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子,感情不能当饭吃。即使再怎么眷顾,谋大事者还是应该以社稷江山为重。这句话西云澈是在某个地方听到的,但是他都没有做到那么好的品样,美人江山两不误。虽然没有那么好的品样,但是译名却认为,西云澈是个好皇帝。治理有方加上明智清醒,在他统治下的江山,以见成果。
胡国偏北,素来与江国不交好,但也无友好。井水不犯河水,那是两国关系的最佳证明。但是此次,西云澈把目光看得长远,他已经有要拓宽疆土,甚至有想要统一三国的野心了。如今瓷国已成为江国的,无名实亡。胡国往日与瓷国交好,在战争前期营救派兵,但是中途撤回。所以在西云澈看来,胡国存在是一个威胁,如果不能让胡国成为友好邦交,那就只能毁掉它,以防后患。
胡国天子焦明君岂会不知西云澈的想法,那个才年英俊的帝王,三日之内灭掉与他同等实力的瓷国!以此看出他的才智多谋。人的野心是强大的,更何况是西云澈那样的人!如今手中的一直飞书不是证明么?
委派使者来访,促进友好邦交!1其实就是监视和威胁。胡国国土被他人进驻,一言一行被人监视中,胡国将有何种动作?焦明君年方四十,却是一副老态,病根缠身使得他更是每况愈下,在此之际,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也让他觉得心力交瘁。
“父皇。。。”在一旁陪着焦明君看飞书的汉儒,听到父皇的叹息声,不由得有些担忧。“飞书上写了什么,如此让父皇忧心?”汉儒善于察言观色,心事深沉,不会轻易的抖露出来,作为父亲的焦明君在五个皇子里面最看重的就是他了,但是
按照规矩,太子皇位自然都不会是他。
“父皇?”
“京东近日不安,水患一直存在。江国日益禁逼,一日无宁,西云澈看的是,天下。”焦明君看着长得越发如他母亲一般的孩子,不由得叹气。这个孩子,脾性最是像他,心思也是不易懂的,表面是与世无争,但是内里,他做的那些事,怎么能逃出他的眼线。“有些事,朕希望,你们兄弟能相互帮助,而不是自相残杀,古往今来,皇室多少血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皇儿,朕最是疼你,也希望皇儿 不让朕失望。。。”即使是被看破了内心的汉儒,表面仍然一脸恭敬,似乎他的父皇对他的警告,都事不关己,“父皇,孩子自有分寸做事。”
“人老了。也不能和你们年轻人比。与其内讧,不如联合,不然谁来守护这百年基业?”
“儿臣自当生死为国。”汉儒低头言语,一派真诚。
“有皇儿这话,朕也会欣然看着胡国世代繁华。”
“儿臣自当不让父皇失望。辅佐太子殿下。”
焦明君显然是有些累了,摆摆手。汉儒知晓这意思。“儿臣告退,父皇万宁。”
出殿外,弯弯早就等候在一边。汉儒一扫刚才心中的阴霾与不快,“怎么在这里,去了太后那里了?”他的话语轻快,脸色因为眷恋而变得温柔。弯弯冷漠的点点头。面对汉儒的温柔她还是不太适应的,并非是因为什么,因为以前,没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待着她,嘘寒问暖,关注所有好的一切。
两人在明皇宫内走动已经不是什么奇景了,但是此时斜阳疏照,照在两人的身上,似
是走在光亮的世界中的仙外来人,竟让不少宫女太监失去神魄。弯弯冷漠的看着周围的那些失神的人,竟然有些不安的看着汉儒,“他们为何看着我们。”
“因为你。”汉儒轻笑,忽然执起弯弯的手,那双手,并不如一般女子柔软纤细,倒是因为常年握剑的原因,竟然有些粗糙。“因为你,弯弯。”汉儒从来不夸赞女子,即使是他那如神韵如神的姐姐,他都不曾这样说过。
弯弯有些别扭的从他宽阔的大掌里面抽回自己的手,微微侧着头,躲避了汉儒那温热的气息。心里跳动的节奏,让她有些颤抖。她因为需要掩饰,随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在里面呆了那么久?”
“只是一些小事。”说起与父皇的谈话,他的眉头紧锁着。“近日我将微访江国,你有何看法?”
弯弯在听到江国这个词的时候,颤抖了一下,她稳住心神,“什么时候出发?”
“两天后。”汉儒看着她。“我希望你一起去。”
弯弯不想。至少现在不想,“太后留我有事。”弯弯觉得有些牵强的理由,“我得留在这里,看着其余几位皇子。你一走,都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动作,况且,这个时间,你不宜走。”
“什么事?”汉儒想想,“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趟江国之行,必须去。”
“皇上委派你的?”弯弯说,“还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江国有动作了。江国帝王想纳胡国为疆土”
冷风寒瑟,春日还未到这偏北地带,弯弯只是觉得心寒。她扯了扯嘴角,心想:野心昭昭,果然是西云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