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凤烨的嗓音已嘶哑:“如果非要解你心头之恨,本王愿送你一条手臂,只要你肯放了她!”
“哦,一条手臂,临王可真大方!”司徒浩笑着赞道,目光似是无意的瞥向晗若,果然见她感动到几乎落泪,心口一窒,他恨不得想杀人。“不过,如果朕想要你的命呢?你换也不换?”
凤烨磨牙道:“司徒浩,你别太过份!”
“哈哈哈……”司徒浩仰天长笑,他笑得的确很舒畅,笑完还不忘再打量一眼晗若,见她还是用感动的目光瞧着凤烨,怒气上涌再也淡定不得,恼怒道:“没出息的东西,他到底还是不肯为你牺牲『性』命的,你还在这里瞎感动什么……”
忽然停顿住,他又失态了。连忙深吸几口气,提醒自己要淡定,他再也不会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要左右控制她的一切,要她怕他惧他臣服他。如果他再轻易被她窥透心意,那只会让他所有的隐忍和努力前功尽弃。
“他不肯为我牺牲『性』命,你肯吗?”晗若突然回过头,郑重其事的问着他。
我肯!这两个字差点就冲口而出,面对女子态度的突然转变,司徒浩不由激动起来。她终于肯正眼瞧着他还认真询问他的意见,这让已受尽冷落和伤害的他不由有些受宠若惊。
就像已失宠多年的弃妃突然又被宠幸一般,司徒浩在女子的注视下竟然生生的手足无措起来。
那两个字就哽在他的喉咙里,他隐隐感觉这是一个机会。是的,他没有撒谎,假如今天晗若落在别人的手里,必须要他牺牲自己的『性』命才可以保全她,他肯的!
假如她知道他才是世上唯一可以毫不犹豫为她牺牲的男人,她会不会再给他一个机会?
晗若没料到司徒浩会再次被她左右情绪,不过她很好的利用了这次机会。趁着他眼神飘忽的时候,她飞快的探手进衣襟里取出怀里剩余的几根银针,然后刺向他腰间的重『穴』。
距离这么近,她的速度很快,司徒浩又明明在发怔,他应该躲避不及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银针还是刺空了。男子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那把银针就贴着他的肌肤刺过。
一招失手就代表完全失败,晗若微微叹息一声,在她的手腕再次被司徒浩抓住时,也没有再刻意挣扎。如果今天注定免不了一死,那她也没有办法!
司徒浩的脸『色』已恢复平静,刚才女子奇怪的态度带给他的悸动已完全消失。剑拔弩张的对恃似乎更让他安心,眸中最后的一丝希翼散去,只剩一片死灰『色』的沉寂。
他早就已没有任何希望,可惜他老是认不清这个事实,才一次次的被她戏耍于股掌之间,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犯蠢!
他什么话都没有再对晗若说,也没有再看她,只望着凤烨,冷声问道:“天都亮了,临王到底打算怎么着?继续对恃下去还是杀个你死我活?或者原地休息一下,等恢复了力气再一决生死?”
凤烨不语,整夜的搏杀奔逃已让他们每个人都体力透支。放司徒浩离开是万万不可能的,但再继续搏杀下去,徒增死伤不说,还极有可能在斗至两败俱伤时被蒙古国的军队乘虚而入。要知道他们还都待在蒙古国的国境内,虽说离自己国家的边关很近,总归还是有风险的。
凤烨做思想斗争的时间里,司徒浩似是已没有了耐心,他骑马向后面退了几百米,密集的大军便立刻将凤烨以及凤凰王朝的大军挡在了他的视线之外。
“皇上,搭帐篷休息一下吧!”李哲靠近前试着征求了一下意见。见司徒浩点头,便忙亲自带人去搭帐篷。
司徒浩见几十万的大军已将凤烨隔在几百米以外,晗若再也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心里这才安定下来。
他跳下马,再将晗若也抱下来,立即有护卫上前牵了马。
晗若没有惊惶,她相信只要司徒浩不杀她,她就还有机会。凤烨不会弃她于不顾,她相信他会救她出去的。
司徒浩轻轻拉着晗若的手,既没打她也没折磨她,只是用一种莫测高深的目光将她瞧了一遍又一遍。
晗若回过头的时候正对上男子幽深的黑瞳,里面竟然没有戾气,她心里稍稍感到安定些了。想到自己目前已是司徒浩嘴里的猎物,她便聪明的决定不再招惹他。
刚才她试过,她仍然可以轻易的影响他的情绪,那么现在她对他态度好些,也许她在他身边的日子还能好过些。
对待禽兽要智取而不可力敌,晗若明白这点。她没有甩开他牵住她的手,而是轻松的抬眼四顾了一下。
转眼间,柔和的朝阳已变得有些刺眼,奔波了一夜的她感觉既困又饿,脸上涌起倦意。回头看了看司徒浩,后者在她的注视下一脸的云淡风轻。
“浩,我饿了。”晗若唇边绽起一个略显疲惫的笑,试探着他对她的态度。这个男人有时会犯傻的,她期望他能再傻一次。
“嗯,稍等一会儿,朕马上让人准备饭菜。”司徒浩浮起笑容的俊颜在阳光下却显得有些不可捉『摸』,他亲昵的将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耳际轻吻一下,柔声说:“乖,等会儿朕会好好疼你!”
