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目前的情况不是很严重,但也不是不严重,所以需要先防范,在校园里适当的给他们一些警告,如果他们够聪明,就赶紧在事情还没恶化的时候收手,否则,他就要懂真格的。
虽然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都是才满20岁的青年,但是反观想一下,他二十岁的时候已经接管了家族的事业了。
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三个人虽然阅历没有他这么深,也没有他会算计,遇到的事情也没有他多。但实力,还是不容小窥的。
毕竟,他们也是未来的继承人。
就先拿展郎来说吧!
展振虽然是展飞大学的校长,但实质『性』他也只是挂名的,别以为他不知道,在展郎上大学的时候所有的事物都是展郎全权处理,他还有一个专门的工作室。
而且,展郎的智商已经达到了两百,要知道,这个概率在全世界的几率有多少。光凭他这个200的智商他就要防着点。
还有西门浪溟,虽然表面冷冷冰冰,但他却是一个细心谨慎的人,细微之处都能发现的人,就光他去北辰大学没有去展飞大学这一条就不难知道他想摆脱家族锁链的意图。
还有上官御朗,虽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也算是有勇有谋。平时就以各种借口在家里躲避他的安排,这算不算一种反抗?
云执勤猛然惊醒,这三个孩子难道一直都在用他们“微博”的力量在反抗,而他却一直没有在意,看着他们蠢蠢欲动而不自知?现在越想,就觉得可能『性』越大。
“爸,那我们应该给谁教训,是上官御朗?还是西门浪溟?或者是展郎?更或者是白韵和袁风絮?”云飘不太明白云执勤话里的意思,给他们一个小教训,“他们”究竟指的是谁?
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展郎这三个人想对他们下手还真难,倒是袁风絮和白韵那几个女孩子倒是比较好下手。
袁风絮这么多年来一直跟她们两姐妹不和,处处和她们相冲,现在云执勤都说给他们一个小教训了,她若不再这个时候给袁风絮一点小教训,这么多年堆积出来的仇怨是解不了的了。
还有白韵,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却得到了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三个人的爱,她凭什么?
想到这个云飘也云瑶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以为就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喜欢白韵,谁知道展、展郎也在其列。
敢夺走她们未来丈夫的爱,这个梁子算是结大了,怎么说也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做人要有自知自明。
云执勤脸一沉:“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还要问我吗?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这三个人你们有机会向他们下手吗?还是你们认为你们的小把戏能蒙得过他们,把他们耍的团团转?我怕你们还没有下手的时候就被他们耍的团团转了,何况,如果你们向他们下手,不是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推开你们的借口吗?谁想跟泼『妇』过一生?”
云执勤对这两个女儿颇为失望,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现在的问题有些棘手,四大家族里三个继承人都想要反抗,要折了他们的羽翼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如果一个一个的对付或许很简单,可是现在他们三个明显是站在统一战线上了。
看来这件事他们早有预谋的,这次进展飞大学恐怕就是要有所行动吧?毕竟,离他们毕业就只有两年的时间了,四大家族里明文规定,在孩子大学没有毕业前,不能结婚和订婚。
这个规矩不知道是谁订的,美其言曰:怕耽误孩子的学习。
现在又不能拿这条『逼』他们就范,想让他们尽早订婚是肯定不可能的了,如果这样做,家族里的那些老成员一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又要起不必要的争执。
而且目前的状况来看,曾经是五大家族之首的王家,王林也参合进来了,虽然他没有继承人,但他的实力绝对也不容忽视。
特别是他妻子那一边,即使十多年没有见面,但感情一定还在,王林这边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一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云执勤现在只希望王林没有从新管起五大家族的想法,不然,他的问题就更加难解决了。
云执勤没想到,自己活了一辈子,不管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这一次竟然要为了几个刚满20岁的孩子烦心,闹腾。
不过有今天的局面也都要怪他对这几个人有些疏忽大意,只是,这场仗,虽然棘手,他还是有胜算的。
他倒想看看,这几个孩子究竟想怎么样挣脱枷锁。
白韵的生日实在她醉酒的混『乱』中结束,也是因为那瓶酒,她错过了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的告白,『迷』『迷』糊糊中什么也不记得。
虽然当天的结尾很有戏剧『性』,也算不上是一个结局。那么,故事也就重新需要再演绎一遍了。
第二天,白韵一直睡到十点多才在一阵剧烈的头疼中醒过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口渴和头晕。
宋文心推门而入,正好看到白韵坐在床上扶着头,好像一副头晕的样子。
宋文心微笑着走到白韵的身边,把刚才做好的姜汤端给白韵:“小韵,醒了,来,把这碗姜汤喝了你就会好一点了。”
白韵听话的接过宋文心递过来的姜汤,虽然有些辣,但她还是一股脑的全部喝下。
