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中,纳兰白衣看着那个若大的水池,他的房间中居然还设置着一个很大的水池,可见他以前是天下第一庄的常客,就连房间都装修得如此独特。
“怎么?还不动手?”楼弘宇看着一动不动的纳兰白衣,他扬起了嘴角,伸开双手闭上眼睛。
他的动作很明显,他是想纳兰白衣上前去为他解衣沐浴……
“圣上,本宫有些笨手笨脚的,可能伺候得不周,不如叫……”她的话还没说话,只见楼弘宇猛然睁开眼睛,那眼神像要将她吞噬,她吞了吞口水。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好,她乖乖的走上前去为他解开上衣,当他只身一件小裤裤之时,她有些犹豫了。
这个是解不解好呢?她的手在半空中犹豫着,不知自己此刻该怎么办。
楼弘宇看着她,等待着她下一动作,她深知他意,深呼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快速的为他解开所有的衣物。
“砰……哗啦啦……”她听到水声,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到他在水池中来回的游着,全身裸光。
她看着他健美的身躯在水中不断的游着,在这里他已来到她的面前,拿起一条毛巾递给她“为朕擦擦背。”
擦背?她可真的从来不曾为其他人擦过,这要如何是好?水池中的水很深,而她蹲在地面根本就无法为他擦背,再说他离岸边也有点距离,她想了一下,脱下小巧的绣花鞋子下水,池中的水很冰,初秋的夜里让身子泡在冰冷的水中,她忍不住发抖,却没有吭一声,只是上前去为他擦着背部。
“你以为你这是在抓痒吗?用力点,向左。”他有些不满的命令着,她听到之后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这样可以吗?”她轻声的问着这位帝皇老子,可是在她心里却早就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一百多遍,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让她泡在冰冷的水中,居然还要伺候着他这位难缠的人,他健壮自然不能与自己相比较。
“怎么?纳兰皇后似乎不怎么愿意服侍朕?”
楼弘宇温柔的望着纳兰白衣,但眼中满是威胁。他的手臂拦上纳兰白衣的腰,滑上她的大腿,呼出的热气也在她的耳边回荡。
也许是刚沐浴的关系,楼弘宇身体的温度比以往要高。他的大手传来令人灼热的温度,淡淡的荷花香再一次袭来。他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半裸着胸膛,眼睛清亮,整个人也多了奇异的妩媚与妖娆。纳兰白衣的脸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只觉得四周的空气一下子稀薄了许多,连呼吸也有些困难了。
“你,你别靠得太近,我都不能呼吸了。”她呼吸开始有点困难,因为他的原因,让她压迫感极重。
“是吗?要是这样呢?”他的手轻轻的触在她的脖子之上,可脸却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的手由上而下,不太安份的扯着她的上衣,纳兰白衣拼命的挣扎着,却敌不过他的铁臂。
“楼弘宇,请你自重。”她回过神,冷冷的对他说着。
他这是明显的挑逗着自己,若是自己控制力不强的话,或许早就在他的身子被征服了,可她毕竟不是一个好色之女,而楼弘宇的色相确实能让人着迷。
“唉,也罢。”楼弘宇却轻易的放开了她,他光着身子走上水池,顺手扯下一件长袍披于身上。
全身湿达达的他,却显得比平时更有魅力,她在水中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身子却还在发抖,水很冷,她却不断的洗着自己的身子,因为他刚才摸触过,所以她觉得他碰过的地方都很脏,真的很脏。
“素白衣,你怎么可以被他迷住,你怎么可以。”她用冰冷的水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在低声喃着,却没有发现楼弘宇早就回过头坐于软榻之上看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他的眼底。
“唧……”是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楼弘宇的沉思,也惊醒了正在自我发泄了纳兰白衣。
她看到了纳兰翠翠端着一碗茶水走了进来,她笑得很抚媚,那神态似乎是一朵正在盛开的花朵,诱惑着楼弘宇进一步摘取。
纳兰白衣下意识的往水池最阴暗的角落中游去,她在水中望着楼弘宇与纳兰翠翠的动作,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却看出纳兰翠翠心情极好,正在与楼弘宇大谈。
楼弘宇则是微微一笑,只是盯着纳兰翠翠,却没有多说什么,他的眼睛时不时的往纳兰白衣这一方向看来。
“真是不知耻。”她在心里诅咒着他,居然在诱惑着纳兰翠翠。
虽然看出纳兰翠翠对楼弘宇有情,可是楼弘宇似乎对她并没有意,只是冷冷淡淡的笑着,却没有拒绝着纳兰翠翠的殷勤……
二十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她实在是很困,却不能睡觉,打量着这两个人,
