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必要说那些伤心的事情,吃完了,咱们出去探险一下村庄。”魏茁拿着茶壶走进来。
随后太叔孟来到村子中心,眼前一座大宅成功吸引着视线。
太叔孟问道:“大家知道多少台阶吗?”
“突然问我们,当然来不及回答,给我一分钟。”石琼访回答道。
“不用数了,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台阶有一百级。”太叔孟微笑道。
“既然你脑子那么好,我想你应该对《论语》感兴趣吧。”石琼访手指台阶边的文字,雕刻的非常密集,一排排字顺到脚底。
“石琼访说得对,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你背出来听听。”魏茁说道。
太叔孟根本不看台阶上,闭着眼倒背如流的念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停,我只是捉弄你一下,真想把一本背下来啊!”
“正有此意。”太叔孟挑逗了一下,“不过将论语刻在台阶,想让所有人看见吗?”
“应该是这样,但是有点奇怪,街上很少看见女人,很难判断村子停留在哪个时代?”魏茁仔仔细细的望着远处的街道。
爱新觉罗·楣允极力的动脑子之后,才肯定道:“从台阶上的字迹来看,应该是近代刻印,正确的说民国时期。”
“嗯,特别是论语两个字。”太叔孟走上台阶指着说,“论少了一点,不可能那么粗心大意,也许被磨掉。”
魏茁说道:“雕刻师傅肯定不用心。”
“我觉得师傅很用心,字形非常行云流水,他是不会粗心大意,少了一点肯定代表什么,有人知道的可以说出来!”太叔孟说道。
“论少一点真的不成字,如果非要说的话,这个村子肯定有一段遗掉的历史。”魏茁积极的说道。
“啊哈哈。”石琼访突然大笑。
太叔孟回头问道:“石琼访先生,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解释起来很简单,就像南京一样,历史上确实存在过,而论少了一点,道理也是一样的,这个村长肯定经过一段艰难的岁月,历史上并没有记载,民间传言,乾隆年间有一次微服私访,拜访孔子的后人,叫他写《四库全书》,这个人不情愿。所以把他家里的书全部收掉,放进藏经阁,然后他抑郁而终。最后爆发了文字战争,具体是什么?如今没有人知道。”石琼访回答道。
太叔孟点点头道:“我听我父亲说过,这段历史确实是乾隆一手造成,却不写进历史书里面,所以没有人知道。你们注意到了吗?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这段话刻得非常用力,充分表明了切实有这段历史。”
远处响起马车慢慢驶过来的声音,马儿鼻中喷出的气味,站在这里都感受到了。
魏茁快速的回头,告诉道:“一辆马车跑来了。”
太叔孟侧脸看去,微笑的说道:“马蹄声很重,里面肯定坐着两个人,每人不到一百四十斤。爱新觉罗·楣允夫人,要是我猜测没错的话,昨天收留我们的夫妇来了。”
“我和石琼访组成一队,绕着村庄转一圈,熟悉一下环境。”魏茁提议道。
“我恐怕不用赞成吧!只是遇到危险的时候如何联系呢?昨天进村子的时候,手机已经没有信号。我怕出意外所以没提出来,现在那对夫妇来了就好办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叔孟,如果找不到你想要的线索怎么办?”
“不用担心,来的路上注意到了一家专门卖面具的店铺,万一找不到我们再去哪里。好了,那对夫妇过来了,魏茁,你就带走他的夫人,当你们的一日导游,如果遇到危险的时候即使保护,千万不要穷寇莫追。”
“我怕你们迷路,所以我们不请自来,请原谅哦!”爱新觉罗·烬跳下马车。
太叔孟微笑的说道:“哪有的事,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哦,对了,队伍已经分好了,只是委屈您的夫人。”
随后魏茁、石琼访、司马懿陉分成探险组,绕着村子走。然而太叔孟、爱新觉罗·楣允、爱新觉罗·烬成为一个队伍,进入‘孔子梦学堂’。
爱新觉罗·烬礼貌性的鞠躬道:“这就是孔子的雕像!”
“伟大的人都是高大,我怎么没听见朗读的声音?”太叔孟看向周围大不小的房子,结构就像宫殿,门前都有台阶。
“今天早上是体育课,所以学生们都在练武场,走吧。”爱新觉罗·烬弯腰道。
太叔孟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学生们在练武,我们不必打扰,这里有没有藏书阁?”
“有,请跟我来。”
爱新觉罗·楣允看见爱新觉罗·烬走在前面,立马捉住太叔孟,拽回原来的位置说道:“名侦探,你要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但是不能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事情,否则立刻走人。”
爱新觉罗·烬隐隐约约的听见话题,耸了一下肩膀停下脚步,回过头笑道:“这位大姐请放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反而不好。”
“请您们放心,我来这里为了寻找答案,并不是挖掘别人的秘密。”太叔孟答应道。
“那么我就放心了。”爱新觉罗·楣允微笑道。
爱新觉罗·烬一边走路一边问道:“对了,昨天那个面具是你们带来的吗?”
