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再难逑 107.侍女
百部一噎,悄悄抬眼偷看凌锦,刚才还好好的,为何这刻就生气了?自己没有说过什么得罪殿下的话吧?百部脑中回忆一遍说过的话,幸好幸好!这些日子殿下性子阴晴不定,忽冷忽热,不知哪里出现了毛病。
“你看什么?我没生气。”凌锦狠狠瞪百部一眼。
百部陪着笑脸道,“殿下你看,慕容六小姐总算从清风院出来了。”
凌锦眯着眼看过去,果然见那一身清冷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凌锦脸色这才好了三分。
又是因为慕容六小姐!
百部一幅果然被人猜中的神情,男人吃起味来,翻脸比翻书还快,比女人还要可怕。
“还忤着干嘛?还不赶紧回去睡回笼觉?”凌锦说着走在前头,脚步比先前轻快多了。
“这么晚了,欢哥哥哪里去了?”凌月坐在伯爵府的正厅上,俨如伯爵府的女主人,看到容欢归来,忙迎上去挽住容欢的胳膊。
自从容欢与凌月订亲,凌滔并没有要容欢以驸马身份迎娶凌月,而是赐容欢伯爵之位,以东周普通伯爵称臣。自从赐婚圣旨下来,凌月一直以容欢之妻自居,日夜不离伯爵府。
“夜已深,夜路不好走,公主还不回宫?”容欢不着痕迹抽出手,脸上却是宠溺的笑意。
“欢哥哥到底去哪了?害得月儿等了整个晚上。”凌月对容欢避重就轻的答案很不满,边说边留意容欢的神情,她明显感到容欢今晚情绪欠佳。
“我们不是还未成亲么?公主管得可真宽。”容欢笑笑,伸手捏捏凌月的脸蛋,“公主俨如管家婆。是我容欢之幸。”
凌月听到前半句脸色已僵住,听到后半句已是一脸的陶醉,已经忘记自己苦等容欢回来时暗暗要打破沙盘问到底的决心。她将头深深搁在容欢肩膀上,闻着深爱的男子身上独特的味道,脸上是怀着少女甜蜜的陶醉。
容欢笑容依旧,眉头却轻蹙。
“夜已深,请太子早些安歇。”青粤暗叹一声。上前恭敬道。“属下送公主回宫。”
“本宫今晚在这里安歇。”凌月暗恨,狠狠瞪青粤一眼,委屈地向容欢控诉。“欢哥哥,这狗奴才欺负月儿。”
“青粤,你逾越了。”容欢沉下脸。
“是,属下这就去领罚。”
“月儿乖。别生气了。”容欢伸出大手捏捏凌月的脸蛋,掩下笑容下的落寞。走向净房。
凌月暗笑,在身后跟上,要侍候容欢洗漱。
“月儿,这些活儿。让下人来做。”容欢按住凌月宽衣的手。
凌月一愣,旋即脸色绯红,“欢哥哥。父皇圣旨已下,我们已是明路夫妻。就算是……行周公之礼,也不为过。”说到最后,凌月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
“月儿,你在怀疑我吗?”容欢敛了笑意。
凌月愕然抬起头,瞬间明白了容欢的意思,慌忙解释,“欢哥哥,不是这样的,我是说,我……我愿意把自己交给欢哥哥!”
