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森对着民证局的工作人员吼:“这里的所有人不准离开。”
话落,人已了车,民证局到医院的时间需要半个小时,但是白漠森只花了不到十五分钟,在夏晨曦急诊的时候,他满脸杀意的拨通了帅正阳的电话。
“你去,在民证局所有记者都给我关好,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撬开他们的口,是谁告诉他们今天我们会去登记的。”
白漠森满脸的杀意。
二十几分钟后,急诊室的灯灭了,主治医生从急诊室的走出来,对着迎来的白漠森说:“幸好没撞到肚子,只是撞了腰,要不然,孩子保不住。”
白漠森松了一口气,但是刚松口气的时候,医生又说:“但是她的腰受了伤,现在需要养腰伤,不然月份大了,她的腰是承受不住的。”
“明白了,谢谢。”
随后不久,夏晨曦推出来安置到了VIP病房,杨清水听到出事故后,和着白安好赶来了。
“头写着黄道吉日,可这哪是黄道吉日啊!”杨清水走进病房后,嘴叼喃着。
“妈,我没事。”躺在床的夏晨曦说。
“都躺在病床了,还叫没事?”杨清水说。
“嫂子,这是不幸的大幸,没伤着孩子,是苦了孩子妈。”白安好说。
“那些狗仔队也真是让人讨厌,拍照拍照,为什么要撞人?”
“嫂子,你说会不会有人故意要这样做的?如果是不小心碰到磕到,也不可能会把晨曦丫头撞的那么伤。”
杨清水和夏晨曦整个顿住了,有人故意?
……
白漠森出病房接电话,帅正阳那头很快查出实情了。
“抓到撞人的那个记者了吗?”
“没有?跑了?”白漠森气的两手叉着腰。
顿了一会,他才说:“我见过那个撞人者,我现在过去。”
随后白漠森进了病房,告诉杨清水照看夏晨曦会,他出去办点事。
白漠森赶到警局,在所有被带回的狗仔扫视一翻,并没有撞夏晨曦的那个男人。他皱着眉头,然后说了一句:“你们知道那个撞人是哪家报社的记者,只要说了,你们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牵联。”
所有要摇了摇头,有人答:“我们并没有见过那个记者,应该是新来的。”
“对啊,而且他身没有任何的工作牌,我也没见过,特别是他手也没有任何的工具,连相机都没有,可见不是记者。”
白漠森早想到了这点。
“对了,我的照相机会应该照进了那个人的模样。”突然有一个人说。
“拿出来。”一翻忙碌之后,警察开始通辑行凶者。
白漠森回到医院后,杨清水说了白安好的想法,白漠森也如实说了情况。白安好嘀咕这个时候会用伤害夏晨曦的应该也只有吴家人了,不可能是梁家人或是阮貌华,现在阮貌华还仰仗着白漠森,哪敢再动歪心思。
梁军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还有警察监管,唯一可能性的那只有吴家人。吴家现在正常被查,是临死前的反击罢了。白漠森把开始通辑行凶者的事说了,至于行凶者,他心里有目标的。
第二天,白漠森接到电话,行凶者找到了,正准备起身去警察局时,佟存遇推门而入,行色匆匆的脸挂着喜悦之笑:“白总,刚才我接到信息,绑架小公子一事那个送钱者找到了。”
还坐在原坐位的白漠森眼里闪过一抹狠意:“这倒还真是来一块了。”
白漠森赶去警察局后,先是确认了撞夏晨曦的行凶者,在审训室,白漠森一眼看到了那个行凶者。他走过去,目光阴森,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平和的:“谁指使你撞我妻子的?”
白漠森的话刚落,那人依旧一脸无色,似乎并不在乎白漠森的警告。
之后白漠森也没再多说,而是离开了,他不说,他自有他开口的手段。
“指使你做的人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难不成你还想着为她保密?”
白漠森见了撞夏晨曦的人之后,转身去看绑架小豆丁的人,绑架小家伙的男子已经招供了,是吴婉莹没错。
虽然如此,但白漠森还是揪着他的领口追问:“是你要杀我妻子的弟弟?”
“不是的,白总,我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啊!这种杀人的事,我怎么敢做?”男子脸闪出害怕的神色。
“那你为什么要给绑匪一百万,让绑匪杀他?”
“其实这钱是吴婉莹让我送过去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拿去杀人的钱,要是知道,我死活也不会答应送。”
白漠森目光沉沉,男子继续说:“她说他一位朋友急需钱用,让我帮她交过去,因为她的身份不好出现,但交钱的时候只要蒙住脸行,其他的她会在电话跟对方说。”
“你跟她什么关系?”白漠森拧了拧眉。
男子看向白漠森的目光突然滞了一下,眼里的羞赧没有逃过他的眼底,随后还是说了:“我喜欢她,她也知道我喜欢她,所以她提出条件的时候,也没想答应了,但是她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来害我。”
男子眼里随着而来是悔恨的光芒。又是一位因爱而盲目被骗的,吴婉莹也真是机关算尽啊!只是没想到最后这种算法,还是没能逃过法律,她以为男子蒙住脸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真是把别人想的太简单了。
白漠森从警察局出来,并没有回公司,而是绕到医院去探望魏然,几天的休养,魏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计划着准备出院。
白漠森到达的时候,他正坐在床,手里拿着平板,应该是在处理公司的事情。
“怎么觉的你现在凄凉度这制冷器散出来的冷气还要凉?”他拉了一旁的椅子,在他跟前坐了下来,目光似笑非笑。
“你除了落井下石,小鸡肚肠还会什么?”魏然的话满满是嫌弃,目光依旧落在手的平板,没有因为白漠森的到来而抬起头。
自是明白他的态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菲薄的唇挽起一丝:“说说,我什么时候落井下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