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已然吻住女人的小嘴,温柔缱绻,将她后续的话堵在喉头中。
顾念被吻得晕晕的,终于得空呼吸新鲜空气,喘着气说:“时林昆,你疯了?这里是电梯,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
时大总裁解开西装的纽扣,淡笑,“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不管停在几层,没有密码谁也进不来。”
“那,这儿还有监控器呢?”
“上次装修的时候,我已经让董原撤掉了所有的摄像头。”
顾念一阵头疼,原来他早就盘算好了在这里寻刺激。
怪不得董助理急三火四地跑掉了,他一定是明白电梯没有监控设备,又没外人能进去,完全是一个绝对密闭的空间,一男一女同时憋在里面,肯定有猫腻。
“还有什么想问的,一次性问完!”
某男有些迫不及待,就差没脱裤子了。
“呃……昆,老公,求求你,别在这里做,换个地方,行吗?”
某女就不明白了,为嘛这个男人床不喜,家不爱,偏偏中意在各种特殊场合玩野战。
“不行。”时大总裁果断拒绝,连商量的机会都不给。
男人脱下西装,扔在地上,一个饿虎扑食,直接将女人扣在身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盼这个机会好久了,今天决不能错过。
“别别别,不要不要不要!”顾念闭着眼睛,如待宰羔羊。
这个时段,男人已经掀起她的裙子,大手放在女士白色裤子上,大有下扒之势。
电光火石间,身后突然传来“叮咚”一声,贵宾电梯的门,竟然奇迹般打开了。
荣少臻和严峻有说有笑地进了电梯。
“时木棍太不靠谱了,说是出去半个小时,整整一上午也没回来!”
“饿死我了,待会儿吃点什么?”
“啊!”顾念猛地惊叫一声,整个人躲在时林昆的背后,提上衣服,整理衣裙。
天呐,世界上没有比让人撞见这种场面更丢人的事了!
此时,荣少和严大律师才发现电梯里竟然还有两个人,而且似乎正在做着少儿不宜的事。
两位损友都不约而同地张大嘴巴,怎么个情况,
太辣眼睛了!
木棍葛格,你真流弊,居然能想到在这里玩,哥们给你跪了!
时大总裁黑了脸,“不是开会时间吗?谁让你们两个进来的?”
荣少臻用手挡住眼睛,却在指缝偷偷向外望,“会开到一半儿,你就扔下一屋子人先跑了,我们饿了,吃点饭再回去。”
偏巧普通梯人特别多,又偏巧总裁大人的两位损友知道贵宾梯的密码,于是,尴尬的一幕发生了。
时林昆的脸都能刮下二两霜,“赶快出去!”
荣少不服气,“不要,你会议进行到一半就出门,我们还不能随时吃午饭吗?”
“我要你们滚,耳朵里塞鸡毛了?”
“昆哥,你是不是也太严于待人宽于待己了!”
别人开会不可以用手机,wuli时总可以。
别人开会不可以早退,wuli时总还可以。
别人开会不可以做贵宾梯,wuli时总甚至可以在电梯里……
换句话说:wuli时总就是那种只许州官放火的人,但凡有个小老百姓点了一盏小煤油灯,他也要一口气,把蜡烛吹灭,让人眼前一片漆黑。
wuli时总就是这么有个性……
时林昆脸色铁青,他瞪了瞪眼睛,“我没说不让你们吃饭,而是,休息时间结束,会议重新开始。”
说完这句,他一手拉着顾念出门,一手推开两位损友,直奔会议大厅。
荣、严二位少爷,咽了咽唾沫,不服气地跟在身后。
路过总裁办,时大总裁与顾念咬耳朵,“乖乖在里面等我,嗯?”
“好吧。”顾念滋溜一声钻进门,从门缝里中露出两只眼睛向外看。
荣少臻和严峻走了过来,他们像是没看见故意躲闪的女人,堂而皇之地聊天。
一个说道:“严大律师,刚才电梯里那女的你认识吗?”
另一个回答:“不认识,看着眼熟,尤其是那对儿酒窝。”
“我也认识,尤其那双腿,又白又直,我记得有次面试,昆哥一个劲儿地盯着人家,看个没完。”
“她的裤子很好看,奶白色的,还戴着花边。”
“皮肤很白,肚子上好像
还有一个刀口……”
就这样,两个男人从她面前,谈笑风生地走过。
顾念立刻关上门,后背贴在墙上,这两个坏蛋,太坏了,明晃晃地嘲笑自己,囧死,她不要活了。
会议室,商务会谈再度启动。
坐在主席台上的时林昆,从外面回来后,心情似乎很好,破天荒地与每个参会人员点点头,还不时主动伸出左手,与周遭的人握手,以示亲切。
只是,握手有用左手的咩?
时大总裁重新开始话题,他对每个人面带微笑,高高挥动左手,讲解得有声有色,十分详细。
此时,已经过了下午一点。
台下的人大多都饿了,但见时总兴致勃勃,情绪高昂,只能忍着咕咕叫的肚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时林昆见在座之人没什么反应,不觉有些气馁。
于是,他站了起来,再度高高挥动左手,又将刚才的演讲内容重复讲了一遍。
台下,又响起雷动的掌声。
许多下属拧着眉毛,眼光随着总裁大人的动作而起伏,看似十分认真地分析所有内容,但依旧没有人发现什么。
这一次,时林昆有些生气了。他干脆迈开大步,走到主席台最前面,用力挥着手臂,将演讲内容重复了第三遍。
台下的所有人,耳朵几乎都快磨出茧子了。
但总裁大人说的话就是神曲,恨不得放的P都是香的,谁敢提出异议?
前排,荣少臻用肩膀撞了撞身边人,“大律师,木棍葛格今天这是吃错药了?这么点事磨叨三遍,还都是车轱辘话,从头到尾重复三遍。”
严峻提着瘪肚子,胃都直抽筋,“他不是吃错药了,好像是得了肩周炎。”
“为什么这样说?”
“你没见他总把左胳膊晃来晃去,抬高又放低,像做康复训练似的吗?”
荣少臻这才发觉不对,他将眼睛瞪到最大程度,三十秒后,突然喊出一个响亮的问话:“哎呦,不对呀,昆哥左手的无名指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的话声音不小,立刻引来周围人的注意力。
严峻也眯着眼睛,“哦,我看清楚了,昆哥应该是戴了一枚钻石婚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