喝下之后她就明显的感觉头脑清醒多了,笑着对宋文心说:“谢谢妈妈。”
宋文心把白韵喝完的姜汤空碗放在一边的写字台上,拉着白韵的手,眼神柔和的落在白韵的脸上,微笑的凝视着白韵的一『毛』一发。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宋文心会用这样的眼神打量白韵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看的白韵心里疑『惑』多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感觉。
宋文心不语,只是用自己的手慈爱的默默白韵还略显幼稚的小脸,想着她这么多年来从小孩子一路长大的历程。
小时候,她的身边只有家人给她无尽的关爱和守护。因为白韵长得甚是惹人疼爱,家里的长辈们都把她当成会破碎的瓷娃娃一样疼爱,舍不得让她吃一丁点苦。
有时候,她的那些亲戚们都会说这样宠孩子是会把孩子宠坏的,这一点,他们也想过。但是白韵的样子让人想不疼都难的那种,所以,每每心里有少疼她点的想法只要看到白韵可爱纯真的笑,马上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或许是他们这样毫无遮拦的疼爱,才会让白韵在他们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个小孩子,永远长不大。
在白韵上了大学后,的却是大学的生活比较多,与他们接触的比较少了,有时候在家里看到白韵空落落的房间,心里还会一阵失落。
还有的时候她会在家里做好饭菜,像以前一样守在门口,等着白韵和白桓回家吃饭……
每每才在等不到孩子的失落中明白,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到了一个不再父母保护圈的环境内生存了。
而这一次来给白韵过生日,她才真切的体会到白韵的世界应该是丰富多彩的,或许她小时候的『色』彩只为家人绽放,但是现在她不同了。
她长大了,她也有自己的一片天空需要翱翔。
而他父母,只是她飞累了,需要休息了的永远的港湾。
宋文心的手温柔的抚『摸』着白韵的可爱脸颊,意味深长的说:“小韵已经18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一眨眼,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她的身边,已经不止只有一个白桓陪在她的身边守护她了。
现在多了三个爱她的男人在守护她,保护她,爱着她。
宋文心相信,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不管那一个成为白韵未来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他们都会好好的疼爱白韵的,照顾她一辈子。
白韵不明白宋文心的话听起来为什么这么惆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宋文心的话。
宋文心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对白韵说:“你已经满18岁了,妈妈要送你一个特别的礼物。”说着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块半月形大的玉片吊坠,为白韵带在脖子上,她细细的磨搓着吊坠,喃喃自语:“这个,早就应该给你了,现在妈妈就将它物归原主吧!”
为她保存了18年,现在是时候还给她了。
白韵拿起吊坠细细的打量,这是一块很精致,通体碧玉的上好的玉,看形状应该是半月,上面还刻着她的出生日期和一个“韵”字,也就是她的名字。
白韵不识玉,但她手上的这块她可以确定是块好玉,拿在手里还有凉凉的感觉。
白韵仔细的看着手里的玉坠,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突然,她翻开吊坠的另一面,上面赫然写着一个英语单词:angel。
白韵总觉得前面还有另一半,于是问宋文心:“妈妈,这块玉还有另一半吧?是不是在哥哥那里?”
在她看来,如果手里的玉佩是一个整块分割的话,这一块是宋文心送给她的,那么另一块肯定在白桓那里。可是记忆里并没有见过白桓戴过这种类型的玉佩。
宋文心尴尬的摇摇头,这块玉佩究竟是整块还是半块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到她手里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没有,你哥哥没有,就只有这一块。”
“哦。”白韵疑『惑』的点点头,拿着手里的玉佩继续琢磨,总觉得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带着她游走,可是这感觉为什么来的这么突然,又这么奇怪,她也不知道。
“小韵,你快起床吧!下午还有课吧?中午吃饭完妈妈和爸爸就要回去了,你在这里要好好照顾自己。”
一听到宋文心说要回去,白韵立刻挽留:“妈妈和爸爸不能再多待几天吗?”
宋文心笑着摇摇头:“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何况,我们又不是永远分开,你放假了不是还要回家的吗?”现在的白韵,才是她记忆里需要依赖的孩子。
“哦。”白韵撇撇嘴,委屈的答应了。
中午的时候宋文心又做了很多菜,算是一家人分别的午餐,白韵有些食不知味,但是也不能表现出来,虽然舍不得,宋文心和白正松还是要走的。就像宋文心说的那样,她的家在那,想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回去。
可是她心里竟然隐约觉得回那个她生存了18年的家在她的幻想里像泡沫一样虚无缥缈,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莫名的恐惧,不知道来源是什么。
吃完饭,白桓亲自开车送宋文心和白正松回家,只有白韵有课,必须要留下上课。所以没有一起去送。
送走了白正松和宋文心,白韵就回到房间里换衣服,还是老样子的打扮,t恤,牛仔裤,头导航顶着红『色』的鸭舌帽。
很快就要换季了,她也要换帽子了,总不能冬天的时候戴着鸭舌帽吧?
