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太叔孟和爱新觉罗·楣允到了飞机场,乘坐头等舱。
爱新觉罗·楣允不放心的说道:“我知道这件失踪案对你来说太难,干脆请其他侦探吧!”
太叔孟突然大笑不止,然后翻了一个身,看着窗外乌云拂过,温柔道:“我并不想立誓言,请您敬请期待。”
“很抱歉,我不是没有信心把案子交给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放心啦!我也侦破过不少的案子。”
“哦,真的假的啊?我怎么没听说过你的大名?”
“‘未来侦探’看过吗?”
“不知道,我只是看过《伪真》,那是我闺蜜写的。”
“爱新觉罗·楣允夫人,您不错嘛!”太叔孟欣慰的说道:“您放心,我虽然办的案子不比您吃饭多,但是我绝对有资格接下这个案子。”
“好吧,我相信你,不用重复那么多次。”
“信任对一名侦探来说多么重要,咱们不要浪费口舌,我想知道孔垂汕结婚之前的事情,包括私人生活。”
爱新觉罗·楣允沉默了一会,低声的说道:“可以,我把我记得的所有事情告诉你。”
“在讲出故事之前,我有很多问题,希望不要有任何隐瞒。”
“知道,你问吧。”
“第一次见面在哪里?”
“好像两年了,在北京故宫。”
“他当时在拍戏吗?”
“不是,我们都是旅客,故宫门口拍照的时候一见钟情。”
“之后您们就分开了吗?”
“对。”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据我所知,他家里人知道。”
“当时您知道他是孔子后人吗?”
“并不认识,因为我们两家从不来往。”
“后来,孔垂汕怎么说服他家里人?”
“事情是这样子的。”爱新觉罗·楣允皱了一下眉头,突然抬头道:“两年前,孔家投资了考古项目,几乎搞得破产,可是有一天孔家突然来提亲,我父亲却欣然同意,并拿出一大笔钱投资古文化的项目。”
“孔垂汕这个人怎么样?”太叔孟望着星空点点的窗外。
“叔侄,你如果有了女朋友就知道那种幸福的滋味,可是我说出来像是秀恩爱。”爱新觉罗·楣允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露出幸福的表情想要转移了话题。
“您还没有回答我?”
“我们一见钟情之后,各自回家了,我开始关注他活动的地方,调查他的人际关系,然后我得到联系方式,第一次打电话过去,他也表示对我有好感,所以他带着我到处旅行,感受大自然给的浪漫。在我们旅行过程中,可以毫无夸张的说,他是所有女性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言行举止非常优雅,性格非常温顺,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从未发过脾气。”
“网上他的资料太少,就连照片都是模糊不清。”太叔孟看着手机屏幕。
“怎么跟你说呢?如果在孔家没有大作为,不可以透露任何信息。”
“名族就是不好过,万一处理不好家庭关系,就得活在痛苦之中。”
“对,自从我们交往以后,他天天跟我诉苦,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一直处于胶着状态。”
“知道了,他去后花园的时候脸色怎么样呢?”
“那天早晨非常慌张的跑出去,好像带着什么东西,用白布包起来了。”
“藏东西吗?又不太像。那您们结婚之前发生什么吗?”
“没有,他非常高兴的为我戴上戒指。”
“有没有闹洞房的习俗?”
“有。”
太叔孟突然发现爱新觉罗·楣允眼神不太友善,立即问道:“您生气了吗?”
“不是啦,当天晚上,他的亲戚朋友过来闹洞房,由于我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女儿,也要遵守孔家的规矩,不能闹新娘,但是可以闹新娘的伴娘,结果一伙人扒了我闺蜜的衣服,我一怒之下,把所有人赶出了房间。”
“这些人您全部认识吗?”
“是的。”
“那位闺蜜之后怎么了?”
“当然是气哄哄的回去了,第二天她就不愿意接听我的电话。”
“是不是在您丈夫失踪之前打的电话?”
“对,我一起床就打电话,当时孔垂汕还在睡觉,然后我去了厨房。哦,我记起来了,在我做早餐的时候,好像有人打电话给他。”
“您可以判断通话有多长吗?”
“不长,大概三分钟。”
“听得清楚内容吗?”
“炒菜的声音太大,完全听不清楚我丈夫说什么,但是语气好像非常着急。”
“他挂掉电话之后去了哪里?”
“好像是地下仓库,因为木制楼梯一踩上去就听见。”
“下去多久时间?”
“我做完两道菜,算起来应该是七分钟,他就上来了,然后回到了房间里面,好像正在洗澡。”
“找东西吗?我要好好的推理,那他出去的时候穿什么衣服?”
“一套白色西装,戴着绅士帽,一个太阳眼镜。”
“这是去见一个重要的人物。爱新觉罗·楣允夫人,您记忆不是很好吗?记得那么多。对了,他拿着那包白布是什么形状?”
爱新觉罗·楣允咬着嘴唇思考道:“椭圆形,拿在手里甩来甩去,看上去没有一点重量。”
“您看见他拿着东西出去,他有没有刻意隐藏呢?”
“他没有藏起来,而且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后花园没有监控摄像头吗?”
“孔子故居是中国现存最完整的古建筑群之一木房子,有着“天下第一家”的府邸,所以不能装摄像头,那样破坏原本的装饰美观。”
“这个我知道。”
“我也不相信孔垂汕莫名其妙的失踪,而且在结婚之后第一天,根本说不上来呀!”
