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最近舒舒感冒不愈还要天天6点半起床,k哥的这个让舒舒感动的哭了。舒舒曾经多么想要一个铁杆豪气读者,好像别的书那样,舒舒不是大家想的四处求土豪,舒舒只要最好的一两个,可是,舒舒在等待中渐渐的不再等待,有时候等着等着原来人心就会累的,可舒舒发现原来最铁杆的其实就在身边,在最近一直陪伴我哭泣度过难关的人。谢谢k哥,谢谢大象,谢谢四火,谢谢星星等等。九月是特别的月份对舒舒来说,周日就要大封推了,最近大家说舒舒已经微笑了。k哥谢谢你。
正
谢策定了定神,挤出一丝笑意来说:“也好,那我安排一下,明天就带你见见他们。”
端午点点头,但是感觉到谢策似乎有事在隐瞒她,如果谢策明天不带她见二老,她就自己去找。
谢策别过了杨端午,来到了倪鹏和何湘捷住的院落。
两个侍卫报告说:“王爷,他们还是闹着要出去呢。真是不知好歹,把大门都给砸坏了,被我们好一顿打。”
“什么?谁让你们打他们了?”谢策很生气。
侍卫们面面相觑,心想,之前不是谢策自己吩咐的,他们若是不听话,就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不过,王爷怎么会有错呢,就算是王爷做错事了,认错的也应该是他们。
“是,是,奴才该死。”侍卫们忙跪下说。
谢策摇摇头,“看你们认错的快,本王就不追究了,快去找郎中来,务必要给他们看好伤情。若是皮外伤,今天一定要给治好,若是内伤,马上煎药给他们。”
“是,是。”侍卫们马上就过去了。
谢策叹了一口气,心想,明天端午过来见到二老都受了伤,恐怕不知道要怎么的怪他呢。
次日,端午又过去催促谢策,谢策才勉强带她来看倪鹏夫妇。
一打开门,端午就看到打碎在地上的碗,碗里的饭菜也都散了出来。爬满了蚂蚁。
侍卫走过来说:“王爷,今天他们越发放肆了,连端给他们吃的饭菜也不要吃,直接就给弄翻了,说是要出去什么的。”
端午听到,屋里传来倪鹏的声音:“谢策你这个孙子,你为什么不敢放我们出去,你怕我们把你杀我儿子的丑事给说出去吗?”
端午一怔,谢策无奈的摊摊手:“看来二老对我有很大的误解啊。这也是之前,我为何不带你来的原因。我怕你也会误会。”
“如果你真的没对他们做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不会误会你的。”端午说完,就快步走了进去。
倪鹏和何湘捷见端午过来了,一时竟怔住了。
“公爹,婆婆,我是端午啊,你们忘了吗?”端午走上去,帮二老把掉下来的东西,一一捡起来。
何湘捷没好气的说:“你愣着做什么,她哪里还是我们的儿媳妇儿啊。听说,她一直都住在谢策的王府上,她只怕早就,早就失节了吧。”
端午一怔,“婆婆,你说什么?”
“端午,你和谢策做的什么,你以为可以瞒的过谁?要不然,我的重阳怎么会,怎么会——”何湘捷说着就哭了起来,“一定是你们害了他。”
“不,我没有,婆婆你误会了。我和谢策,清清白白的。重阳哥哥他一定还会回来的。”端午也哭了,怎么就这样被人给冤枉了呢,还是她想赡养的公婆冤枉她的。
“你还骗谁啊。你没有,你没有。可是,你都是和谢策进进出出的。”何湘捷推了倪鹏一下,“你还愣着做什么,赶她走啊。她不是好媳妇儿,不是!”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谢策忍不住走了进来,“你们污蔑我也就罢了,还污蔑端午姑娘,你们是睁眼说瞎话吗?”
何湘捷大叫起来:“端午,你还不承认你和谢策之间有私情?你看,谢策不是和你一起吗?”
