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春心想,这下糟了,这个母老虎又要吃人了。
“怎么不乐意了,这人家做都是要花钱的,你到好,还能有免费的,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刘妈妈不高兴地喊道。
“没有,我没有不乐意啊,我收拾完就过来,收拾完就过来。”阿春赔笑道。
“这还差不多,手脚放快点,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刘妈妈说完就走了。
这阿春收拾完后,颤颤抖抖的向刘妈妈的房里走去,没过多久,房间内就传出一个男人撕心裂肺,极其痛苦的叫喊声,咳,有时候,男人做那事也不一定都是非常舒爽的。
随后的几天,敖大爷都会隔三差五的来几次淮香楼逍遥快活,为此,这里的姑娘还没几个没被他给弄伤的,但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等到他所要见的人,淮香楼的生意依然非常的清淡,全靠这个敖大爷撑着,不过,虽然生意清淡,但是因为敖大爷出手阔绰,所以刘妈妈这几天心里那是偷着乐,没事就经常打听那些服侍过他的姑娘,问下他曾经有过什么新鲜的招数,姑娘们比划着,刘妈妈于是又用阿春当实验品,所以,这些天,阿春累的像死狗一样,还弄得全身是伤,好不凄惨。
当然,刘妈妈为了能够细水长流,每次完事后,她都会给阿春一些比较好的营养品,让他补身体,据说她每次跟阿春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喊阿春的名字,这样喊着会让她产生无比的愉悦感,所以淮香楼的姑娘们时不时的会听到从刘妈妈房间里传来春啊春啊春啊的声音。姑娘们有样学样,有些胆子大的跟客人做的时候,也开始尝试着喊,听说那些客人听到后,反而更加高兴,更加积极主动了,这种叫法就这样传开了。据说这就是女人叫春的来历。
“刘妈妈,这淮香楼的姑娘我都基本上玩遍了,那个叫素琴的怎么还没见出来啊。”敖大爷道。
“敖大爷,真是不好意思啊,素琴她可能在老家有事耽搁了,还没回来呢。”
“刘妈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又或许舍不得让她来服侍我。”
“哎呦,敖大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怎么可能会舍不得啊,只是她真的还没回来啊。”
“刘妈妈,如果你不说真话,那我以后可就不来了。”
“哎呀,敖大爷,千万别啊,素琴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敖大爷又何须如此计较呢,这淮香楼这么多的姑娘,难道就没有让敖大爷心动的。”
“刘妈妈,正所谓没吃上嘴的肉才是最香的,你呢,把我的胃口也掉了那么久了,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还是让她出来见我吧。”
“敖大爷,真的不是我不愿意让她来见你,实在是她真的不在这里啊。”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走吧。”敖大爷准备起身离开了。
“哎,别走啊,我说,我说,但是您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好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说吧。”
“敖大爷,其实,其实,早在敖大爷来这以前,素琴就已经死了。”
“什么,她死了!”
“是啊,她是上吊死了,当时我们也很难过啊。”
“好啊,你胆子真的太大了,竟敢欺骗我家老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是,我也不是诚心要欺骗你啊,只是不想让你听了伤心罢了。”
“咳,为什么寡人喜欢的女子,寡人却一个也得不到呢,先前是大将军的女儿,后来是丞相的女儿,到现在却连个青楼女子都得不到,寡人真的就这么没福缘吗。”
“老爷,您。”
“算了,我们摆驾回宫。”
“你,你是当今国王?”刘妈妈这些可真的是傻眼了,没有哪个人敢说这样的话,之前她虽然是有些怀疑,但是现在他都说了这样的话,还需要怀疑吗。
“刘妈妈,见了国王还不赶快行礼。”随从见国王自己说穿了身份,也就没什么要隐瞒的了。
“哎呀,小人参见陛下,陛下圣体安康。”刘妈妈和几个姑娘赶紧下跪向敖阳行礼。“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之前言语多有冒犯,还望陛下恕罪。”
“算了,都起来吧,寡人也只是说漏了嘴,并没有打算让你知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都起来吧。”敖阳道。
“多谢陛下。”
“这素琴既然已经死了,那寡人也没有必要在等下去了,我们走吧。”
“陛下,我们淮香楼还有一些姑娘,陛下要不再玩会儿。”刘妈妈道。
“不用了,寡人已经乏了,这寡人来这里的事情,你们不可声张出去,要不然,你知道后果如何。”
“一定,一定,小人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敖阳在随从们的簇拥下离开了淮香楼。
刘妈妈见他们的背影消失后,一个控制不住,跌坐在地上。
“哎呀我的妈哎,他真的是国王呢,我怎么这么笨呢,明明有些怀疑了,还那样跟他说话,如果不是这个国王平易近人,自己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刘妈妈道。
“妈妈,既然他是陛下,那我们不是真的做了一次妃子了。”众女子高兴道,完全忘记了之前敖阳是怎么虐待她们的,她们甚至还在美美的回味着这一切,能够服侍陛下,那是她们的荣幸,很多女人就是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在她们身上实现了。
“哎呀,你们说我有没有可能怀上小殿下呢。”某个女子故意摸着自己的肚子美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