白韵最不喜欢的季节就是冬天了,一方面是冬天太冷,另一方面就是每到冬天她的感冒总是好不了,整个冬天鼻子都不通,很难受。
医院也经常跑,最讨厌的事就是进医院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她就背着书包去学校了,只是在刚出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西门浪溟守在她的门口。
奇怪,刚才还还没看到他在这里来着。
不过能见到西门浪溟她很开心:“学长,你是来找我哥哥的吗?我哥哥送我妈妈和爸爸回家了,估计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白韵对西门浪溟笑的好灿烂。
西门浪溟走到白韵的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立刻遮住了白韵略显娇小的身子,把白韵围在墙角和他的臂弯之间……
白韵吓了一跳,西门浪溟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强势的姿态对她,在西门浪溟的身子里她可以有力的感觉到西门浪溟的心跳声,不自觉的白韵红了脸,想逃脱这样的窘境,可是身体却不听话的呆愣愣的站着。
两只手还不之所措的翻搅着,想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西门浪溟微微一笑,在白韵的耳边用蛊『惑』的声音低语:“我不是来找你哥哥的,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明明答案应该很开心,可是在感觉上白韵却觉得有些诧异。
西门浪溟微笑的缕起白韵耳边的碎发,用温柔而动情的声音说:“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对吧?”
“昨天晚上?”白韵仔细的在脑海里回忆西门浪溟昨天晚上和她说什么了,她记得昨天一天她都没有和西门浪溟独处来着,唯一一次的独处就是在深林里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开的那段时间。
可是,那段时间他和他说什么了吗?
西门浪溟看白韵的反应,就知道她已经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了。他无奈的笑笑,在白韵的耳边再一次温柔的开口:“既然你已经不记得了,那我就再说一遍吧?”
白韵觉得现在的姿势很暧昧,而且他还很亲近的在她耳边说话,吹嘘的热气让她脸上闪过一阵西红柿般的红晕。
“你……你想说什么?”白韵现在觉得很紧张,紧张的她说话都开始结巴,开始不知所措。
西门浪溟微笑,继续在白韵的耳边蛊『惑』:“你听好了,我想追你……”
西门浪溟的话音刚落,白韵就吓的差点瘫痪在地,还好西门浪溟眼疾手快的把她捞在怀里,才不至于跌倒。
白韵的一张脸已经接近爆红了,她不敢看西门浪溟的脸,他们这么近,他还抱着她,白韵可以清楚的闻到西门浪溟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很是好闻。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才西门浪溟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追她?意思是喜欢她吗?会是这样吗?他话里的意思是喜欢她的意思吧?
白韵有些不确定的想着,但同时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窃喜,他想追她,应该是喜欢她,他喜欢她,会像她也喜欢他那样吗?
白韵红了脸,两只手还在不安的搅动,吱吱唔唔的对西门浪溟说:“那个……我……我妈妈……”白韵也不知道急想说什么,现在心里是又『乱』又喜,这种复杂又纠错的想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开口说自己要打18岁才可以谈恋爱,可是她一想才知道,昨天她已经满18岁了,今天宋文心还提醒她她已经长大了的事……
只知道西门浪溟的一句话就让她的心里像小鹿『乱』撞一样的跳个不停。
西门浪溟说出了白韵心里的想法:“你已经满十八岁了,可以谈恋爱了,昨天我已经和你爸爸妈妈说了要追你的事,你爸爸妈妈说看你怎么想,如果你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他们就同意把你交给我。”
白韵吃惊的长大眼睛:“啊!什么?你跟我爸爸妈妈说了?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而且今天宋文心也没有提啊?
西门浪溟没有回答白韵的话,只是继续问着他想知道的问题:“小红帽,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韵的一张脸立刻俏红,今天的西门浪溟怎么说这么多话,他难道不知道他今天说的话会让她意『乱』情『迷』吗?
“我……我……我……”白韵“我”了三次也没有“我”出什么东西,她知道,她是喜欢西门浪溟的,可是就这样说出来,她还是会有一些不好意思,也开不了口。
西门浪溟放开白韵,让她在地上站稳,双手搭在白韵的肩膀上,弯下腰,用温柔的眼神和白韵四目相对,对白韵说:“小红帽,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让你当我的女朋友,你愿不愿意?”
天哪!
西门浪溟的眼神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般明净,柔和,一点也没有往日冰冷的气息,而且他今天的举动特别温柔,是特别的,白韵知道。
白韵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件事还真的让她处理不了,这个时候,妈妈不在身边,爸爸也不在身边,连哥哥也不在身边,她自己该怎么决定?
她告诉自己她是喜欢西门浪溟的,所以,她应该答应和西门浪溟交往。可是答应的这句话她怎么也说不了口。
因为西门浪溟太优秀了,和他站在一起,她永远都是仰望这膜拜他,崇拜他,把他像偶像一样崇拜。
而突然间,她的偶像说喜欢她,要她当他的女朋友,这件事无疑是天上掉馅饼,让人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西门浪溟的眼神一点也不像骗人的。
他眼中的蓝『色』代表柔和和包容。
白韵第一次自己下了一个决定,她喜欢西门浪溟,和他交往应该没什么吧?