明明是宠溺的话语,晗若竟然生生的打了个寒噤,难道因为她遭他荼毒太深,已成惊弓之鸟?
饭菜的香气很快传了出来,大军都习惯随身揩带食物,香肠、腊肉、菜干、蘑菇还有酒……不一会儿,一套新组架起的桌椅就摆到司徒浩的面前,然后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站上来。
美酒勘满杯子,只有一杯,筷子也只有一双,椅子只有一把。晗若看了一眼便知道司徒浩没有准备她的份,她心里认为他在借这个机会迫她求他赏她一碗饭吃。
一声冷哼从鼻腔深处溢出来,她不屑的转过头。别说一顿饭不吃饿不死,就算饿死了她也不愿在他面前做出低声下气的样子。
刚才她试探过他的态度,明明……
司徒浩已松开她,先行一步坐到那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再拿起唯一的筷子,挟了几口菜。
不易察觉的吞咽了口唾沫,晗若再次悻悻的移开目光。
“皇上,您要的东西拿来了!”一名护卫走上前,呈上一条带锁的铁链,这种东西晗若见过,好像是蒙古国的皇家贵族用来拴藏獒的。藏獒是一种体形很大的犬类,所以用的铁链都很粗。此时他要这东西干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她的心头,才想要后退几步,就被司徒浩喊住。
“晗若,过来试试这个,看看合适不?如果不合适再帮你改一下!”男子的声音是欢快而又轻松的,好像在呼唤情人来试戴他新为她买的项链。
“你要干什么?”晗若大惊,她后退的路已被数名侍卫挡住,“司徒浩,你……别『乱』来!”
男子笑得很欢快,只是眸底的寒意却在逐渐凝结,他轻轻放下筷子,没有理睬晗若的话,只对她身后人吩咐道:“你们还不动手?朕用膳的时候喜欢弄条狗放在脚边,让她『舔』掉残羹剩饭。”
晗若愤怒的叫骂被那些野蛮的侍卫堵住,那些侍卫都是司徒浩的亲侍,个个武功高强,很快就制住了她,将她拖拽到司徒浩的身边,让她跪下,见她抵死不从便在她的膝盖后踹了一脚,才扑通跪倒在地。
“别对女人动粗!”司徒浩似是轻蹙了下剑眉,有丝淡淡的不悦。
“皇上恕罪!”那护卫连忙也跟着跪下。
“慌什么?朕有那么可怕吗?不过是随口数落你一句,用不着怕成这样。”司徒浩摆摆手,接道:“把那链子给她戴上!”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那条可怕的粗铁链最终还是套上了晗若的脖颈。铁链的一头是类似于套在狗脖子上的软皮套子,另一端则拴在了一只砸进地里面的铁橛子上。
铁链并不长,拴起后根本就站不直身子,只能半躬着腰,晗若实在受不了这种屈辱,伸手狠狠的抓向司徒浩。而他正在享用着美餐,面对她张牙舞爪的愤怒攻击,连眼睫都没掀动。
“当!”的一声响,铁链绷住,晗若抓向司徒浩的手指就停滞在离他半寸远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一丁点。
“呵,真是只烈『性』子的母狗!”司徒浩终于重新找回自己的优雅和强势,他微微抬眸,睨着她的目光里满是轻蔑和戏耍。
“你,你这个畜生!混蛋!你不得好死,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晗若痛苦的恨不得『自杀』,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可怕的,是她该死的看到他的痛苦和悸动还以为他对她仍存旧情。她一直以为是她在耍弄他,没想到自己反被他耍弄。
“朕为什么要杀你?放条母狗在身边逗乐子岂不是件很好玩的事儿?”司徒浩端起酒杯呷了口酒,将剩余的都泼到了晗若的脸上,淋了她一脸。
