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不舒服就去床上躺着,中午饭的时候再叫你。”盛老太太担心道。毕竟伤了头部,可不是开玩笑的。
盛北弦揽着楚心之的腰,“宝贝,陪我。”
楚心之拗不过他,只好起身,跟他回了房间。
张晓多看了两眼,小声说,“大少爷和少夫人的感情可真好呐,外面的传闻一点不假。”
盛老太太听了,笑呵呵地点头。
锦川抬头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道,他家的傻丫头,怎么就被盛北弦吃得死死的。
他到现在还没听到那丫头叫一声爸爸呢。
上次打赌,说是盛北弦醒了,她就叫他一声爸爸。可,盛北弦都醒了半个多月了。
楚心之不主动,他也不好在她面前提起。
“锦川,该你了。”盛老爷子落下一枚棋子。
锦川猛然回神,“好。”
“老爷子,我上次跟您提的事儿”锦川边下棋边道。
盛老爷子抬头看他一眼,“你说的是开一个宴会,公开认回楚丫头的事?”
“嗯。”
“这事儿我没意见,看那丫头现在的样子,也是接受了你是他父亲的事实。”盛老爷子说。
锦川笑着点头,“老爷子没意见就好。”
盛老爷子说,“你跟楚丫头提过了吗?她那儿没问题老头子我肯定是没有意见的。”
锦川迟疑了两秒,“一会人饭间我问问她的意思。”
盛北弦一进卧室,转身落了门上的小锁,将楚心之的身子翻转过来,咬住她的唇,“唔”楚心之眼前一黑,盛北弦的长舌就钻进她的口中,肆虐舔弄着她的贝齿,递进她的牙关,吮着她香软的小舌。
他的手,捏着她的下颌,微微抬起,让她能舒服地承受他的吻。
楚心之抓着他腰侧的衬衫,仰头回应。
须臾,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良久,四片唇瓣分开,楚心之伏在他的肩窝处,微张着红唇,喘息。
盛北弦微阖着眼眸,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平复自己,“住院这么长时间,也没好好吻过。”
听着他在她耳边抱怨,楚心之哭笑不得,“瞎说,你哪一天没吻过。”
“病房里不方便,总有护士来查房。”
“又瞎说,你的病房,哪个护士敢进来?”
盛北弦勾唇轻笑,也不反驳。
楚心之继续吐槽,“还说什么头晕,你现在像头晕吗?”
盛北弦轻哼了一声,“刚才还晕,现在不晕了。”
楚心之:“”
盛北弦搂着她,“去床上躺会儿。”
“嗯。”他头部的伤还没好,确实需要多休息。
楚心之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见盛北弦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光着上身躺在床上。
“”
盛北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宝贝,过来躺着。”他笑得邪魅非常。
楚心之顿了顿脚步,他脸上的笑,让她觉得慎得慌。
她扯了扯唇角,往门边走,“你慢慢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出去陪奶奶聊天。”
见他要溜,盛北弦两手一撑,从床上跳下来,把楚心之抱起来,放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
盛北弦在她身侧仰躺下来,“宝贝,你挺着肚子,我还能干什么?”
楚心之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
“真不干什么。”盛北弦跟她保证。当真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楚心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她不困,昨晚睡得早,今早起得晚,所以,一丁点儿困意都没有。他要睡觉,她陪着好了。
只是,一贯不爱裸睡的他,怎么把上衣脱了?
嗯,一定是热的。
最近的天气是有够热的。
盛北弦翻了个身,背对着楚心之,继续睡。
楚心之呼吸一滞,眼睫颤了颤。
他的后背,密密麻麻的伤痕,深深浅浅,有的伤口生出了粉色的新肉,有的伤口还有深褐色的痂。
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
便是腰侧,也有几道伤口。
她记得以前他的后背,一片白皙,比女人的肌肤还要细滑紧致。
现在却成了这样。
她这几天都是隔着衣服帮他挠痒痒,并没有看到他拆掉纱布后的伤口。
眼下看到,心疼得不行。
之前,他嘴上喊着“疼”,她还觉得他矫情来着。
楚心之嗓子一哽,险些落泪。
“北弦”
盛北弦没吭声,像是睡着了。
“北弦。”楚心之伸出指尖,摸着他后背一道道的伤口。
盛北弦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低哑的声音传来,“宝贝,别摸了,痒痒。”他翻了个身,面朝她。楚心之眨眨眼,看着他,“我帮你挠挠?”
“好。”盛北弦果断趴在床上,心情颇为愉悦。
楚心之曲着手指,给他挠痒痒。
“宝贝,好舒服”
楚心之挽唇,由着他哼唧。
“你刚刚没睡着?”
“”盛北弦微怔,“没。”
“没睡着,我喊你第一声时你怎么没答应?”
“我以为是错觉。”
盛北弦不再说话,闭着眼睛享受,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小东西啊,到底对他心软。
不大会儿,门外传来张晓的声音,“大少爷,少夫人,午饭好了。”
盛北弦:“”
才刚享受了一会儿,怎么就都午饭时间了。
没听见有人回应,张晓又道,“大少爷”
“别再喊了,估计都睡着了。”林嫂的声音。
楚心之推了推他的身子,“起来吃饭了。”
盛北弦没睁眼,低沉的嗓音响起,“好舒服。不想吃饭了。”
“我肚子饿了。”
盛北弦睁眼,坐起来,“那就午睡的时候再挠痒痒。”
楚心之:“”
盛北弦找了一件舒适的衬衫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