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别生气啦,让咱们来做点别的,庆祝我们的重逢!”何田田说着,拉着苏景云的手,让他坐到水池的沿子上,解开了他的裤带。
“你想做什么?伺候本王吗?还是算了。一年前你的技术就不怎样,这一年过去,手法肯定更生疏了。”苏景云说着,握住了何田田的手,不许她去碰。
但何田田根本就不用手,直接俯下身子,朝着那昂扬挺立的顶端,卷着舌尖,舔了一下。
仿佛干柴着了火,仿佛烈焰泼了油,苏景云浑身上下的血液,呼地一下沸腾,争先恐后地向下奔涌,最后聚集到了何田田舌尖下的那一处。
何田田感觉到口中的事物,变得火热滚烫,得意地冲苏景云抛了个媚眼,张开小嘴,把他含入了口中。
“田田……”苏景云大力地揉着她的头发,声音变得低沉而又嘶哑。
何田田试了好几个角度,都觉得不得力,她将那话儿握在手里,左看右看,有点疑惑:“苏景云,你好像又长大了也?”
“是吗?没你在家蹂躏他,自然就长大了。”苏景云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其实,太大了也不好,必须由我来蹂躏一下,蹂蹂更健康!”何田田说着,重新含住膨胀到了极点的那一处,加了吞吐的力度。
苏景云一手插进她的头发里,一手按住了额角。果然不出他所料,技术比一年前更烂,简直烂到了令人发指!但他怎么就是舍不得将她推开呢?为什么还是有一阵接一阵美妙的快感,顺着他涨到发痛的那一处,四下流窜,深入五脏六腑呢?
是了,他早就发现了,他缺的不是欲望,而是,她,只是,她。
其实他多想把她抱进怀里,也让她快活快活,哪怕抓起她的手,把手指头含在嘴里吮一吮也好啊,可是不行,她身上有毒,他不敢,他怕……
该死的竹山,总有一天,他要将他一刀一刀凌迟,碎尸万段!
他干涸太久了,即便还算持久,但跟往常比起来,却是弱了许多,以至于何田田这么烂的技术,也让他发出了一声舒坦的低吼,积攒了多时的激情,终于喷薄而出,像火山般喷涌。
何田田有点被吓着,看看自己的手:“怎么这么多啊?”
“攒了一整年了,当然多了。”苏景云一把将她拽进怀里,贴在她的耳边低语,“还有呢,回头等你解了毒,再给你。”
“讨厌!我才不稀罕!”何田田顺手抓过他的衣裳,擦了擦手。
苏景云气得把她一翻,啪啪地打了两下:“不知多少人排着队,求本王宠幸呢,你这一脸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那你去嘛,我又没拦着!”何田田哇哇地叫着,使劲掐他的腿。
苏景云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压着她不许动,问道:“他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打你?骂你?有没有给你吃饱?有没有给你穿暖?”
“谁?竹山?”何田田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气得拿下巴,咚咚地撞他的腿,“他除了给我下毒,哪儿都好!他让我住在风景如画的悬崖之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的首饰,都不带重样的!他还当我的老师,教我如何制毒,这一年来,我是受益良多,医术日益精进哪!”
苏景云单手扒下她的裤子,瞅准她白嫩的小PP,啪地就是一巴掌:“既然他对你这么好,你还回来做什么?!”
何田田哇哇大叫:“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啊?那不是我们陈国的公主,要来给你当老婆,我才跟着来的吗?”
苏景云眸色一黯,情绪莫名地低落了下去:“你真的不想回来?”
何田田努力仰起头,瞅了他一眼,心中一酸:“也没有啦,我还是想回来看看女儿的,你再怎么混蛋,女儿是我生的,我还是要的。”
“嗯,是,我是混蛋,我就不该让你上战场,不然你也不会坠下悬崖,受这么多苦了。是本王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苏景云说着说着,语带哽咽,松开了她的手。
何田田赶紧爬起来,将他环腰抱住:“哎呀,苏景云,你别这样啦,就好像多愁善感不适合我,这内疚自责,也不适合你呀!”
苏景云被她说得笑了起来:“那什么适合本王?”
“我嘛,我适合你!尺寸刚刚好!”何田田说着,冲他抛了个媚眼,却又吐了吐小舌头。
苏景云身下的小兄弟,刷地一下又行了礼。小妖精!他狠狠地骂了一句,使劲把她拉过来,按在了怀里:“又没有测!你怎么知道尺寸刚刚好!”
何田田嘿嘿嘿地笑着,蹭了蹭他硬梆梆的小兄弟:“其实竹山也挺可怜的,就是个缺爱的孩子,想靠下毒,把我留在他身边,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竹山可怜?!她在同情竹山?!同情也是情!苏景云心里的酸气儿,又开始噌噌噌地朝上冒:“怎么,那你打算当一回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陪他一直到死?”
“当什么观世音哪,我当着国师夫人,不就能陪他到死了?”叫你吃醋!叫你吃醋!一次吃死你!何田田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趁他不注意,又解开了他的裤带。
苏景云按住她的手,声音沉得像是压了块大石头:“田田,我不爱听这个。”
“好啦,不说啦。”何田田握着他又开始慢慢变粗的小兄弟,亲了他一下,“他是因为活不久了,才变得这么神经的,等我给他换了血,解了毒,他就会幡然醒悟,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地幼稚了。”
他醒不醒悟,都是那样!等他解了毒,不会轻易断气了,看他怎么对付他!苏景云默默地在心里想着,问何田田道:“既然他能换血,你怎么不换?”
“我也想啊!”何田田哀叹一声,“谁知道我是熊猫血,哪儿去找那么多跟我同血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