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孟夏很好奇,贺中珏又道:“你想,连徐老三的姐,那么个一个妇道人家,居然都有人绑架,住那里能安全吗?”
孟夏听了立刻警觉地问:“王玉,别告诉我,三哥的姐是你让人绑的吧!”
这话让贺中珏有几分气恼:“在你眼里,你男人就是这样的人吗,你男人一个生意人,绑徐老三的表姐做什么?”
孟夏听了这话真想笑,贺中珏还在她面前装痴卖傻,他贺中珏是个生意人,怕这世上,所有的猪都能吃老虎了。
贺中珏接着又道:“夏,不如不回徐老三家了,跟着你男人吧。”
孟夏一想到求子的二小姐,立刻甩开贺中珏的手道:“我宁可回长州,也不跟着你!”孟夏讲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贺中珏也因为此话,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一抬手就把那桌美食全都掀了,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把贺中珏气走了,孟夏蔫蔫地回到梅娘家,进门发现并没有任何混乱,只有徐书同站在院中,孟夏忙走上前,刚要开口问方锦如何,可一想到这事是从贺中珏口里听见的,自己问了,徐书同肯定会生疑,一下改口问:“三哥,今儿交差这么早?”
徐书同回过神道:“没有,家里有点事。”
“家里有事,有什么事?”
“我阿姐失踪了。”
“锦儿姐失踪了?”孟夏只能假做惊讶,“锦儿姐如何会失踪?”
“不知道,我正在查,好象是被人绑走的。”徐书同有几分忧心。
“会不会是林家的人干的,那日那黑大汉就是他们找来…?”
徐书同摇摇头道:“不太象。”
“那凤奴呢?”
“送到我娘和我舅母那儿了。”
孟夏点点头,徐书同又道:“二丫,我只和娘讲姐出门了,可能是心情不好,并未讲…”
孟夏又点点头道:“三哥,我知道你是怕梅姨担心。”
徐书同也点点头道:“我姐这么一个与世无争的人,能招惹上她,只怕那些人…”
孟夏盯着徐书同,徐书同犹豫一会才道:“只怕那些人是绑错了人。”
“三哥的意思是?”
“我只是怀疑。”徐书同说完,有一捕快进来道,“三哥,按你吩咐,果然发现了蛛丝蚂迹。”
“二丫,你小心一些,我得出去一趟。”徐书同说完便与那捕快走了,孟夏才知道徐书同不过数日,便让同行折服,虽徐书同也仅是个捕快,显然那同行已经唯他命是从了。
不过,徐书同和那捕快一走,孟夏立刻觉得背后阴嗖嗖的,似乎有只邪恶的眼睛盯着她,她在屋里片刻也不敢留,赶紧走出院子,一出院门,就看见贺中珏用那种惯有的造型靠在巷子那面墙上,孟夏几步走到贺中珏面前,贺中珏才伸出手懒懒地拉过孟夏。
孟夏顿觉得温暖起来,贺中珏才懒懒地道:“怎么样,还是觉得你男人的怀里安全吧?”
“王玉,你帮帮三哥吧!”
贺中珏立刻不爱听了:“帮徐老三?这种事,他需要你男人帮吗?”
孟夏又不爱听,扭头就要走,贺中珏没松手,反一用力就把孟夏扛到了身上,孟夏不由得叫了起来:“王玉,你干什么?”
“当然是收拾你这个油盐不进的东西。”
“王玉,你放下我。”
“你男人已经给了你好多机会,可是你呢,你滥用你男人给你的机会,所以现在你男人决定…”
“王玉,我恨你!”
“反正你男人发现不管怎么对你,你都没心没肺的,既然你要恨,那就干脆让你恨个够。”贺中珏说完,驶过一辆马车,贺中珏找着孟夏就上了车。
很寻常的一辆马车,贺中珏搂着孟夏坐下,孟夏气恼地问:“你这又是干什么?”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我不要去什么好玩的地方。”
“这可由不得你。”
孟夏与贺中珏斗嘴间,那马车很快就驶出了京州城,一直往北而去,刚开始孟夏还拌嘴,不过出了城,孟夏就好奇了,贺中珏会把自己带到哪里,总之她认为贺中珏是不会害她,难道真是一个好玩的地方,本来年纪不大,玩心就重的孟夏,倒安静下来,不是掀帘子,看看外面的风景。
不过那风景都大同小异,看得乏味了,本来容易困倦的她,竟依在贺中珏的怀里睡着了。
孟夏醒来,是因为贺中珏抱她,她懒懒地问了一声:“这是哪儿?”