纳兰翠翠似乎并没有离去的意思,而楼弘宇也是用心的与她交谈。
最后,纳兰翠翠走了,楼弘宇则是笑非笑的的看着她,眼里的尽是笑意,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她反应过来用手掩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脸有些通红。
“看什么看?”她大声的对楼弘宇说着,楼弘宇却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她。
纳兰白衣红着脸起身扯着衣服遮体……
她感觉全身很舒服,这是什么池?刚才还发现很冰冷,可是离开池水之后,却发现自己精神百倍……
“纳兰皇后精神似乎很好,来,喝杯茶。”楼弘宇好心的叫她上前去,递过一杯茶。
纳兰白衣认出那是纳兰翠翠端进来的茶,楼弘宇似乎没有将它喝下去的意思,这等好事可不由她做,她没有动那杯子。
“不劳圣上费心,若没其他事,本宫先告退了。”她微微行礼起身欲要离去,她的小手被楼弘宇拉住了。
他有些深情的看着她,左手端上那碗茶水,放在半空:“喝了。”
他命令着她,似乎只要喝了才能离开,她不客气的接过茶水,咕噜的一大口便喝完了。
“现在可以走了吧?”她头也不回的往大门方向走去。
可是,她正想推开门之时,楼弘宇却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后,他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脸还不断的在她的头上磨蹭着,纳兰白衣的后背贴着楼弘宇宽厚的胸膛,而楼弘宇的双臂把她紧紧圈了起来,让她一点都不能动弹。
“圣上,臣妾头有点晕,要回去休息了,请圣上放手。”
“是吗?为何会头晕?。”楼弘宇笑得很和善:“既然纳兰皇后头晕得如此厉害,不如今晚就留在此?”
“呸,楼弘宇你给我滚开。”她忍无可忍之时,研口大骂着。
“呀呀呀,若是纳兰皇后不想丢失性命的话,尽管离开。”楼弘宇还是不断的在她的耳边呵着气,让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都痒痒的,似乎是他的嘴唇在不断的咬着,吻着。
丫的,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可是,我纳兰白衣也只能被他威胁的份了,什么都做不了……
她想推开他,可是却发现自己身子好热,真的好热,好好热!难道是茶水中被下了药?药?是春药?天啊,怎么可能啊。
纳兰翠翠居然对楼弘宇下药?而她却是楼弘宇的替死鬼?她终于明白楼弘宇为何一直在逼着她喝下茶,原来他想借她的口试着茶水有没问题。现在药性开始发作了?她该怎么办?是不是一定要失身一他了?不,她一定要快点离开!
“皇后现在感觉如何?”楼弘宇微笑着望着纳兰白衣:“喝了如此可口的茶水,是不是很享受。怎么全身发此发烫?”
“你……你是故意的,该死的楼弘宇,你居然设计于我?”纳兰白衣不可置信的问道,她可以感觉到楼弘宇一直在故意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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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白衣回过头怔怔的望着楼弘宇,心中突然涌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一股热流蔓延了她的全身,她觉得整个人都要燃烧了起来,只想把碍事的衣服都脱掉。
“好热……我真的好热好热……”纳兰白衣低声呢喃:“好想……好想……”
“好想什么?嗯?纳兰皇后好想什么?”他故意的靠近她,还不断的吻着她的脸蛋,看着她眼睛开始迷茫。
她看到了楼弘宇的脸不断的在自己的面前放大,五倍,十倍,他炙热的气息在自己的脸上不断的喘着,然后,她情不自禁的张开嘴,一声接着一声不断不低的叹息,天啊。这声音居然是从她的口中发出的?
于是,意识一片模糊。
在一阵朦胧中,纳兰白衣感觉到自己被丢下了水池,好冰冷的水,可是为何这么冰的水却解不了她的热,她渴望着……
天空似乎开始下起了雨,弄得浑身都湿哒哒的;她很是烦闷的扭扭身子,却又觉得有块巨石压在了她的身上,沉的她喘不过气。那块东西很是令人讨厌,还会开口说话:“纳兰白衣,若你没变,那多好,可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清楚,可是,她却知道那声音很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
“不,不要走,不要走,我真的好热,好热。”她轻轻的说着,伸手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东西,她感觉到自己需要这东西。
当纳兰白衣清醒之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疼的可怕,身上也有着奇奇怪怪的红色痕迹。而她睡着的大床,而她的对面居然是一面水池,水池?这不是楼弘宇的房间吗?这里虽然很陌生,可是她认得那冰冷的水池,还时不时发出冰寒的气息。
“啊!”
