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是想死夫君我了!”陈任喝完这句话,一头便钻进了马车车厢内,顿时呆住了。
陈任很想时间能够倒流,但他办不到,看着眼前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四人,陈任囧了,摆了摆手对着车厢的人说了一句:“对不住!你们继续,就当我没来过!”
车厢内的荀彧首先忍不住轰然大笑起来,紧接着是诸葛亮、松儿,最后连孙权也是强行捂住自己的嘴可眼角连泪水都笑了出来。而前面马车内也是一阵莺燕笑声,之前那轻哼的女声此刻也是一边笑一边说道:“妹妹,这次戏弄他,以后可要当心哦!”
“哼!”依旧是那把娇嫩的声音,只不过少了之前的那些许温柔,多了些刁蛮,“他?我何须要当心他?”
“呵呵,你是自然不用怕他。但是依照夫君对他的信赖,将来朗儿定也是要拜他为师的,说不定连尚香都会成为他的学生。我听韩将军说过,他这人最是小心眼,恐怕他不能拿你怎样,当心将来报复在尚香和朗儿身上。”
“啊!”听完自家姐姐一番说话,二夫人这才感觉到不妙,抱了抱怀里的一双儿女,嘴里还是逞强说道:“我就不相信他有那么大的胆子!尚香和朗儿都是他主子的儿女,他也不过是夫君手下的奴才罢了!”
停顿了一会儿,大夫人忽然语气严肃地说道:“妹妹!你也知道,我体弱多病,恐怕时日无多了!”
“姐姐!为何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二夫人刚刚想拦阻,却是被大夫人声音不大,但却是很坚决的截住:“妹妹!你且听我说完!”
二夫人只得停住听大夫人悠悠说道:“其实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是知道的,我这一生有夫君有你还有这些儿女,已经是没有什么后悔的了。夫君是做大事的人,而且这几年暴躁的性情也沉稳了许多,策儿这一干子女虽然我是放不下,但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但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却是妹妹你!”
“其实姐姐我很早就发现了,妹妹你一直都是有轻贤慢士习惯,不把为夫君效力的一干将领放在眼中。只是之前我的身子骨还好,想着有我压着你,你自然不会闯出什么祸事来。但如今我已经是这样了,只怕过不了几年我去了以后,夫君又常年忙着大事,管不到你,只怕你会闯下什么连累夫君的祸事来!”
“我也知道你心疼儿女,但我观那陈子赐虽然面恶,却性情善良。虽然策儿、权儿和翊儿在他的教导下很是辛苦,但我看这段时间以来,三个孩子都比以前要沉稳许多,可见陈子赐是真心要教导我儿。夫君待陈子赐以上宾之礼,而观陈子赐的年龄,夫君定是将后事交付给此人,以夫君观人之能,这陈子赐定当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妹妹刚刚对这陈子赐出言不逊,多有不屑,若是今后妹妹屈待了此人,让此人离夫君而去,岂非害了夫君,害了我们孙家后人?”
被姐姐一番训话,二夫人也是羞愧难当,自从嫁给孙坚后,有姐姐和夫君疼爱,二夫人依然是保持了原先官小姐的脾气,不把手下人当一回事,如今被姐姐说通,才发觉自己的想法差点给夫君大业造成多大的损失,当即哭拜认错,立刻便要下马去给陈任赔罪,这风风火火的性格,倒和历史上的孙尚香一模一样,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不过二夫人要去赔罪却是被大夫人给拦阻,大夫人笑着说道:“你也莫急,陈子赐此人虽然是有些小心眼,但本性却是宽容,你刚刚作弄他又没有恶意,他是不会放在心上了。若非如此,当初我又怎敢拿刀去砍他?你是他主公的夫人,哪怕是有点得罪他,他也不会在意的,我前番话只是希望以后你莫要对他太过份,他们这些士人都讲究‘士可杀不可辱’,若是你欺辱了他,那才是大事呢!”
“姐姐的教导,妹妹记住了!”二夫人在马车中就给大夫人施礼。
大夫人继续说道:“我看妹妹也是过于宠爱尚香和朗儿了,若是将来夫君真的让陈子赐教导尚香和朗儿,我怕妹妹会忍不住和陈子赐发生矛盾。妹妹定要记住,陈子赐既然效忠夫君,那么他对尚香和朗儿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尚香他们好!不可因小失大啊!”
