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不知道周含烟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她在那边的世界学过什么样新奇的花样儿。但是想到周含烟说的那样坚定,此刻又主动褪去了上身的衣物,司马逸难免心中有些迫不及待的憧憬。
他暗暗在心底极尽可能的猜测着周含烟所谓的新花样是什么样的,也许是这样?或者那样?脑子里净想着某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司马逸越来越按耐不住躁动的心情了。
可偏偏他又不能催促周含烟,生怕自己太急躁惊了她,到时候她若是不肯,一切可就又被打回原形,只能他每日憋着欲火对周含烟做那档子下作的事情。
周含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脸颊泛着一样的红晕。好在现在已经入夜,房间内只留一盏昏暗烛火,被床幔遮去大半光芒,此刻床上已经是昏暗极了的。所以,她猜想着自己脸上囧囧的模样司马逸定不会留意到。
抿抿唇,周含烟暗暗劝慰自己别紧张。周含烟,你可以的,在现代岛国片你还少看了吗?加油,把司马逸这个臭男人折腾死。你现在不是服侍他让他舒服的,你是在折磨他让他难受的。yes!
一番加油打气后,周含烟弯身凑到司马逸的腰身处。她半跪在床榻上,双手托起自己傲人的绵软,笨拙的靠近司马逸的某个地方,然后.....
“呃!”司马逸倒抽了一口气。他竟是没想到周含烟所谓的新花样是这样的,原来男人和女人欢好还可以这样?
周含烟的脸已经红的快要着火了,她大气都不敢喘,也不回应司马逸,按照自己看电影时的画面慢慢的磨蹭。
几乎是在周含烟有所动作的三十秒后,司马逸的某个地方神奇的炙热了,然后......直了!
周含烟嘴角一抽,乖乖呦,这反映忒快了!
又笨笨的蹭了几下,身下之人更直了,燥热的骇人。
周含烟一边辛苦的磨蹭,一边暗道:“奶奶滴,看电视上人家a片女主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轻松了的样子,怎么轮到自己这么辛苦这么难啊?”
没得到要领真章啊!周含烟悻悻的想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未止住。
“烟儿!”司马逸颤抖着唤了声,明显是发qing的症状了。
周含烟嘴角又是一抽,听到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好奇怪啊!不过,不得不承认,司马逸哼哼唧唧像个发了qing的公驴似的样子愉悦了周含烟的小心情。
那种掌控的感觉,操纵别人情感思维的得意感,令周含烟有些飘飘然。心情好了,做事也不觉得辛苦了,反倒是越来越有模有样,越来越进入状态了!
翌日清晨,周含烟醒来时司马逸已经穿好衣衫,正坐在床头凝望她。
“唔!你干嘛啊?这样子坐在床头死挺挺的看着别人很恐怖的好不好?”周含烟直接将大枕头丢到司马逸身上去。
司马逸贼贼的笑道:“烟儿,我不介意你将被子一起丢过来!”
周含烟一听这话,立刻紧紧拽住被子裹在身上。因为她注意到司马逸的目光一直在瞄她的胸部!
“昨晚,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司马逸弯身,在周含烟额头印下一吻,而后丢下这样一句话大步离开了。
周含烟气的抓狂,昨晚?能不能不要提昨晚!
司马逸进宫看望司马安邦,承乾宫内,司马安邦屏退宫女太监,只留下一个心腹安公公。当然,也是司马逸的心腹!
只听司马安邦幽幽的说道:“逸儿,近几日朕总觉得心口压抑,五脏六腑隐隐作痛。每每巨咳之时,痛感就会更加猛烈。可是让安子找了御医前来,又看不出病因所在!”
停了会儿,他继续说:“朕一直以为自己身强体壮,活个七老八十都没问题。朕以前从不想将皇位传给你,因为你是蓉儿唯一的孩子,朕不想让你困在深宫内,看别人奉承献媚,活的不快乐。可是,你是个有野心的孩子,你比朕成大器。”
“朕年轻时不是一个合格的太子,登基后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总想着,找一处世外桃源,跟你母妃双宿双栖该多好?可偏偏,有些事情不如人意。于是就自作主张的为你将来着想,认为你若当个逍遥王爷,日子过的定会快乐无忧。可惜,你为了蓉儿之事,势必要坐拥这江山报仇雪恨。”
“逸儿,其实你心中痛恨父皇,痛恨父皇没有将徐皇后问罪处斩,没有将她背后的徐家瓦解是么?”
