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云雾信、木艺空正好站在项武丰两侧。见状不好。项武丰急忙迅速后退,一手护心来挡刺过来的刀。一手抬起去挡头上砍来的刀。
云雾信急忙抬脚踢向胖汉下面手腕,胖汉一把刀被踢飞,另一把刀刺在项武丰挡在胸前的手臂上。
另一边,木艺空迅速抬脚,踩向那汉子下面的砍来持刀的手。那汉子的下面手和刀被木艺空踩向脚下。上手刀失了力道,砍在项武丰抬起的手臂上。
太快了,若不是项武丰武艺功底过硬,退得快。再加上木艺空,云雾信反应更快。项武丰若只挨上一刀,就有丧命危险。
刺在项武丰手臂的刀,撤回,想再刺。云雾信抬脚将刀踢飞后,一拳打在胖汉脸上,又起一脚踹在胖汉前胸,胖汉 “噗通”摔出坐在地上。刀扎地面想起来,云雾信上前又是一脚将胖汉踹倒。胖汉再想起,郅摘的刀已经压在胖汉脖子上。云雾信又是两脚,把胖汉手臂踩断。
另一边,木艺空踩住那汉子的刀后,一拳打在那汉子的眼睛上,那汉子也是斜身仰头摔倒。眼睛全是血。木艺空又是一脚,又狠狠的踢在那汉子的眼睛上。那汉子连声都没有叫出来。晕了过去。木艺空接过单雨莲递过来的刀,压在那汉子头上。
项武丰再撤,单雨莲急忙把项武丰的衣服撕坏,和路凤灵、尤义扯布给项武丰暂时把手臂包扎好。林乾也挺身持刀守在项武丰身前。介休四能已经冲到前面。
焦广秀却反过来骂道:“章韵,井德补,我对你们不薄啊,你们竟然害我。你们竟敢刺杀我侄儿。我要杀了你们。”焦广秀起身摸出刀来,想靠近章韵,井德补。
章韵躺在地上破口大骂道:“你娘的焦广秀,你骗我。你说你老婆和那小白脸有染,让我想办法,既能断了他两的联系,还能不让事情败露。我说那只有他们俩人都死了或者死了一个。你说那就杀了小白脸。你叫我两刺杀这个小白脸。你娘的我到这了才回过味。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焦广秀边靠近边骂道:“你娘的章韵,你没少吃我的拿我的还骗我。我叫你陪我来认罪道歉的。没想到你娘的你却过来想杀人。”云雾信把昊虬刀往前一指,焦广秀见到云雾信的刀指到了自己胸前,没敢没有继续上前。因为没有把握在云雾信面前一招取了章韵性命。
章韵后悔,又骂道:“你娘的焦广秀,我精明了一辈子,始终防着你,到头还是叫你把我耍了。我就是做鬼也要找你。”
焦广秀嘴上依旧不饶的骂道“你娘的,你也不想想。我和知县燕问光是好友,燕问光花了拿了我上千两银子,对我是言听计从。杀人我还用不着你这条笨狗。我直接让捕快抓人就行了。还用你。”
项武丰分开众人说道:“焦叔叔,你不要再演戏了。”
焦广秀低头慢慢哽咽道:“武丰,只要你好好的对待觅柔。为了你们好,你说什么我都认了。真的。”
项武丰斩钉截铁失望至极说道:“焦叔叔,我和觅柔的亲事不要提了。我会撕毁婚约写下休书。我明天就去衙门告状,回来就会找纪昶提亲,我要娶祝恪为妻。为了报答祝文爽我要好好照顾祝恪。”
云雾信怕项武丰意气用事,劝道:“武丰,你再想想想好了再说。觅柔是不知情的。”
项武丰尽管对觅柔千般不舍,落泪道:“我知道觅柔好,可是我没办法面对这些。我不能。”
焦觅柔也是哭泣不止:“我不会嫁给项武丰了。我也没办法面对。爹,我恨你。我会离开大半村的。”
焦广秀仰天狂笑道:“项武丰,你如果和觅柔成亲。为了觅柔我就去投案自首。你如果不娶觅柔,想治我的罪那是不可能的事,你们没有证据。伍约庭是个疯子。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他不能作证。大半村的人都知道纪昶、徐鸿和伍约庭三人是好友。他们作证有串供之嫌。再说我有什么理由要杀项广顺。我和项广顺可是多年的好朋友,都知道我俩彼此不分你我。钱财上也是如此。他们的证言县令有理由不信。再说章韵、井德补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大伙都知道他两和我面和心不合。我们之间就是靠利益维持。他两的证词,县令也可以不听、不信。我和县令燕问光的关系,不用我说,你们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想治我的罪,门都没有。想给你家人报仇,只有我能做到。其他人想都别想。”
有人分开看热闹的众人站到了焦广秀面前说道:“焦广秀,你还认识我吗?”
焦广秀有些惊慌的认出了那个人。惊讶道:“你是,你是盛衣殷。”
盛衣殷慢慢点头说道:“我是盛衣殷。你还认出我了。”又对众人说道:“我是项广顺的朋友。”
焦广秀不知就里疑惑的看着盛衣殷。问道:“你想说什么?”
