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孟迅速的跑到那些树根前,可是树梢头太高了。
“快点回来,那是上古战神刑天,千万不要动怒他。”明潘害怕的躲在一边缩头缩脑。
“没事,不会伤到我。”
明潘继续说道:“这座山一直有守护神,你看,他走了。”
公良云看见漂浮在树梢上的刑天慢慢的消失不见,才走到太叔孟身边。
太叔孟说道:“也许传说是真的,可是无凭无据的出现,我会相信吗?好了,刚刚我报警了,我相信警局会给我们一个交待。不过这么好的机会,就因为树木太高爬不上去,并没有机会捉住他。”
“居然抓不到他,我们就回去吧!”公良云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就下起蒙蒙细雨,这片原始森林起了雾气,包围着这里生活的人们。
太叔孟叭在窗台边,看着雨势慢慢变小,太阳出来的时候,由于乌云覆盖了大地,彻底变成阴天。可是远处的树林散发着浓雾,就像仙境一样。山间的石头缝里,流着冰冰凉凉的泉水,洗去石头上刚才贴在石头表面的雨水,阳光照得白光闪闪。
公良云昏昏沉沉的掀开被子,走到窗户,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明潘昨天被吓傻了,回来的路上变得心事重重,就是不说话。如果这些现象是科学解决不了呢?那应该怎么办?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会出大事。”
“小云,我们生活在现实世界里,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是一些障眼法而已。”
“你是一个寻找真相的侦探,当然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的传说,更别说,昨天晚上那一幕是多么恐怖,我都害怕了。”
“小云,越遇见这种事越要冷静,静下心来思考,昨天那一幕为什么出现我们的面前,深思熟虑之后,就会发觉这一切的阴谋都有人在控制,我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通过政治家廉甑的死状,暴露了人心的丑陋,还有真实世界的生活内容。警犬杀人、恐怖的狼叫、白天发出的超声波、这些状况发生人们的视线里,可是有谁知道背后的故事。我才不相信一群警犬,大半夜有组织去杀人,而且让流浪汉们碰见,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难道是自然现象吗?”
“这一点我也不敢否认,如果是超自然现象,这片森林肯定是一个磁场,但是根据我的观察,地形虽然像一个圆盆,但是土里面根本没有磁铁。或许所有人都相信这是人类触动了山神,就会遭到报应,可我作为一个解谜者,叫我如何相信这些传说,而这些传言是通过人们口中说出来,才形成如今这个局面。如果我也相信传言是真的话,那我当什么侦探,不如去当算命先生,逍遥快活的过日子。”
“好了,这是我昨天晚上捡到的东西。”
太叔孟接过一下,像是遥控器,突然大笑道:“这下子好办了,不久之后就会真相大白。为什么火会灭?为什么飞得那么高?为什么单单只攻击我?如果把这些问题想通了,就知道作案手法。”
公良云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叫远程操控器,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太叔孟移动床边,坐下就开始解释,“警犬杀人有可能,那下达命令的人是谁?况且不怀疑身边的人,如果是东署警局里面的人,动机又是什么?监视廉谡彀的两个人为什么不动手,肯定不简单?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还没有弄清楚。如果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那我们来北京,就说明没有人保护廉谡彀,怎么没有报道传出廉谡彀受伤呢?这两个人难道是受人差遣,从他们的眼神来看,并不像受人差遣的样子。可是窗外那个身影到底是谁,看上去如此高大,有点像那个开车的混血儿,他是不是跟踪我来了,就是为了确保我到底在不在北京吗?如果我再一次见到他的话,我肯定认出来,可是我感觉他的身影并不是那么眼熟,感到很陌生。从混血儿的坐姿来看,窗外的那个身影虽然高大,但是骨瘦如柴,没有什么体感。如果把窗子外的那个身影,跟所有人对比一下,没有人适合,但是施镦的弟弟我没有碰见过,不,这样想就复杂了,施镦说他的弟弟受了伤,根本起不来。那如果是撒谎呢?也对呀,我只是听过他们说有人受伤而已,而我见不着面,假设窗外的那个身影是施镦的弟弟,他来杀谁,他来监视谁。说到那个洞口,为什么躺着三具尸体,而且都是军人。怎么没有伤者?”
“叔孟,你想的太多了。首先你要一个一个排除掉,在心里定一个目标,而且这个目标,他身上必须要符合所有案子的共同点。第一,他必须懂得鬼神之术,第二,除非他跟将军是好朋友,要不然他指使不了将军杀人,第三,他跟这三件命案有什么联系,财产分割问题,杀父仇人,还是犯罪模仿者。如果这人符合以上三个点,他就是凶手。”
“那咱们下楼吃饭吧!”太叔孟笑容满面的站起来。
围着一个桌子吃饭,突然施镦气愤的拍着说道:“昨天晚上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来看我弟,人在哪里,药都用完了,害得他疼得半死,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性!”
