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保佑我,正如所料,那里只有那个戟兵。他极尽虚弱地站起来,紧张地注视着我。(看得出,他刚才那战是真拼了,全用的自杀模式,回来后重新召募的,现在hp值估计是正好上30%)
我很轻松地摆摆手,把锄头丢在地上,然后慢慢向他走过去:“别害怕,我是来和你讲和的,刚才那战,你打得够勇敢,真的是大家有目共睹,我非常看好你!真的,实话说了吧,我这支特别行动队连我在内目前只有6支部队,我们很真诚地希望你能加入我们。”我站在他四格外,很认真地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胡说!”他厉声叱喝:“王国军中没有叛徒!”这话听上去还真是顺溜啊。
“没事,只是提个建议,谈不成也做个朋友吧,”这话一定是荡教我的吧,“我们特别行动队在这附近还有许多事要做,说不定还有许多时候会遇见大哥您,到时候大家也好相互照应一下。”
“什么是特别行动队?”显然,提起两次后,他终于有些好奇了。
“诺,你们过来,让这位大哥看一下,”我朝末未示意,“别靠太近了,让这位大哥以为我们对他不利。”其实,他们已经站到可以输出全伤害的位置了。
“看到没有,”我很夸张地作了个手势:“你应该看出不同了吧,整个王国,所有王国,有没有一支军队里面是有僧侣的呢?你想想看!这可是僧侣啊!”我趁机朝前跨了一步。
“别动,”他警惕地拿戟指着:“我只想知道,你们是哪国的特别行动队。”这么说,可以编一个国家的名字给他?可惜我还真不知道这个世界都有哪些国家。这足够让我想到两秒钟了。
“为什么都是这样!”我烦恼地一挥手:“射!”我真觉得,到了这个世界后,我狡诈多了。
末未完美地执行了我的命令:27hp的伤害输出,这几乎就是我能希望的最大值了。当然,还有些不够,因为他们太同步了,造成的停滞变成了最小值:1.8秒,可惜,很不凑巧的是,我还在那里,上前三步,我在戟兵似乎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出手了,2hp(不是最小伤害,这原因大家都明白吧),整整1秒的停滞,太够了,不过谨慎起见,我还是把z脱队:“射。”
现在我唯一的烦恼就是这个戟兵的120点经验值,到底是落在末身上,还是落在未身上。带着他们升级,还真是任重道远啊。当然,地上的6枚银币归我了,这些金属对于末未两人完全无用。
现在我唯一能下的指令就是驻军了。末未这两个hp值还没恢复到一半的宝贝疙瘩,自然是不能拿出去对付大部队的,z和那些已经强制扣血的弟兄,更是不可以使用。但我可以,我带着二十个弟兄冲回避难所。
我回来的时间不能再好了,避难所简单的防御设施已经全被销毁,雨、荡、裤都已经是伤痕累累,在避难所里,没有以伤兵模式退出的机会,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战场的死角围成一个标准的防御姿态,对方的两支剑士正从容不迫地对他们施压。
能够形成这样的态势,原因只能有一个:王国军的头领是个骑兵!