“不急,月儿。我们将一切留到洞房花烛夜,我容欢的妻,我一定会让她拥有今生最美好的回忆。”容欢脸上又挂着温和的笑容,只是温和的笑容有些冰冷。
“月儿懂了。”凌月低头甜笑,飞快抬头在容欢脸上轻轻吻了下,扭着身子走出净房。
凌月退出净房,容欢的贴身侍女蜜饯站在门口等候,忙向凌月行礼后走进净房,小心为容欢宽衣。退下外袍,只剩下中衣时,饶是训练有素的蜜饯也是一惊,双目撑得老大,不过也仅仅是一刹那,神情恢复如常,手上的动作也恢复自然。
容欢下体的中衣高高隆起,撑得象个小帐篷。
蜜饯心中的欢喜接踵而来。象她从小贴身侍候的侍女,主子换成别的男子,早被收房。只是容欢从小体寒,根本没有正常男子那样有龙阳之气,别想雄风,就连丝毫男子的倾也没有,想不到今天太子的龙阳之气如此刚烈,被太子收房指可待。
蜜饯一边轻轻为坐在大木桶的容欢舀水,眼角的余光时不时飘向容欢的硬物所在,心扑腾扑腾乱跳。蜜饯轻柔地为容欢搓着,揉着,揉搓到下体,她鬼死神差轻轻抓着容欢的硬物。
容欢猛地瞪开眼。
“太子。”蜜饯含羞的双眼盈盈看向容欢,俏脸布满红霞。
“进来!”容欢命令道。
蜜饯喜上眉梢,忙脱了衣衫进入大木桶中。
女子曲线分明的美好*让容欢身子越发的灼热,容欢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对着另一个女子,他也能做个正常的男子。那个女子能激起他男性的*,这种*能延续到另一个女子身上,容欢知道,他对她是越发的渴望了。
容欢一把捞过一丝不挂的蜜饯,分开修长的*腰身一沉就撞进去,痛得蜜饯双眼闪着泪花,上下牙关打着颤。
“请太子怜惜。”蜜饯嗓音带着颤抖。
“乖阿嫣,一会儿就好。”容欢闭上双眼微微一笑,身下的动作果然又轻又柔,一口含着一只突起的*,一只大手慢慢揉搓着另一只。
蜜饯心中的害怕这才少了一点,身子被一种奇妙的快感带得灼热,慢慢被太子温柔的动作填满心中的*。
容欢闭着双眼,却清晰感觉到身下女子弓着身子的变化,他微微一笑,用力*起来。蜜饯被撞得东歪西倒,快感一波接一波而来,原本咬着的唇不由得松开,惬意地呻/吟出声。
容欢猛地睁开眼,顿时一泻千里。
“太子,够了。奴受不住了。”蜜饯低低喊道。
“你受得住。”容欢微笑道,他大手向蜜饯的下体探去,修长的手指拨开层层花瓣。探入花蒂中慢慢揉搓,将蜜饯的身子再次点燃,欢腾的浪花一波掩过一波。
容欢是生平第一次见过情动的女子,他注视着在自己手掌下情难自禁的女子,修长的手指深深探入湿润的花丛中,直捣花蕊。
注视着情动的女子在自己由轻变重的力道下,从极致的欢愉到极致的痛苦表情。容欢微微笑着。
蜜饯痛得泪水横流。
“太子殿下。快停下!奴受不住了。”蜜饯痛哭求饶。
“受不住就去死。”容欢笑容依旧,将蜜饯的头往水里一按,动作是贵公子式的优雅。
蜜饯本能地挣扎。露出水面的双目惊恐万状,充满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会死于自小贴身侍候的太子手中。太子多么随和亲切、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呀。
“她说过。不捡别人的破布。”容欢手指轻轻一按,蜜饯又沉入水中。因为挣扎水花溅落一地,这次却没有再浮出水面。
容欢步出浴桶,扯过浴巾擦干身子,步态优雅走出净房。在他身后。大浴桶里的水早已被鲜血染红,显得触目惊心,水面冒出几个不成规则的小水泡。紧接着女子祼露的尸身渐渐浮出水面,双目暴裂。早已气绝身亡。
平阳候府清风院内,暴龙正从净房走出来,眼角督见床上女子衣衫的一角,猛地转身出去,气急暴怒喝道,“香薷,你死哪里去了?”
“殿下有何吩咐?”香薷急急赶来跪伏在地上。
“床上哪个女子是谁?”暴龙暴喝。
“是慕容七小姐。”
暴龙顿时暴跳如雷,怒喝的声音震得整个慕容府都听得见,“扔出去!”
在她家里将她小姨子弄到床上,她们这是想他死?