“学长,我……”
“不准答应!”就在白韵准备说答应西门浪溟的时候,却突然被一个声音从中间打断。
上官御朗本来是来接白韵一起去上学的,因为昨晚白桓又说今天会亲自送白正松和宋文心回家,所以他想白韵今天肯定要一个人上学了,准备来接她一起去学校的。
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听到了不该说的话。
就在白韵羞羞答答想要答应西门浪溟的时候,上官御朗气急败坏的跳出来,才阻止了白韵要说出口的话。
白韵诧异的看着一脸怒火的上官御朗冲到她的家门口,把她拉到他的身后,护在她和西门浪溟中间。
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对视,眼中火花蹦『射』。
“上官御朗,你最好闪开。”西门浪溟的声音没有了刚才对白韵所说的温柔,恢复了死灰一样的冰冷。
上官御朗冷哼:“你觉得,我会让开吗?”还好他来的及时,白韵要答应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当然,就算她说出口,这对他也没有影响,只要白韵没嫁人,他就会一直追下去。
他就不信,追不到。
西门浪溟抬手就是一拳朝上官御朗的脸上击去,忍了这么久,对上官御朗的忍耐度已经到了极限了,现在,关键时刻他还来破坏。
上官御朗早料到西门浪溟会有这一招,所以轻易的就接下了西门浪溟的一击,和西门浪溟扭打在一起。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白韵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西门浪溟就和上官御朗扭打在一起,吓的她不知所措,可是现在白桓又不在家,四周也没有人,她该怎么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呢?“别打啦!别打啦!”不论白韵怎么叫唤,打的眼红的两个人谁都不愿意放开,不听劝的继续扭打在一起。
白韵急的不行,只能拿起电话给展郎打电话:“喂,学长吗?你快来我家,学长和学长打起来了。”白韵模模糊糊的说完就挂了电话,赶紧上前去阻止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
展郎在那边听的一头雾水,但挺白韵的话语那么急,他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赶到了白韵的家。
白韵怎么叫也叫不开厮打在一起的两人,只能又再次打了一个电话给袁风絮,让她赶紧过来,即使这样,厮打在一起的两人还是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白韵根本『插』不进去,也拦不住他们,阻止不了他们。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上课就迟到了。”白韵记得大叫,看着他们互相唉拳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她急的都快哭了。
听到白韵略带哭腔的声音,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终于停下来了,焦急的走到白韵的身边,关心的问:“小红帽,你没事吧?”
白韵看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不打架了,真的很想说他很感动来着,客户四见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俊美的脸上又青又紫的,她知道自己不该笑,可是明明很帅的两个大男孩,脸上却脏的像小花猫。
“学长,你们……你们……”白韵强忍着笑,看着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脸上的伤有些忍俊不禁。
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对看了一眼,当发现他们互相脸上的伤的时候,想笑,但是一想自己脸上也是一样的情况的时候就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白韵忍住笑对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说:“两位学长,先到屋里坐一下,我找点『药』给你们擦一下吧?”
白韵把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带进屋里,让他们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是去房间里取『药』箱。
白韵还在取『药』箱的时候展郎和袁风絮先后赶来,当看到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脸上的伤时就明白白韵刚才为什么说“学长和学长打起来了”。原来是上官御朗学长和西门浪溟学长打起来了。
白韵从房间里拿出『药』箱就看到袁风絮和展郎来了,不好意思的摇头说:“学长,学姐,不好意思麻烦你们赶来,现在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事了。”
袁风絮和展郎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打起来的,但好似原因一定有关于白韵,看着他们俩脸上的伤,是什么事让他们这么发狂?
白韵拿着『药』箱走到上官御朗的身边,为他小心的清理伤口,还好他们的伤口没有出血,不然白韵看到了肯定一阵恶心,一阵清理后,白韵对上官御朗说:“好了,下次不能打架了,不然就不帅了。”
白韵没有再理会上官御朗,带着『药』箱走到西门浪溟的身边,想到西门浪溟刚才的告白,白韵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燃烧:“学长,我来为你清理伤口吧?”
西门浪溟一直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白韵,害白韵的眼睛都不敢直视西门浪溟的柔和的眼神,小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终于在一阵费力的清理后,也清理好西门浪溟的伤口,这才有时间来招呼展郎和袁风絮。
她又忙着到厨房里给展郎,西门浪溟,上官御朗还有袁风絮倒水。
一屋子的人就看到白韵一个人在忙前忙后,大家心里都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我去帮小红帽倒水。”袁风絮找了一个借口去和白韵单独相处,也让眼前这三个任『性』傲慢的男孩子单独相处,她去和白韵商量解决的办法,也让他们三个在这里商量解决的办法。
等袁风絮走后,展郎开口了:“你们因为什么事打架?”
