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赫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搞不懂尤列对自己的恨到底从而来?他想了想,问道,“为什么?我不觉得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尤列看着权赫那张让女人神魂颠倒的脸,暗想君晗是不是就是被这张脸迷住,所以即便是怀了他的孩子,依然还要跟着不爱她的权赫。
“我恨你,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用做,君晗就爱你!
我恨你,是我君晗做了那多,可是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还很你,君晗那么爱你,为什么你不好好待她?”
权赫是知道姚君晗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尤列的,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要不是他根本就不爱姚君晗,他不把尤列大卸八块,他就不是男人。
“尤列,你们家要破产了吗?连你自己的儿子都养不起,你的儿子要让我来给你养?”权赫讽刺道。
姚君晗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以他们几个人的手段,查清楚并不难,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却并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权赫今天却说了出来。
“你以为我不想吗?知道君晗怀了我的孩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想娶她,开是君晗眼里,心里只要你一个人,她根本就不愿意离开你。”
尤列愤恨的看着面前疯子俊朗的男人,心中生出了一个歹毒的想法,要是这个男人不再了,君晗是不是就会爱上他了?
“那你是没用!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权赫没用同情心的说道。
“你得意什么?”
尤列心里不好过,也不想让权赫心里好过,反击道,“权赫,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爱的人,得不到,我至少能够看到她,知道她的消息。
你呢?……
你爱的女人,抛弃了你,不要连你。
我的儿子要喊你爸爸,而你的亲生儿子却要喊别的男人爸爸!
权赫,我们的都一样!
还有……”
“……”
“你爱的那个女人,此刻还不知道躺在哪个男人的身下,****的嗷嗷叫呢。呵呵……
权赫,你才是真正的可怜虫!”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权赫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何况尤列说中了他最在意的事情,权赫出拳很快,尤列没有防备,被权赫给打了一拳,尤列本来就对权赫不满。
“权赫,我忍你很久了!”说完,尤列就冲了上去。
权赫的身手那是无数次的生死的搏杀中练出来的,防护也好,攻击也好,那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尤列这种富家公子岂是他的对手。
尤列勉强应付了几招,就被权赫打倒在地上,揍的鼻青脸肿,只哼哼。
“说啊,怎么不说了?你再说!信不信我揍死你!”
尤列呵呵笑了两声,“权赫,我们一样可怜,我爱的人不爱我,你爱的人也不爱你!”
“找死!”
重重的一拳打下去,尤列的鼻子喷出血来。
“……哦,权赫,我猜错了。你爱的那个女人那么心狠,她一走,就会把你的骨血给打掉了。你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不过是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
权赫额头的青筋蹦出来,“尤列,我儿子要是变成一团烂肉,我就把你儿子做成肉汤!”
他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他的仁慈都给了那个逃跑的女人了。
“权赫,我要杀了你!”
“……”
“你死了,君晗就会嫁给我了!”尤列喊出了自己的心声,他心中的魔鬼被释放了出来。
“想杀老子,就凭你?”权赫根本就不将尤列这种男人放在眼里。
两个男人又打做一团,权赫也不好受,心中一直绷着一根弦,他的女人和儿子都失踪一年了,他还是没有找到。
失踪的越久,找到的机会就越渺茫。
那个没有良心的女人肯定会改嫁的……她会妖娆的在其他男人身上下绽放……
权赫重重的一拳打在尤列的胸口!
不!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石泉和简义豪来的时候,就看到权赫将尤列压在身下,正一拳又一拳的揍着,尤列的脸肿的,他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权赫,住手!你会打死他的!”简义豪和石泉忙将打红了眼的权赫拉开。
权赫完全怒了,两个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权赫拉开。
简义豪息事宁人的说道“……这是怎么了?大家都是好兄弟,我们几个一块长大的,怎么打了起来的。有话好好说啊,呵呵……”
“你问他?”
尤列那张脸,惨不忍睹,简义豪看了一眼,暗想:权赫下手真是够狠的。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心里哆嗦了一下子。发誓,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权赫,他还要靠着这张脸,泡妞呢。
石泉是几个人中最冷静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就是想杀了他!”尤列不怕死的说道。
简义豪很不厚道的笑了,“小子,就凭你?你看你揍的那惨样,你亲爹妈来了,都不一定能够认出你来。”
权赫狠狠一脚踢在尤列的腹部,尤列闷哼一声又喷出一口血来,“老子也不想给你养便宜儿子,你有本事就让姚君晗嫁给你,别像个孬种似的,只会冲我嚷嚷。”
“……”
“老子和你不一样!麻衣只要敢嫁给其他男人,我就把那个男人折磨死!她爱我也好,不爱我也好,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这算不算红颜祸水,兄弟倪墙?
简义豪和石泉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炜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激动地说道,“六爷,夫人找到了。”
一句话,所有的人都震惊。
“真的找到了?”简义豪不敢置信的问道。
而一旁的权赫完全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是的,找到了。六爷,飞机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权赫胸口砰砰的跳着,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激动过,心脏像是没有办法负荷着激越的情感,生出了疼痛。
“她,在哪里?”权赫声音沙哑的问了出来。
“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