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等等我!”老陆不明所以的追了上去,并用力的在那个报信的保镖头上一拍,真是一点眼力价都没有,为什么要在少夫人的面前提起盛夏的名字呢?哎!怎么会这么白痴?
水滴的脚步很快,几步就跑下了楼,此时的盛夏,已经拿着自己的行李走进来了。
水滴见到面前的女人,先是一愣,而盛夏,脸上也一瞬间露出了委屈。
“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路可去了!”
女人的眼泪,说着就流了下来,水滴对着跟在身后跑出来的老陆摆了摆手:“管家,帮盛夏小姐把行礼拿到客房里。”
水滴走下了台阶,站到了盛夏的面前,她……就是自己前生的妹妹吗?曾经,她帮着自己逃跑,然后,又因为自己而自杀,今生,她真的是找自己和蒋奕勋来讨债的吗?
“对不起,水滴,我知道你和奕勋就快要结婚了,在这种时候,我是真的不太适合出现在这里,可是,现在国内乱了套,我肚子里的孩子,被大家骂成是私生子,而且,记者每天堵在我的家门口偷,拍,我是真的……受不了了!”
“行了!盛夏,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并没有生气!”
水滴对着她微笑,她的这种微笑,反而让盛夏莫名的心虚与害怕起来,她为什么是这种反应?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水滴主动的拉住了盛夏的手,向二楼的方向走去:“现在,我就带你去看蒋奕勋!”
古希拉说过,蒋奕勋只有见到了盛夏,他才会醒过来,所以,水滴迫不及待的要带她去见那个男人。
她的这种急切,看在盛夏的眼里反而像是一种阴谋。
“等等!水滴!”盛夏用力的甩开了女人的手,口气似乎也很反感,水滴一愣,转过头来,不明所以。
“哈!水滴,真是对不起!”女人假笑了一声:“我突然觉得肚子不太舒服,你能……让我先休息一下吗?我想,可能是坐飞机的时间太长了,肚子里的宝宝不太适应,所以我……”
哦!对了!盛夏她毕竟是个孕妇,这样长途跋涉的!水滴愧疚的一笑,自己真是太粗心了。
“那好吧!管家,你先带盛夏小姐去客房休息吧,晚上,我再带你去见奕勋!”
盛夏跟在老陆的身后,向客房的方向走去,水滴复杂的眼神,一直盯在盛夏的背影上,而在她的身后,那个阴暗的角落,丹姆惊恐的看着站在这里的水滴,毛骨悚然。
“她为什么还没有死?在吃下她的老鼠药之后,水滴为什么还没有死?”
水滴收回了视线,转身往二楼的方向走去,丹姆从暗处走了出来,先是看了盛夏的背影一眼,这才转身望向二楼的那个女人。
“不管你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本事?我一定,都会让你们死在我的手里的!”
女人的身影消失了,带着她满腔的恨意。
……
水滴在房间里,一直守着蒋奕勋,可是,那个男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水滴叫管家去请盛夏过来,虽然,管家老陆一直不明白水滴的用意,为什么一定要让盛夏来见少爷呢?不过,他还是顺从的来到了盛夏的房间外,敲了敲门
“盛夏小姐,你在吗?少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房间里的盛夏一惊,腾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她的眼睛惊恐的看向门外,而站在她床边,双眼异常腥红的何睛,阴森的回过头去,嘴角扯了扯,笑的恐怖极了!
“怎么办?水滴为什么一直要让我过去呢?她是不是在玩什么阴谋?”
何睛看了门外一眼,立刻回过了头,对着盛夏摇了摇:“水滴,终于知道他们的渊源了,同时,她也知道了那个男人的价值!”
不管是蒋奕勋还是卓晨矽,他的身上,都有着至刚至阳的正气,百毒不侵,就算是给他和水滴换了血,他却能随意的控制侵入体内的魔性,甚至,让魔性彻底的融入他的体内,而不被魔性所控制。
这些,也是何睛在给蒋奕勋与水滴换血的时候,才知道的,虽然以前,她早就怀疑过,而光腾,或许早就知道了这些,所以,才会把当时还是卓晨矽的他,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个男人的身体,和水滴一样,都是难得的宝物,如果何睛可以同时拥有他们,那她将成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缺陷的王者,除了她自己,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何睛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盛夏不明白,她只知道,哥哥的仇,父亲的仇,她不能不报,而蒋奕勋这个男人,不管他是什么都好?总之,盛夏自己得不到的,那么水滴,她也别想得到!