纳兰白衣大叫一声,猛地起身,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撕得破烂,全部被洒在地上,一片又一片。心乎正在嘲讽的望着她,像她这样的女人,就如这衣服一样,破烂不堪,她心怀侥幸,慢慢低下头,可奇迹并没有发生——她的身上,一丝不挂。
天啊,自己居然与楼弘宇上床了,居然与那个可恶的楼弘宇发生关系了?而且是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被强来了?可印象中,似乎是她强上他了,上天了,这是怎么回事?茶,对是那一碗茶。
若是怀孕了怎么办?自古以来很多宫中妃子都希望与圣上有一腿,之后演译着一出母凭子贵的戏,可是,也自己为何此时如此难过?
她不是一个保守的女子,可是她却希望自己的贞操留给自己的另外一半,可是,昨晚一切都发生了,该死的楼弘宇居然将她的初夜夺走了,是不是因为与自己不可能在一起的男人上床了,所以自己才会如此揪心,如此难受?
纳兰白衣静静的爬下床,拿起楼弘宇的衣服往身上套着,手却因为颤抖而怎么也无法把扣子扣好。眼泪,终于一滴滴的落在浴盆中,热热的,咸咸的。
原来自己还是无法释怀啊……虽然这次的对象是世界上最尊贵、最美丽的男子,但自己毕竟不爱他,所以,只是难过与屈辱。她都不知自己的下场会怎么样,若是怀上了,她又该如何选择,她不想这宝宝还没来到这世上却被夺走了生存的权力,可是,她还能怎么办?
浑身无力的感觉再一次袭来。纳兰白衣的身体慢慢滑到了水中,长发在水中飘扬,第一次发现窒息的感觉也是这样的美妙。水中,她的眼泪再无人能看见,而她也感觉到异样的温暖与安全。
水池的水很冰,可是却很适合她此时此刻,在这里她的身心都累了,或许是时候离开了,她不能留恋这一些复杂的事情。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我曾经反抗过命运,但我实在无法面对我自己……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牺牲吗?这样的,肮脏的我……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窒息的感觉是这样的痛苦而快乐着,而她软软的没有任何力气。就在她几乎在水中溺死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把她从水池中揪起,她被狠狠把她摔在地上。
“居然在朕的面前寻死。”楼弘宇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响着,他正在发怒,可他不是不爱自己么,为何他会如此生气?
纳兰白衣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在湿润的发丝间见到了那个令她恐惧而厌恶的身影。她冷哼一声,突然什么都不想顾,什么也不想怕了。
“你想死?”楼弘宇捏着她的脸,怒视着她。
“楼弘宇你没有权力阻止我。”她看着他的脸,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是的,她不争气,也没有骨气。
“为什么?是为昨晚之事?”他猜测着,不明白她为何才起床便想寻死,他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第一次。
是他错怪她了么?一直认为她与其他男人有染,可在自己进入她身体那一刻起,他才知道错了。
他看着鲜红的血水从她的下半身流出来,他越来越兴奋,那一刻起,他会在想他是她的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他不断的占有着她,不断的想拥有,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内,那一夜,他没有休息,她受不了昏厥了过去,他会想方设法让她清醒,再度继续。
他折磨着她的身体,却让他兴奋不已,这是他二十多年来不曾有过的快感,这是她带给他的。
“别碰我。”她缩了缩身子,此时的她很软弱,她害怕别人触碰到她的底线。
她害怕别人知道她的弱点,她更害怕自己会爱上他,虽然之前有些感觉,可是在昨晚过后,这一切都化成烟灰,她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她不是他的棋子,她无法谅解他这样做的原因,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他……
“啪……”他扬起手往她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她倒在地上,却没有哭,也没有喊痛,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
“给朕清醒点,你是楼兰的皇后,你记住,这一生这一世,你都只属于朕,朕绝对不允许你再做出这等事情。”他厉声的说着,他所指的这等事自然是她自杀的事件。
他看着她此时这模样,他却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没有心,他的心在明日之时被换了,他从今往后只是一个无心之人,他过的都是行尸走肉的日子。
可是,她为何不能振作些?他与她原本就是夫妻,这一膜之隔的东西真的让她如此计较么?他并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楼兰的皇后之位非她莫属,且会让她稳坐百年,这还不够么?
可楼弘宇却想错了,一个女人想要的并不是这些,“休了我吧。”她抬起头看着他,很认真的说着,她需要的是自由,他能给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