端午解释说:“婆婆,不是这样的,真不是,他只是送我过来。”
“我没有你这个儿媳妇!”何湘捷一甩手,打在了端午的脸上!
“啪!”如此响亮的一巴掌!
“婆婆,你——”端午愣住了。
谢策赶上来,推开何湘捷,“你干什么?好好说话干嘛打人?”
倪鹏上前要打谢策:“都是你害的我们家破人亡,我和你拼了。”
谢策用力一推,顿时,倪鹏的后背,撞在了椅子上,血,吐了出来。
“老头子!”何湘捷奔过去,扶起倪鹏。
端午也跑过去,“公爹,你没事吧。”
“你走开。”何湘捷一把推开端午,“都是你害的,别在这样装作好人了。”
端午哭着跪了下来:“请让我留下来陪你们吧,重阳哥哥一定不希望你们有事的。”
“不需要。你给我走远一点。”倪鹏忽然也坐了起来,推开了端午,“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了。我们倪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儿。”
端午泣不成声。
谢策走过来说:“端午,既然他们这样无情,我们还理睬他们做什么。”
“你闭嘴。”端午瞪了谢策一眼,“这是我们家的事,不需要你管。”
谢策气的来回走动。
倪鹏支撑着站起来,“谢策,你给我们服了毒药,是不是?”
端午一怔,“你给他们吃了什么?”
“一种慢性毒药,没有谢策的解药,我们就会死。不过,我们不怕死。既然重阳已经被你们害死了,我们横竖活着也没意思了。”倪鹏说,“湘捷,我们走。”
“好。”何湘捷扶着倪鹏,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端午连忙跟了出去,倪鹏用非常仇恨的目光对她说:“如果你再跟过去,我们马上就死在你面前。”
“可是公爹,你受了伤,还是养好了再说吧。”端午哀求道。
“不用了。横竖都是两条命。”倪鹏说着,就和何湘捷走了。
端午心都要碎了。
谢策说:“这不能怪你们,是他们自己要走一条死路。”
“你走开,你说,你给他们吃了什么药,是不是他们真的没有解药就会——”端午质问道。
谢策低下了头,“目前,我还没有发现,除了我自己以外,还有谁有解药。”
“那你还不把解药给他们,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吗?”
谢策于是追了上去,可是没多久就回来了。
“怎么了?”端午迎上去问。
“他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怕是找不回来了。”谢策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救他们,而是,他们真的不领情啊。”
“那是你害的,如果你不给他们吃这毒药,他们就不会——”端午的心,一阵阵撕碎的痛苦。
倪鹏夫妇刚才骂她的话,再次回响在她的耳边。
是啊,如果刚才,她不顾一切追上去,也许,倪鹏夫妇就不会走丢了。
倪重阳为了帮她复仇,已经跳下悬崖,生死未卜,如今,她竟然连他的双亲,都照顾不好。
“端午,你别这样哭啊。都是我的错,最先我也是想把解药给他们的,只要他们服用足量的解药,就可以完全解毒的。可是——”谢策解释着。
“你走开。”端午擦干眼泪,叹息说,“我知道,你帮了我很多,可是,你却间接害了重阳哥哥的父母亲。我不会原谅你的。”
谢策简直不能接受了,“你知道,我本来是想要给他们解药的,可他们一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仇人一样,打打杀杀的,我能怎么办?”
“追究是天意吧。”端午看着谢策说,“我不能再回你的王府了。我不想再回想起这些痛苦的事。我打算去找我父亲。如果你还愿意替我们杨家平反的话,那么,我答应你,以后,我一定还你这个人情。”
“什么?不,端午,你怎么可以走呢?”谢策只觉得心内,五脏俱裂,“不,不,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你走了,你的周芷若姐姐怎么办?”
