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歆又想:“生命如此宝贵,更何况曹操现在位高权重,权侵朝野!应该更重视生命才对。”想到此华歆想到此不由的松了口气!
曹操忽然睁眼道:“神医华佗,可能确有奇方能救我于这无尽的煎熬之中,只是众位应知,我与江东张浪素有仇怨。那神医华佗又与他交情不浅,若是相请他必不理之!且张浪定会派重兵保护华佗,众位以为该如何是好?”
一时堂下再无声响,对曹操的话无人作答。曹操见后自言自语道:“难道真如那梦中的神仙所言?”思索了片刻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吾命休矣!”
虽说是自言自语,但曹操的话却让在堂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到。“主公,不必悲观!据臣所知,华佗虽与张浪交好,但并没有常走动于张浪府邸,而是在江东秣陵一家医馆与其他医士交流经验!,主公可派人去医馆将此人‘请’过来。到了曹营还怕他不从?”说话之人故意将请字以重说出,曹操当然能听懂言下之意。这人身着蓝袍,身形略显单薄,但此人万万不能疏忽,正是水淹下蔡大败张浪江东军的人——贾诩!
曹操大喜道:“好!哈哈……文和所言正合我意,想必文和心中已有良计吧?快快说来,吾之顽疾确实厉害,每每发作都教吾头痛难当!”
贾诩道:“主公,此去江东需分去两批人马,先派人领精兵百人前往秣陵,其后令一大将领兵数十人相继前往。如此华佗可得也!”
曹操道:“请华佗一人,何需这般劳师动众?”
贾诩道:“主公,方才已言,华佗素与张浪交好,而主公与张浪又结有仇怨,而此去请人又是张浪地界,恐怕张浪会全力阻挡!即使派人前往也不一定能讨到好,久闻秣陵建设甚是繁华,堪比帝都洛阳。其防卫肯定严密非常!若主公只派一队前往,恐怕会进的去出不来啊!但是百密终有一疏。主公可派两批人马分批入城,待到城内再行汇合,前批百名精兵扮作盗贼看医馆的位置而选择作乱的地方,医馆在动那么就在城西闹事,相反医馆在西那么将士就在城东撒野!后队人马便可轻松前去医馆截走华佗神医,就算张浪识破盗贼乃曹兵所扮,也不可能立时想到华佗身上,待截得华佗后路上再派人接应,届时主公顽疾可治也!”
曹操喜道:“好一招‘声东击西’!文和此计甚妙。”
曹操立即下令道:“夏侯渊何在?”
夏侯渊道:“末将在!”
曹操见夏侯渊精神抖擞即道:“吾令你领兵两百秘密潜入江东秣令为孤截人治疾。此去千万要小心谨慎,稍有差池,吾恐妙才难以全身啊!请不到华佗神医不要紧,秣陵龙潭虎穴若妙才有个闪失,吾真不知如何是好啊!”最后的几句叮嘱说的夏侯渊是感动至极。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却是又收拢人心,又激励夏侯渊的斗志。曹操确实不简单啊!
夏侯渊心想:“此番前去乃是为主公请人治疾,却不想主公这般关心自己!以自己的姓名为重。”想到此心中感激道:“主公放心!末将此去必将华佗神医请来,如若未完成使命,末将决不回来见主公。”
听到夏侯渊这么说,曹操就放心多了,这正是他所想要达到的效果。曹操道:“妙才,一切小心,待汝回来,吾必亲自出城迎接妙才,为汝接风洗尘。”言罢,夏侯渊满怀激动的离去。立即调动兵马,命将士身着素装前往江东秣陵为曹操请华佗神医而去!
秣陵
张浪府,却说张浪回到秣陵后,因战事而经济大衰的江东。经济发展相当缓慢,但今天张昭这个从来都是报忧不报喜的家伙,今天却给了张浪两个天大的好消息,但在张昭看来却是一好一坏。只见张昭有些紧张但更多是激动的表情道:“主公,属下前日向主公提起的金矿。不知主公是否还记得?”
张浪见张昭如此说到,且神色又些慌张便故意大声道:“好你个张昭!莫非是那金矿又又什么问题?你可还记得你是用自己的脑袋担保的?”
张昭道:“主公,属下正要汇报这些日子金矿的近况,据这些日子以来将士们的日夜劳累,总算有了回报,所的金矿不仅可以充盈国库,还又富余可以发展经济建设。可说是比怀县战前还要富有。”
张浪喜道:“这是好事啊!子步为何如此紧张?”
张昭回道:“主公,还有一事,请主公定夺。”
张浪道:“何事?子步尽管直言!”
张昭道:“主公,据曹营探子来报‘曹操在洛阳,自怀县一战后,每夜合眼便见曹军战死的千万将士。每每发作便头疼欲裂,苦不堪言!一日早朝曹营中一谋士华歆上奏荐神医华佗为其医治。”
张浪听说曹操病了便立时道:“曹操现在病情如何,子步快快说来!”
张昭见张浪如此关心此事,便回道:“据探子报,曹操现在还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发病的时候会出现幻觉、幻听之类的。所以曹操每次发病都没人赶接近他,那日早朝经华歆上奏后,曹操决定请华佗为其医治,不日前已派大将带少数人马混进秣陵,欲带走华神医!”
张浪听后先是一阵沉思,片刻后对张昭道:“子步,此事事关重大,你立即替我传令叫郭嘉、程昱、田丰、周瑜他们过来,还有庞统。叫他们立即过来。”
张昭应了声:“是!”便回身走出大堂,大步流星而去。
剩下张浪一个人独自在大堂上,张浪斜着身体,手扶在椅子上。左手撑着脑袋,右手依然习惯性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看来这个问题让张浪很是头疼啊!
片刻后几位张浪手下的重量级谋士,田丰、郭嘉、庞统、程昱已经来到大堂之上,郭嘉率先开口道:“主公公谨此时尚在军营,可能会迟些才到,主公究竟何事这般紧急的传召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