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这个回答之后,瞬间觉得五雷轰顶,抽搐着身体,“原来是这样啊?”
难道她所知道的地名和古代时候不一样?
“不要紧的。”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笑了笑,显得宁静而娇艳,“不过我打算留在这里了,就和你一起玩。”
她抬起了脸,肯定的回答着。
其实看着他,她倒是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满脑子里面都是问题,但是伴随着这温暖的笑又都闭上嘴不再询问。
“我应该称呼你哪个名字?”她抓了抓脑袋,“应该叫你达威?或者是安?”
“其实随便你的。”
“那今后就喊你安大哥好了,我想要学会如何骑马,你可以作我的导师教我吗?”她扑闪着大眼睛,极度期盼得看着他,“我真的十分羡慕人家会骑马,有种游荡在草原上豪情壮志。”
“当然是可以的。”看起来他倒是十分满意她这样喊他,他对着那一边吃草一边散步的俊马说了一句,“我觉得目前是都可以的,只怕我们回到了杜尔伯特部,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就没有那个时间去学习了。”
当真正摆脱了女王,又拿到了回去的指令,那个如仙人一般的男子确实能够夺回他应该得到的东西吗?
她连忙站了起来,把粘衣服上的杂草拍掉,对着俊马哼着歌一路小跑去走了去,她高兴的大笑,想让其他人都分享她的这种快乐。
正在咀嚼青草的俊马扬起了它的脑袋,马儿朵动了一动,望着面前草上站立着的痴傻的人,又低头开始吃草了。
“笨蛋,哪里有这样对马的。”达威安拉着她的手,顺势抓住了缰绳,“你是想把狼群叫过来?”
她对着月亮,笑得更加璀璨,“今天的月亮是完全的园的,所以我学狼叫也没什么错。”
他看了看她,也露出了笑容,用手轻柔的摸了摸马,“上来,我和你骑马逛一逛草原的景色,不过看你这样,坐上去都难,还说什么豪情壮志?”
“你瞧好了!”两只手紧紧抓住马鞍想要跳上去。
“哗……”谁知道那个以为自己上马很帅气的人掉在了中途,她上去也不行,说下又下不来,就像一只偷油吃的小老鼠,自讨苦吃。
杜尔伯特部的男人笑得合不拢嘴,好像那堆火焰都在笑她的动作,噼里啪啦的爆裂。
“哪有人像你这样上马的。”他的手指了指她的腿,“拉直。”
她做好了准备,想要纵身一跃。
这下她可是上了马,只不过不像别人那样端坐的,她整个人就像米袋被抗在了马身上,头在马的这边,脚却在另一边,硬硬的马鞍抵在她的身体上,正好是胸的部位,她那对小橘子就好像要被挤扁了。
狂妄的大笑,她艰难得挺直了压板打算再来一次,可是谁知道那坐垫实在不够大,她的胳膊又怎么都使不上力,她异常辛苦的半吊在马背上,头慢慢抬了起来,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快,快来,救我……”
一只大手一把把她推上了马,她扭动着终于安稳的坐在了马上,“驾。”
听话的马儿慢慢向前走,马上的
那个人左右摇摆,屁股受着煎熬,还说什么豪情壮志,现在一点点优雅的感觉都没有。
他站在她的前面拉着缰绳,她倒是安稳的坐在马上,这到底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仅仅过了一分钟,她就开始觉得乏味了,肩膀捶了下来,一点兴高采烈的样子都没有。
“安哥哥,我想要快一点。”她强忍着炙热的臀部,拜托他。
“快一点?”他回过了头看了看四处的位置,嘴角带着一抹邪邪的笑,“那不如我上马,你就坐在我的前面。”
顾韵宁兴奋的答应着他,“好!”
