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像上帝,把慈爱的光芒洒在杨生家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杨生刚起床,打了个呵欠,来到了客厅里,看到妻子留在茶几上的牛奶和几个面包,旁边留着张纸条,“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
杨生不太喜欢做家务,他一直希望家里请个保姆,哪怕是钟点工也行。可是妻子一直固执地反对,她不喜欢陌生人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晃来晃去。可难得在家休息一天,一大早就要去碰那些脏衣服,杨生感到有些懊恼。
让杨生懊恼的其实原因也不一定是那些脏衣服,他很想再要个孩子,哪怕是个女孩子,让家里更热闹些,然后就能阻止住妻子去工作,乖乖在家里带孩子,可妻子总是拒绝。
昨晚杨生又缠着妻子想要个孩子,可妻子一听到这个话题就生气,“你自己生啊,有一个杨术还不够吗?”
本来是要和妻子亲热一翻的,可外面的儿子总是不安地一回儿说有人敲门,一会又闹出些响动,再加上妻子似乎也是硬邦邦的,他便溜到了书房,生着闷气睡到了现在。
记得婚后他们好长时间都是极其和谐与美满的。他们当时生意很顺当,蓉蓉又整天没事闲着,他经常带着美丽的她去参加他的社交圈。那时,他经常应邀参加朋友的派对,和朋友去旅游、度假、聊天、聚餐、看戏。那时的生活无风无浪,有大把的时间却不无聊,有钱生活也安稳。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们总是能制造出许多浪漫。她会突然穿着性感的睡衣在他的眼前晃荡,递上一杯红葡萄酒两人共饮,点上蜡烛让他在烛光里吻她,冲动的时候倒在地板上肆无忌惮地*。
可自从宝贝儿子出生后,妻子的身体似乎从此失去了原先的那份活力,她总是忽冷忽热的。自己激情澎湃的时候她却像一截无动于衷的木偶。只有在长久的压抑和期盼之后,才能和她亲近一次,可也是像履行公务似的,失去了往日的那种狂热。
或许生活真就像一条河流。光滑宜人的外表下面总会有暗流涌动。
在他生意不顺的时候,妻子为了生计去卖板栗,从此她就真正变成了一个俗气的女人,整天为了生活而奔忙,性在他们的生活里似乎成了一件难能拥有的奢侈品。
如今他的事业又东山再起了,可妻子的身体却像在雪崩后冰冻在冰山下几十年又挖掘出来的一样,顽固的僵硬让他很难再唤醒,为此,杨生实在感到苦恼,时间长来。偶尔*膨胀的时候,他难免会在外面寻找办法释放。可这东西又有些像毒品,碰了会上瘾,杨生一有机会总会去寻找刺激,似乎这样做才能弥补他在生活中出现的漏洞。
他的可疑行迹自然也会引来妻子的怀疑。只是,妻子似乎也不太关注。她的眼里除了她的工作,似乎一切都是不重要的,她拼命地工作,就像要把她闲下来的那段时光所落下的空白全部给填回来似的。
“你很需要钱吗?”他会恼怒地问她。
“我想要的是我存在的方式,你不懂!”她很干脆地回答他,然后就是不管不顾地做起自己的事情来。像一个没有感情了的女强人。
他开始变得恼怒,故意把女人留在衬衣上的唇印带回到家里来,或者抬着手机和她们肆无忌惮地聊着充满挑逗的语言,更夸张的一次他带回了一只黑色的丝袜,想刺激她作为一个妻子的神经,可是。她却似乎不屑一顾,任由他在她面前上演一出出婚外恋的戏,仿佛他是一个和她毫无关联的别人的丈夫。
无名的裂痕在他们之间越来越深,那些温情脉脉的日子逐渐远去。
想来就可怕,这世界仿佛已经完全变了样。原来你以为很了解的一个女人居然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在你的身边和你生活着,而向来温文尔雅、体贴异常的男人却变成了一个自作多情、无聊地在外面消遣的会顾镜自怜的小男人。
杨生自然很苦恼,但他不知道如何改变和妻子的这种有些病态的夫妻关系。
杨生吃过早餐,儿子杨术也还没起床,这儿子,只要没事,就像永远也睡不醒似的。看到洗衣机也把那堆脏衣服洗好,他把衣服取出来拿到阳台上去晒。
此时,他看见了二楼的那间房门是虚掩着的,虚掩着的房门像一张半开半合的嘴唇,朝着他温情地诱惑着。
杨生走向了那扇门,他心跳着叩响了门。
“进来吧!”女人刚睡醒的声音透着朦胧的性感。杨生径直走了进去,忘了带上门。
房间里散发着异样的香水味。她的儿子不在,她坐在一面镜子的面前随意地用梳子梳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眼睛也不看向他,像面对心爱的猎物时有意装出来的那种矜持。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手臂梳理头发时睡衣遮掩不住的线条若隐若现。杨生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他喑哑着问,“你的儿子呢?”
