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烬说道:“每当他喝醉酒,精神方面有问题,就像疯子一样到处打人。”
“醉酒之后打人确实很严重,最好不要喝酒。”
“那时候的他因为太年轻了,村民并没有斤斤计较。”
“您们真的好善良,如果换了脾气暴躁的人,肯定把他腿打断。”
“村长有几次警告他不要喝醉酒就惹事,可是他就是不听话,有一段时间把大家的关系搞得很僵硬。”
“你们可以把他的酒藏起来啊,或者叫别人不要卖给他。”
“这个方法我们试过了,不卖酒给他就会大闹一场。”
“还有其他办法啊!”
“我们曾经往酒里面兑水,大概两三次,可是他一喝酒尝出来。有时去厂里偷酒喝,钱就放在那里,卖酒的老板也无话可说。”
“这个人很有钱吗?”
“是的,他继承了家里的遗产。”
太叔孟笑着问道:“可以告诉我有多少钱吗?”
爱新觉罗·烬苦恼了一下,轻声的说道:“孔子梦学堂就是他家的一部分,还有很多地方。”
“哇塞,原来是富二代。那他为什么变得如此堕落?”
“就像我所说的,他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
“到底怎么回事?”
“他家原本是孔子梦学堂的创始人后代,因为做错了一件事被赶出村庄。”
“什么事情?”
“这个村庄原名是孔子教学坊,后来,他的父亲孔垂楠竹违背了规矩,改成孔子梦学堂,经过长老们一致决定,把他的父母赶走了。”
“那他的儿子为什么不跟您们拼命?”
“这一点我们也想不通,自从他的父母被赶出去,就像没事人一样,依然跟我们打打闹闹。成年之后喜欢上喝酒,性格开始转变了,好几次拿着菜刀追我们。”
“您们不报警吗?”
“我们没有受伤,为什么要报警,再说了,他的本性并不坏。”
“原因就是他在清醒的时候帮您们做好事吗?”
“是的,只要他不做违背村子的事情,没有人追究。”
太叔孟突然问道:“哦,对了,隔壁村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吗?”
“非常抱歉,隔壁没有村子,其他我们村庄规定本地人不能出去,所以很难打听到外面的事情!”爱新觉罗·烬看着远处的山间。
“看来,村子的规定很严格啊,我们怎么出去呢?”爱新觉罗·楣允疑惑道。
“原路远返回呀!如果有缘分的话,可能碰上送你们来的司机,他是这一带的导游。”
“借你吉言。”
“不用跟我客气,可是这几天真的很忙,要不然我就带你们出去。”
太叔孟微笑的问道:“没关系,爱新觉罗·烬先生,您只要告诉我有没有近路?”
“名侦探,我真的很抱歉,村庄只有一个出入口。”
“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为什么不安装电线杆呢?”
“由于你是尊贵的客人,老实告诉你吧,这个村子是春秋时期保留下来,规定上不能沾现代用品,但是客人可以穿近代衣服进来,这也是这个村子的一大特色,几千年来来这里的旅客,都喜欢复古的东西,所以没有添加现代用品。”
“村子怎么运行?”
爱新觉罗·烬微笑道:“很简单,只要有客人来,就跟他们兑换人民币。”
太叔孟欣慰的点点头,看向池塘里面,五颜六色的鱼儿游来游去,微笑的问道:“你们用刀币换现代人民币,不是很亏吗?”
新觉罗·楣允快速的说道:“就是,一枚春秋时期的刀币最少几千元,不腐烂的就是百万以上,真的心疼你们不值得。”
“这就是世界的瑰宝,没有人可以替代。”太叔孟肯定道。
新觉罗·烬笑道:“名侦探,谢谢你的夸奖,我们会保持这种传统。”
“一定要保持!”太叔孟一个侧身,对着爱新觉罗·楣允说道:“夫人,我陪您去一趟山东,然后我们再回来,解决这里的火灾案,您觉得怎么样?”
“嗯。”
随后太叔孟和爱新觉罗·楣允来到昨天住的地方,拿着少量的行李,就离开这个村庄。
大约十一点三十分钟,太叔孟和新觉罗·楣允爬出村子陡峭的山路,站在断崖边缘,用手机拍了拍照片,也恢复了信号灯。
突然远处开来一辆面包车,停在草坪上,门开了,走下昨天开车的师傅,气得脸通红,大喊着跑过来说道:“你们真是一群坏人,坏到没有朋友的那一种。”
爱新觉罗·楣允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嘛?”
司机师傅气呼呼的说道:“快点把昨天的车费钱交了,一共三百元,幸亏我是这一带的导游,要不然我去哪里找你们。”
太叔孟说道:“先生,您不要生气,昨天不开您车费是我的主意,因为我知道您一定会来,我马上给两倍,带我们去山东。”
“快点上车。”司机师傅一瞬间气消。
太叔孟一边走进面包车,一边说道:“我们时间紧迫,该快的地方要快,该慢的地方要慢。”
爱新觉罗·楣允一瞬间懵了,赶紧跑进车里面,双手放在腿上,坐姿非常优雅,温柔的问道:“名侦探,你怎么知道他会找我们?”
太叔孟的脑袋靠在后座,闭着眼睛说道:“这问题太简单,我不想回答,让师傅告诉呢您吧。”
司机师傅问道:“大美女,你真的要知道吗?”