“有多少人了解孔子故居的后花园的结构图呢?”
“据我所知,孔家人全部知道,只有我才过门一天当然不认识路。”
“如果愤怒使一个人做坏事,您有什么看法?”
“我不考虑那么多,只是来寻求破解答案的办法。但是我认为他有好多秘密没有说出来,这一点很让我生气,有好几次都是我主动问他。”
“您怎么知道他有秘密不告诉您呢?”
“是的,我们在旅行那段瞬间,他经常消失不见,大约十分钟甚至一个小时,就觉得他肯定有事情瞒着我,要不然我不会理解他的言行举止。”
“这个直觉是对的,值得每一个人怀疑。”太叔孟微笑的说道:“爱新觉罗·楣允夫人,我已经掌握了许多破案的资料,只想问一下,您们睡觉的房间可以看见后花园吗?”
“看见。”
“知道了,您好好睡一觉吧!我不会打扰了。”
“谢谢,希望你赶快破案,找回我失踪的丈夫。”
“您不用担心,我已经知道孔垂汕在哪里。”
“那么快,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我丈夫在哪里?”
“恕我不能直接告诉您,抱歉啊!”
爱新觉罗·楣允一脸不相信的说道:“你说找到了我丈夫,又不肯告诉我在哪里,看来我信错人了,我还是请其他侦探吧。”
“时机成熟我会说,拿人命开玩笑我担当得起吗?”太叔孟说着话,脸上非常严肃,点点头就当行了一个礼节,然后转头就睡觉。
飞机在空中飞翔,阳光渗透到窗户里,照在所以有旅客的身上,热的发烫又刺眼睛,清醒过来,已经进入了湖北国际机场。
“爱新觉罗·楣允夫人,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快点准备下飞机。”太叔孟微笑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嗯。”
随后太叔孟推着一个箱子走出飞机场出入口,后面跟着爱新觉罗·楣允,并没有带东西。
“叔孟,我在这里,快点跑过来。”魏茁举着牌子,站在接机护栏外面大喊道。
“嗯?”太叔孟和爱新觉罗·楣允不约而同的的看过去。
魏茁立马招了招手,然后和太叔孟走在一起,听着太叔孟讲述事情的经过。
魏茁突然竖起大拇指,佩服的说道:“今天是你头七,还是那么厉害喽!”
“不是厉害的问题,因为此类的案子我办多了,比较理解的快而已。”
“即使是你告诉我案子的材料,我完全推理不出来。”
“那是你不够细心,理解不了关键词,所以连接不上所有故事,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太叔孟说道。
一辆白色轿车停在机场门口,下来一个西装男子,面部瘦小,身高比较长。
男人生气的说道:“妈呀,这件案子把我烦死了,为什么十几年前的案子非得翻出来,我实在想不通。”
太叔孟堵住男人的去路,好奇的问道:“先生,真的吗?”
“哦,你是不是北京派来的协助警员,对了,我叫石琼访,湖北警局的资深老探员。”
“我们上车再说。”魏茁礼貌的弯腰道。
所有人坐上魏茁准备好的车子,根据太叔孟提供的情报,开往汽车站。
石琼访很愤怒的说道:“一条线索都没有的案子,叫我怎么破解,真是喜欢糊弄人。”
太叔孟注意到石琼访肩膀上的枯草,快速拿下来,好奇的问道:“您是不是钻进鸡窝了?”
“没有错,湖北所有鸡窝我都钻了一个遍。”
“您到底在找什么?”
“孔子遗留下的古文碑。”
太叔孟突然大笑起来,倒在后座上说道:“石琼访先生,您怎么不去博物馆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谁会把价值连城的东西放在鸡窝里面,不等于侮辱了孔子吗?”
石琼访气呼呼的看向车子外面,整理心情之后,就笑道:“可否跟我介绍这几位?”
“哦,开车的是我朋友,他是魏茁,副驾驶上叫爱新觉罗·楣允,一个美丽的夫人。”
“哇!你的随行都是大人物,难道两人的言行举止非常雅观,不像我这个凡夫俗子。”
“您跟我开什么玩笑,一个资深探员说自己是凡夫俗子,那我岂不是毛头小子。哦,这次您回去之后,询问当地的博物馆,根据我的推断可能他们收到了古文碑。”
“可是,我确实在鸡窝里面找到了一样东西,让我感到不太可思议。”石琼访打开随身带的背包,拿出一些墓碑碎片。
太叔孟问道:“您还有吗?”
石琼访继续掏出一张死神面具,满脸疑惑的问道,“你们看,这叫我怎么不去找鸡窝的理由,我找到的东西还有很多呢?”
“哦,可以将这些交给我们国际刑警吗?我怀疑有人非法入境的时候带了这些古董。”魏茁回头一看,露出坚定的眼神。
“不能给你,这些古老文碑价值连城,如果把它们弄坏了,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先生,不要生气嘛!不给也可以,我们到地方了。”爱新觉罗·微笑的说完话,第一个下车,走进汽车站里面。
太叔孟看着石琼访问道:“您确定不跟我们一起去吗?也许我能找到答案呢?”
石琼访说道:“小伙子,我服你了,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