这边大夫人和二夫人一番对话,陈任自然是不知道的,陈任此时可是尴尬得要命,面对着车厢内四人戏谑的目光,陈任当即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子赐兄!”这车厢内只有荀彧一人辈分与陈任相同,自然也是由他开口:“子赐兄啊!这里可是没有你家夫人,为何子赐兄如此激动啊?”此时诸葛亮、孙权还有松儿都开始对陈任见礼。
“呵呵!原来是文若兄!小弟一时找错了地方,还请文若兄见谅,几位还请继续吧,小弟这就离开,这就离开!”陈任却是没有再理会几人对他施礼,直接就窜出了马车,看着那赶车的乐呵呵的军士,狠狠地瞪了一眼。
早就和陈任混熟了的军士自然是不会害怕陈任恶狠狠的目光,向后一指说道:“陈大人!夫人在后面!”
陈任很是不爽地轻轻踹了一脚那军士,直接跳下马车,急冲冲地跑了过去,到了第三辆马车前面又是一跃,便跳到了车厢面前,刷得一声便扯开了门帘。
很可惜,陈任原本高兴的笑脸立刻冻结了,随后只得一脸尴尬地冲着那车厢内惊讶的中年妇人拱手说道:“陈任拜见嫂夫人!”
程普的妻子也是认得陈任的,随即便笑呵呵地说道:“原来是陈大人,可知我夫君来否?”
陈任眼珠子一转,立刻回答道:“程将军就在后面!陈任正是被程将军指派来寻找嫂夫人的!嫂夫人请稍候!陈任这就把程将军找来!”说完,赶忙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一脸无奈地看了一眼那赶车的军士,可不正是程普家的亲卫吗。
“陈大人!陈夫人是在第四辆马车内!”前面那辆荀彧所乘马车的车夫高声呼喊,把陈任气得半死,却又有些无奈,人家只是说是在后面,又没说是紧跟着的后面一辆马车,哪怕是第十辆马车不也是在那辆马车的后面吗!
当即再次出丑的陈任只得冲着前面喊了一声:“程将军!你家夫人在此!”说着便向后跑去。
“夫君!”一声熟悉的娇喝,陈任抬头一看,可不就是日思夜想的黄月英吗?不过陈任满腔的激动都被接二连三的意外给碰没了。早知道,就扯着嗓子喊一声不就找到了嘛!陈任闷着头,讪讪地跑到自家夫人面前。
带着面罩斗笠出来的黄月英一瞧陈任不高兴的模样,当即眼圈就红了,哭道:“我就知道,夫君定是嫌弃我了,根本就不想我来!”
老婆大人生气了,陈任赶紧赔不是,把刚刚的遭遇一说,这才惹得黄月英破涕为笑,轻轻敲打着陈任的胸口,娇声埋怨道:“都怪你自己莽撞,却是把气撒在我身上!”
“哎呦!我的夫人啊!我哪敢啊!疼你还来不及呢!”女人是要哄的,陈任也不管众目睽睽之下,就连忙把妻子抱在怀里好声劝慰。
“哼!”又是一声娇哼,却见带着面罩斗笠貂蝉正从马车内探出个头来,隐约看见貂蝉的樱桃小嘴一撇,看样子是生气了,陈任又是一阵头痛,得!刚劝好了一个,这又要来一个。只得讪讪一笑,抱着黄月英就这么上了马车,看着怀里的黄月英,还有躲在车厢一角落已经把斗笠摘下来正在生闷气的貂蝉,陈任都不知道跟谁说话好。
这个时候,还是原配老婆深明大义,将陈任往貂蝉那一推,不过在推之前,却是抓住了陈任腰间软肉使劲一扭,当即把陈任疼得冷汗直流,却是不敢喊痛。
厚着脸皮蹭到了貂蝉身边,陈任也不在乎貂蝉的冷脸,直接就抓起了貂蝉的芊芊玉手,呵呵傻笑起来。这是陈任从后世的网站上看见的,说是男人的傻笑能够引起女性内在的母性同情心。(小马甲从网上抄来的,自己没有亲身实践过,不管用可不许打小马甲啊!啊!谁丢的鸡蛋!)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起作用,但貂蝉却是没有缩回自己的手,就这么任由陈任一直抓着,可头却是一直朝着里面,陈任试探着将另一只手放在了貂蝉的这边香肩上,咦?没反应?陈任又将手绕过貂蝉的后颈搭在另一边的香肩上,咦?还是没反应?
陈任的胆子立刻就壮了,准确来说,应该是陈任的色胆壮了,那只手开始渐渐的下移,掠过平滑的背脊,开始向那芊芊蛮腰伸去,慢慢地,慢慢地,悄悄绕过,将手缓缓地圈住,只待最后用力一拉,貂蝉就能躺倒他的怀里了。
“哇啊——!”陈任的一声惨叫从小小的车厢传出,划破了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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