“回他外婆家去了!”她简短地回答,眼角向上翘了翘,好看的睫毛像扫到了他内心的那股压抑了好久的躁动。
他走了过去,放肆地把双手放在了她的肩上,然后朝着宽松的睡衣里滑了下去,他触及到了那对柔软温热的山峰。
她把头扭转过来,光滑的脸迎接向了他,他压低自己的脑袋,嘴唇触及到了她的像火钳一样烫而危险的唇。
妻子不屑一顾的表情在他的眼前滑过,徒然就刺激到了他犯错的*。
他突然就变得粗暴了起来,把自己的舌头整个地伸进了她的嘴里,狠劲地搅动起来,她也像一只柔软的动物,把自己的口腔扩张开来,无限贪婪地吮吸着他充满汁液的舌头,像在轻轻咬动没有核的多汁的果肉。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身体里蔓延,像一股狂烈地燃烧起来的火焰就要吞噬他的整个身体。他把她整个地抱了起来,丢进了那堆凌乱的还有着她的体温的棉被里。
大脑里始终还会出现妻子的脸,他知道只要她看见他要背叛自己的时候还会生气的话,他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再前行,可是,现在的自己必须前行,只有前行他才会感觉得到复仇了她的无动于衷的快感。
眼前的女人大大地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一点点附下的身体,房间里飘荡着荷尔蒙的味道。再次的亲吻变得舒缓而长久,也更加撩起了两个饥渴的身体的*。
他热烈地啃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再向下,温热湿润地探进她已经扩张开来的那片神秘的湿地。
她闭上了眼睛,声音含混地呻吟起来,箍住他的膀子的双手再一点点地加大着力度,然后,他把身子移动上来,丝毫不加怜悯地挺进了那片散发着芳香的土地。
他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眼前阳光色的*在刺激着他,让他像一头野蛮的野兽,占领着不属于他的一片领土。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耸动也在摇动着,两座山峰在他的眼前不住地颤抖,他干脆闭上眼睛,想象着在他身下的是那个和他朝夕相处的冷漠的女人,此时身体已经完全被他唤醒,他征服着她,要让她像一只熔化的铁器,在他犹如淬火的铁棒下融化成一堆液体。
身下的女人在放声地叫着,“嗷-----亲爱的,----啊,我快死了----噢,就这样下去,不----不许你回家----就这样----这样陪着----我---我---啊!”
俩个人的*不期而至,他像徒然崩坍的铜墙铁壁,土崩瓦解在了她的身体上,沮丧的感觉突然又重新笼罩住了他,像电影结束后观众纷纷离场时的那种失落。
他起身想去拿他的那些满地都是的衣物,穿上后急欲离开这个会让他产生罪恶感地地方,可是,她伸出那双柔软的手臂来箍住他的脖颈,柔弱地说,“亲爱的,别回家,好吗?你知道的,我好寂寞,我需要你!”
他重新躺下,头偏着挨向枕头的时候,他的眼睛无意地看向了门口。
此时,他看到了他的儿子,一脸惊愕地呆站在门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