“哦,您说我放在桌面上的死神面具啊!确实是我们带来的,专家辨认那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太叔孟非常平淡的说道。
“由于这个村子的规矩太多,请求你们原谅,我不能一一解答。那张死神面具确实是我们村流传出去,价格不用说,然而制作的原料非常稀少,面具上的花纹如今很少有人画得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十二年前,孔子梦学堂村发生一场火灾,烧死了很多人,然而从资料上来看,因为自动起火,您能不能把当时所有的事情告诉我?”太叔孟说这话的时候,看见前方有个亭子,立马跑进去坐好。
爱新觉罗·烬听到这里,藏不住惊讶的表情,看着一脸期待坐在石墩子上的太叔孟说道:“那件事不提也罢,咱们还是去藏书阁。”
太叔孟慢慢的闭了眼睛,手指敲打着桌面,感受微风吹过脸颊,嘴角上扬的说道:“不着急,现在才九点钟,放学还有两个小时,我相信您可以把这个故事讲完。”
爱新觉罗·楣允点点头认同,走着非常优雅的步伐,坐到石墩子,抬头一笑说道:“我也很想听,你坐下来吧,站着不腰痛啊。”
爱新觉罗·烬突然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故事,可我确切的告诉你,那场大火是自动起火造成,与他人无关。”
“我不认为是自动起火,从柱子烧痕来判断,有人点火。如果火势从地面烧起来,那么柱子底下也会被烧坏,但是柱子留了一截。只要细心观察,一般人都会发现。”太叔孟掏出手机,屏幕有着很多照片。
爱新觉罗·烬莫名的吼道:“这件事已经过了十二年,为什么翻不过去。”
“原因很简单。”太叔孟看着池塘里面的荷花,“我不想让我父亲背上一世骂名,他当年分明查到那么多线索,您们就是一口咬定根本没有人放火。”
“哦,原来你是太叔劂的儿子,难怪那么面熟。”爱新觉罗·烬一下子记起来了,快速坐下。
爱新觉罗·楣允接下话茬说道:“啊!你就是前任局长的儿子,孔子学院另一个股东,可是童念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嫁给什么人,也没有举办过婚礼。就说嘛!她怎么会有一个儿子,还是大名鼎鼎的侦探,看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告诉您们也无妨,我父母是低调结婚,并没有请媒体报道。”太叔孟整理了一下衣领。
“原来如此。”爱新觉罗·楣允和爱新觉罗·烬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下可以对我放心了没有,说出那场火灾吧。”太叔孟说着话,再次闭上眼睛,右手放在石桌上慢慢敲打着。
爱新觉罗·烬说道:“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十二年前,我们村子举办一场大型的活动,所有人都要在文化碑写下自己的名字,作为日后的族谱。”
“爱新觉罗·楣允夫人,您可要听清楚了,这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一部分。”
“我听的不太明白,为什么这样对我说呢?”爱新觉罗·楣允疑惑的问道。
“继续听下去就知道了。”太叔孟动了动手指。
爱新觉罗·烬继续说道:“2006年12月底,活动中的人们喝醉了,为了取暖,躲进一个大房子里面,没想到起火了,大部分人都被活活烧死。火灾之后,你父亲接受这个案子,两三天过去,他查到有人故意放火,想把凶手带到上海受审,可是这个人当天晚上就自杀了,村民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你父亲身上,结果东暑警局派来了好多警员,其中有夏侯爵,这个人当时是助手,经过警方一天的调查,你父亲终于脱离嫌疑,派来的所有警员撤出村子,从此再也没有人提起这件事。”
“对,您说的话跟我拿来的资料大致相同。”太叔孟说道。
爱新觉罗·楣允耐不住性子问道:“自杀的那个人埋在哪里?”
“孔子梦学堂的后山。”爱新觉罗·烬指着身后的一座大山。
太叔孟问道:“那他的房子还保留着吗?”
“保留下来了,但是改成了仓库,很少人去过那里。”爱新觉罗·烬回答道。
太叔孟停下敲动的手指,缓缓地睁开眼,疑问的说道:“为什么改成了仓库,我非常不明白,可以为我解释一下吗?”
“死过人的房间没有人住,迫不得已改成仓库。”
“他没有亲人吗?”
“一个人。”
“不可能啊,他总有父母吧?”
“不在这里。”
“这么说来,有关他的一切现在找不到了。”
“回答正确。”
“他跟村里的人关系好吗?”
“说不上来是好是坏,因为他每天酩酊大醉,给村民惹了不少麻烦,可是不喝酒的时候,也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男子。”
“了解,喝醉酒的人都是一个德性。”太叔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