说了这么久的话,司马安邦终于正面问起司马逸。
司马逸伸手,握住司马安邦的大掌。他的脸上不喜不怒,眼底却蓄满了温情。
“父皇,莫要这般说。儿臣从来没有痛恨过父皇,自古以来,做帝王的心肠要冷硬,不能被儿女私情牵绊。父皇挚爱母妃,令她荣宠一时,是母妃的幸。正所谓树大招风,那徐皇后毒蝎心肠,恶毒无比,依仗身后有庞大家族撑腰,父皇自是不能动她。”
司马逸是这样回答的,可是还有一句话他藏在心底没有说——“如果儿臣当了君王,首先做的便是杀毒后,灭徐家!”
当然,这话他不说司马安邦也清楚。
司马逸并未在宫中逗留,只因司马安邦询问了周含烟的状况后催促他早些回府。司马逸眼见司马安邦气色看不出异常,身边之人亦或是饮食也都看不出问题,只能如司马安邦自己所言的那般,静观其变,看看发展形势再说吧!
出了宫,司马逸上了自己府上的马车准备回府。
行至中途,马车却突然停住。
司马逸不悦的蹙起眉,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掀开轿帘,未待答话,司马逸已经看到一抹俏丽的身影挡在马车前倔强地看着他,并且......脸上布满湿泪!
是周小柔!
司马逸未曾开口说话,只是步下马车。
周小柔也不曾开口说话,转身却是朝一家客栈走去。司马逸抬头看过去,正是云来客栈!
看这样子,周小柔倒是有心了,竟提前知晓自己今日要进宫面圣,还劳什子的在云来客栈门外等待自己。
不声不响的尾随周小柔走进云来客栈,一路上了楼,右转,走到最后一间雅间儿。周小柔开门走进去,司马逸也跟着进去。
一进门,温香软玉的娇小身子直扑过来,司马逸避无可避,生生被那娇小的身子抱住。反手关上门,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任由周小柔抱住他,两个人都不先开口说话。
许久,周小柔紧抱着司马逸痛哭出声,“逸,不要不理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受司马枫的蛊惑残害姐姐腹中的孩子。可是我......我真的魔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也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的。所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司马逸对周小柔的哭泣声多少有些动容,心房不自觉的就软了下去。可是有些事情.....
“小柔,我记得我跟你说起过,那孩子不要动!你可曾想过,那不仅仅是周含烟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因为那个孩子,我顺理成章成为太子,得到众多人支持。你觉得,那孩子在的话,司马枫兴风作浪的几率大还是那孩子不在了司马枫兴风作浪的几率大?”
周小柔拼命点头,“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逸,我真的知道了,你不要责怪我好不好,你知道的,那时候我也刚失去孩子,又不能生育了,看到姐姐与你在一起郎情妾意,还怀着孩子,心里真的好难受。加之司马枫一直在我身旁唆使我,我就一时迷失了方向,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也很后悔,我真的真的很后悔啊!”
她焦急的解释,一颗心却渐渐发凉。若换做以往,她哭成这个样子司马逸定会先安慰她。而她提及看到周含烟与司马逸在一起郎情妾意很难受,司马逸也没解释那只是逢场作戏。
就算不是逢场作戏,只要司马逸说她就会信。可是现下,司马逸却不肯说那样的话。难道,他已经爱上周含烟了吗?
“逸?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我知道了,一切都只是借口,其实事实是你嫌我脏了对吧?你现在......不想要我了。好,我懂了,我这就离开,以后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了!”周小柔徒自松开了紧抱住司马逸的双手,木讷的朝门外走去。
她以为司马逸一定会反身抱住她,不让她走的。可是她猜错了,司马逸并没有开口。周小柔怒极攻心,眼神中迸发着几许戾气。什么时候开始,司马逸的心里住了别的女人替代了她的位置么?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允许!
走到门口处打开雅间的门时,周小柔一头栽倒在地,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板上晕厥过去。
“小柔!”司马逸听到巨响,一回头却是周小柔晕倒在地上。
他急忙上前将周小柔抱到床上,又唤了小二前来,让他找个郎中过来。
很快的,郎中前来,为周小柔把脉一番后,面色难看有些犹豫的样子。
“有话直说!”司马逸见不得郎中吞吞吐吐的样子,冷冷催促出声。
那郎中吞吞口水,轻声回道:“公子啊,您夫人脉象紊乱,郁结成疾,急火攻心,似乎.......似乎有癔症,若不及时开导,只怕久而久之便要转变成疯癫症了!”
癔症?疯癫症?司马逸愣了下,掏出一锭银子给那郎中,而后挥手让他退去。
当房间内只剩下周小柔和司马逸时,司马逸坐在床边,伸手拢了拢周小柔额前的碎发。她的额头刚刚撞出淤青,有些浮肿。
想到郎中说的话,又回想起之前风十一观察得到的消息,司马逸猜测着,周小柔得了癔症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了。毕竟,她身上发生过太多让人不敢想象的悲惨事情。
“小柔,我该你怎么办?”寂静的房间里,司马逸的疑问声略显突兀。
床榻上的人儿紧蹙着眉头,却未曾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