香薷想不到太子会怒成这样,这才真怕了,急急入内去拉慕容倩。
“丹太子呢?怎么还不回来?我好热。”慕容倩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用力推开香薷,伸手去脱中衣。
香薷吓出一身汗,用力无论怎么去抓慕容倩,都被她挣脱。幸好,眼前人影,身材高大的半夏进来,象提一只小鸡一样将慕容倩扔出清风院。
“我要丹太子,我不要走,我要做太子妃……”慕容倩嘴里胡乱喊着,香薷忙拿帕子塞住她的嘴。
半夏、香薷两人回身,只见暴龙站在身后,脸色沉青得骇人。
“说吧,谁让那个女人滚进来的?”暴龙怒道。
“是……半夏,不,不是,是……奴婢。”香薷被暴龙的无形压迫吓得喘不过气来,语无伦次地开口。
香薷偷偷打量暴龙,这个男子她从小就熟悉,她在十三岁时就成了他的女人,两人情浓时也有过很美好的回忆,虽然太子脾气从来就不好,可也没有象现在这亲风雨欲来般骇人呀,不打你不骂你不杀你,光站着的气势就能将你的精神压垮。
暴龙目光冷冷扫过香薷,落在半夏身上。
半夏打个寒颤,乖乖开口:“香薷姑娘说殿下很久没有让人侍寝了,既不让别的女子近身,也不让她近身。”半夏飞快瞄了暴龙一眼,“多久了?快一年了吧?香薷姑娘说殿下自从慕容六小姐走后就有些异常的反应,今晚需要女子侍寝,正好慕容七小姐送上门来,属下想殿下说不定要换换口味,就……就自作主张让她进来了。”
“你能不能再蠢一些?”暴龙咬牙,就是要偷腥,也不能跑到老婆家里来偷吃呀,他们这不是让他来送死吗?他们嫌他上辈子死得不够惨吗?还有,半夏刚才是什么眼神?以为他不行了吗?半夏也不想想他是谁?他出来混时,估计半夏还在尿床呢。
“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半夏小声抗议,“属下只是让香薷开个门而已。”
“她若是刺客你也让她进来?”暴龙大怒,“那个药是你给她的?”慕容倩那个放荡娇治的样子,明显是吃了春药。
“殿下,属下冤枉!属下在清风院外见到她时还好好的。”半夏只恨得想撞墙,他近来老是得罪太子,原想让太子风流快活一晚的,谁想结果是这样?好了,这回又多一条罪证了。
“你去查查,慕容倩今晚接触过什么人?”暴龙生性机敏,心思细密,他对贪慕虚荣的慕容倩有所怀疑,便不放过一丝一毫。这件事明显有人想要栽赃,让他有口难辨有苦说不出。
半夏走后,暴龙也要抬脚步出,香薷大着胆子跑过来从身后抱住暴龙的腰身,哭道:“殿下,你不要奴婢了?”
暴龙惊跳起来,一脚踹开香薷,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这个身体从前跟眼前这个丫头不知有过多少次交集,暴龙光想想心中就一片恶寒。
眼前这个丫头眉清目秀,灵动俏丽,也算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被踹倒在地上似怨似嗔的似喜似羞的委屈神情,简直可以用楚楚动人来形容,却激不起暴龙一丝一毫的怜惜。 щщщ★ ttκā n★ ℃O
暴龙被慕容嫣惹出来的火一整晚燃料着未得到缓解,可再美丽动人的女子都激不起他男性的*。上一辈子已经养成的习惯,只有那个叫陆曼的女子,才能激起他作为男子最原始的渴望。
没有陆曼,暴龙宁愿自己解决。
“从明天起,你去外院帮忙,从此不能再进入我的卧房。”暴龙冷声喝道。
香薷脸色一白,忙爬起来跟上前,这回再不敢去抱暴龙了,“奴婢该死!奴婢不敢了,求殿下不要赶奴婢走。”
“我这里不能留你了。”暴龙有些惋惜。
香薷是丹国皇后千挑万选挑出来送给丹意的,确实是个可用之才。暴龙是个识才惜才之人,失去精明能干的香薷倒是一大损失。可他怎能将一个时刻对自己有幻想还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留在身边?被那个女人发现,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皇后娘娘知道吗?”香薷咬着唇低声哭泣。
“知道什么?”暴龙一愣。
“殿下还要瞒皇后娘娘到什么时候?”香薷似怨似嗔看暴龙一眼,再次泪流满面。
暴龙心里格噔一下,生怕被这个聪慧的丫头看出有一个异世的灵魂归宿在这个身体里,试探着道:“我瞒着母后的事情多了去,怎知道你指哪一件?”
香薷跺脚,泣道:“还有哪一件?就是殿下堕马后不能与女子有肌肤之亲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