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这就走,这就走。”刘妈妈这下可是吓的不轻啊,踩着碎步跑了,这跑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来看一眼。
一个时辰后,刘妈妈就赶了过来,房门已经打开了,姑娘们衣衫不整,满脸不高兴的都跑了出来,有点眼睛还有泪水,有点身上好像还有些伤痕。
“妈妈,这个客人太变态了。”姑娘们看见刘妈妈过来后,都向她诉苦。
“恩,他不仅咬我们,还用油灯里面的油烫我们,弄得我们全身都是伤。”
“这还不算呢,他除了要我们用下面做,还要我们用口,恶心死了。”
“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都去洗洗吧。”刘妈妈道。
“是,妈妈。”姑娘们如蒙大赦般一溜烟跑了。
“哎呀,敖大爷,今天玩得可还尽兴。”刘妈妈满脸春风的走了进来。
“还行,不错,寡人今天很满意,很就没这么开心了。”敖大爷道。
“老爷,您又说漏嘴了。”随从提醒道。
“敖大爷,您玩的高兴就好,但是我的几位姑娘可就惨了,我看见她们身上都有些伤痕,这样好像不太合适吧。”
“老板娘,你打开门来做生意,当然是要让客人满意才行,要不然,谁上这里来啊,如果真的要规规矩矩的做的话,那在家里就可以了,干嘛要跑到这里来,来这来要的就是刺激和新鲜。”
“敖大爷,话虽然说的有理,但总得有个规矩,您把姑娘们身上弄伤了,那就妨碍姑娘们今后接客了,要是客人都这样的话,那我们淮香楼还能在开下去吗,您说呢,敖大爷。”刘妈妈道。
“大胆,你怎么竟敢这样责怪我家老爷,我看你们这淮香楼还真的是不想在开了。”随从道。
“哎呦,您这是在吓唬我吗,告诉你,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刘妈妈怕过谁,来我这里,你可以随便玩,但是有一条,那就是一定不能弄伤我的姑娘,我不管你是喜欢用下面做,还是用上面做,但弄得姑娘遍体鳞伤的,我就不答应了。”刘妈妈心想,现在不给你来个下马威,这以后你来的话,还不闹翻天了。
“你好大的胆子。”随从喝道。
“刘妈妈,是吧,你开这淮香楼不就是为了多赚点钱吗。”敖大爷道。
“阿福。”
“是,老爷。”随从将一包袱展开,递到刘妈妈跟前。
“刘妈妈,这应该够你们淮香楼所有的姑娘接一个月客了吧。”
“够了,够了。”刘妈妈心花怒放道。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随时需要,随时欢迎您在来。”
“起驾。”
“老爷,您又说漏嘴了。”
“你看我,都说习惯了,想改也改不了。”敖大爷道。“我们走吧!”
敖大爷在一帮随从的簇拥下,下了楼。
“敖大爷,欢迎你再来啊。”刘妈妈笑道。
“刘妈妈,这素琴什么时候来啊,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一睹她的芳容啊。”
“很快,很快的,只要敖大爷经常过来玩,说不定素琴就已经回来了。”
“好,今天我很高兴,也很满意,哈哈哈哈!”敖大爷笑着出了淮香楼,此时还是深更半夜,临近丑时。
“哎呀,想不到这敖大爷出手这么阔绰,这玉镯子不错,我戴戴。”刘妈妈从包袱里面挑了个玉镯子带走手腕上,美滋滋的说道。
“妈妈,那个人走了啊。”姑娘们道。
“走啦,今天你们表现不错,客人非常高兴,这客人一高兴啊,出手也大方,就这一次,就抵我们淮香楼一个月的收入,今天真是做梦也会笑啊,真希望他天天都能来。”刘妈妈高兴道。
“妈妈,如果他真的来了,我们就不用伺候他了吧,我想起来都害怕。”
“恩,我也是啊。”
“这还不算呢,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他做的时候,嘴里老是喊着这个妃,那个妃,感情把我们都当成王宫里的妃子了。
“是啊,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客人。”
“好了,好了,念在你们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给你们放三天假,好好养伤,这把伤养好了,才能继续接客啊。”刘妈妈道。
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之前,敖大爷就曾几次的称自己为寡人,现在又叫这些姑娘们为妃子,而且那些侍卫又守在门口寸步不离的,这一切的一切,不就表明这人是当今的国王吗,但是国王宫中有数不清的女人,他干嘛还要偷偷的跑出来玩外面的女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心不足。算了,不去想他了,反正他也没说他是国王,我就当做不知道,只要他给钱就行了。
“哦,妈妈,那我们去睡了。”姑娘们道。
“去吧,去吧。”刘妈妈还在欣赏自己刚戴的手镯。
“阿春,把门关了,今天我们打烊了。”刘妈妈喊道。
“是,妈妈。”阿春道。
刚刚姑娘们说那个客人很变态,不但喜欢用下面还喜欢用上面做,而且还把滚烫的油滴在别人身上,听起来就很兴奋,很刺激,不行,老娘,我也得试一试这种感觉,刘妈妈心里打着算盘,然后对着阿春喊道。“阿春,收拾完之后来我房里,今晚就让你陪陪我。”
“啊。”阿春心想,这下糟了,这个母老虎又要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