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章阁里,赵祯这几天的心情舒畅极了,不由自主的开始和阎应论起了今年的大事。
治方面,朝的纷争平静下来了:还举国大修了一回农田水利,为明年的粮食丰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各地报上来的旱地拓荒已有十数万顷,为朝廷安置了不少失地的流民;
精贡举、抑侥幸两样举措也已推行下去了,各地的官学办了起来,还费朝廷多少银子:润州建起了新的市舶司,第一批海船出海了,丝绸之路的构想已初露雏形;年尾朝廷一下子增加了八百多万贯的收入,终于不用再拖囘欠官员的俸禄了。
武功方面,禁军的革新方案初见成效,从那日亲自观看的演练可知,战力着实提高了不少;渭州大捷不但歼敌二万余,使西夏元气大伤,还给朝廷武装起了二万多骑兵:
武举初选已完成、武学也逐步办了起来;西北收回了兜岭这个战略要地,宋夏之间被动的战略态势得到很大的改观。
说着说着,赵祯就乐得合不拢嘴,阎应与许清达成了初步的战略同盟,见赵祯笑得分外开心,也跟着打趣道:“官家,若论这福气啊,这天下自然是没人能及得上官家您了,当初在洪家桥输了十贯银子,今天却换来了大宋欣欣向荣的局面。”
经阎应这么一说,赵祯也恍然意识到,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大事,无不有许清影影绰绰的身影在里面,要嘛是他策扑实施的,要嘛是他参与推动并完善的,就算是兜岭大捷,也是因为有了新式炸囘药,才取得这么骄人的战绩,而许清付出的代价是短短一年内,三次险死还生。
想到这些,赵祯欣然道:“应啊,你再拟分单子多选些宫珍玩赐与子澄吧,尽量丰厚些,联把他司农寺少卿的俸禄都给罚完了,说不定子澄他正在家里埋怨着联呢!哈哈哈!”
“奴婢遵旨,想来夏宁侯就算嘴上说两句,但官家待他亲如子侄,夏宁侯这心里还是向着官家的。”
“那是当煞,他若是不尽心办事联就再罚他俸禄就他那小气样不心疼死他才怪,哈哈哈!”
吩咐完这事,赵祯带着一脸笑意回驾后宫,年关渐近,宫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唯独皇后的寝宫还是宁静依旧,赵祯见此情景不由缓步走过去。
皇后的性子一向恬淡好静明理仁善,闲来看书临贴,种稻织布作为一国囘之囘母,她是个无可挑剔的皇后,平时有什么乐事或烦恼,赵祯也乐于与她说说,曹皇后也总能尽心的开解。
但站在男人的的角度,赵祯却因她淡泊的性子,也提不起多少热情,平时极少宿于皇后寝宫。
守在宫门的宫女太监见到赵祯,刚想高声并报,却被赵祯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自顾走了进去,宽阔的寝宫布置得淡雅明洁,黄色的围幔给这寝宫增添了一种暖和的感觉,里面静悄悄的,几个宫女静立着。
“皇后呢?”赵祯没看到人,轻声问道。
“皇后娘娘刚从织房回来,正在沐浴更衣。”
赵祯摆摆手让跪倒的宫女起身,自己向侧殿走去,透过宽大的屏风和围幔,只见浴池里热气朦胧,曹皇后正由两个宫女服侍着,在池沐浴,那圆囘润如玉的香囘肩露在水面上,随着水波的荡漾,胸前那两团雪色的粉腻若隐若现,看得赵祯不由心一热。
曹皇后突然瞧见赵祯站在屏风前,目光正在自己的酥囘胸前流连,美丽的脸上微徵有些矜持和窘迫,还未等她出声,赵祯再次挥挥乎,那两个宫女乖巧地上来为他御去袍服,然后悄然退了出去。
池上的花瓣轻轻的荡开,涟漪渐起,曹皇后二十七岁,正当妇人最成熟、最具韵致之年,就算性子再恬淡,但近半年未承恩露,此时雪峰玉囘腿一经赵祯抚过,也不禁轻声细吟起来,露出一种难得一见的妩媚风情,赵祯平时之所以少来皇后这里,并不是因为曹皇后长得不美,而是她就算夫妻行囘房之时,也总是被动承受,哑然无声,和那些用尽手段讨好他的嫔妃相比,自然让赵祯觉得了然无趣。百度展翅更新组,黄门内品提供字更新。)
今天曹皇后这种绵囘软轻吟的反应,让赵祯不克自制,一把将她的玉囘体反转过来,让她俯身扶着池边,自己站于身后扶住那两团满月般丰腻的香囘臀,水波悠然一荡。
“哦!”