“好玩的地方。”
孟夏一下惊醒,却看见眼前有一个冒着烟气的水池,贺中珏抱着她没有停留,直接走进那水池,孟夏吓了一大跳,赶紧抓住贺中珏的衣襟问:“王玉,你这是要干什么?寻死?”
贺中珏笑了起来道:“首先,你男人的大好才华才得以施展,没活够,寻什么死;其次你男人的水性也尚过得去,这点子水淹不死你男人。”
贺中珏说话间,孟夏的身子已经浸在了水里,孟夏才发现那水是热的,不由得惊讶问:“这水如何是热的?”
“这水流出来就是热的,你男人干脆彻了个池子,累了,在里面泡泡挺解乏的,这些日子,你男人见你总是无精打彩的,所以就带你来享受享受。”
孟夏才知道是这么个缘故,在徐书同家里哪都好,但同样存在一个不方便就是沐浴,因为没有专门的浴房,她都只能打盆水在屋里擦洗,而这几日特别热,她正觉得百般不舒服,没想到贺中珏及时带她来这样一处地方,孟夏发自内心地开心,松开紧抓贺中珏的手,立刻想往池子中滑,贺中珏却一把抓回她,一边伸手解开她的衣袍道:“衣服沾了水,重!”
孟夏的身子一下和水池里的水直接接触,水微烫,她轻轻打了个颤,当然最主要是衣袍也没有,身子就在贺中珏面前无任何遮拦,虽然是在水里,孟夏还是有些害臊,贺中珏却一把搂住她的腰道:“还那么容易害臊,说说你这小身子还有哪儿,你男人没摸过,没看过。”
孟夏猛地意识到贺中珏才不会那么好心只带她来沐浴,刚想从贺中珏怀里挣出来,贺中珏的手一紧,孟夏反全贴到贺中珏身上,孟夏才发现贺中珏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把他自己也剥了个精光,于是两具身子没有任何遮拦地贴在一起。
孟夏有几分不情愿地叫了一声:“不要!”
“臭丫头,又忘了你男人讲的话,今儿得狠狠惩罚!”
贺中珏占有了孟夏,也长舒一口气,这口气憋了他挺长时间,他每日对孟夏死缠烂打,好象就为了盼望这种占有,贺中珏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得来得太容易,总让他找不到在孟夏身上的这种感觉,贺中珏一时不知道这别的到底是什么,反正因为有了这个他一时想不出来的别的,与孟夏的快乐,绝对是别的女人带不来的。
贺中珏得逞后,没有急于进出,只把孟夏的身子搂得更紧,孟夏的身子就轻轻颤了一下,贺中珏狂喜,这小丫头经过自己苦心调教,显然对这种事已经有了感觉。
贺中珏也没有想到,这种时刻说来就来,孟夏身子紧的那会,他自然机不可失地把握着把自己的欢愉也释放出来,怀里的孟夏,因为快乐而晕了过去,他轻轻笑了一下,抱着孟夏从水池中走了出来。
孟夏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贺中珏怀里,只不过不在水里,而在池边的一张榻上,贺中珏的身体没有离开她,孟夏终于又想起来礼仪伦理,忙想从贺中珏的怀里挣开,贺中珏却没松开手道:“这丫头又怎么了,难不成舒服了,又想过河拆桥?”
“这…这不合常理。”孟夏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贺中珏却哼了一声道,“人不大点,挺迂腐的,怎么不合常理了?你男人巴心不得天天和你这么不合常理。”
孟夏觉得委曲,觉得这种事吃亏的本就是女人,贺中珏伸手捂捂胸口道:“真还想与你不合常理一次,不过你男人现如今是没那个精力了。”
孟夏一听倒忘了两人本来还不合着常理,忙去看贺中珏胸口的那个手印问:“你有伤就不知道找郎中吗?”
贺中珏懒懒一笑道:“找什么郎中,你男人命苦,不被这毒伤折磨死,也得被你这个小妖精折磨死,反正都是死,死了倒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