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姜县长连连点头,旋即又微笑着朝劳立海道:“立海,那你看能不能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呢!”
“行啊!来,记一下。”劳立海当场便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了姜县长,很快,他又表示歉意地朝姜县长道:“不过,我这一阵子很忙。家里还有许多农活要干。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到我们村子里来找我也行。”
“好。到时我会给你电话。在你方便的时候再来拜访你。”姜县长一脸微笑地朝劳立海答道。
劳立海转身朝前走去,姜县长又朝他喊了一句:“等等!”
“还有事吗?”劳立海转过身淡淡地问道。
“劳大师,你看今晚方便吗?我想请你一起吃个饭。没别的意思,就与你一起小聚一下。就当是请朋友吃饭。和看病与看风水的事情无关。”姜县长一脸微笑地朝劳立海道。
“这样啊!”劳立海笑了笑朝一旁的徐惠道:“徐姐,你看,晚上方便么,一起去吃个饭呗!”
“当然方便了。”徐惠面带笑容地朝姜县长道:“晚上我有空。”
“好,那就这么定了。晚上我们听姜县长的安排。”劳立海答了一句,就此与姜县长别过。
姜县长一走,一旁的徐惠便激动地,在劳立海的肩膀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小子行啊!想不到,你竟然能够请得动姜县长。”
“徐姐,你搞反了。是姜县长请我。”劳立海一脸淡然地答道。
“对对对,是姜县长请你。”徐惠望着眼前的劳立海,心中的敬意又多了一重,心道:这小子可要好好的巴结讨好。是个人才,连县长都要讨好的牛人,她这个小富婆又岂又不讨好之理。
见徐惠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像看啥宝贝似的,劳立海浑身有些不太自在了。他笑了笑朝徐惠道:“徐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
“去你的!”徐惠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带着些许的娇气道:“你小子,还真当姐姐看上你了啊!”
“谁知道呢!”劳立海笑了笑道:“至少在你眼角的那一颗,偷腥痣没被点掉之前,我最好还是远离你好一点。要不然,我还真怕你会给我想什么法子把我给拿下了。”
“去你的。想得美。”徐惠娇笑着用肩膀,往劳立海的身上轻轻碰撞了一下,岂料脚下一滑,差点就摔倒在地。
劳立海本能地用手,拖住了这美人的细腰。
徐惠立马自觉地往他的怀里依了过来,柔声答了一句:“立海,谢谢你!”
劳立海轻轻一带,便将她扶了起来。
见她还拽住自己的两手,装作一副要倒下去的样子,便忍不住笑了,朝徐惠道:“徐姐,可以了。你已经站稳了,别老是想着占我的便宜。我可没收你一分钱包养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听了这话,徐惠反倒厚着脸皮朝劳立海开起了玩笑:“立海,你说,姐姐要是给你开个五万块钱一个月,来当我的贴身保镖,你来不来啊?”
“不来!”劳立海果断地拒绝了。
“为什么?”
“我真要是当了你的保镖,那就完蛋了。这一身的童子功就毁了。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劳立海有意朝这女人,淡淡地扫了一眼道:“五万块钱就想包养我?也太小看我了吧!”
这一个不冷不热的眼神,反倒看得徐惠心里有些痒痒的了。
她咬了咬唇继续朝劳立海开玩笑道:“臭小子,姐姐真要拿下你,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就看我有没有那个心情。”
“行了!别在我面前卖弄了。”劳立海笑了笑,一把拽住了徐惠的胳膊,朝她使了个眼色道:“看到没有,旁边就是池塘,真要掉下去了。我才懒得管你,随便你一个人在这池塘里荡。荡着荡着你就清醒了。”
“好你个劳立海,又说我荡了。”徐惠扬起手便往劳立海的身上砸来。
劳立海笑了笑,身子轻轻一跃,便跳到前边去了。
这时一只野兔,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劳立海立马停了下来,恰好这时,徐惠撞了上来。
她用手轻轻地揉了一下胸,红着脸朝劳立海道:“立海,你想顶死我啊!真痛!”
“好了!别来勾搭我,我不会上你的当。”劳立海故意装作一本正经地朝徐惠道:“狗狗就葬这一块地吧!刚才有一只兔子,从这草丛里钻出了来,兔与狗合,这是瑞象。有道是兔死狗烹,死都要死在一块儿的死党。有兔子的地方,你们家的狗狗也安乐。”
“好!听你的。”
说着,徐惠便招呼自己的下人,铲起了土,然后将狗狗给埋了。
葬完狗狗后,劳立海看了一下时间,六点多,太阳也快要下山了。
他乘坐徐惠的车子,下了黄龙山。在路上,他接到了古惠兰打来的电话。
“立海,你现在在哪儿,过来一下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古惠兰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惠兰姐?”劳立海心中一阵担心,一听声音就知道这好心姐姐,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唉!别提了。我坐的车子,在半路上出车祸了。我和另外几个乘车的老乡,在半路上拦了一辆车子往市里赶。谁知,这辆出租车,在半路上又辗死了人家一条狗。说是要赔一万块钱。那的士司机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村子里的人,就不让我们走了。我们这些乘客要走,村民们也都不让。”
古惠兰说着,在电话那头便哭了起来。
“看来,又是遇到一群欠揍的货了。”劳立海生气地骂了一句,旋即又朝古惠兰轻声安慰道:“惠兰姐,你先别急,我马上就过来。你告诉我在什么位置?”
“我现在在竹山乡与窑都市交界的地方。他们说,这地方警察也不好管。分不清是市里的还是县里的,现在警察还没来呢!村民们说,辗死的那一条狗很贵,要值一万五,赔一万还算少的,就算警察来了也要赔这数。”古惠兰嘤嘤地抽泣着朝劳立海道。
“赔个毛线。惠兰姐你哪也别去,也别赔钱。我二十多分钟就能赶到。”
劳立海挂断电话后,便把这事和徐惠说了。
“走,我们先过去看一看。那地方姐姐还有一些关系,或许能够用得上。”
徐惠加快了车速,行走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竹山乡。
劳立海老远便看到,在马路上围了一圈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