“王八蛋……”晗若几乎气炸了肺,她现在样子极狼狈,被像狗一般拴在他的面前,还被他肆意戏耍,这种侮辱比任何折磨都要来得痛苦。
“饿不饿?啃块骨头吧!”司徒浩将桌子上啃剩的一块鸡骨头扔给她。
晗若蹲在地上,浑身都在神经质的颤栗着,这种侮辱简直要让她的神智崩溃,有一瞬间她甚至想咬舌自尽。
可她终归还是没有,司徒浩这般羞辱她无非是为把她『逼』疯『逼』死,她偏不如他的意。她要留住自己的『性』命等着看他会有怎样凄惨的下场。
司徒浩慢慢品着酒,吃着菜肴,不时将残酒和剩菜丢到她的身上,然后再饥讽她真像一条真正的狗,说她“比母狗还像母狗,难怪那么放浪,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原来他还在记恨着昨晚她在他面前跟凤烨亲密,所以现在就用这么毒辣可怕的手段来报复她。
时间在慢慢流逝着,不管司徒浩喝的有多慢,到底还是酒足饭饱了。他起身抻了个懒腰,再瞧一眼满身狼籍的晗若,唇边漾起残忍的笑意。
瞥一眼地上凌『乱』的菜肴和骨头,他为难的摊开手,问她:“这些东西都不合你的胃口?你的嘴巴可真够刁,朕吃得东西你吃不得?难伺候!”
晗若的嘴里有磨牙的声音传出来,假如此时她真能变成一条狗,那她逮住他就把他撕成碎片。
李哲已走了过来,恭声对他说:“皇上,帐篷已搭好了,床铺也已铺好,只是荒效野外简陋了些,望皇上莫怪!”
司徒浩倒不是很在意床铺是否简陋,他只在乎一件事,“朕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吗?”
“回禀皇上,已弄好,用木棍钉制的,很结实。要用铁的,就只能等回到天盛境内再弄了。”
原本蹲在地上沉默的晗若此时警惕的抬起头,凭直觉,她感到李哲嘴里的那个东西肯定跟她有关,是不是又是司徒浩折磨她的新法子?
“很好,朕这就带着她去试试新!”司徒浩笑得很恶毒,他伸手接过侍卫递上的铁链,拖拽着晗若向着新搭起的帐篷走过去。
晗若死也不肯走,但又挣不开脖子上的皮套,只能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向行。
“司徒浩,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别做的太绝!”晗若的声音似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
司徒浩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只是前行的脚步加快,拖得她趔趄几下又跌倒。
他没给她爬起来的时间,就用蛮力硬拖着她往帐篷里走。晗若双手死死揪住脖子上的链子,这样才不至于被勒断气。
进了帐篷,里面是简单的铺设,还有一只用木棍钉制的笼子。正方的形状,不是很大,但要将她硬塞进去也可以盛开。
先给她戴上狗链再将她塞进狗笼,晗若重新抬眼打量眼前的男人。她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他一直都有些阴郁不过她从未想到他的心里竟然可以装着这么多阴暗的东西。
面对女子有些讶然的目光,司徒浩伸向她的手有了丝犹豫,原来自己在她眼里还没坏这种地步的,他又成功的将自己在她眼原本就不堪的形象降得更低。
“你会下地狱的!”晗若恶狠狠的诅咒着。
那原本滞住的大手却因她的诅咒而落下,他伸手揪过她,不过却没有像她预料中那样将她塞进笼子,而是抱起她径直走向铺在『毛』毡上的被褥。
“不要,放开我,你真会下地狱的!”晗若惊惶起来,她终于明白他要干什么。双手死命捶打他,双脚也用力的踢他,用牙咬他,只要能用得上的攻击手段她全施了出来。
司徒浩没有封她的『穴』道,任她在他身上又踢又打又掐又咬,走到地铺前,将她狠狠地丢过去。
