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与蒯玉依然处于零距离接触中,借着缆绳的拉力张靖的脚步站得很稳,发现左手环着蒯玉的纤腰,不由尴尬地笑了笑,正要松开手,却见蒯玉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紧贴在他身上,根本没有觉察到这个动作十分不雅。这时两人谁也顾不得说话,都在大口呼吸。
快艇以极快的速度,迎着另一个巨浪冲上,蒯玉的长发被风吹得笔直往后,美艳绝伦的俏脸上挂着水珠,清纯素颜更能吸引人的眼球。张靖强迫自己压制强吻她的冲动,喊道:“让你退回去你不退,被卷进海里怎么办?”
蒯玉并没有说话,目光盯着前方,满含惧意,双臂下意识地搂紧张靖的脖子。快艇翻越了一个浪头,贴着浪面向下急速俯冲,船头马下又要没入海水下面。蒯玉还未来得及提醒张靖,船头又被海水吞没,两人再度进入了刚刚经历的那种奇妙中。
这一次,快船入水时间显然长不少,从狂风暴雨中进入这种宁静,会给人一种十分矛盾的感觉。蒯玉此时忘了运功,双脚已经离开甲板,恐惧让她搂得更紧,而张靖也下意识搂紧了蒯玉的腰。
此时,张靖突然感受到一种异样,左脸碰触到柔柔的有弹性的东西,一看却是蒯玉滑嫩诱人的红唇。这时的蒯玉再也寻不到一点冰山美女的味道,与冰冷的海水相比,她的身体是最温暖的存在。
张靖用手托着她的后脑,把她的唇送向嘴边。张靖的动作显然惊动了蒯玉,她甚至松开胳膊,要阻挡张靖的行动,身体也猛然往外一挣。这个时候张靖并未退缩,接触到湿软的双唇后,在蒯玉惊讶的目光中,舌尖顺利突破了牙齿这个重要关卡。
随着张靖的挑拨与探索,蒯玉变得十分紧张,她的双手慌乱地推拒几下以后,变得软绵绵的似乎失去了力气。随后蒯玉再度抱紧张靖,闭上双眸,双腿紧紧夹在张靖腰上。
不知过了多久,快艇再度冲出海面,张靖与蒯玉重新露出头来。蒯玉不但没有放开胳膊,也没有松开她的腿,固执地吊在张靖身上。
“你是个混蛋!”蒯玉大声叫着,语气虽然凌厉,但是脸上没有冰冷的迹像,清澈的眼睛里涌动着难以描述的复杂的神情。
快艇攀到顶峰,又疾快地俯冲,张靖惊讶地发现自己再不惧怕巨浪,反而隐隐的有些期待。趁着快艇还未钻进海水前,张靖用缆绳将两人紧紧绑在一起。蒯玉并未阻止,甚至不再去看海面,脸色红透,闭着双眼将头靠在张靖肩上。
再次没入海水的时候,张靖再度尝试这温热甘美的美味时,蒯玉已经迷失在热烈的亲吻里,用手捧着张靖的头,十分配合地奉献着香吻,在这个安静而又浪漫的时段,她没有计较张靖对她的无理侵犯。
现代心理学提过人在面临生死存亡时,会引起强烈的性冲动,蒯玉与张靖的行为,可以解释为面对狂风暴雨时,因为恐惧产生过多的肾上腺素,因而引起性冲动。
在安静的海水下面,张靖一只胳膊环着蒯玉的腰,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在湿吻创造的意境之中,心中燃起的火焰非但没有衰减,反而在这冰冷的海水中,越发炽烈起来。因为这次两人紧紧绑在一起,所以他不必担心蒯玉会被卷落海中,他原本环在蒯玉腰上的手,此时钻进了蒯玉的衣襟。
只须从教袍下面探入,再钻进内衣,随即就触及到蒯玉的冰肌玉肤,在冰冷的海水里,皮肤细腻光滑,还有一股柔柔的暖意。面对这样的侵犯,蒯玉本能地躲了一下,但是结果却是更糟,饱满的双峰与张靖贴得更紧,一直夹着张靖腰部的双腿中央,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硬硬的小张靖。在这安静的海水里,一向冰冷让人不敢接近的蒯玉,也变得放纵起来,张靖的手毫无障碍地从后方绕向前方。
快艇距离小岛很近,张靖、蒯玉还未来得及进一步体验,快艇已经进入近海,在众多士兵面前,两人只能恋恋不舍地分开。胡山似乎并未觉察,大声说道:“将军,这种型号的快艇虽然颠簸,但是安全性能很好,换成其他的小船,遇到这样的海浪,早就沉了!”
这种快艇名叫威海六代新型走柯,使用了水密舱和隔舱技术,受力构件均是铁制,油浸船板接缝处加了新型密封材料,船头船尾是流线型,腹部很宽,重力点很低,抗浪能力极强。
回到营地的张靖并未闲下来,先去水潭洗了个淡水澡,然后回到主帐享受野味大餐。蒯玉如同平常一样,坐在女席南宫风下首,与几位女子说些悄悄话,吃饱喝足便提前离席。
董名坐在张靖左首,他最近爱上了钓鱼,不愿待在规矩森严的旗舰上,此次远航大部分时间跟到后面商船上,听说明日有暴风雨,这才回到中军,正好巧遇到这顿野味大餐。
董名旁边坐着一名少女,名叫董惜,长得十分漂亮,只是皮肤略黑。董惜跟随董名进帐之时,见南宫风、王熙儿等坐在旁席,自觉地便凑了上去,却被董名抓住小手,硬拖着在身旁坐下。
董名与孙尚香之子老七姜会、步练师之子老八姜威同年,董名生日最大,今年已经十八,到了大婚的年纪。董名出征以前,董白特意去了趟东莱,安排他与几名女子相过亲,董名一个也没看好。董名当初见母亲有些生气,笑道:“我随四哥东征,四哥还能让我打光棍?听说太史家族有不少美女,说不定东征归来之时,不但将媳妇领进门,说不定还会抱回儿子来。”
东征启行以后,董名整天泡在中军,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寻缘,不料太史家的姑娘美是美,但是比较古板,与董名洒脱的性格不合,没有一人合适。恰在此时董名好上了钓鱼,见随军商船船身低,规矩又少,便来讨了张靖军令,带着几名护卫去了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