“我的年龄跟你一样大,叫什么大美女。”爱新觉罗·楣允低着头害羞道。
“大妹子,可要听好了哦!”面包车司机握着方向盘,油门踩到底,车子跑出了草坪。
“他叫宋浩褶。”太叔孟挠了挠头说道。
“年轻人真是聪明,昨天不告诉名字是我的不对,但是话说回来,我很乐意告诉你,这位年轻人给我下了一个套。昨天我把你们送到这里的路上,这位年轻人知道我不会轻易把名字说出来,他就跟我聊过不停。把你们送到目的地之后,我就上了车,可是我总觉得忘记一件事情,就这样把车子开回家。当天晚上夫人就问我,车费钱呢?我顿时记起来了,这个年轻人为了报复我。故意跟我聊天让我忘记收钱,但是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早上我就开车出来,半路上我一直思考这件事,昨天故意给我下了一个套,让我跑两次。现在见到你们,我猜测的果然没有错,看来,年轻人不是故意不给我车费,而是他知道我今天肯定会过来。”
“我是委托人,替他说一声对不起,没有想到他会用这一招,让你过来接我们。”爱新觉罗·楣允满脸歉意的说道。
宋浩褶回过头问道:“不用感到抱歉,是我不对在先,还有那两个人一起走吗?”
“啊!他们留在这里有事情要做,因为我有急事,所以拜托名侦探跟我一起回家。”
“看你的穿着打扮。大妹子经常出现宴会上吧,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
“师傅,你真会开玩笑,我很少去宴会,尤其是那种大型人多的地方。我喜欢呆在家里,晚上就做饭炒菜,除了没有特别的事情,一天之内只是出去两趟,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我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家人,闺蜜,其他的关系根本没有过。”
太叔孟突然说道:“爱新觉罗·弘荔可是一位大人物,民国以后,不踏入政治里面,变成了考古学家。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突然爱上了考古,疯狂的投入考古里面,到底为什么?难道为了洗刷冤屈,也不对呀!那是您们家先祖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洗脱罪名的话,那为什么现在才行动,万一是代替自己的祖先洗脱罪名,为什么发生很多盗窃案?大多数文化碑流入市场,然后被商家拍卖。”
“原来你们在调查孔子遗留下来的文化碑。”宋浩褶吃惊的问道:“怎么不问我呢?”
爱新觉罗·楣允说道:“对啊!你是一名导游,小道消息肯定听了很多,也许可以帮助我们。”
“小道消息我肯定有很多,不过想从我这里打听到,但价格不少哦!”
“您先说出来,好让我估量一下到底有没有价值。”太叔孟激将法的问道:“万一没有价值怎么办?”
“大概两年前吧,我在山东招揽客人,一个男人穿的衣服很昂贵,黄皮肤,炯炯有神的眼睛,留着络腮胡,看上去为人不太善良。当时他的举动没有那么着急,站在路边招手让我过去,我提起他脚边的手提行李箱,非常沉,包里发出金属的摩擦声,然后我帮他放在车里面,目的地就是这个村子,当时我并不认路,而是根据他的话一直开到这里。”宋浩褶得意的笑着,“有没有价值?”
“您这是小道消息吗?分明是同伙,继续说啊!”太叔孟突然严肃了起来。
“就在两个星期之前,时隔两年的时间,他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山东接他一趟,而我不走那条路线,所以我从湖北直接开到山东,耽误了不少时间,但是他也不生气,耐心的叫我到孔子故居后花园等待,这次就停在后门。大约半个多小时,我听见墙壁内打电话的声音,又过了五分钟,他背着一个男人跑出来,激动地叫我帮忙。当时我就意识到这是一件绑架案,如果我不配合的话,可能会遭到不幸,所以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成为了帮凶。后来电视上出现绑架案,我才知道被绑架的就是孔子八十代后人孔垂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我打电话给他,号码成了空号。而我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害怕警方找到我,跟那个神秘的男人来杀我。”宋浩褶说完话,感到非常愧疚,注视前方不敢回头。
太叔孟问道:“您帮他把人送到哪里?”
“我把车开到了悬崖边,然后我就回家,如果我猜测没错,或许孔垂汕就在孔子梦学堂。”
“您的猜测没有错,只怕留下的那两个人不够细心,虽说是警方,可是办案的经验有点不足。”太叔孟担心的说道。
“成为绑架案同伙的那一天,我从未像今天开车那么快,那种心情只有犯罪者才能明白。即使我成为了同伙,我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正确的说我是个局外人,受到威胁的局外人。我把车开到草坪上的悬崖边,那个神秘人付给我车费钱,我连忙帮他把人搬下车,放在草坪之后,我才看清他的面貌。”
“我丈夫当时还活着吗?”爱新觉罗·楣允坐到副驾驶。
“原来你就是他的夫人,难怪我怎么觉得你很是面熟。”宋浩褶歪过头一看,非常吃惊的拿出照片,“这张相片掉在后备箱,我一直存到了现在,指望着它找到你,然而我刚想起来,真的很对不起你们。”
“没事。”爱新觉罗·楣允选择原谅的笑道。
太叔孟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认真的听宋浩褶和爱新觉罗·楣允的对话,心里并不觉得宋浩褶有什么错,但是刑法307条第二款,写着知情不报有期徒刑几个月,这是轻判,如果情形严重有期徒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