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了这些事情之后,林前冲提醒道:“先生,还有一个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秦宇点点头,“这个我也想到了,可让谁去哪儿呢?”
林前冲想了一下说:“人选是有,我看赏赐你送到你们公司去的那个李雕就很合适,人的大脑虽然反应慢一点,但功夫不错,人很诚实,如果再从保安里面选一个比较机敏的人,那么有这样两个人互相配合,我想这个问题可以迎刃而解。”
秦宇点点头,他心想,鉴于家里的实际情况,这个措施还是很必要的。但在秦宇的心中,还是有十万个为什么在郁郁葱葱地生长,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所面临的问题突然复杂起来,恶势力忽然好像拧成了一股绳,一下子集结起来,向自己重重地压了过来。
他并不害怕,而是恐怕对方会不按套路出牌,会对自己的亲人或者身边的人下手,这是他最为担心的。
还有一点就是,截至目前,他仍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如果按照苏朗和林前冲的分析,竟然有境外恶势力参与进来,那问题果真就复杂起来,他不明白,这些恶势力究竟单纯就是国内的那些恶势力雇佣的,还是什么原因。
林前冲和苏朗走后,秦宇一个人一边喝着水,一边想着这些事情,觉得有些苦恼,这就像我们在生活中有的时候所遇到的那种现象,你明明闻到周围的空气不新鲜,有一种臭味,但就是一时找不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让人干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郑雪见忽然来了。
秦宇眼前一亮,笑吟吟地说:“哟,徒弟,你怎么来了?”
郑雪见撇着嘴说:“我怎么来了?我来兴师问罪。”郑雪见嘟囔着嘴说。
“我又在哪里得罪我的宝贝徒弟了。”秦宇笑着说。
“你们男人啊,总是说话不算数,当时说的时候,信誓旦旦的,但说过之后,就像放了一个屁而已。”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个做师父的,我自问对你总是言而有信吧?”
“哼,还说,你刚刚从京都来后答应我的事情呢?现在多少天过去了,你恐怕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我答应你什么了,我可是什么也没有答应啊。”秦宇自信地说。
郑雪见那个气啊,“你答应和我吃饭的事。”
听了这句话,秦宇忽然想起来了,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可自己真的是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就赶忙说:“好徒弟,这些日子实在是忙,忙得忘了这件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请你去吃早点,顺便和你说一件事情。”
“我不,我可要你请我吃一顿非常正式的饭,必须在正规的酒店里,豪华的包厢里,环境优雅,就我们两个人。”郑雪见竟然有些忘情地描述着她自己心目中的晚餐情景。
“又不是耶稣的最后的晚餐,何必那样说呢。行了,现在我先请你去吃早点吧,算是正式的餐前甜点,怎么样?”
“也称。”
两个人出了门,上了郑雪见的车。
“到哪儿吃去呢?”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秦宇胸有成竹地说。
郑雪见按照秦宇的指引,将车开到以前他和林艳吃过早点的那个姚大强的包子店。因为忙碌,自己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这次之所以带着郑雪见来这里吃早点,一来是看一下姚大强现在的生意怎么样,还有就是他怀疑那个笑面判官罗承希是不是又卷土重来,死灰复燃,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因为就他所得罪的人来说,势力大的,也就是说属于团伙性质的人,就那么几个,扳着手指都可以数的过来,而那些个别的社会混混,他相信没有这个实力。
几个月没有来,姚大强的包子店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他对立面进行了较好的装潢,利用一些简单易行的材料,对大众原本大家一起吃早点的大堂式的地方,进行了隔断。尽管这样的隔断并不隔音,但人和人之间,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也很不错。
“老板, 生意好吗?”秦宇一进门就问道。
姚大强不在,一个服务员热情地招呼道:“先生,里面请。”
秦宇和郑雪见选了一个靠窗的简易包间,这种包间,类似于华夏国古代的那种屏风。好处就是不大占空间。
坐下后,秦宇要了两笼这里特别有名的特色包子,也就是人们喜欢吃的无根菜包子,还有两碗肉丝汤,这样荤素搭配,既不清淡,也不油腻。
包子端上来之后,郑雪见吃了一个,连连惊叹道:“嗯,正不错,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么可口的包子。”这会儿的郑雪见又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因为吃到美味儿高兴。郑雪见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嘴馋。
“好吃吧,好吃你就多吃点。”秦宇像一个长辈,亲切地看着郑雪见那大口大口地吃着包子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可爱。
两个人不大一会儿,就吃完了两笼包子,郑雪见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一边喝汤,一边看着秦宇问道:“你不是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吗?”
“出去说吧,这里我觉得隔音效果不好。”
“那也好,只是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吃饱,还想再吃一笼。”
“行啊,只要你不怕失去你的魔鬼身材,吃成个胖妞就吃多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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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吃一笼,今天再不吃别的。”郑雪见拿定了主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你们老板在吗?”
“找我们老板干什么?有啥事情对我说。”一个服务员说。
“这件事情你没权利管。”
“哦,是你——”姚大强的声音忽然想起。
“姚老板,想不到吧,我武马军又会卷土重来。”
“你就不怕秦先生来打断你的腿吗?”
“呵呵,这个你就别操心了,他不找我们,我们倒还要找他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都隐忍了这么长的时间。”武马军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