就是那个骑兵,现在正笃定地站在战场最远的角落,他不用参与进攻,因为他正在承受荡无力的箭攻,荡只剩两个木精灵,不破防,每次打折的全伤害只有2.4,这对于骑兵还剩80的hp值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他的总hp值太高了,每20个回合就能恢复出28hp,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用攻击,就能无损赢得胜利——他根本就是为了吸引这个远程火力。
这个该死的荡,这时候还只想着拿经验值!如果他干脆给出最小伤害,也一定能有1的伤害,只是那样的话,他的36支箭肯定是不够的——但我也明白他(更可能是雨)的苦心,毕竟骑兵是头领,值得施加这种压力,否则让他上来肉搏的话,凭我的三个部下根本顶不住几轮!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雨引诱骑兵玩他!他明确地相信我会想到前来救援,他愿意给我这种信任。
这就是朋友么?我激动地暗叹一声,给了一个指令:“荡,攻剑士。”
9hp的伤害,对于只剩17hp的剑士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要命的伤害,雨和裤同时振奋起来,掐着停滞时间,轮流给出伤害,虽然不能致命,也足以让剑士嗷嗷叫了。
这个变故显然让骑士十分吃惊,有些犹豫地注视着战场,似乎正下决心增援,可惜他离那儿偏远了些,而我正利用这一轮的时间,掩蔽到他身边,在他警醒之前,给出了7hp的伤害值——这说明,避难所认可了我的守护者角色,没有削弱我的攻击力。
我似乎应该给出一个全伤害比较好,就算让他先进攻,我也足以攻出11hp,足足差了4hp,在这个战场上,绝对是要命的。
可是我担心他会脱离。事实也是这样,就算他用尽全力,给了我一个全伤害6hp,他还是在我停滞缓解前,选择了脱离。
没办法,7对4,他的优势太明显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按节拍跟向他,是的,按节拍。
我必须保证,我和他的储备时间是一致的——骑兵的冲锋,让我一个小农民,总是心怀不安。
但我的信心已经爆棚,想想看,一个骑兵给我的全伤害居然只有6hp,如果他真敢和我对决,我最多拼着损失一个弟兄,也一定能把他砍翻。避难所就是好啊,我还真有些想念神庙里那个老头了,他完全就是俺的救星。
这种奇怪的态势,就是让我和对手越离越远。不过,荡又发现了机会,终于给了全伤害,让骑兵又折了8hp。这太不正确了,如果他听话点,射那个剑士,那效果——可是那个剑士已经吓了一跳,消失了。
整个战场态势有利于我!我含笑站住了,因为骑兵已经站在我的五格外,强忍着箭伤,直楞楞地站着。冲锋!我已经看多了,很技巧地跳跃,哎,农民能跳跃就是好啊。
这时候,我离最后那个剑士只有4格的距离!“裤离开,越远越好,”说实话,我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玩家了,绝不能看着他香消玉陨。
他微一楞神,还是遵照离开,以他比骑兵还快的速度,除非被对方狂追,基本就能保住他3hp的残命。
不过雨的情形也不好啊,他本来命值就够低的。还好,如我所愿,剑士的第一选择还是踏进裤一直坚守的那格,全力进攻荡。
如果在以前,把远程兵让给对方的高攻兵种,无疑是最蠢的选择,这个半人马首领一定会烈士断腕,作为最佳的吸引反击的部队给出最有意义的牺牲,可这边不一样——任何人我都牺牲不起,而且这样的结果,我仍然是离剑士四格,我只需要十秒,坚定不移地冲过去,而这个时间骑兵还赶不上我!
而且关键是,剑士的攻击力只剩20%,落到荡身上,最好的方法也就是不断地输出最小伤害值,这也就是一轮输出5hp,同时受到雨和荡相同战斗下的10hp伤害,要是我,肯定会先解决雨那7hp的。
唯一意外的是,这个剑士居然一直坚持着,直到我下了严令,让雨得到了经验值,而荡就在那一瞬间给了我身旁的骑兵一箭,我顺利地守住了那个空出来的格。
现在等于骑兵要一人面对我们三人的坚守阵型。可惜,他明白过来,直接攻击雨,就算是最小伤害,对雨也已经足够了。我确实低估了他的智慧,只能痛下决心让雨先闪,而荡则抢时间先射一箭,又陷入了被频繁攻击的境地。他现在只有38hp,要按这样打,不到二轮,就要少一个木精灵了。
我真的不明白,剑士都灭了,骑兵为什么不撤,还要死攻荡呢?要知道,他现在只剩56hp了。单就是我和荡两人,都可以每个回合给他16的伤害(按最小伤害,荡仍可以输出1hp,但会受伤停滞)。三轮,最多三轮?
“雨走开,裤也离远一些,如果他攒时间,立刻跑远,不要给他冲锋的机会。”我把匕首收起来,一心一意地给骑兵锄刀,荡的一个木精灵是肯定保不住的,以骑兵的高速高防,要凭我们几个残兵也决没有留下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