管家老陆,在门外敲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应,睡着了?男人疑惑的转身离开。
盛夏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她这才放心的吁了一口气,这里,对于盛夏来说,毕竟还很陌生,在没有弄清楚这里面有什么古怪之前,女人并不想贸然行事。
“后面的事情,你不用多想,你只要照着之前我和你交待过的那样做,最终,蒋奕勋就是你的了!还有帝国联盟!”
何睛说完话,身影便消失了,盛夏坐在床上,不安的拿着手里的东西,为什么,何睛要让她把这个木鱼交到水滴的手里呢?这个木鱼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盛夏已经把手里的这个东西,看了十遍百遍千遍了,却始终没有看出它有什么特别的。
何睛说,这个东西,就是能让水滴对她惟命是从的宝物,是吗?盛夏很怀疑,这不过就是和尚用来诵经的一个普通木鱼罢了,水滴为什么会在意它呢?又为什么会因为它而听我的话?
带着心里的疑惑,盛夏躺到了床上,她肚子里的宝宝,突然用力的踢了她一下,女人微笑着伸出手,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的小腹。
“宝宝,你也不太相信是吗?”女人微笑,带着一脸的母性与幸福。
她要破坏水滴与蒋奕勋,不止是为了仇恨,同时,她也是有私心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比起其它的男人,盛夏认为蒋奕勋是最合适的人选,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都是他亲生的。
“宝宝,你放心吧!你爸爸,我一定会给你抢回来的,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为了你和你的舅舅拼到底的!”
这边,盛夏瞪着火红的眼睛,带着恨意进入了梦乡。而那边,水滴坐在蒋奕勋的身旁,一夜未眠直到天亮。
到了早饭时间,水滴无精打彩的下了楼,盛夏也踩着轻快的脚步,从客房里走了出来。
见到了水滴,盛夏挂上了一张虚假的笑脸,立刻迎了上来:“水滴,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我回到房间里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连管家敲门都没有听见,这也许又是我肚子里的小淘气在搞鬼,所以现在的我,也越来越懒,越来越奢睡了!”
“我昨天没有过来,你不会生气吧?”
女人的笑容明媚,表情也是异常的无辜,水滴牵强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她,可是一点精神都没有了!
管家老陆放好了早餐,请水滴与盛夏入座,女人很奇怪,蒋奕勋为什么没有出现?她不解的眼神在四下望了望,这才假笑了一声,看向水滴。
“奕勋呢?他还没有起来吗?”
水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古希拉不是说,他只要见到盛夏就会醒过来吗?可是,盛夏已经住别墅里了,为什么那个男人还是没有清醒呢?
“嗯!是这样的,盛夏小姐,少爷他……”
“管家,你先下去吃饭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水滴攸的打断了老陆的话,没有让他再继续说下去,这一下,盛夏就更加的怀疑了,看来,她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女人见老陆走了下去,还带走了其它的佣人,这偌大的餐厅里,现在就只剩下水滴与她自己了。
盛夏干笑了一声,挑了挑眉,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水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奕勋他出什么事了吗?”
水滴转头,轻轻的拍了拍盛夏的手:“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就带你去看他!”
既然水滴都这么说了,盛夏就是再怀疑,她也不能说什么了,两个人沉默不语的吃着饭,却同时感到了食不知味的滋味是什么?
打开了蒋奕勋卧室的房门,里面是一片死寂,水滴率先走了进去,盛夏站在门口,警戒的朝里面望了望。
“进来吧!奕勋就在这里!”水滴转头,看着站在门口踌躇不前的女人,她又快步的走了回来,伸出手去拉盛夏。
女人被水滴硬拖着,走进了卧室,那张偌大的双人床上,蒋奕勋一脸苍白的躺在上面,盛夏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怎……怎么会这样?奕勋他……死了吗?”女人大惊!转头望向了愁眉深锁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