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很有默契的瞥了一眼展郎,没有回答他的话,当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的眼神撞到一起的时候,差一点又冲上去打了起来,怕吵到在厨房里的白韵,他们才压制下来。
展郎见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没有说话的意思,轻笑一声,自顾自的说:“即使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是为了小红帽,对吧?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让你们这样大打出手?”
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再次很有默契的低头不语,继续不回答展郎的话。
展郎无奈的笑,对在座的两位说:“我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我们三个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得要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吧?不然小红帽可能被我啊妈三个动不动就打架给吓跑了。”
展郎说的是实话,那里会有喜欢一个女孩子的三个大男生到一起就打架的?当然,除了他们。
如果再不找出一个解决的办法,白韵真的有可能被他们吓跑,认识白韵才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几个打的架恐怕已经超过这辈子要打架的打架次数了。
这次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终于正眼看一眼展郎了,最后,还是上官御朗开口说:“什么办法?怎么解决?”
展郎微笑着说:“我估计小红帽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三个喜欢她,所以第一步就是坦白,第二步就是给时间让她自己选择,毕竟,我们三个里,她能喜欢的只有一个。不管怎么样,最后,都有两个人要放手。”
听到展郎的话,上官御朗冷哼:“她是不知道我们三个都喜欢她,但她现在绝对知道某人喜欢她。”上官御朗说着还轻蔑的看了一眼西门浪溟,他也没有想到西门浪溟的动作这么快,天知道,当他看到西门浪溟把白韵抵在门延边的时候他用多恼火,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他都感觉不到疼。
“你是说,西门浪溟告白了?”展郎很诧异,没想到一向不善言语的西门浪溟动作才是最快的,看来,爱情这东西还是有点奇迹的,能让不爱说话的人变得爱说话,能让冰山都变得如此火热。
看来他的工作是时候找别人接手了,这个时候还是追女朋友重要,不然,下手慢了,他未来的女朋友就要被人追走了。
“平时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都是骗人的,没想到背地里耍花枪。”对于这天的事,上官御朗有一肚子的气没地出,差一点,白韵就答应西门浪溟了。
西门浪溟斜睨了一眼上官御朗,依旧是那副冰冻三尺的样子,今天要不是上官御朗坏事,白韵现在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了。
现在才发现,这两个他从小就不喜欢的人越来越讨厌,越看越不爽。从小开始,基本上有他们在的事他也在,现在连喜欢的女生也是。
展郎不自觉的多看了一眼西门浪溟,然后好整以暇的对西门浪溟说:“不是我说你,你为什么对别人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对白韵却特别的温柔?”
他就不明白了,西门浪溟的变化至于这么大吗?
西门浪溟斜睨了一眼展郎,说:“你怎么不说你一向那么大度,小红帽不过撞了你一下而已,会记那么大的‘仇’吗?”
展郎被堵的无言,他想说他是因为太喜欢白韵才会缠着她不放的,但是他又换位想了一下,这里谁不把白韵看的很重,看的很特别?
“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赶紧解决我们和小红帽的问题。”上官御朗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现在的当务之急也是解决他们和白韵的关系,不然这样见一次打一次也不是长久的办法。
“展郎提出来的,他肯定用他200的智商想好了万全之策。”西门浪溟倒想听听展郎用他200的智商到底想出了什么办法?
“我的办法已经说了,现在小红帽还不知道我们三个喜欢他,最多就刚才西门浪溟告白了,她知道了而已,所以第一步就是告诉她我们喜欢她,让后把选择权交给白韵,给她这世间让她在我们三个之间选一个,这样总行吧?”
展郎的说法很君子,但真正的想法却很小人。
他知道白韵喜欢西门浪溟,就西门浪溟一个人告白的话她肯定会选择西门浪溟,如果他和展郎也告白的话,她那单纯的思绪肯定会『乱』,一个都不接受。
至于她对西门浪溟的好感,他知道该怎么去除,就算不用他动手,袁风絮身边的那两个双胞胎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而白韵呢!知道袁风絮喜欢西门浪溟,她也有可能不会和西门浪溟在一起。
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都不知道展郎的心中真正所想,也觉得展郎的这个说法可行,办法也可行,毕竟,三个人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现在还要对付云家的那只老狐狸。
白韵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袁风絮突然走进来,说:“小红帽,我来帮你。”
白韵笑着说:“好的,谢谢学姐。”
袁风絮一边帮白韵倒着水,一边问白韵:“小红帽,跟学姐说实话,外面那三个你喜欢谁?”
“你说的是上官学长,西门学长还有展学长吗?”白韵一边倒水,一边回答。
“嗯,他们三个,你喜欢谁?”
