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点头,黄东邪是用心了。
再加这纸张还真是没人可以伪造。
“主公这海鲜出来,对面来回客栈可能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林川将银票还给他微笑道:
“想和我斗,怎么死都不知道,随便伸个手指就让他血本无归!”
说完了高兴的事,徐盛又有点忧心道:“只是……主公让我查此人的来路,查了这么久,下面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这人来路神秘,竟然没有丝毫痕迹,至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事不急,早晚会知道!”
徐盛听林川不责备,放下心来。
“黄东家让我过来问一下,公司卖给朝廷徐铁后,西凉人也知道了徐铁,已秘密派人面见黄东家,想要买徐铁,主公意思呢?”
孙尚香奇道:“这东西简单,他们怎么不自己制造,还要来买,怕我家主公没钱花?他钱可多着呢!”
徐盛笑道:“夫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东西简单,却也要铁的铸造水平,西凉人在这方面就是空白纸!他们的生活整天东奔西走,哪里有铸造的技术工?”
原来如此,孙尚香表示学到了。
至于卖不卖西凉人,林川觉得还是给得他一点面子,当即徐盛告诉黄东邪,如果朝廷愿意就卖,不愿意公司也不差那点钱!
毕竟这东西确实关系国家安全啊。
三人聊了一阵,唯一让林川不开心的就是农场,至今还没种上东西,主要是渠道还没修通。
林川忽然想起一件事,对徐盛道:
“张昭还欠着我几万银子呢,还了吗?”
徐盛笑道:“先和蒋管家聊天,听说张昭就是不还,蒋管家天天派人去御史台要帐,张昭嫌烦只有避开,钱可能是没有了,主公这次可能吃了个亏!”
这事林川都差点忘记了,心中琢磨,可也没个好主意讨回这笔债,张昭毕竟是个好人,总不能想法子去逼他害他。
正说间,蒋德过来禀道:
“主公!大理寺差人来了!”
林川奇道:
“他们要吃海鲜还是要白酒,一概没有!”
“不是!这差人提了传票,好像是让徐盛上堂!”
蒋德说这话时放低声音,害怕林川发怒。
孙尚香惊道:“不好了!听说这是惹上官司,徐盛在外面又招惹了哪个姑娘!人家告上大理寺了!”
臭娘们,本主公还不知道是惹上了官司啊。
可本徐盛这几天也没在外面调戏谁啊!
林川详怒道:“肯定是哪个家伙看他调戏了他女儿,竟然把我将军告上大理寺了!”
孙尚香呗道:“你就会胡说,他才不会!”
林川站起身,对蒋德道:“看来得去大理寺走一次,你去御史台告诉张昭,要么还钱,要么派个御史随本主公提堂!”
大理寺专司江东民法曲,但对朝廷五品以上的命官审理,对象是有权要求御史台派员陪审,以纠察审理不公正。
其实大理寺传唤林川,是大理寺的无奈之举,一边是崔氏有权有势的人物,一边是当朝主公。
大理寺不得不审理,但还是先行上奏到了林川那里,林川想着自己也必须过这个堂,来证明他的清白,毕竟这个血案太大,哄动过江东。
自己设的民法典,自己就得遵守,哪怕自己是江东老大。
大理寺得了上意,立即请来徐盛。
但大理寺还是给了徐盛面子,并不是在公堂上审理,而是在大理寺卿的公室内。
相关人都到场,也有调解的意思。
大理寺卿知道林川的能量,万不敢得罪般的人物,才想到这个办法,但没想到林川竟然叫来的御史台官员。
如果知道来了御史台官员,这事就不得不更正式一点。
毕竟御史台是监察百官违法违纪的,这种搞法明显是违法。
但已经如此了。
林川站到大理寺卿唐正公室,就看到了一个姓崔的汉子,是专程从陇西赶来的,崔神基伯父之孙崔方圆。
崔方圆算是崔氏三房后人。
“这位就是原告,说你是屠杀崔氏一家的原凶!主公可有说法?”
大理寺卿唐正直话直说,这种场合也没什么客气的。
“嗯!先等御史台大人来了后再说!”
唐正这才知道有御史台的官员来。
唐正有点尴尬,只好一起等人。
不一会,张昭派了御史台侍郎卢孝祖到了。
“现在开始吧!”
徐盛道:“这事简单,说我是谋杀崔氏一家的原凶,可有证据?”
崔方圆道:“当今天下以主公盛名之威,如没证据小人死也不敢进这个门!”
唐正拿过一张供词递给徐盛。
徐盛一看,原来是手下一个刀手背叛了自己,将那天的经过写得详细,而且都是真相。
“你有何话说?”
林川哈哈笑道:
“就凭一张供词就定我的罪,证人呢?”
崔方圆道:“证人有唐大人亲自见过问过,一切无疑。但是将军大人不可见,这是为了证人安全!”
“还有证人吗?”
崔方圆怒道:“难道这还不够证明原凶是主公大人!”
徐盛越听越想笑:
“你们都是些傻子么,这种东西也能骗人!拿纸笔来!”
唐正授意人拿来纸笔,笑道:“你可是要招供!”
徐盛在纸上写下道:“有人证明崔方圆昨天强奸了某八十岁老奶奶十遍,某奶奶不堪侮辱投河自尽,亲眼所见!”
写完递给唐正道:“我这里也有一张证词你看着办吧!”
唐正看了,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正色道:
“大人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你这代词怎么来的?随便找个人写几个字就敢传本主公,本将军可忙得很,这种证词我一天可以造出十万张!”
崔方圆大怒道:“无耻,这是狡辩请唐大人明察!”
徐盛转头对那个御史侍郎道:
“朝廷官员当公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糊涂官。我知道孤证不能立,没有辅证,单凭一个证据,谁能肯定这证据是不是真的?”
御史侍朗道:“这事确实有点不公,单凭一个证据无法下定论!”
如果徐盛是个普通百姓,这事自然没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的资格,一个证据下来管你认不认,不认就是板子,认就是爽快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