外间静立的宫女听到里面的动静,无不心喜之,常言道冰涨舟高,在这后宫之,曹皇后虽是陛宫之主,但一向与人无争,加上赵祯极少来皇后寝宫,那些嫔妃明着虽然不敢把曹皇后怎么样,但对他们这些侍候在皇后身边的宫女,总是变相的打囘压。
这后宫之的明争暗斗,从来都是最惨烈的,虽然曹皇后娘家的家势非同一般,但谁能料定,别人就不敢用些栽赃嫁祸的阴险手段,来陷害曹皇后呢?
更重要的是曹皇后至今无所出,加上赵祯曾有过以无子为由废后的先例,让她们心里提着一份忐忑不安,生怕将来有一天,也要陪着曹皇后迁入冷宫之去。
她们没少变得囘法儿提醒曹皇后,但曹皇后依然不改本性,这可真是皇后不急,急死宫女,如今他们听到这偏殿里的动静和往常大不相同,以为曹皇后终于开窍了,怎么不心喜。
里面的声息终于平静下来,曹皇后躺在赵祯怀里,两颊胭红,美得如同一枝雨润海棠,赵祯搂着她那绸缎般的身子,轻轻的抚囘弄,感觉今天在皇后这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心里更是惬意异常。
两人拥靠在池,过了许久,曹皇后才轻声说道:“官家,清平那丫头昨个儿进宫来找臣妾,说是想筹措一笔银子交给别人经商,所得盈利,用于扶助那些家贫读囘不囘起书的孩子,臣妾觉得这个法子倒是不错,既为咱们皇家赢得了声誉,又切切实实为百姓做了件好事,官家觉得这事可行吗?”
赵祯听了也心喜道:“这主意很好,只是把银子交给别人经商,这有些不妥,御使言官知道了会说咱们与民争利的。”
曹皇后秀眉一展道:“臣妾原先也这么认为,可清平那丫头说得却也有道理。”
“哦,清平说什么?”
“如今咱们宫用度也不宽裕,若是咱们直接出钱扶助那些孩子,也帮不了多少人,而且这是一件需要长期坚持的事,若是没有稳固的银钱来源,很难坚持下去,若是出钱让人经商,盈利后再用于帮人,那就有了一个稳定的银钱来源,到时候就算咱们宫用度再紧张,也不会误了那些孩子。再者,这是一件利囘国囘利囘民的善事,那些言官们想来也不好说什么。”
“不错,不错,清平这丫头倒是有长进了,不对啊!这不象是清平这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丫头想出来的主意,呵呵!联怎么觉得这主意,跟子澄做事的作风这般相象呢?皇后,你可要说实话,这该是子澄那小子在后面帮清平谋扑的吧?”
曹皇后感觉胸前的葡萄被他使坏的一捏,娇囘躯忍不住轻轻一颤,软软的倒在赵祯怀里答道:“这个臣妾没有细问清平,倒真不知道这主意是不是夏宁侯给清平出来的,官家若想知道,来日直接问夏宁侯就是,嗯,不过清平进宫来找臣妾时,还提到了一件事。”
“哦,什么事?皇后快快道来。”
“上次夏宁侯被八王叔骂出荆王府,清平这丫头经此一事,前阵子心若死灰,终日茶饭不思,眼看清减憔悴了不少,八王叔无法可想,便也松动了一些,如今是同意清平嫁入夏宁侯府了,但八王叔提出,清平虽是平妻,但要同日嫁入许家,一切婚嫁礼仪与正妻相同,无须屈于正妻之下,将来所出子嗣,地位也要与正妻所出等同。”
赵祯听了也觉得好笑,八王叔这是一点不肯吃亏,连入门前后都要争在同一天,再说将来清平所出的子嗣,毕竟是身负皇家血脉,自己还能亏待了他们不成?想到此赵祯乐呵呵地说道:“无妨,这是好事儿,不怕说与皇后听,联还曾想过招子澄为驸马呢,只是联的公主年纪还太小,这才作罢,如今清平那丫头既然对子澄情有独钟,成全了她们倒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清平的事,联觉得还是由皇后你来赐婚比较妥当一些。”
“臣妾遵旨!”
“想来子澄也是得知道了这个消息,才给清平出这个主意的吧!呵呵,这小子鬼主意着实不少,皇后你们就放乎去做吧,若是银钱不够,联来支持你们!”
内库刚刚的银行分红,也收入了近百万贯,赵祯手头也松了许多,在体恤百姓方面,他向来就不吝啬。
“多谢官家!”曹皇后毕竟近半年未承恩露,被他一双大手在敏囘感囘处不停抚囘弄,身体不禁又慢慢升温起来,声音不免有些绵囘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