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周小柔,他心中有愧疚,有歉意。
她曾经为了自己,委身与她不爱的男人,被司马枫变相的羞辱。她变的渐渐不自信,所以才会做出给自己下药发生关系那样的事情。可结果却是弄巧成拙,自己险些令怀孕的她滑胎。最终周小柔在那个夜晚,无助的被一群乞丐轮暴,不止滑了胎,还落了病,永不能生育!
司马逸突然觉得,也许司马枫确实唆使了周小柔残害周含烟。可是周小柔应该真的是神智出了问题,所以才会做出那样恶毒的事情。他的小柔,是最善良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那样恶毒的事情!
一遍又一遍给自己灌输着周小柔是善良的,司马逸伸手摸上周小柔的脸颊。这个女人是为了他愿意牺牲一切的,她对自己的好,以及自己亏欠她的,都是自己永远也偿还不了的!
所以.....
“逸!”正想着,床榻上的人儿清醒过来,当真是一开口眼泪哗哗流。
司马逸冷硬的心肠柔软下来,轻点头道:“嗯,我在!”
周小柔坐起身扑到司马逸怀中,失声痛哭,“逸,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你啊,你曾经对天发誓会对我好的!呜呜呜!”
司马逸伸手拍抚周小柔的后背,安慰道:“小柔,别哭,有我在呢,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对你许下的诺言,也都是做数的!”
闻言,周小柔脸上闪现几许笑意。如此便好!
日子似乎突然归于宁静祥和了,司马逸依旧整日守在周含烟身边,有时还算规矩,有时却不管不顾她拒绝的揽她入怀,一阵乱摸乱亲。
二月初九,周含烟算是结束了坐月子的苦日子。按理来说,就算是生完孩子坐月子有三十天也可以了的,可古代人对小月子极其重视,总担心落下病根,生生的逼着周含烟又苦熬了十天。
“洗澡!我要洗澡!”一个多月没有洗澡,周含烟觉得自己都快成仙了。若不是司马逸拗不过她的哀求,私底下夜晚的时候用热毛巾帮她擦拭过身子,她死的心都有了。
莫颜一边吩咐小丫鬟前来收走床榻上的被子枕头,一边笑应道:“好好好,奴婢帮您换了新被子新枕头就带您去洗澡!”
这时,司马逸走进来,朗声笑道:“不必了,刚刚本太子在武房练武出了一身大汗,也要去沐浴的,爱妃就与本太子去温泉别馆洗鸳鸯浴岂不甚好?”
司马逸说这话时,眼中满是贼贼的光芒。若是换做他人,这模样定是猥琐至极,令人生厌作呕的。偏生司马逸是那种俊逸如仙的美男子,就算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儿,也让人看着只觉得如同妖孽般勾人心魂。
不过,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此时,周含烟才赫然想起司马逸刚刚说的话。丫的,他竟然说要与自己去温泉别馆洗鸳鸯浴?
不待拒绝出声,莫颜已经轻声应道:“那甚好不过了,奴婢刚好手头上还有事情做。太子爷,太子妃慢走!”
既然是夫妻洗鸳鸯浴,自然不能有人去伺候服侍。莫颜很欣喜,也很高兴能撮合太子爷和自家主子在一起。毕竟,这也是皇上的心愿!
周含烟无语至极,她这样算是被自己的婢子给出卖了咩?
司马逸看到周含烟吃瘪的模样儿,禁不住低笑出声,一只大手却已经揽住周含烟的纤腰,拥着她走出房间。
出了门,空气清新,阳光宜人。虽说气温还是很低,可是却不让人畏手畏脚那样子。
周含烟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展露几许舒心的笑意。
与司马逸步行着来到南院的温泉别馆,里面热气袅袅,很是暖和。司马逸关门落了栓,拉着周含烟走到床前。
“哎,你干嘛?”周含烟突然向后一退,这家伙竟然扯自己的丝带,他该不是想那个什么吧?
司马逸看到周含烟唯恐不及的样子,嗤笑出声,“怎么?在我身上用那样的方式取悦我都不害臊了,现在我帮你脱衣服你就羞了?”
周含烟咬咬牙,愤声道:“谁取悦你了?你别乱说好不好?我,我那是......”那还不是怕你折腾个没完没了不分昼夜,所以无奈之下出此下策的啊!
司马逸凑上前,又去伸手扯周含烟腰间的丝带,“现在才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是不是太晚了?过来,想好好泡个澡就别墨迹!”
周含烟翻翻白眼儿,没有听司马逸的走到他面前,却也没有再后退。退了也没用啊,司马逸迟早还是要逼上前的。他们不止是名义上的夫妻,也是实质上有发生过无数次关系的夫妻,她又不是第一次被司马逸看光身子,矫情个什么劲儿?
