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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首突然止步,差点往前栽去,待站定,疑惑地往回看去。微微低首,看向聪儿,脑袋暗自转了一圈,顿时恍然大悟。继而旋身,长戢一挥,又是暴喝道:“谁是百里君迁!”
“娘亲,正事,正事!”被捉住的聪儿终于挣脱了束缚,跑到前方,冲他的母亲大喊。
长戢又是一挥,这回是动了真格,直冲南少瑜。
“喂喂喂,你们竟敢无视,不要命了!”
脚上虽痛,靠在南少瑜的怀中却是倍感温暖,悄悄环住她的脖子,一股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在她的怀中蹭了又蹭,他想要攀着她的身体往上再往上,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一口。然而,突然间,不远处又传来山匪的暴怒声。
一旁的陈琳脸色黑了又黑,直接无视。大敌当前,少主竟然还有心和少君调笑!再抬眸一看,南少瑜已将林陌曰打横抱起,往百里君迁的车子走去。
南少瑜一个嬉笑,轻而易举地捉住了他的身子。
“别别别。”林陌曰反抗着,撑住了身子往后移。
“哦,对,那就抱你去君迁的车子吧。”有百里君迁在,哪里需要她!
“别,在外面呢。”
“没事的。”轻声安慰着,将他抱起按在车上,抬起他的脚便要给他脱鞋。
“别过去。”四眸相对,林陌曰一脸担忧。
听到动静,南少瑜也是迅速回过身来,见他痛苦的脸色,又按着脚,忙跑上前去扶住了他。“你出来做什么?”南少瑜斥道,心里却是疼得不得了。
“妻君!”林陌曰惊得从车内跳了下来。这一跳,身子没有平衡,崴了脚,痛得清醒了几分,额上冒汗,豆大的汗珠滚落了下来。
南少瑜从她身旁绕过,一步一步走向贼首。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唯有一身莫名其妙的大义凛然。
陈琳收起手中的长剑,默默走到南少瑜身边,等待指示。
众贼匪见到扬起的银票,一展贪婪的本色。
“你们送过来!”贼首不甘示弱。
从怀中掏出五百两银票,转身,高手举起,扬了扬银票,说道:“五百两银票,你们过来取!”
而她的人精神不振,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
南少瑜身子一震,她怎么忘了,对方是山匪,虽然看起来又笨又傻,可也不能疏忽大意轻敌,能成为山匪,定是有她的凶残的。
与其寡不敌众徒增伤亡,还不如给钱消灾。五百两能换众人的平安,值得。
马车内,从缝隙中偷看的林陌曰突然吓了一跳,立马缩回了车厢。想了想,弓着身子慢慢往外走,掀开一角帘子,轻声说道:“妻君,她要五百两就给她五百两吧,陌儿这里还有钱。”
“他爷爷的!”贼首突然暴怒,一举长戢,眼里迸发火焰,吼道:“竟然敢跟我讨价还价,活得不耐烦了吧!”
甩了一下脑袋,愤愤地转头。真是无语了,真是无语了!
此话出口,就连南少瑜自己也是惊呆了!她方才说的是什么,是在和山贼讨价还价么?
伸手一举,举至头顶,露出四个手指,回道:“四百两!”
我去,这真的山贼么,真的是来打劫的么?这样,真的能抢到钱财么?
“四百五十两!”后面传来急急的一句。
站直身子,双手环胸,冷冽一眼,转身便要进入车子。
挺了挺胸,圆瞪着大眼,做足了气势,说道:“对,五百两,不能少一分!”
见南少瑜皱眉,贼首大约觉得自己过分了,五百两啊,那可是多庞大的一笔钱哪,谁能舍得啊。再环顾一周,尤其是看了看那三辆豪华大马车,一群护卫,这姑娘家里定是非常有钱。哼,五百两算什么!
