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苗扯扯嘴角,算是回应他的赞美。
跟着这男人很认真的执行了洞房前需要做的所有事,包括喝交杯酒。夏苗不情愿,他便深深看着她,像要将她看出魂芯来。
“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爹娘是相爷杀的。”见他来真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夏苗急得什么也不管把他们之间悬着的问题嚷出来。
“娘子说什么呢?为夫不懂。”他像真不懂一样,淡定从容的开始帮她解衣领扣子。
“我说你爹娘是我爹杀的?懂?”她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这副相爷千金真真身娇体软,吃奶的力也不过这样。
“阮儿,我在意的只有你。”
第二天早上,夏苗醒来后知后觉自己居然跟凤山做了,还是心甘情愿做的。她当时为什么愿意做的,为什么没推开,她都想啥了?她脑袋一片糊。
“啊!”她猛拍额头,那杯交杯酒有问题。
“酒是吴妈准备的。”凤山像猜到她想什么,端着盆水走过来顺便将自己的嫌疑洗清。
“先洗把脸。”他把毛巾递到夏苗手中。
夏苗心突然就沉了下去,她昨晚是把这人当成布凌了吧?
不管她愿不愿意,凤山已经用强硬的姿势挤进了她的生活。
他是她的夫,他很会行使他的权利。
日子在迷迷糊糊又憋屈中度过,终于到了相爷出事那天。
那天苏家人全被抓了起来,唯凤山出门办事离开了京城。
因着她已嫁凤山,夏苗猜不准自己是要入宫还是继续蹲大牢。然当砍头的圣旨下来时,她才猛地清醒过来,她又白混了两个月,为什么当初不让苏阮她爹拿了钱带着她们跑路呢?要不自己跑也成啊!
现在想跑晚了,只是她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难道是梦的原因,都是乱七八糟的。
又等了三日,没等来凤山,也没等来砍头,倒是吃了一只渗毒的馒头。
吃馒头的时候还替凤山庆幸一番,幸亏他跑了不用死。
吃了馒头没一会儿夏苗便醒了,是被人咬醒的。
“喵喵,该起床了。”他说,人却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哦,该说蠢蠢欲动。
“……”难得他没躺尸叫也叫不醒,夏苗略尴尬,不是因为他压住自己,而是因为她想起了梦中的凤山。
她在梦中把凤山当他了。
“你看,咱们总不清不白在一起也不是办法。我再给个机会你吧。”她不能再否认内心的真实感情,决定有事说事,绝不拖。
“喵喵,你暂时不能见我爸妈,乖,等过阵子,过阵子我一定带你去见他们,然后让我娶你好不好?”布凌可不敢乱接她这个机会。
夏苗过不去的坎也就这么两件事,他居然又拒绝了。
她一副你又知道了的表情看着他,脚下用力一蹬。
布凌闷哼一声,缓缓坐起来,无奈的低头看,大腿内侧红了一大片。
“行,我等你。”夏苗避开他下床,床下两双情侣鞋又提醒了她,她此刻不是在自己家。
“真的?”布凌从后将她又抱在怀里,语气掩不住的兴奋。
“可你至少得告诉我,你那时候天天和郝嘉聊什么?你确定不是聊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