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世纪的时候,欧洲各部落的部落大酋长都有加强集权的行为。
不过弱化的是贵族的军事力量,而没有触及贵族奴隶社会贵族的吸血体系。
所以就历史来看,都以文德武功来标榜,然而对于占绝大多数的奴隶来说,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普鲁士的腓特烈二世可以值得称道的是,没有打压部落的新教徒,使得罗马天主教同新教并存。
还有就是其扩充领土的本领,然而这同大多数的奴隶毫无关系。
如果仅仅是在出游途中和奴隶聊几句,感慨一下奴隶们过得太苦了,然后就没有下文了,这于大多数奴隶而言有何用处。
俄罗斯的凯瑟琳女酋长,为人放荡诡诈。
部落内有人提出废除奴隶制,女酋长不以为然,且还增加奴隶数量,且不许这些奴隶诉苦。
只有名义上的日耳曼大汗约瑟二世,在1780年,其母玛利亚·特蕾莎死后兼领奥地利,具有改良的热忱。
约瑟二世允许信仰各派新教,攻击封建旧制,然而遇到罗马天主教和诸侯贵族的抵制。
1790年,尼德兰独立,同年约瑟二世去世,其维新想法也同归于尽。
这些部落酋长们极力加强集权,然而却没有继续深入继续下去。
只有约瑟二世提出解放奴隶外,这些人都不愿意给予奴隶们做人或参政的权利。
这也就是法兰西大革命的爆发,及拿破仑出现后摧枯拉朽般的扫荡了贵族奴隶社会旧势力的原因。
孤悬海外的英格兰部落相较于欧洲大陆上的部落更加的自由一些,因为没有明确的周边威胁,使得集权变的没有那么紧迫。
所以在部落酋长、贵族、富人这几者关系上,达成了一定的平衡。
1707年,苏格兰部落大会与英格兰部落大会合并,形成了一个统一的国会体系,意味着大不列颠岛的统一。
然而一个问题是部落大会即国会,贵族院是世袭罔替,平民院是富人的天堂,与奴隶们而言也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
英格兰及苏格兰部落的问题严重程度,相较于其他地方还严重。
这才有了后期马克思研究英国所谓工业革命的情况,得出了一些结论。
现实的英国是极右最好的代表,而也因为其极右的行为才导致出现了一个极左的马克思。
但是在十八世纪,在处于贵族奴隶社会的西欧各部落中,英格兰部落相比较西欧其它部落还比较自由一些。
十八世纪初年,英格兰有两个党派。
进步党,为以前的圆颅党,主张国会独尊及信教自由;保守党,主张君权神授及国会独尊。
乔治一世成为部落酋长后,因为不懂英语,所以把权力交给进步党的领袖沃波尔。
其出任部落执政二十多年(1721-1742),对于政治及宗教都以和平方法进行。
其秘诀就是用公款购买国会议员职位,使得国会中的进步党人数占多数,所以施政比较容易。
所以沃波尔被英格兰誉为内阁执政第一人。
国会中两党派对峙意见不同,部落酋长不得不在两党中选派大臣。
当部落执政及部落大臣遇到部落政策国会反对时全体辞职,这就是威廉三世依赖的内阁制度。
部落酋长软弱,大权就在部落执政手中。
但是部落酋长认可操纵来谋取私利,1745年保守党放弃复辟主张后,部落酋长就不专门依赖进步党,进步党势力受到一定的影响。
1760年,乔治三世酋长即位,组织私党王友党,利用贿赂把持政权。
乔治三世受到其母亲的教导,模仿欧洲大陆各部落的部落酋长的专制行为。
北美殖民地反抗时,英格兰的政策都出自这位乔治三世一人的想法。
大不列颠部落虽然有这样的制度,这也是所谓民主的形式,但是其内容并不民主。
贵族世袭上议院,而地主富人云集下议院,下议院不足以代表大众利益。
自乔治三世百余年后,也就是20世纪的时候国内农民才有选举国会议员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