司马逸见周含烟站在原地不动了,唇畔微挑走上前开始脱她衣服。
伴随着司马逸指尖快速的流转,周含烟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抛到床榻上。
“我亲自给你脱衣服,你说你多荣幸?”司马逸褪去最后一丝屏障时,指尖对着周含烟胸前的绵软邪恶的一捏。
周含烟登时浑身一颤,捂着胸部坐到床上去了。
“是啊是啊,我很荣幸,不过你就别指望我服侍你脱衣服了。”她说着话,脸颊绯红极了,一双小手快速脱了亵裤,脚下生风般的朝温泉池奔去。
那落荒而逃的模样,大大的愉悦了司马逸。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脱衣服,唇角已经弯到了耳根子。小样儿,你跑能跑到哪去呢?最后还不是要跑到大爷的怀里昂?
周含烟坐在温泉池中,感受到那温暖的包裹,她不禁有种心旷神怡的放松感。不过,她不敢放松,生怕司马逸那个混球儿突然就扑过来吃了自己。那厮,这样的事情绝对是能干的出来的!
果然,想什么来什么。周含烟正默默祈祷司马逸真的只是泡澡,那厮却已经眉开眼笑跟个横生的妖孽一样朝她走过来。
周含烟垂下头不敢直视,那家伙光溜溜的,现在是白天耶!
“哗啦”一声,司马逸迈入水池中。
他还算规矩,只坐在周含烟身边,背靠在温泉壁上。
周含烟心下一松,好嘛!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哈?
偷瞄了眼司马逸,他正闭目养神,享受温泉水的包裹。
周含烟抿抿唇,小心翼翼的朝一边挪啊挪啊挪啊,想要尽量离司马逸远一点。
“呼!”周含烟挪了好久,觉得至少两人之间能有两米开外的距离了,安全感神马的登时就有了。
果真是——距离才能产生美啊!
然后,周含烟一扭头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时,险些弹跳起身。
“啊!”她惊呼着,身子一滑直接摔进水底。
一阵胡乱扑腾,周含烟坐起身巨咳出声,“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边咳嗽,还不忘记指责司马逸,“你干嘛突然凑到我面前吓唬我啊?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司马逸一脸无辜,“我哪有吓你?我看你一直朝右边挪啊挪的,就跟着你挪啊。你距离我太远的话,一会儿泡完澡我要怎么给你擦背?”
“谁用你擦背啊?”周含烟没好气的丢给司马逸一个白眼。
司马逸也不生气,心情极好,“那你不用我,我可得用你。这里没有人给我擦背,我自己够不到!”
于是乎,在泡了好一阵子澡之后,周含烟无奈的给司马逸擦背,当起了小丫鬟。
“这边,这边这边,用力啊!对对对,就这个力道,很好很好!”司马逸哼哼唧唧,周含烟真想对着他的后背拧几把。
终于,令人毛骨悚然的哼唧声停止了。司马逸的后背,洗完了!
周含烟将毛巾丢到温泉池中,转身就朝岸上走。
“烟儿,你别走啊,我还没给你擦背呢!”司马逸一把拉住周含烟,直接将其按坐在浅水区。
周含烟挣扎道:“我不用你擦!”
司马逸拿起毛巾,轻柔的在周含烟后背来回擦拭,哪里容她拒绝?罢了,看这样子某人今儿个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了的。纠缠下去也没意思,就......权当是施舍馋嘴的小狗儿,给了他?
心里将司马逸定义为小狗,周含烟的心情理所当然的就愉悦起来!
她悠然转身,冲着司马逸魅惑一笑,“擦什么擦啊,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吗?”
说话间,周含烟伸手在头发上摸了把,只见那盘住她秀发的簪子尽数被抛到岸上,而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
司马逸愣愣的看着周含烟,不知道她这是要演哪一出儿。
但见周含烟披散开长发,一双藕臂攀在司马逸肩上,继而搂住他的脖颈,凑近他吹兰吐气道:“今儿个,我在上,你在下!”
周含烟主动坐到司马逸身上,脸上闪现的满是妩媚的笑。
司马逸不淡定了,他几时见过周含烟这样风情万种的主动模样儿啊?难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亦或者今儿个他走了桃花运?
眼睁睁看着周含烟面含媚笑,一对绵软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司马逸......没出息的流下两行鼻血!
太......太香艳了!太刺激了!他不是在做梦吧,啊啊啊?
周含烟看到司马逸流鼻血了,心下止不住暗笑。原来掌握主动权的好处就是可以折磨司马逸,她可不能让司马逸占据主动权了,不然谁知道那坏家伙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
看司马逸此刻情动的模样儿,自己应该很快就搞定他的某个地方,让其一泻千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