“我都喜欢啊!虽然他们都挺霸道的名单是他们都挺照顾我的,我都很喜欢。”白韵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本能的顺着自己的感觉走。
袁风絮放下手里的茶杯,抓住白韵的肩膀,激动的对她说:“你听好了,我说的不是你意义上的喜欢,而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不是像你喜欢你哥哥的那种喜欢,而是你爸爸喜欢你妈妈的那种喜欢,是爱,你懂吗?”
白韵被袁风絮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的样子吓到了,她疑『惑』的说:“学姐是想问我爱谁吗?”
“对,你爱他们三个之间的谁?”
白韵脸红了,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在屋子里聊天的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袁风絮的话。
“学姐,我……”白韵吱吱唔唔,很小心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西门浪溟,心像要跳出来一样。
随即,她像一只害羞的小猫一样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袁风絮注意到了白韵刚才的目光是落在西门浪溟的身上的,她对白韵说:“你喜欢西门浪溟对不对?”说这句话的时候袁风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悲,原来,白韵和西门浪溟是互相相爱的。
白韵以为自己看错了,刚才袁风絮严重一闪而过的伤悲她可看的很清楚,可是她不知道袁风絮为什么会闪过一丝伤悲。
白韵低下头,懦懦的对袁风絮说:“其实,就在刚才学长也说了他是喜欢我的……”白韵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得犹如蚊蚋。
只是,就算是这么小声还是被袁风絮听到了。
袁风絮有些悲伤的走到白云洞饿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好好爱他,他是一个好男人。”
白韵被袁风絮呆凉的表情弄的有些不明所以,她只能呆呆的点点头,并没有想到袁风絮话里的真正含义。
袁风絮有些惋惜的说:“不知道其他两个人知道你的选择会不会伤心?像我一样。”最后一句,她说的很小心很小心,也很小声,小到她自己都听不到。
“学姐,你说什么?”白韵只听到了她前面的一句话,后面的都没有听见,但她看到了袁风絮的嘴唇在动?
袁风絮笑笑,故作没事一样的说:“没什么,就是说另外两个人知道你的选择要伤心了。”
“伤心?他们为什么伤心?”白韵一点也不明白袁风絮话里的含义,只能傻傻的问。
“你是真是假傻?难道你看不出来上官御朗和展郎也喜欢你吗?”
“碰!”白韵手里的被子悄然滑落,在地上发出叮咛的一声响,然后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在袁风絮的脚边……
“学姐,这话可不要『乱』说。”白韵连忙捡起地上的被子,还好没有摔碎,可是她的心却因为袁风絮的话而『乱』了分寸,一个新都七上八下,袁风絮的话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展郎和上官御朗喜欢她?
怎么可能?上官御朗就喜欢欺负白韵为乐,第一次见面还把她吓的半死。还有展郎,每一次都强迫她,那里有喜欢她的样子?
白韵想不相信袁风絮的话,可是一颗心却是糟『乱』不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乱』。
袁风絮蹲在白韵的身边,对她说:“你以前可能不知道他们喜欢你,但是经我刚才一说,你已经相信了,是不是?不过你不需要苦恼,你只要按着你心里的想法走就行,毕竟,决定权在你,你喜欢谁,谁才是你的男朋友。”
“学姐……”白韵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她现在很『乱』,很『乱』。
白韵呆呆的站在厨房里,有些手足无措,她告诉自己袁风絮是和她开玩笑的,不是真的要和她说这些的,她说的话也不是真的。
可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这件事是真的,而且还千真万确。
白韵有些慌『乱』,完全没有想到一直欺负她和压榨她的上官御朗和展郎喜欢她。
袁风絮像是知道白韵内心深处的挣扎一样,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不要有顾虑,按着自己的思绪走,就不会有错。”说着,还略带忧伤看了一眼在屋子里静静的坐着的西门浪溟。
白韵确定自己这一次没有看错,她的却看到袁风絮眼里浓浓的悲伤,白韵很小心翼翼的问袁风絮:“学姐,你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悲伤?”记忆里,她见过的袁风絮永远都是一副开朗大方的样子,眼中有有伤划过,她还真没见过。
袁风絮假装没事的摇摇头,笑着对白韵说:“没事,只是刚才想到一部挺悲伤的电视剧,有点煽情而已。”
白韵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只是目光在瞟到外面坐着的三个大男孩的时候,脸立刻就红成了番茄。
袁风絮看到白韵害羞的样子,舒心的笑笑,说:“既然这件事是你们几个的事,我在这里也不太方便,不如就把时间交给你们几个吧!我要先回去了。”
“啊!学姐,你这就走?”白韵没想到袁风絮这么快就要走。
“嗯!我出来的挺急,回去还有事情要处理。”袁风絮突然走到白韵的身边,在白韵的耳边说:“小红帽,你一定要幸福。”说完,转身离开了厨房。
她走到客厅里,对坐在客厅里的三个男人说:“你们假也打完了,现在也安息了,我该回去了,剩下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袁风絮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连看都没有看她的西门浪溟,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正眼看过她,无奈的摇头,转身离开了白韵的家。
白韵把袁风絮送走后,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西门浪溟、展郎、上官御朗。
这时西门浪溟、展郎、上官御朗,也看出白韵的为难,所以,他们互相对看一眼,最后还是由展郎站了起来走到白韵面前,温柔的说:“小红帽,你既然都知道我们的心意,希望你能想清楚给我们一个答案。”
他们知道白韵之所以现在变得有些异样,应该是袁风絮刚才和她说了什么,而且,袁风絮走的时候表情也有些异样。
白韵抬头看着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咬了咬嘴唇说:“请你们先回去吧!给我几天时间考虑的时间,让我好好的想清楚,可以吗?”
