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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察觉后,回身将我扶起来,一脸严肃,生气的斥责我,“手怎么这么长呢”

我没说话,但斥责完后奶奶又关心的问我:“没事吧?”

片刻坐在地上,全身的气力又恢复了,赶紧顺势站了起来,奶奶端详了一下,回身给我找药膏去了。

此刻我看着那把全身褐色的桃木剑,猜想不透,为什么这把剑这么特别,偏偏我一动就会感觉全身麻木发软呢。

奶奶翻了一会,拿出一个小的白色塑料圆盒子,转过身来说:“找到了”

“是这个吗?”

我接过去仔细看着问道,半透明的白色盒子里面装着红色的东西。

“恩,赶快给拿去吧”

我愣了愣,来不及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样的药膏就赶紧出去了。

“善爱,你又跑那去啊?”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柳儿姐放下手中湿漉漉的衣服抬头问我。

“出去一会儿”

“哦,那不要太久”

柳儿姐说道。

应着我都已经走出了大门,急步朝村口那坡下走去。推土机的声响已经清晰的蹿入我的耳朵,我朝坡下走去的时候有一群人正在一个土丘前围着哇啦的说着什么。

推土机烟囱里冒出了滚滚浓黑的烟,气味怪呛人。

我站在他们身后透过缝隙见一条手腕粗的菜花蛇正翻着白花花的肚皮躺在人群中间,尾巴还微微摆动,血红的蛇信吐在口外,被工人们的铁锨砸的遍体鳞伤,已经奄奄一息了。

一个工人得意的说:“要不是刚才发现的早,早都把我给咬了,一铁掀下去就不动了”

另一个工人告诫说:“山里这东西愣多,可要小心点,这东西同类会报复的”

还有一个有点诡异的说:“说不定你拍死的这菜花蛇还是神灵呢”

工人们围着奄奄一息眼睛里泪光莹然的蛇洋洋自得的侃着,我在人群里弥着刚才那个人的影子,瞅了好一会才看见他站在另一边一个人的后面低头看自己受伤的大拇指。

他突然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我,大概觉察到有人在看他了。

“女娃,你怎么在工地上呢?”

他急忙走过来问我。

“我来给你送药”

说着我将手里拿着的白色塑料盒子递给了他。

他愣愣接住翻转着看。

“这什么东西?”

“这玩意能管用吗?”

他揭开盖子呈到鼻子跟前警觉的嗅着,末了又将眼睛探到近处仔细的看。

“治伤口很管用的”

我说道,我也是第一次见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淡淡的红色黏稠液体,像掺了少量水的原漆一样。

“哦,那谢谢你”

他不慌不忙的收好药膏盒子装进了口袋,方才围在一起说话的人已经散开去一旁载电线杆了,那条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菜花蛇也不知了去向。地上只剩下了一滩刺眼的鲜血。

“我去工作了,女娃,你回去吧”

他拿起铁锨朝推土机的方向走去。

我在工地上站了一会,没什么意思就回家了,柳儿姐已经把一铁盆的脏衣服洗的差不多了,坐在铁盆前低头双手轻快的在搓衣板上嚓嚓嚓的撮着衣服,一头秀发滑到侧鬓半遮了她姣美的脸庞,露出了半截白皙粉嫩的脖子。

偶尔抬起头来用湿手背在额头上轻拭着浸出来的晶莹汗珠,见我在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看什么呢?”

“看美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