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们以后的家一定要有个院子,院子里种满太阳花,我负责浇水,你负责带小孩看……”
此刻夏苗很想骂曾说过这话的她,蠢蛋。
“以后浇水的任务交给你了。”某人促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傻吧,我那时分明就是骗你的。”只是想把他追到手。夏苗对着布凌,总忍不住露出嘲讽神色,“没看我家就有院子,我要喜欢为什么不在家里种。”
“你那是因为从早忙到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休息,所以才没有功夫种。”布凌伸出食指戳她的额头,直接了当的把话怼回去。
“放屁,太阳花随便丢土里……唔!”都能生!
布凌一点不想听她狡辩。
“睡觉。”亲够了他才抱住不停打呵欠的夏苗往屋里走。
夏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一腔怒火,片刻间困得眼皮抬不起。
待得清醒时却又发现,她居然又又又穿越了,或者说又做梦了。
这次她还穿成了相爷的独女,名苏阮。相爷千金好哇,想要什么没有呢,绝对是个宠儿。可惜,好命的前十几年已经被人享完了,她夏苗只是来代受罪的。
在夏苗知道的故事里,相爷十七年前抱养了一名男娃叫凤山,与苏阮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郎才女貌。家里已给两人订下了成亲日期,正是一个月后。然好事多磨,凤山偶然偷听到相爷跟人提起,相爷其实是凤山的杀父杀母仇人。晴天霹雳,凤山既悲愤又无奈。一面是血海深仇,一面是养育之恩,还有自小相伴的爱人。
他没得选择下,当了逃兵,逃离了相爷家,弃了将要成亲的爱人。他走了后没多久,相府也出事被收狱中,苏阮则被收入后宫。不过自入宫后苏阮日夜流泪,早早把眼睛哭瞎了,也因此惹得皇上不喜弃之,又过十年还将之放出了宫。
苏阮出宫后便一直躲在她原来的相府邸中不再出门。后来凤山得知她的境况后心痛不已,找来求复合,愿照顾苏阮一生。可惜苏阮早绝情,让他离开,一生不再相见。
夏苗穿来时凤山已不在府中一日了,她想凤山应该得知真相已逃离京城。而她呢也暗暗庆幸,终于没穿成短命货了,虽说瞎了眼,好歹活着。再说了,她又不爱凤山,为了个负心汉哭个屁啊,即便后来要进宫,到那时再随机应变。
她主意打定没过一日,听得凤山回来了。
再见到凤山真面目,她一个槽字脱口而出。
“阮儿槽什么?”凤山耳朵尖,走到她对面坐下,顺手还拿起她喝过的杯子连喝几口茶。
“你为何又回来了?”夏苗心情一言难尽,还不停自问,难道布凌真是她心里那个朱沙痣?要不为什么去到哪里都有他。做个梦而已,梦中人也要长着一张布凌脸。
“我心里记挂着阮儿,办完事自然回来了。”说着还从怀里拿出了一支玉钗,不由分给她将原来的那支换了下来。
真不劳您记挂,您最好滚远点。夏苗默默吐槽,不知为何,见到布凌版凤山后,她心里总不踏实。
凤山喝完茶走了,之后每日都来报告一次,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跟夏苗调情一二,并没什么特别。
夏苗在忐忑中等来了她跟凤山的婚礼,古代的婚礼她已经梦到两次了,只可惜每次都要盖盖头,上次偷瞄过县令嫁千金,以为那叫十里红妆,此刻偷偷放眼,才真正见识什么叫豪华的十里红妆。
想起上次是自己掀的盖头,还要被质问,被叫怎么不去死。这次她坐床上,懒得再动,只等那人来伺候她。
“娘子,你好美。”
凤山某些方面真的很像布凌,比如他抚摸她脸颊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