盛衣殷叹道:“你我没有多少交集虽然不是不知,但却是不和。我对项广顺说过多次。说你心术不正。要项广顺小心你。可是项广顺说“他对你仁至义尽,倾尽所有。有求必应。尽管你智计百出。滴水不漏。但相信你不会害他。”可我不信。结果被我说中了。”
焦广秀马上驳斥道:“我没有对不起项广顺,项兄。倒是你自从项家失火后,十年不见踪迹十分可疑。”焦广秀那真是见缝插针。
盛衣殷没有辩解却冷冷苦笑问道:“你百密一疏。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去就是十年吗?”
焦广秀马上回道:“我不想知道。”焦广秀眼珠直转不知道盛衣殷想干什么说什么。
盛衣殷长出一口气,字字是钉道:“我为了保守一个秘密。关于你和项广顺有关的秘密。一条人命的秘密。项广顺一家冤死的秘密。我回来已有两年了。每日深入简出。时刻关注你的所有消息。我今天终于可以不用隐藏行踪了。”
突然一拳头打向盛衣殷。云雾信早已到了盛衣殷身边。硬是挥掌接了这一拳。纵是云雾信也被震得身形一晃。焦广秀出手一击被云雾信接下。紧接着焦广秀手中的寒月刃刺向盛衣殷。寒月刃:见血封喉的毒刀。盛衣殷微微一闪,云雾信一掌打在焦广秀的手腕上。寒月刃落地。焦广秀又是一掌击出,盛衣殷挥出一掌击在焦广秀又击来的掌上。两人各自身形一晃。焦广秀心中惊慌表面依旧镇静。机会不会再有了。周围众人也是一惊,焦广秀真是好功夫,很多人知道却从来没有人见焦广秀使用过。盛衣殷也是好功夫。
盛衣殷分开云雾信说道:“焦广秀,我功夫虽不如你,可是你想杀我也不会容易。即使我死了,也会有人来指证你,也能拿出证据来。”
焦广秀表面依旧猖狂。内心已慌乱,强压慌乱说道:“盛衣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找你麻烦。你走吧。”
盛衣殷却慢慢说道:“焦广秀,你听我说。你妻与黎访卿有染,你知道虽然这事仅有几人知道,我就是其中一个。事情被你知道后。你把你怀疑知道的人或逼走他乡,像马彦铎就被你和燕问光逼得逃到他乡去了。或间接将人致死。像白亨庆就被你设计致死。然后你设计将黎访卿骗到一废弃屋中将黎访卿杀死。埋在村中一高大茂盛的槐树下。恰巧被去找你喝酒的项广顺看见。你跪倒央求项广顺帮你保守秘密。项广顺发誓替你保密。你仍就不放心。找来外人杀了项广顺夫妇,放火烧了项广顺一家。”
焦广秀狂喊一句:“你胡说。”握拳拧身看了看盛衣殷身边的云雾信,知道没有机会了。而且盛衣殷也在防着自己,所以停身没动。
盛衣殷接着说道:“可是你没有想到,项广顺在我的劝说下。最终项广顺交给了我一封书信。嘱咐我在他自己遇到不测时打开。书信中就是交代的这件事。埋黎访卿的地点。而且你不知道项广顺秘密的从自己家里挖了一条地道通到外面,以备不测,当晚项广顺夫妇被杀时,项广顺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便借机让他们的贴身丫鬟丽杰从地道逃了出来,乔装打扮找到了我。我知道以我之力难以替他们洗清冤屈。我便带着丫鬟丽杰离开大半村。在外八年始终千方百计打听与项广顺有关的所有消息。而且见到了马彦铎。从项广顺家里遇害的所有尸骨传闻中,我发现了项武丰好像没死。两年前我又回到这里。丽杰被我托付在外村。明天去衙门我就是证据。众位好汉今天不能让焦广秀跑了,焦广秀如果跑了,再抓他就不容易了。焦广秀今天你伏法吧!”盛衣殷抽出了背后的刀。
焦广秀叹了一口气悔道:“难怪,我细查项家死的人里面少了一人。这么多年始终不知道少了谁。却没想到是少了丽杰。”
焦觅柔哭着喊了一声:“爹。是真的吗?”
焦广秀看着被围在中间的自己和女儿,知道逃是逃不了了。打,自己得不到丁点好处。慢慢低下了头。被云雾信,盛衣殷绑住。
稷山古称“高凉邑”,地处华北、西北、中原三大地域连接处的山西西南端,运城正北端。东连新绛,西临河津,南靠稷王山和闻喜、万荣接壤,北依吕梁山与乡宁相连。
稷山是后稷故里,古属冀川,春秋属晋,战国属魏,唐属绛州。境内有最大的祭祀后稷的庙宇稷王庙和最大的土塑佛教释迦牟尼像。
稷山是晋南商贸重镇,素有“晋陕豫交界的旱码头”之称。
众人刚到稷山,下了马来。道路两旁突然窜出七个人来,领头的手握钢刀凶神一般拦住了道路。领头的得意说道:“介休四能,你们确实好认。你们当中哪个是尤义。”
尤义站出来道:“我是。有事吗?”
领头的哈哈笑道:“就你,没个人样。赢了冷风寒,笑话。”
领头人又看了看单雨莲、木艺空。说道:“雨莲,木家小子,真巧。太好了,你们和尤义他们凑成一伙了。太好了。”
单雨莲非常害怕的对领头的哀求道:“您就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