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叶羽凡更去了归元殿,由侍女领着她去见太皇太后。只见太皇太后在禅房喝茶看经书,见叶羽凡来了,便命人将门关上,冷冷问道:“你又来做什么?”
“给太皇太后送元宵,也想听太皇太后将佛禅。”叶羽凡恭恭敬敬地将元宵奉上。
太皇太后也不看:“你还听得懂佛禅?”
叶羽凡微微笑道:“是不太懂,所以特来向太皇太后请教。”
然后太皇太后放下经书,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半晌后,才将手指浸入茶水中,在桌上写道:皇上可好?
“既然你想听,我也就跟你好好讲讲这佛理,免得你日后再生事端。”
“谢太皇太后恩典。”
没想到太皇太后和皇上一样,都是口中说着,手上写着,心里还真有说不出的高兴,说着,也沾着茶水写道:一切安好,只是刘太后一直派人监视着我们,您可知私审一事?
这本是上次刻食盒上写的字,已经将刘太后私审的事一一告知太皇太后,希望她能在归元殿中协助调查。
太皇太后一边念着经书,一边写道:她们不与我住在同一处,这些事我并不知晓。
这就遭了,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抓不住刘太后的把柄?
太皇太后又继续写道:你不用担心,这宫里还有我的人,你拿着我的信物到杂役宫去,自然会有人帮你的。
叶羽凡万分欣喜,正愁可用之人太少,有太皇太后帮忙,那就事办公倍了。于是便高兴地写道:静候佳音。
一会儿功夫,叶羽凡便离开归元殿,先回了暖玉阁,将小安子找来,跟他说了一下情况,小安子也说归元殿的事不好查,得想其他的方法。
“娘娘,奴才倒是有个方法,不过十分危险,不知可行不可行。”
叶羽凡见小安子欲言又止,便直接说道:“你且说吧,行不行得通,本宫来决定。”
“是,”小安子点头,恭恭敬敬地回道,“历代皇上都有修建地宫的习惯,但这地宫的地图由皇上掌管,知道的人也都是修建地宫之人,也皆是皇上身边的暗卫部队。若是娘娘能从皇上手中得到这张地图,想必就能找到其他法子不让人知晓的情况下潜入归元殿,查明真相,不过此计也有风险。”
叶羽凡听了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这皇宫之中居然还修有地下通道,微微一愣,无奈地笑道:“为什么会有危险?”
“奴才只是觉得,刘太后是跟在先皇身边的人,说不定她也知道这地宫布局,也会从地宫入归元殿,审问那些太妃,若是娘娘也从此入,与太后碰上了,那可是不妙啊。”
没想到这小安子人小,头脑却很灵活,问完后便让小安子退下了。这么棘手的事,只好等晚上皇上来的时候,问问他的意见才好。
杂役宫是宫中那些品级低下的宫女杂役以及犯罪官员家中女眷所呆的地方。太后也并未直接明示让去找何人,而如今的身份去那种地方也并不合适,心想,恐怕还需再等些时日。
没过多久,皇上便下了朝,原以为他会等到晚上再来,没想到他这会儿就来了,如同昨天, 先是冷冷的走进来,大声喝退旁人,狠狠关上门后便将她揽入怀中。
“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才不会呢。。。。。。”
“你敢不想我,当心我要了你的命?”他皱着眉捧起她的脸说:“逗你的,我怎么舍得要你的命,我爱你都来不及。”
“皇上不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来的,你就不怕被太后的人看见?”
皇上低低一笑,吻着她说:“我怕她做什么?我就是想你了,怎么办,现在都中毒了,你得给我解毒。”
“解什么毒?”叶羽凡歪着头问,她确实是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呢?”他便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双手在身上来停地上下来回摩擦,接下来,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事了,这里就不明说了。
**过后,叶羽凡却显得不是很开心,因为她想到了这样的他也同样和别人的女人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司马庆明显看到了她脸上的不悦,问道:“怎么了,羽凡,不高兴?”
叶羽凡沉默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你记得你曾经说过,就算负天下人,也不负我叶羽主,为什么你把那些话都忘了?我不想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你和别的女人那么恩爱开心,我的心难受。”
许久之后司马庆才回过神,怔怔说道:“羽凡,你知道吗,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有你这些话,我比什么都开心。我和她是在演戏,不是真的。”
叶羽凡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温热的手拉住她说:“羽凡,你知道吗?我生气的不是你同司马谨私会,而是无论我做什么,不管是真是假,你都不曾表露过自己的真心,有时我也在想究竟是我彻底伤了你的心,还是你一直强忍着不说?”以后记住了,只要我没有自称朕,那我的话都是说给你听,都是真的,知道了吗?”
叶羽凡双眼带泪,不住地点头,他再次将她抱在了怀里,温和地说:“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想过让你这样委屈自己,原以为你会懂我的,哪里知道你也误会了,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每次看到你忧愁的目光,我的心有多痛,但我不能说,更不能让你看出端伲,为的只是更好的保护你。在我心中,你比江山更为重要,明白吗?”
叶羽凡就这样让他紧紧抱着,他的话听起来好浪漫,为什么叶羽凡却总是捉摸不定呢?
仅仅是因为他曾经伤害过她,还是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司马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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