“五百两?”南少瑜皱起了眉头。五百两,对她而言,倒不是拿不出来。反之,不过是九牛一毛。
淡淡的一句,令山贼们皆是一愣。随后,那贼首伸出一只手,五指大张,略有些弱弱地答道:“五百两。”
“你要多少钱?”
叫叫叫,你倒是开抢啊!南少瑜蹙眉,没见过这么拖拉的贼匪,居然还能当上山大王,踩了狗屎运才当上的吧!
贼头头一转身,又开始叫嚣,“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快留下买路财!”
小男孩双脚又踢又蹬,还是没能挣脱开女子的桎梏。
“聪儿乖,聪儿到后面去。”拽起他的手臂,将他交给身后的女子。
“娘亲!”小男孩顿时跳了起来。
“那个此路是我栽,哦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尔等快留下买路财!”长戢一挥,指向南少瑜,“你是不是老大,快将钱财拿出来!”
摸了摸他的脑袋,眼里满满的宠爱。
闻言,女子眼珠左右上下转了两圈,继而赞道:“哦,是吗?我的聪儿好聪明啊!”
小男孩拉了拉她的衣袖,仰头指正道:“娘亲,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树怎会是开的,路又怎会是栽的呢?”
“大姐,好文采!”贼头头近处的一个丰满女子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那眼睛笑得眯了起来,满是崇拜的模样,甚至想要跪趴在地上,将她奉为天神顶礼膜拜。
而秋儿则是“噗哧”一声,笑开了来。
百里君迁只是微微皱眉,面无表情,连一丝慌乱都没有。
陈季禾强忍着笑,脸上憋得通红。
林陌曰则是偷偷掀开了一小角窗帘子,偷偷往外看。
南少瑜听了,唇角勾起,露出一抹诡异之笑。
“这有钱人家的女儿平日里养尊处优,连咱们山贼要劫什么都不知道!笨蛋,当然是劫财,如果有色可以劫,自然也是要劫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快快,快留下买路财!”
一群女人突然大笑了起来,为首的更是笑得凶猛。
“哈哈哈……”
“打劫?你想要劫什么?”南少瑜冷静地问道。
“打劫!”为首的女子又叫嚣了一阵。
这是为何?如此情形,着实不该。但现下绝不能蛮拼,只能智取。
对方五六十人的阵仗,而自己却只有加上陈琳、顾棉的二十名护卫,林陌曰、百里君迁、陈季禾、秋儿、商儿五人又丝毫不会武,如何与这些野蛮而强壮之人对抗。且现下,大敌当前,她竟然还在犯困。再观其他人,虽看似精神抖擞掏出武器与其对峙,实则也只是强打精神!
这群山贼,也真够大胆的,竟放任小孩独自在外玩耍,也不怕被人捉了去?
心里先是一惊,这孩子落到了山贼的手中,岂不成了人质?随后,见这小孩无丝毫畏惧,只有诧异,想着大抵是山贼的孩子。
南少瑜强打着精神从车上跳下,将这些人一一扫了过去。扫到最后,只见那个卖花的小男孩一手提着花篮,另一手被一个中年女子拉着,正左顾右看,灵动的双眸睁得极大,对这突生的状况充满好奇。
难怪敢出来当山匪,这样的男子,这世间的女子应该都不会喜欢吧。其实,她也不喜欢。
这些人中,身着粗布短衣,手持棍棒刀戢等粗陋武器,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被包围起来的一行人。他们大多数是女子,偶有几个强壮的青年、壮年男子夹在其中,皆是难得一见的须髯男子。
南少瑜打了个哈欠,忍着烦躁,忍着困顿,疲惫的身子又退了出去。一转身,便见浩浩荡荡的五六十人,将自己的人马包围了起来。
林陌曰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稍稍放松了些。但愿不要真的是山匪才好,虽然他们有很多护卫,但寡不敌众,难免伤亡。
抬眸,对上那双既疲惫又焦虑的眸子,南少瑜调皮地眨眨眼,给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