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不喜欢木谨琛,可你呢?背着我跟他来往密切,也不想想,我受这伤是因为谁?”如果这话落在外人耳里,绝对认为两人有J情,所以白漠森笑了。
“你这话怎么一副女人味啊!”
魏然突然的抬起头来,眯起来的眼睛里冰凉度加深了一层:“漠森,你要找木谨琛对付吴家,我不管,但是别拉林潇潇当说客。”
“既然那么担心,对人家好点,你对她好,她不会爱别人,毕竟她一直都是爱你,一昧的威胁,是谁也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不爱你。”
魏然嘴角浮了个冷笑,现在估计也快不爱了吧!
“人只要在身边行。”魏然突然说了一句。
白漠森皱起眉头:“你是说打算用强的办法把人留在身边?”
魏然用不置可否的目光望着他,白漠森说:“林潇潇和晨曦某些性格有相似,你用强的,绝对只会起反作用?”
“你以前对你女人用过强?”
白漠森想到曾经对夏晨曦有过误会,之后确实用强的手段,但是当时如果没有小豆丁的话,按夏晨曦那个性子,估计他的强根本起不了作用。
“我们的情况不能相提并论,我们之间不存在恩仇,而且间还夹有个孩子,你呢?跟林潇潇什么都没有?如果你是仗着她以前对你有些好感,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女人是感性动物。”
白漠森的话不好听,但确实又是实话,魏然看向他的表情已经开始变的极为压抑的痛苦:“我对她是真心的。”
白漠森点头,但嘴说出来的话却刺激着他:“但是大家眼里不是这样认为,甚至林潇潇不也是这样认为?”
魏然随即将平板搁在一旁,不耐烦的滴咕一句:“你来这儿是为了气我?”
“忠言都逆耳。”白漠森淡淡的丢了一句。
魏然嘴里发出一声嗤,随着掀开身的薄被重,下床,往饮水机那里走去:“能把自己弄成连个倒水的人也没有的凄惨下场也没谁了。”
在他准备弯腰倒水的时候,白漠森不知什么时候立在他的身后,一把夺过了他手的杯子。魏然淡淡的瞥他一眼,沉着脸色往沙发走去,这是一间VIP病房,装璜跟星级酒店没有任何的区别。
白漠森给魏然倒水之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坐于同一排。
“你准备当爹了?”
说到这事,白漠森脸色不太好,夏晨曦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腰的伤需要观察一段时间,他斜了魏然一眼,轻笑:“怎么?羡木了?”
魏然一语不吭的低头喝水,也没有搭腔,垂下来的眼眸看不清楚他的情绪,过了几秒,才传来他低凉的声音:“你几年不开荤,刚开荤,你让你女人怀孩子,也不知道你什么脑子?”
白漠森却不以为意的笑着:“这你不懂了,想让女人安定,那也只有孩子能拴的住。”
魏然一顿,但随后想到了什么,滞了片刻,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孩子?”
“对,是孩子,而且来个不能脱手的,那只能在家呆着了,这段时间足够定心的了。”
魏然突然抬起头来,一直看着白漠森,那目光像是迷路的孩子,突然看见了一条光明的大道。白漠森转头对他的目光轻笑,心知肚明的不撮穿他说:“怎么?也想当爹了?想当爹,那也得林潇潇愿意给你生,按现在的情况看,你如果非林潇潇不可,应该是有很大的困难。”
魏然搁下水杯,起身,往病床走去,并没有回应他的话,白漠森也不以为意的耸肩起身。
“吴家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魏然坐床后,淡淡问。
白漠森慢悠悠的走到了他跟前:“吴家现在是没有扑腾的机会了,他和梁军多次合作都有证据,这是死罪,吴家也算是倒在这个关节了。”
白漠森从魏然的病房回夏晨曦病房的途,给佟存遇打了个电话:“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那个人给我撬开口,同时,立即起诉吴婉莹。”
……
夏晨曦在一周后出院了,在出院前,阮貌华去了见了她。
“我知道现在你根本不想见我,但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跟你说一说。”
阮貌华站在病床边,望着床的夏晨曦说道。
“你还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夏晨曦淡淡的瞥着她,好不在意。
经过这一段时间,阮貌华苍老了许多,脸憔悴,皱纹横生:“我知道我这一生是输在了妒忌之了,如果我不是妒忌你妈,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更不会去把你带走,但是虽然我把你带走了,你后来跟着我姐生活,她也没亏待你,让你像其他孩子一样有学,吃的也一样,穿的不也一样?”
“没有亏待?你生生的剥夺了我该享受的母爱,这点你永远都不能够饶恕。”
“我知道你想来问的是安以荨的事,安以荨的遗体还放在宾仪馆里,你自己去处理吧!”夏晨曦说。
阮貌华眼角沁着泪滴,“晨曦,我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现在受到惩罚了,我也认了。至于你妈,你替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其实我姐和你爸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那一切都只是我弄出来的假象,对你父亲,也替我说一声对不起,我让你们一家人变成这样,是我的错,确实该负责任,等办完一些事情,我会接受法律的裁。”
阮貌华的声音很平静,这样的阮貌华,夏晨曦还是第一次看到,以往的阮貌华从来都是狠毒的让人痛恨,不过也是,现在她想狠毒也没那个资本了。
但是让她最为讶异的是,原来父亲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妈的事情,原来这真的是一个圈套。
“当初是你跟顾慎行一起设计了这个圈套,其实我早知道了。”夏晨曦说。
阮貌华一脸的错愕:“顾慎行?”
“不,不是的。如果要算是设计这场的,俞芸可以算是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