白韵,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吗?”

白正松和宋文心突然紧张的看了对方一眼,白正松也颤抖的说:“你为什么这么问?”好端端的,王林和emma怎么会用这么严肃的问题突然来问他们白韵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这样的问题问出来,不是太诡异了吗?但是白正松和宋文心却是一副明显的底气不足。

现在的气氛很尴尬,但是王林和emma还是坚持要得到答案,王林对白正松和宋文心用坚定的语气说:“因为,我怀疑,白韵是我和emma的亲生女儿。”

白正松,emma,王林一起坐在桌子上,围在一起,彼此都不说话,王林只是抱着自己的妻子,脸上布满愁容。

过了一会,宋文心从楼下的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来到大家的面前,把盒子放在中央,平淡的说:“这个,是妈妈在十一国庆小韵回家的时候留下来的,我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妈妈告诉我,如果遇到有关小韵的什么事,就把这个盒子拿出来,里面,有全部的真相。她说,这是她当年捡到小韵的时候的一些东西。”

宋文心把盒子推到emma的面前,她坐在了白正松的身边,看了白正松一眼,白正松微笑的对她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上次见面你也知道了emma家里的情况,他们这么多年都在寻找女儿,不管怎么说,小韵都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这是事实。”

宋文心眼角噙着泪,但还是倔强的点点头。

emma颤抖的打开宋文心递给她的古老的红檀木制成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红色的肚兜,上面还绣着不太好看的荷花,emma哭着说:“是我女儿的,真的是我女儿。”emma扑进王林的怀里,哭成了泪人,那肚兜上面的荷花是她绣的,那是她第一次学刺绣,绣的不好,还被王林嘲笑了一番,但是她还是固执的给绣完。

白正松和宋文心看了对方一眼,默不作声的保持沉默。

突然,王林看到盒子里还有一个玉佩,他好奇的捡起,当看到玉佩上面的刻着的一个字的时候,他顿时像明白了什么一样。

“emma,你看,这块玉佩你认识吗?”

emma流着泪从王林的话里探出头,当看到玉佩的时候她疑惑的说:“这个玉佩不是云家传家宝吗?怎么会在这里?”

话刚说完,emma就像意识到什么一样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随后,她哭的更大声了:“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emma终于知道当年的事是谁干的了,她无助的在王林的怀里嚎啕大哭,想不到云家的人为了权利竟然能干出这个残忍的事。

宋文心知道现在自己心里的想法很可耻,知道白韵是emma和王林的女儿,她舍不得,好怕王林和emma把白韵认回去。

宋文心小心翼翼的问:“你们打算把小韵认回去吗?”

空气突然变得寂静,屋子里没有人说话,良久,王林和emma对视一眼,王林才开口惆怅的说:“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对她很疼爱,她也一直把你们当成父母,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现在突然告诉她,养育了她十八年的父母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的哥哥不是她的亲哥哥,她的家不是她的家。我怕她会接受不了,如果你们能一直疼爱她,我和emma在路上已经商量好了,不认也没有关系,只要她过的幸福快乐,只不过她在读书的时候我希望她能跟我和emma住在一起,就算是弥补我们这么多年没有养育她的补偿,你们同意吗?”

王林也是很艰难的做了这个决定,他不知道白韵有多坚强,能不能承受这个突然来的变化。他和emma只要看到白韵过的好,做父母的心愿也就算是了了。如果实在不行,他们可以认白韵当干女儿。

宋文心突然觉得很尴尬,也很窘况,王林和emma的大度让她自惭形秽,这才是亲生父母的爱,而她,只想着不要白韵被抢走,却没有想过白韵的心情。

宋文心突然一边掉泪一边对王林和emma说:“你们放心,只要需要,我会告诉小韵她的真实身份的,会让她回到你们身边,我只希望,你们能让小韵在想我们的时候来看看我们,毕竟,这么多年,我都把她当成女儿对待……”宋文心说着心里突然压抑的难受,想到白韵以后可能不属于他们家了,心里就莫名的开始疼,但是换位思考,她养了白韵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会替白韵想想,她现在都这么痛。更何况是做亲生父母的王林和emma,他们可是寻了白韵十八年啊!

她现在的痛,又怎么会到emma和王林的千分之一呢!将心比心,她也不能自私的把白韵归为己有。

emma感激的抱住宋文心,激动而哽咽的说:“谢谢你,嫂子,要不是有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她不会活的这么快乐,真的谢谢你,谢谢……”

宋文心也哽咽的抱住emma,两个母亲抱在一起痛哭。

王林和白正松坐在一边,静静的都不说话。

这件事来的太突然,白正松没有做好准备,就连以为做好了准备的王林也没有准备好。

王林心里还有另一个疑惑,按照宋文心的说法,这个盒子里的东西都是当年白韵的奶奶捡到白韵的时候留下来的东西,为什么会有云家的玉佩?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同时也暗暗的做了一个决定,当年他以为放弃了五大家族的领首的身份和地位就能平静,可是结果似乎不是如此,就像他永远回事某个人心里的一块刺一样。

王林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是不是有必要重新归位五大家族,并拿回那份殊荣的权利?

现在的四大家族已经被云执勤操控的差不多了,云飘和云瑶如果真的嫁给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其中的两个,云执勤的地位就彻底的稳固了,到时候,恐怕就是真正的乌烟瘴气了。

王林看了身边的emma一眼,又在惆怅,emma一直不喜欢他管理五大家族的事,现在,妻子回来了,女儿回来了,他还要去争夺吗?可是不争夺,他能保证云执勤会不对白韵下手吗?

抛开白韵是他女儿的身份不说,就管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展郎的爱就足以让她成为云家的眼中钉,他不想,非常不想,好不容易找回来的,那么可爱乖巧的女儿有一点点事,和一点点的意外。

王林决定,回去之后和emma好好的商量一下在决定。毕竟,要夺回五大家族的掌权,一定要有emma的帮助,要有英国皇室的支持,不然,凭他现在与世无争快20年没有接触五大家族的事,很难在拿回那份可以保护女儿的权利。

当天晚上,emma和王林就离开了白正松的家,因为,emma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思念了十八年的女儿。

当天晚上白韵有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已经是9点了,在展飞大学她已经习惯了,晚上就算没有人送或者没人接她都可以自己回去。只要除了校门,直接搭公车在走几步就可以到家了。

白韵放学的时候像往常一样开始收拾书本,然后就准备下楼回家。

“你是白韵吗?”

突然白韵的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很痞子,鼻子上还打了一个耳钉,头发是那种恶俗的黄色,还翘着,不太好看的脸上还有一道疤,看着他的面目有些狰狞,他的身后还站着四五个男人,和他差不多,看上去年龄大概在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在这十一月的冬天还露出胳膊,上面有着难看而低俗的刺青。

白韵确定她不认识这几个人,心里也有一点点害怕,白韵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用书本挡住自己的胸口,警惕的说:“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

站在白韵面前的黄头发男人不耐烦的说:“听你的意思你就是白韵了,既然是白韵,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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