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一晚的梦话

陈骁头搭在李瑾的肩头,身体仍在李瑾的身上卖力地耕耘,发泄着沉积在心里已久的男性本能的欲望。

李瑾此时的感官格外灵敏,颈窝处陈骁的呼吸忽深忽浅却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却因为紧张而本能地绷紧。

正在活动中的陈骁停下动作,手指一下一下动作很轻地梳理着散在李瑾肩头的黑发,嘴唇停在李瑾耳边:“别害怕!”又似乎觉得不够,低下头又补一句:“我轻一点就是了!”

陈骁没等到李瑾的回应,只好把她又搂紧一点,继续之前的动作。

动作越来越“粗暴”,李瑾浑身颤抖难以抑制差点喊出声来,下意识地一口咬住陈骁的肩膀。

李瑾有意忍着,下口不重,却让陈骁更为亢奋…

李瑾被不知从哪来的凉风吹醒,把头往暖和的地方缩了缩,突然碰到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摩挲和揉捏着自己的耳朵和手心,一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陈骁还牵着李瑾的手,见她突然坐起来了,笑得灿烂:“你挺能睡的,我看着太阳都这个高了,你也该醒了吧!”

李瑾顺着陈骁的话看了看有光的地方,窗户没关严实,风从缝隙的地方吹进来把窗帘吹的一动一动,阳光也一点点洒进来投在凌乱的床上和无言静坐的二人。

李瑾看了很久,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阳光灿烂,这样的上午似乎很美好,平时的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对,她在办公桌前,用聪明的大脑和不拖沓的行动勾画着自己心中的未来。

但她现在在做什么,她呆坐在床上,直到又一阵的凉风把她吹得打了一个冷战。

身边的人很快挪了过来给她裹上被子:“我先出去了,你穿好衣服,我让林阿姨做点吃的,要吃什么?”

李瑾被陈骁拥住的时候还是出神地想着,她这样不算是堕落吧,不算是葬送未来吧,只要她不想,就一定不是吧,这只是权宜之计,每个人都有低头认怂,不得不沾上污点的过去,她这样想,李瑾觉得她和陈骁之间的,是污点。

陈骁当然不知道李瑾心中所想,但他知道李瑾没有在听他说话,他听到李瑾对他回复了一个“嗯”,就再没说话了,站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李瑾在陈骁穿衣服的时候精神才恢复了过来,她看着陈骁将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心里又想:这个男人,要是和他有一场自然发展的爱情该多好。先是精神的和谐,其次才是肉体的欢愉,可惜事实偏偏不是这样,它把合理的顺序拨乱,然后陡然收手,似乎想看看深陷其中的这两人如何将一切逆转。

陈骁被李瑾看得禁不住咽了咽干干的嗓子,用一个玩笑轻松地化解了尴尬:“怎么?昨晚没看够?”

李瑾哑然,好半天才木讷地回了一句:“我看你眼底有乌青…”

“昨天半夜你睡着了一直在说梦话!”

李瑾一惊:“我说什么了?!”

陈骁神秘地笑了笑,系好衬衫的袖扣,整了下衣领,没回答李瑾的话,就开了房门走了出去,他突然想明白李瑾的过去,这个在睡梦中仍然不住口喊着爸爸哭得醒不过来的女孩。

李瑾仍旧坐在床上,一头雾水,她不明白陈骁在笑什么。

我想通了分房而居这个孩子我绝不会要给你做夜宵你说了一晚的梦话我想通了他是谁不要再去见他了给你做夜宵住我那里吧再见李丹凌述思病危凌述思病危你该高兴了吧带你出去走走家庭主妇她现在是我女朋友意外的发现报复的快感你说了一晚的梦话他是谁还是可以要个孩子的你说了一晚的梦话痛苦的回忆不要再去见他了人言可畏还债他是谁住我那里吧陈骁的异常分房而居不要再去见他了意外的发现生日宴会你怀孕了分房而居我想通了你该高兴了吧还是可以要个孩子的生日宴会凌述思的病家庭主妇重头再来家庭主妇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你说了一晚的梦话这个孩子我绝不会要还债家庭主妇痛苦的回忆再见李丹生日宴会他是谁分房而居生日宴会分房而居痛苦的回忆做我合法的妻子她现在是我女朋友痛苦的回忆生日宴会重头再来承诺再见李丹还是可以要个孩子的家庭主妇痛苦的回忆你说了一晚的梦话再见李丹你说了一晚的梦话再见李丹给你做夜宵不要再去见他了再见李丹做我合法的妻子再见李丹分房而居不要再去见他了再见李丹这个孩子我绝不会要做我合法的妻子重头再来带你出去走走意外的发现意外的发现初识凌述思凌述思的病痛苦的回忆分房而居重头再来你该高兴了吧你说了一晚的梦话做我合法的妻子陈骁的异常人言可畏不要再去见他了带你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