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已经笼罩了一切,大地银装素裹,阶前的数枝寒梅,迎风而立,不畏寒冷,点点展开洁白的花朵,绕着夜色,迷离的香味飘进了那刚打开的一扇窗。闪烁在黑暗中的微光把人影放大数倍之后投射在斑驳的墙上。
“翎后已经派人到瓷国。看来,她并不是旗幡那糟老头想得那么简单的只是旗幡的一颗棋子而已,在我看来,旗幡像她的棋子还是差不多。”译名手里拿着小刀,单眼瞄准了斑驳的墙上的射圈,手麻利的射出去。
“铛”!
银质面具人看着墙上的笑刀。十环。“你的功力长进了不少。才学这飞刀十几天,便可以在这样的距离里面射中十环,的确是高手啊。”
“澈,你就别怪声怪气的跟我说话了。说的我一身别扭。”译名是大男子,豪放不羁,桀骜无比是他本性,耿直利索也是他的特点之一。“照我说来,我们直接解决了翎后和旗幡不就可以了吗?干嘛还要一个瓷国来扰乱了大事?”
“这是为了引来瓷国君王。旗幡不知道,翎后与瓷国已经是想通好的了。他还自信满满的秘密行驶了此事,翎后是什么人?她那会被人戏弄。旗幡向来心浮气躁,使者被刺杀的事件可不小!。。。要除掉翎后旗幡除了让他们自相残杀,还需要断掉瓷国的狂念!”
“你总是这样,好像凡是都被你掌握了一样。”译名不以
为意,其实他已经通透了澈的想法,但是还是要挖苦一下他。这样心内才舒服,不然被他这样一直耍的团团转,晕了还不知道晕了的原因的话,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事情千变万化,没有定局的可能,有时因为看得透,才能抓得住。”澈说,屋外寒梅,傲揪着残老的枝桠,欲要开出鲜红的花朵来,在这夜色里面弥漫着与众不同,但是,枯朽病梅,终不堪折。雪覆盖其上,只听见一声“咔嚓”的声音,折落在地。“翎后与旗幡,已经在内讧了,如果自己人开始打自己人,两败俱伤,或是双方有人一死,对于我们来说,就更好办了。”
“借刀杀人吗?”译名怪腔调的问道。澈的戏,能知道下一步的永远是他自己。
“嫁祸是最好的利用手段,尤其是两个对着强大权势窥视得紧的人,就会越中圈套。”
“他们是傻子吗?这么容易就信了?”以译名的智商来看,他们还没有走到这一步。
“他们已经在怀疑对方了。”澈牵动嘴角。忽然想起那个被他逼着在寝宫里面绑着休息的人,她字字句句对着自己嚷嚷:“信不信,他们已经开始怀疑对方了。”
“对了。”译名除去了正事要谈的,顺带话话家常:“弯弯的伤势好些了吗?”
“嗯。”
“她那伤口最好是找个疗法医治一下,不然像她那
样的,每次看到她都是痛苦的要死。”译名拧紧眉头。
他与弯弯相识已有九年,这九年来,每年的她的病和伤口会复发,近年来更是严重。每次看着她咬着嘴唇带出血来,看着她不断的拧紧着麻绳让自己平下伤痛,他的心就像是千刀万剐一样,比她还疼。
西云澈看着译名,似是逃从他的眼底捕捉些什么。看着如此担心弯弯的他,不知道为何,心内一阵不快意闪过。
“你好像很担心她。”微微的酸、
“当然,她可是像是妹妹一样呢。”译名出口。其实不是像妹妹一般的感情,但是他也不能表露出来。
“嗯。”西云澈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见过这个没有?”译名uranium从怀里面拿出一个状似枫叶一样的暗器。
“流星片?这不是娣喜用的吗?”西云澈不以为意。
“啊?”那天跟踪的居然是娣喜。“你说那天进宫刺杀的居然是娣喜!”简直不敢置信,当初进来的时候功夫坡脚得要命,如今却如此的精锐。但是娣喜一直被安排潜伏在瓷国收录信报,他并没有常常见到才产生这样误差“哦,弯弯也未免是个太好的师傅了吧。”出于弯弯之手调教出来的人,居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是啊。”很强悍的弯弯,如同彪悍的健马一样。有时候真的吃不消她这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