西门浪溟看着白韵说:“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事,但你也别让我们等的太久,不如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的现在我们来听你的答案,不管你选择谁,其他俩个人都会祝你幸福的,你们没有意见吧!”
西门浪溟看着展郎、上官御朗说,展郎、上官御朗摊了摊手说:“我们没有,意见”
上官御朗和展郎还有西门浪溟对望一眼,对白韵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也好好的想一下。”
“嗯!”白韵淡淡的点点头,心头还是一片混『乱』。
送走西门浪溟、展郎、上官御朗后,白韵有些心烦意燥,下午的课,她不想去上了。第一次,她有逃课的想法。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好好的静静,而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一般都会狂吃东西,但是这样的情绪一般都是很久才有一次。
现在,她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心烦意燥,想知道自己想的究竟是什么,她到底喜欢谁呢?她想告诉自己,自己一直喜欢的都是西门浪溟,可是真的要到告白的时候,她为什么退却了?心里有一种隐隐的纠结,让她困扰。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她单纯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这么纠结过。
对于西门浪溟、展郎、上官御朗的感情,白韵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炸锅一样,就是不知道怎么解决,最后决定,出去走走来缓解心里的压力,她天真的认为只要出去走走,上帝就能帮她解决这件事情。
可是这次她错了,望着街上的人群,白韵『迷』惘、彷徨了,她踢着小石子,看着过往的人,慢慢的走着,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身边过往的人群。
“小白韵,小白韵?”王林走在白韵的身后,一连叫了好几声,白韵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到王林的呼喊。
王林本来也是出来走走,顺便买一些生活用品,这时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别人正是白韵,王林一边喊着一边往白韵走的方向追去,追到白韵,王林拍拍白韵的肩膀,对她说:“小白韵,我喊你,你怎么不理我呢?”
白韵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王林这么一呼喊,显然吓了一大跳,待看到对方是王林的时候,白韵才送了一口气,有些有气无力的说:“校长好。”
王林看着白韵没有丝毫精神的说话,心里一阵心疼说:“乖,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呀!走,前面有个饮品店,我们进去歇会,喝点东西,来跟校长谈谈心,好吗?”
白韵眨着大眼睛很单纯的问:“校长不忙吗?”还有心思陪她聊天,不过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人聊天。
王林笑了笑:“看见你,怎么会忙的起来,乖,我们进去谈。”
就这样,白韵和王林来到了饮品店,白韵喝着她最喜欢的草莓汁,撅着嘴往外看着外面的人,自然自语的说:“他们好好噢,感觉都没有烦心事一样,那像我,唉!”
王林看着白韵自言自语温柔的问:“怎么了,遇见什么烦心的事情了,说来听听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说不定。”
王林以为,白韵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凭他的本事,白韵的麻烦,他应该能帮她解决吧?
王林突然也很调皮的跟白韵眨了眨眼睛,白韵从来没有见过王林这样,感觉就像父女间要分享心中的秘密一样,白韵心中一阵温暖,决定对王林说出了心里的烦恼。
“校长,其实,今天学长和我表白了,而且是三个人一起,我现在的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韵很仔细的把今天发生的让她烦恼的事都说给王林听,只是说道自己的情绪和心情的时候,总是有些上句不对下句,连她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王林细细的听着,慢慢的分析,就这样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太阳就要下山了,王林看着白韵慢慢开朗起来心里甚是欣慰。
王林知道白韵心里的纠结和不平静,没有和白韵谈这些让她纠结的问题,而是聊了一些题外话舒缓心情,如果她的心不平静下来,她是无法认识自己的内心的,反而还会越来越困『惑』。
白韵看了一眼窗外,没想到太阳都下山了,她要赶紧回去给白桓做饭,不然他回来就没得吃了。
白韵准备站起身和王林道别,就在这时白韵的甜品勺掉了,白韵就顺手的去捡勺子,她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刚好『露』了出来。
王林只是微笑的看着白韵捡起自己的勺子,可是他的眼睛却瞥到白韵挂在胸前的玉佩,那个玉佩……
王林突然感觉自己的呼吸一窒,因为,那块玉佩像极了,她送给她女儿的玉佩,那是王家的家族玉佩。王林既激动又紧张,他想知道那究竟是不是他的玉佩。
等白韵站起来,王林有些紧张的对白韵说:“小白韵,你过来校长这里,让校长看看你脖子上的玉佩。”王林尽量平缓自己的情绪,不然自己激动的情绪吓到白韵。
白韵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玉佩,乖乖的走到王林的身边,笑着说:“校长,你也觉得这个玉佩很漂亮吧?我很喜欢,这是今天早上我妈妈送给我的十八岁礼物呢!”