“我相信,芷若姐姐有她自己的生活,并不是一定要和我在一起。”端午说,“我意已决,请你放我走吧。”
“不,不,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谢策怎么可以放开她,他是多么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如果你强行抓我回去,我只会不开心,你这又是何苦呢。王爷,我谢谢你之前帮了我们杨家这么多,我知道,要是没有你,我也早就死了,我爹爹,我娘,我弟弟,我们杨家,也许也早就不存在了。可是,毕竟是你加害了我的公公婆婆,你要我如何再面对你呢。还有杨家一百多口人,都死在你爷爷的手里。我们之间做朋友,实在是太累太累了。王爷,我请你,放过我吧。”端午说到后面,哽咽了起来,可是她没有哭。
谢策竟然哭了,男人有泪不轻弹,可是他哭了,“那你,是不是决定,永远不见我了?”
端午点点头:“既然没有缘分,何必要见面呢?”
谢策哽咽道,“是啊,本不该相扰,是我执着了。”
“不怪你执着,我也是一个过分执着的人。”端午感慨道,“其实有时候,我执着起来,比你更厉害呢。只是,我现在看淡了。因为,是你的,还是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是你强求,上天也会放开你们。”
两滴光明的泪,映着阳光,在谢策英俊的脸上滑下,“不,你比我幸运,虽然你执著,可是,你不痛苦,可是,我却是在痛苦了,因为,我是爱而不得的执着。”
“王爷,你知道就好,爱而不得,这本就是人世间,最苦的毒药。除了放弃,没有别的解药。”端午说完,低下眸子,转身,要走。
“等等,端午。”谢策拉住了她的手。
生平第一次,他的手碰触到她的手。
“王爷,你何必还要纠缠呢?越是执着,伤的越深的是你。”端午说。
“端午,我只是想告诉你,爱而不得也好,执着也好,本王不管你爱不爱我,本王还是不会忘记你。”谢策坚定的说。
端午摇摇头,苦笑了一下,甩开他的手,走了。
她的身影越走越远。
他知道,如果他坚持,他可以把她拉回来的。
可是,他不想这样。
凡是她不情愿做的事,他都不想勉强她。
他能做的,就是榨干他自己的心,痛苦他自己的心。
我爱你,和你无关。
端午来到知府大人宅上,雨公公看到端午回来了,很是惊喜,端午笑道:“你啊,这么大岁数了,高兴起来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雨公公傻乎乎的看着端午,端午摸摸自己的脸说:“怎么了,我脸上很脏吗?”
“不是,端午姑娘,你瘦了。”雨公公说,“你爹看到了,一定会心疼的。”
“我爹怎么样了?”
“都听说你和倪重阳的事了,谢太傅死了,谢策也过来找你爹爹谈了,都在谈为杨家平反的事。你爹爹还在考虑,要不要相信谢策呢。还好你回来了,不然,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端午“哦”了一声,原来杨康什么都知道了。
这就好。
见到杨康的时候,果然,他多了好几根白头发。
端午为父亲拔去了,杨康说:“端午,你要去行刺谢太傅,竟然也不和爹爹说,可惜,这次,重阳替了你这一路。重阳是爹爹的好女婿。”
端午安慰杨康说:“爹爹,你们平安就好,女儿怎么样,都是不要紧的。”
心爱的人已经跳下悬崖了,端午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她继续活下来的唯一指望,就是为杨家平反了。
“端午,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是爹爹的好女儿,你千万不可以做出傻事啊。”杨康感觉到了端午轻生的想法,很是吃惊,急忙劝道。
“爹爹,你不要为女儿担心,女儿接下来,只想安安静静的过这一生,和重阳哥哥的回忆一起。女儿相信,重阳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的。”端午说的时候,很平静。
可正是这样的平静,才让杨康更加担忧。
“端午,你还有爹爹,还有你娘,还有你爱的兄弟姐妹,你可千万要保重啊。”杨康说,“爹爹最疼爱的,就是你了,端午。”
这话终于说的端午大哭起来,这哭,好像是决堤的泪水,把连日来,伪装的坚强都给卸掉了,她扑到杨康怀里,哭的很响亮,很伤心。
杨康轻拍端午的肩膀,他又可以说什么。
过去的常胜将军,可是现在,他似乎只是空有一番武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