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星期的近距离接触,贾君逸对吴丽卿越看越喜欢,怪怪的思想慢慢加重,对她的思念慢慢加深。他总觉得自己跟这个女子非常有缘分,这个缘分是从三年前开始呢,还是更早。他常听佛家的和尚们谈论因果,也听过他们说前生欠债今生还,情债也一样要还。
贾君逸突然想,莫非我与这女孩子前生就有缘分?如不然,我怎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那么爱,那么放不下,又是那么惊惧。别乱想啦!
不想又想:好几个同事都说,贾副部长,你与丽卿这女孩五官很像,就像父女一般。我们前生必定是父女。是嘛!这样解析合理一些,自己整整大她三十岁。
既然是相欠情债,吴丽卿何尝不是如此。她再次见到贾君逸之后,尤其这几天,奇怪的感觉更加重。觉得像父亲,又觉得像知心朋友。她在心底里喜欢这个比她大一辈子的男人,觉得是依靠,但是,有时也突然,莫名其妙地生起对他埋怨感。
埋怨人家是毫无理由的,三年前还是他帮着跟校长说情,减免学杂费,而再去读书的,是恩人啊!
但是,不管如何,吴丽卿总觉得找到依靠,找到可以倾心说话的人。这种感觉也同样是奇怪的.....
无语无言无理的思念,亲切又奇怪的感觉,就这样一日过一日......
春节前三天,贾君逸真的思念至极,给吴丽卿打手机,说:“阿妹,中午下班时,我去你家一下。以前,你妈妈叫我去你家,我都没有去,这次想去看一下。”
吴丽卿说:“好!我下班后就在我家楼下等你。别骗人哦!”
贾君逸说:“说到做到!”
中午,贾君逸到吴丽卿家;她的母亲非常热情迎接。进门后,吴丽卿的祖母也在家,非常高兴地让座。看着贾君逸,表现出极其亲切的样子。
贾君逸见到吴丽卿的祖母,又是在心里惊奇万分。这么这个老人家对我如此亲切,我也对她如此的熟悉,而且有亲人的感觉。这到底是为何?天啊!莫非我跟这家人的缘分真的如此深厚?!
贾君逸放下两盒冻虾,吴丽卿的母亲更加感谢不已。拉了几句家常话,约十分钟,贾君逸便告辞。
他出门后,好像端掉心里的一颗石头那样轻松愉快。可是,他这时候根本还不知道,还人家前世的一笔债,原来就是这样感觉。
辞旧岁,迎新春,闹元宵。正月十六日上班。正月二十三日下午,吴丽卿带着一个女孩,到贾君逸办公室。
贾君逸见是她时常思念的她到来,惊喜之下,问:“你今天怎么会有时间来玩?”
吴丽卿说:“我们不是来玩。是来问你这里要不要招工。”
贾君逸问:“怎么啦?你没有在鹭翼公司上班?”
吴丽卿说:“没有。年底辞掉了。阿珊也辞掉了。”
贾君逸想了想,说:“这里嘛,工商联倒是需要一个文秘人员,其他单位就没有需要了。你要不要试试看”
吴丽卿说:“能不能再招一个?还有阿珊。”
贾君逸心想,这女孩傻呀!这年头找工作有那么容易吗?特别是机关单位,人家都争着来。虽然工资很少,可是,就是人人都喜欢来机关单位工作。毕竟,在机关单位工作名声好,上班有规律,星期六、日有放假,还有节日发一点慰问的礼物或者多发一两百元“过节费”,“五一”“中秋”“国庆”还举行活动。
这女孩子自己能够找到工作已经不错了,怎么还多带了一个人来。如果不傻,那就是很有良心,要不,就是不懂世事艰难。
贾君逸说:“这个系统的单位都小,人不多,也是缺经费的单位。十多日前,工商联文员要去生孩子。所以,要找一个顶替她的工作。其他的单位就不需要人了。”
吴丽卿感觉有点失望的样子,阿珊也感到失望。
坐了一会儿,贾君逸说:“丽卿,你就先来工商联上班吧!如果日后有需要人才......”
吴丽卿说:“好。什么时间来?”
贾君逸说:“我先跟工商联方ZHUXI说一下,然后再打电话给你。”
吴丽卿说:“好。我等你的电话。”然后与阿珊走了。
原来,春节前,也就是十二月十六日“尾牙”这天晚上,鹭翼公司按民间风俗请工人吃饭。饭后,老板畲春霖,对吴丽卿说:“对了,你今年表现特别好,公司决定多给你一份红包和一份礼物。我怕人多嘴杂,或者认为我不公道。所以没有带来。你跟我回公司去拿。”
吴丽卿虽然清楚老板对她不怀好意,但是也知道老板发红包是不公开的,工人们红包里,谁多少钱都不能说。老板认为要多发一份给她,也是正常事。
她想了想说:“要不,我明天再去公司拿。”
畲春霖说:“明天上班的人太多了。再说,我也要出门。还是现在去拿。”
吴丽卿只好跟着畲春霖到鹭翼公司,老板真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还有一个礼品盒,里面装着一双高档的高跟鞋。
吴丽卿见此,感觉有些特别,说:“老板,红包我拿,鞋子就不要了。我感觉那过于贵重。”
畲春霖说:“老板要给你的东西,不能推辞。那样,我多没有面子!如果你听话,工作认真,不只是鞋子,还奖励金项链。”把红包塞进吴丽卿的手提包里,也把鞋子送到她胸前,借着酒意把她抱住。
吴丽卿大惊失色,用力挣脱;畲春霖满是酒味的嘴巴也伸过来贴上她的脸。
畲春霖喃喃地说:“我太爱你了!你就听我的话。我一定认真照顾你,提拔你......”
吴丽卿一直挣扎......身上的敏感部位被他摸了个透。她正在谈恋爱,还是有一点对付男人的经验,猛人间,用牙齿咬了畲春霖一口。
这一口咬,咬出了险境,畲春霖“哎呦”一声,那原始的冲动劲一时间退去。说:“不要就不要!装什么?!我难道没有见过女人吗?算了!你以后就不要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