王林激动的抓起白韵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拿在手里细细的磨搓,不会错的,不会错的,这就是他们王家的玉佩,另一块在白韵的母亲那里,它们本来是一对的。
它的背面本来是没有字的,可是因为他女儿的妈妈是半个混血儿,又从小生活在英国,所以他可以在背面刻了一块英文字母,白韵脖子上的这块上面是angel,他女儿母亲手里的那一块是baby,寓意他的女儿能像天使一样快乐成长。他还在正面刻了他女儿的名字,和她的生日,本来他给他女儿取的名字叫王韵。
没想到,这块玉没有随着他那可怜的女儿一样下落不明,反而还落到了白韵的手上……
王林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白韵,王韵,白韵的生日也和他的女儿的生日是同一天,现在,他女儿的玉佩又在白韵的手上……
这是不是代表……
王林看着白韵可爱的小脸,她,没有一点混血儿的迹象,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吗?不知道是心里作祟还是真的有这种事,他竟然觉得白韵和他的妻子长得有相似之处……
他怀疑……
白韵,会不会,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
王林突然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他想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也想弄清楚白韵到底是不是她遗失多年的女儿,王林有些颤抖的对说:“你刚捡东西的时候,头上掉点东西,校长来帮你整理一下。”
“好,谢谢校长。”白韵乖乖的坐在王林身边,没有发现王林的异样,只是很单纯的以为王林是要帮她整理头发。
王林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他『摸』『摸』白韵散落在肩膀上的头发,最后,他的手,游走到白韵的后脑勺那里,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拨开白韵在后脑勺那里的头发,也拨开了他心里一直不敢去猜测的秘密……
当白韵后脑勺那里的头发被拨开的时候,光洁的皮肤上毅然又一块醒目的心型胎记……
王林感觉白韵后脑勺那里的那颗心型胎记突然变得醒目,最后在他的脑海里变得触目惊心,王林突然感觉眼一黑,整个人就倒在了白韵身边的桌子上。
“啊!校长,你怎么了,快醒醒呀!”白韵不知道王林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昏倒了,她吓的脸『色』苍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还好在饮品店里还有其他人,帮她打了电话,把王林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白韵一直哭,一直哭,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看到王林人还在手术室里,心里就急的不行,而且刚才那一幕的却把她吓到了。
展郎听到王林被送到医院急救的事情立刻和展振一起匆忙赶来,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白韵一个人坐在医院的长木椅上不停的哭泣。
展郎上前心疼的把白韵拥在怀里,细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你不要哭了。”再哭,他的心就要碎了。
白韵在展郎的怀里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在聊……天好……好的……校……长突……然就晕……过……去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白韵在展郎的怀里哽咽着回答,她的眼睛,早就哭的又红又肿。
展郎心疼的为白韵擦去眼角的泪,柔声说:“没事了,没事了,校长会没事的,别担心了。”展郎看了一眼手术室的灯,心里也是很焦急。
展振也是在一边急的不行,他知道,肯定是王林的心脏病突然发作了,可是他不是很久都没有发作了吗?怎么会突然发作了呢?和白韵在一起聊天而已,还有什么事能刺激到他的心脏病发作的地步吗?看白韵的样子,大概被王林突然心脏病发吓坏了吧?
不一会儿,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展振立刻着急的上前询问医生:“医生,病人怎么样了?有没有脱离危险?”展振知道,心脏病真的不是一个稳定的病,他也很担心啊!
医生对展振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还要再住院观察几天,现在他需要好好休息,你们不要打扰他,还是等他醒了再来看他吧?”
展振感激的说:“好的,谢谢你,医生。”
看着王林被推到病房里,白韵,展郎和展振都站在窗户外,看着躺在床上用氧气管呼吸的王林。
白韵看到这个状况,又是一阵哭泣。
展振看白韵不停的哭泣的样子,于心不忍,对展郎说:“小郎,你先把白韵送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展郎看白韵现在的样子,也决定应该先让她回去,他对展振点头,对白韵说:“小红帽,我先送你回去吧?”
白韵不愿意走,她想看王林醒过来。
展郎看着白韵哭红眼的样子,是又好笑又心疼,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眼睛有多肿?如果校长醒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吓坏的,所以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不是有我们家老头吗?等校长醒了,他就会打电话告诉你的。”我要啊小说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