“嗵!”晗若摔得一时动弹不得,待到缓过气来的时候,他健硕的身体已压下来。
“听说地狱有十八层,朕倒想见识一下!”他笑得有些凄凉,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既使下地狱也要一起沉沦。
“你死后会被囚在十八层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晗若推不动他,撕打对他根本不起作用,便只能继续诅咒他。
“有你陪着,去哪里都无所谓!”他拥得她很紧,不顾她满身狼籍,疯狂的亲吻着她。
“放开,我……我身上很脏,难道你不怕弄脏了自己?”晗若流出泪,她真的不想再被他强占,那是另一种可怕的噩梦。哪怕他打她骂她羞辱她也比这种惩罚要好得多。
他用疯狂的亲吻和爱无来回答她,狠狠撕裂她的衣服,再将那些被菜汁和酒『液』污脏的衣服丢弃到一边。
“畜生……”晗若的怒骂被他的吻吞去,只剩徒劳的呜咽,她放弃了挣扎,如木偶般任他蹂躏,只有眼角不断滚落的泪水表明她神智还是清醒的。
司徒浩在进入她时几乎已癫狂,他紧紧拥住她,好像想让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太久没有占有她,此时竟然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他用最猛烈的方式索要着她,他要确定此时此刻她是躺在自己的身下。
“唔……”晗若咬紧牙关都没能阻住那声细碎的呻咽,身上的男人太肆虐,让她想保持淡漠都做不到。
“舒。服吧,叫得大声点!”男人似是尝到血般的野兽般兴。奋,他更快更狠的撞击着她,几乎要将她撞散撞碎。
“早……晚,我会……把你……千刀万……剐……”此时断续的诅咒除了陡增他的兽。欲根本就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千刀万剐?哈哈,朕早就被你千刀万剐过无数遍了!”他边冷笑着边狠狠“惩罚”她,喘息着质问:“你跟拔都是怎么回事?你这只风『骚』的母狗,勾引了司徒渺和凤烨还不够,你又去招惹他!说,你到底有没有跟他发生过肌肤之亲?”
“有……我跟他们……都有肌肤之亲!他们个个比你强!”晗若笑得恶毒,无法反抗她只能用言语来打击他。男人最怕被人质疑那方面不如别人,她就偏这样说,气死他,最好能气到他吐血。
“比我强?!”果然他的眼珠立刻都红了,更加疯狂的蹂躏她,发誓定要她跪在他面前求饶不可!
“啊……”晗若痛苦的呻咽着却怎么都不肯开口求饶,直到被折磨到精疲力竭之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又醒了过来。却惊骇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关进了那只笼子里。而司徒浩则已穿好了衣服,外面的桌椅已经搬了进来,他继续坐在那里状似悠闲的喝着酒。
“混蛋!”晗若怒吼着,她想动一动身子,却发现这窄仄的笼子连转身都非常的困难。她身无寸缕,像狗般被囚在木笼子里,遍体鳞伤,此时连愤怒都没了力气。
“怎么样?喜欢你的窝吧?”司徒浩喝下一杯酒,将空酒杯放在手里把玩着,那修长的手指慢慢划过杯子的轮廓,盯着她光洁身体的眼睛里有了瞬间的『迷』离,似在回味她曼妙的曲线。
晗若停止了叫骂也停止了陡劳的挣扎,那只会更让畜生得到征服的乐趣。她蜷缩了身子,就是这微微的活动也让她感觉到身体酸涩的痛疼,低头触目,身上淤青点点。
“说话,怎么哑巴了?还是被关进狗笼子就傻了?”司徒浩很不满,他丢下酒杯,起身走到笼子前,俯下高大的身躯,饶有兴趣的望着蜷缩在里面的她。“这种日子很有滋味吧?以后你可以天天过这样的日子!”
