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柳乔乔轻声问道。
“她已经疯了!”许怀璟看着柳乔乔回答道:“疯狂的将你弄伤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发疯病的迹象了。然后就被判了死刑。毕竟杀人偿命的这个道理谁都知道。”
“恩,知道了!”
原来在柳乔乔因为痛的受不了而晕倒之后,许怀璟想要去向县令大人请示将柳乔乔安置到稍微好一点的环境里面。于是将柳乔乔先放置在地上平躺着,让张友芳来替代自己就守在柳乔乔身旁看护着。
梁亚博继续帮柳乔乔缝合伤口,他则代替柳乔乔去了公堂之上。
在县令和宁王爷,已经大理寺司法院的几个官员们结合律法商议出了一套审判的方案时,便将此审判结果公开公正的公布了出来。
三品官员因为包庇花琪,帮其出谋划策导致害死了一条人命,这是一则罪行,二则他挑唆花琪,让其将罪行和错误全都归结到了柳乔乔的身上。最终被撤销了他原本的职务,贬为庶民,并且流放荒芜之地,终身不许再回京城。
花琪因是此次命案的罪魁祸首,主谋。之后又当众将柳乔乔的脸抓破了相,视为故意伤害罪行。
两项罪行加在一起罪不可恕,被判为死刑。三日后当众问斩。
当判决下来之后,花琪冷冷的笑了一声,没有做出任何的辩驳,却看向许怀璟,说道:“你答应会来看我,我只有三日的时间,你会来吗?”
许怀璟摇头,道:“答应你的人是柳乔乔,不是我。我从未承诺过你任何的事情。”
“哈哈!你真的有这么爱那个贱人吗?”花琪仍然对自己与许怀璟的这一段感情抱有一丝的幻想,凄惨的想要得到许怀璟说出自己还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爱恋。
许怀璟冷眸中出现了一丝杀气,看着花琪说道:“我最后说一遍,柳乔乔是我深爱着的妻子,不是你口中的任何。自从我们拜天地成为夫妻,只要她不变,我们便一定会白首不相离。”
许怀璟虽然记不起自己与花琪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能让她将对得不到他的爱恋的情感,而转驾在对柳乔乔的嫉恨上。但是他记得柳乔乔曾经对他说过的那段话,一份好的情感,只会让对方为了彼此而变得更好,若是这段情感让两人变成越来越不好的人,那么这一份情感就不是好的情感。
所以,许怀璟认为,花琪对自己的情感已经不是爱情那么简单了。
而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若是今生我得不到你,不能与你在一起,那么我便要毁了你最心爱之物,或者心爱的人,让你也一辈子活在这种惋惜的痛苦之中。
“那我呢?”
当花琪听到从许怀璟口中说的那句自己与柳乔乔白首不相离的话语时,花琪再一次崩溃了。
大叫了起来,“你与那个贱人此生白首不相离,那我花琪呢?我成什么了?”
花琪哭了,大哭之后,又冷笑道:“我从小与你青梅竹马的感情成了什么了?狗屁都不如了吗?是,当初是我狠心抛弃你,嫁给了那个糟老头子为妾。可你以为我这样就会过得很好了吗?白日里我要与老头子的那些妻妾们明争暗斗,晚上还要应付那个糟老头子在我身上疯狂的侮辱。为了回到你身边,我一直隐忍着,知道将那老头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了。我这才获得了自由之身。”
“什么?”
全场听了之后一阵惊呼,原来着看上去瘦小柔弱的女子,居然身上不止背负了一个命案。
“有什么好惊讶的?”花琪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许怀璟骂道,“我好不容易卷了那老头大部分的钱财回来了,却发现,你早已经结婚生子了。并且从一个穷的叮当响的臭小子,摇身一变,变成了在城里开店铺的富老板。我不计较的跑去找你。明示暗示的告诉你,即便你已经成婚生子,我花琪也不在意,只要能再次与你在一次,哪怕是进你家门做个妾室,我也是十分乐意的。
而你呢?却那么骄傲的说,自己只爱那贱人一个。根本不会纳妾!哈哈,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忍气吞声那么多年,最后才施计逃脱,逃到你的身边来,本以为你一定会兴高采烈的接纳我。没想到你——”
许怀璟冷笑着摇了摇头,不禁叹气道,“你自己做了这么多的错事,不认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反而委屈的将一切推脱在他人身上!真是可笑至极!”
“是吗?哈哈哈!哈哈哈!”花琪大笑了起来,“这就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嘛?”
“你爱的不是我!”许怀璟摇头道:“你根本就只爱你自己,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便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实现,当年为了能享受那家能给你带来的荣华富贵,便什么都不顾的嫁给比你爹还老了两岁的老头子为妾。后来过怕了这与人为妾的凄惨日子,便又想办法将对发的死设计的天衣无缝。而后看到我比起当年算是略有成就了。便又想回头攀上我。不可能!这辈子无论我变成什么样的人,也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会也不可能喜欢你这样的人!”
“不可能?”花琪彻底崩溃,大笑几声,紧接着又大哭了几声,转而又大笑道:“哈哈!不可能。不可能喜欢我!哈哈哈!”
紧接着,花琪一口鲜血从喉中涌了出来,喷了一地的血渍。
“来人!将花琪拖下地牢中,后日午时便公开开闸问斩!”
对柳乔乔的判决自然是无罪释放。
当许怀璟将现场判决的过程和结果说给柳乔乔听后。
柳乔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终于,自己的冤屈得意解开了,心中压着的大石头,也已经挪走了。
“那,我呢?”柳乔乔突然想到了自己,方才许怀璟的解说中,好像并没有提到对柳乔乔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