明潘低着声音回答道:“朋友,昨天晚上是我们不对,先听我解释一下。昨天决定去看你弟弟的时候,我们走错路了,到了一个洞口里,碰见不应该碰见的事情,所以我坚决要回来。”
公良云接着说道:“都怪您昨天晚上去那么早干嘛,害得我们迷路,差一点被妖魔鬼怪杀死。”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明潘说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冒着多大的危险,穿过阴气深深的树林,后来我们却找不到你,这种心情谁能理解。”
“施镦先生,我敢向您保证不会有下次。“太叔孟问道:“还要我们去看您的弟弟吗?”
“不用了,他已经被送到医院。名侦探,你已经来了两三天,这件案子到底有没有眉目,如果没有眉目,请回去,不要打扰我和小姐的安静生活。”
“一言不合就赶我们走,真是做贼心虚的模样,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公良云生气的说道。
明潘附和的问道:“小云姑娘说的对,名侦探,咱们应该怎么办?”
太叔孟说道:“如果他真的是凶手,这件事也好办,咱们把他抓进警局。”
“可是这老家伙身手还不错,曾经在部队待过。”
“我家这位还是武术教科书呢!”公良云自信满满的插话道。
明潘说道:“对,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名侦探,你可是文武双全,打败了一只老虎。”
施镦说道:“你们仗势欺人,可是我被抓了,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也会因为证据不足放出来。”
“好了,施镦不是凶手,他只是担心自己的弟弟,所以那么气愤。”
贝褙一直沉默不语,听到太叔孟说完,把碗筷放下之后,刚要出门就转回来道:“名侦探,谢谢你的明察秋毫。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关于米粥的死,我应该说出来吗?”
太叔孟一瞬间集中精神,严肃的问道:“难道您看见了凶手?”
“不是,我说的另一件事。”
“那也好,快点说吧!”
“米粥死的那天去见了两个人。”
“1970年的事情,您居然记得那么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我的记忆力超好。”
“那两个人的名字叫什么?”
“名侦探,一个就是我的第二任丈夫廉甑,另一个是女人,她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只是听过米粥提过而已,”
米夙好奇的问道:“母亲,您怎么知道的呢?那时候您不是才十岁吗?”
“女儿啊,我是米家的童养媳,总是跟你父亲在一起,可是当你父亲死之后,我才嫁给了廉甑,那时我才十六岁。”
“等下,这么说你不是我母亲?”
“是的,当天晚上他出去见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母亲,她比我大十岁,所以有生育能力。”
“然后呢?”太叔孟打断道。
“那时候没有智能手机,只有通过书信往来,而你的父亲就养了几只信鸽。然后两人天天写信来往,传达爱慕,可是你父亲回来之后,就变得失魂落魄,把自己关在屋里。第二天,我们才发现他在浴缸里死了,身上插着八十一刀。”
“那些信还在吗?”
“名侦探,警局来调查命案有一段时间,也查不出来,就言过其实的定下悬案。后来,米家发现了那些爱慕之情的信封,认为他被我甩了,伤心过度之后自杀,所以把全部的书信烧毁掉。”
“那个女人再也没有来信吗?”
“名侦探,当米家大少爷死了,我守寡三年,直到16岁我逃出米家嫁给了廉甑。”
“这么说您确实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长相?”
“嗯。但是你只要找到这个女人,有些事情可以弄清楚,加油。”
“夫人,如此一件大事情,现在才说出来,您是不是害怕什么?”
“名侦探,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犹豫。再者说了,这件事已经那么多年,讲出来也没有人相信。”
“如果这件事情明明白白的说出来,确实会影响一代人,或者会断送自己丈夫的前途,毕竟您有一段不愉快的童年。”
听着太叔孟的话,米夙眼泪汪汪的看着贝褙说道:“您对我的养育之恩,今生无以为报,希望您跟我们在一起。那边的家已经支离破碎,不如留下来生活,反倒一件好事。”
这时候明潘对施镦说道:“以后照顾小姐的责任就交给你了,朋友,我就要回上海了。”
“好。”
“再见。”明潘恋恋不舍的挥着手,然后走出厨房,赶去上海的飞机。
公良云看着太叔孟说道:“我说对了吧,这是非常复杂的家庭伦理剧。”
太叔孟微笑道:“对,就你猜得最准,反正我已经了解不少。”
“我们万一找不到这个女人怎么办呢?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要不要打电话给我父亲,叫他老人家帮忙,如果你抹不开面子,我会亲自打电话过去。”
“没有必要惊动他老人家,我先给欧阳黻发一条短信,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形。”
公良云撅着嘴巴甩脸的说道:“随便你,我已经要求你打电话了,到时候不要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本小姐可是一个忙人,还要写明天的头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