她继续沉默。不知道凤烨为何还不采取行动,他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落在司徒浩的手里不闻不问,她相信他会救她的,只是为何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已行动了两次,都被朕的将士们挡下了。朕的大军跟他旗当鼓对,而且还在继续增援中,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司徒浩似是能看穿她的心事,毫不犹豫的斩断她的所有希望和念头。
论国力天盛原本就强于凤凰,只是忌惮怕被蒙古乘虚而入,所以才没有开始大规模的厮杀。双方的军队在对恃,只要一方调遣增加兵力,另一方就会毫不示弱的补齐差距。现在双方已增加至五十万人了,这已是极限,再多调遣军队就有可能造成后方兵力不足,极易被外敌入侵。
对于对恃这点,司徒浩比凤烨更有把握和信心,因为他是天盛王朝的皇帝,只要他高兴对恃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而凤烨却不行,因为凤凰王朝的皇帝是凤天德,他弄清了真相绝不会容忍儿子为了个女人,遣空大军待在蒙古国的边境处跟司徒浩对恃。如果凤天德下旨撤掉兵力,那凤烨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了。
晗若心里一阵悲凉,此时真是叫天不应呼地不灵。她将额头抵在木杆上,闭上眼睛,却没有流泪,她的眼泪似乎已流干。
“哭啊,怎么不哭了?”司徒浩冷笑,不过看着她那微微耸颤的肩头,那么浑圆晶润,他的手就再次不听使唤的『摸』上去。“你还挺聪明的,知道以后哭的日子有的是,所以省俭几颗眼泪。”
她不语,也没动,似是没察觉男子轻薄的大手已顺着她的肩头滑落,罩上了她的丰盈。
『揉』捏了一会儿,司徒浩并听到预料中的斥责和怒骂,这让他有些意外又有些忐忑。她应该愤怒却看起来一点都不愤怒的时候,这通常就说明她已愤怒到极点。她可能会因无法压抑的怒意而发狂,要么伤害他要么就……伤害她自己。他清冷的眸子黯下去,目光移到她的颌骨处,生怕她怒极之时丧失理智咬舌自尽。
晗若在等,等那只大手再探进一些。突然,她如愤怒的母狮般猛的抓起他的大手,张开口狠命咬下去。
这一口她咬了个正着,所有愤怒和仇恨都发泄在这一咬里,她硬生生的从他手背上撕咬下整块皮肉。血如注般流下,又渴又饿的她红了眼,贪婪的俯在他的伤处,吮吸着温热的血『液』。
腥甜的味道溢满整个口腔,她没有停下,一直吮吸着。咕咚咕咚,她吞咽着,双手死死抓住那只大手,感觉流出的血没有刚才多,她便再次啃咬起来……
司徒浩身体在微微颤抖,但他没有动,更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他望向她的目光很复杂,清冷的眸子似是染上了一层无奈的感伤。
腹中的**缓解后,晗若才从刚才疯狂的嗜血中清醒过来,她慢慢松开咬住他的牙齿,发现他手背处已经『露』骨。有鲜红的血从已被她吮干的伤口处再次溢出来。
粘稠的血顺着伤处滴下,落在她的胸前和腿上,在她伤痕累累淤青斑斑的身体上添上了新的『色』彩。
“继续喝啊,别客气,怎么饱了?”男子的声音低哑而深沉,那只伸在她面前的大手始终未动。
晗若目光有些呆滞,此时的她披头散发,赤身**的蜷缩在这狗笼里,嘴上身上还沾着血迹,如果有外人在场,肯定不会把她当成人类看待。
痛苦的睁上眼睛,她的承受力已达极限,幸好刚才已发泄了出来,如果没有喝司徒浩的血,此时她有可能已经疯癫。
司徒浩慢慢抽回了自己的大手,他连一眼都没看手背上的伤口,而是直盯着晗若,嘶声道:“朕知道你一直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今天成全你!怎么样?朕的血味道如何?”
她好像已麻木,颓废的依在笼子上,垂下眼睑,像一只困倦的小狗。好累,什么时候时候才能结束这种屈辱?
“不许睡,你都睡好久了!”司徒浩的声音有些急切,不过她没理他。仍然阖上眼睛,她就是想睡,真想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饿不饿?想喝水吗?”那吵人的声音仍然在不依不饶的纠缠她,她颦起眉头,仍不语。
“不识好歹的东西,给你个台阶你不下,喜欢住狗笼子是吧?那好,朕就让你住个够!”司徒浩忿然拂袖而起,他转身大踏步的走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