飞速驾马,把那身帅气的制服脱掉后,身着草原上典型的长袍,还是流露出一种潇洒的气质。两只手环住她的腰,一拉缰绳,马就开始迅速的往前跑了起来。
顾韵宁大声的叫着,两只手用力的抓住他,一点都不敢放松,习惯性的倒在他的怀里。
在皎洁的月色下,一匹俊马疾驰而过。就好像是追赶远在遥远边界的星星,骑着马就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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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开始习惯眼前不断变动的景色,她就又开始高兴起来了,两只手试探性的松开,舒服的笑了起来,那笑声随着风儿飘散开来。
“你是在找寻这样的速度吗?”他在她的耳边轻缓的说着,干净而沉稳。
她高兴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奋力的点头挥手,此刻的她多么想和蔚蓝的天空来一次亲密接触,让和煦的风穿过她的发,让清新的香味传遍她的整个身体,遥远的营地升起的火光,这一切景色都构成了她眼睛里看到的美丽图画。
距离那火焰稍微有些远,夜晚草原上的风似乎吹得越发寒冷,她不自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那声音在响彻云霄。
身下的马儿开始慢了下来,逐渐开始散起了步,“我们走吧。”
“你可以跟我讲讲亚米咕吗?”她盯着他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我真的很想知道。”
他地下了头,把锐气隐藏在黑暗里,但是那股寒冷的气息却无法掩盖,她完全感受得到。
她尴尬的笑了,并且与他的眼睛相对视,“你真的很阴冷,身为一个女子依然可以关心国家大事,我并没有你想像的那种野心,但是我确实很想知道,现在我们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局面里,我仅仅想要为接下来可能遇到的困难,打一个预防而已。”
“仅仅是预防吗?”达威安停顿了几秒,但是一开始的那种压迫感已经不再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想保护其他人吧?”
似乎被看穿了,她坦然的笑了笑,“能救人何乐而不为,其实我们两个人又何尝不是一样的。”
“亚米咕掌管了这片土地近乎二十余载,他身为半生戎马的将军,大大小小战役指挥不断,要是没有一点手段和谋略,又哪里会得到前任女王的委托?”他用手弹了弹她的头壳,,“在说说杜尔伯特部周围凝结的势力和他们代表的力量,这些人都是听命于亚米咕的指挥。就算贺玄怆能够做到拨乱反正,做上了实实在在大王的位置,但他是不是能够使这些人服从于他的命令,现在的我们都是完全不知道的。”
心中的情绪,
倒是因这些不知道的话而发生了转变,她开始觉得难受和悲伤。不由自主的开始叹息。
“你要放在心上,贺玄怆带领着的杜尔伯特部是在与亚米咕对抗着,同时其他部落的整理力量也不是我们可以随意就忽视掉的,他们随便一个人的实力都不比贺玄怆差,甚至从长远上看,我们甚至不及他们。”他淡淡的笑了,“但是最重要的关键还是一个人……”
“到底是哪一个?”
表情像是隐藏了惊天大秘密一般的奇异,慢慢靠近她的脸,在她的耳畔低声的说,“很快你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那人就是操控着两边互相争斗结果的人。”
两边相互争斗的结果……
有哪一个人是这么的厉害,可以做到这样?
她突然发现他轻轻的笑了。扬起脸时,他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你看你个小傻瓜,嘴上说不要紧,心里还是着急的,全部都表现在了脸上。”
“你是逗我玩的。”她气得直哼哼,嘟起了嘴,“就知道说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来让我害怕。”
“这不是逗你玩的啦。”他的表情依旧是潇洒随便,邪邪的笑着,拉紧缰绳好让马转向回去。
那俊马快要跑到大帐面前的那一刻,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抓紧了缰绳,反倒是出奇的双脚夹住马背,只见那马儿像是收到了指令,快步向前飞奔,直直得朝营地冲了过去。
她感受得到他们的马正在向前狂奔,转眼就要和那团火直面接触,她惧惮的抓紧了达威安的衣角,把大半个身体都投入了他的怀抱里面。
“啊……”一声锐利的喊叫打破了宁静,就在她上马的那一刻全部都停止了。
马停下了脚步,男人的笑声响了起来,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扬起了脑袋,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男人,真的是想法设法的折磨她。
从马上下来,他把手放在了她的眼前,笑着望着她,“纯洁的鄂如凰,要我帮助您吗?”
他真的是记忆力太好了,她自己都要不记得自己随便说的名字,可是他竟然还能够记得。
“在我印象中,似乎男人要表现出他的有风度,是要蹲在马旁当女子的垫子,使其从马上走下。”她骄傲的把头扬了起来,撇了撇嘴说道。
“那个……”眨了眨眼睛嘴角裂开笑了笑,然后抓着马的手竟然松开了,回头就走了,“我不是有风度的人。“
她就一个人被遗弃在了马上,吓得魂都要出来了。
“不要离开啊。”她稍微的动了动,马也跟着她动了动,她马上又安稳的坐着,不敢轻举妄动,泪眼朦胧的都块哭出来,“赶紧憋走啊。”
假使有办法的话,她真想此刻跑过去,踹死他。
在俄国的皇宫里,即使帕尔梅十分的令人憎恨,可是不会有向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让她不懂该如何是好,她青筋都要蹦出来了。
他停下了步伐,笑嘻嘻的转过了身,“怎么说,我还是贺玄怆的兄弟,可是你是卫兵,帮你下来是做得到的,但是呢,你晚上要好好的服侍我。”
什么?服侍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