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觉得屈辱,今天的事,他怎能预料到谁会预料到自己的侄女,让自己跪在地。
谁会预料到自己的侄女突然发疯,让他跪在地,像是一条狗一般。
他愤怒了,站了起来,胖胖的身子直接往前跑,想要将楚王妃撞倒。
李桂川走在楚王妃跟前,将楚王妃抱在怀里,顺手将绳子拿了出来,三下两下的,将宁远绑了起来,丢在一旁。
地板冰凉无,可是,即使经过大风大浪的宁远,此时也是一脸不解,为何两个女人,突然出现在跟前,目的何在?
楚王妃从李桂川的手拿过鞭子,轻轻的拍打着桌子,说道:“大伯父,我们来说个事儿吧。”
宁远虽然被打倒在地,但此时,已然是一副高高在的模样,说道:“我与你没什么可说。今天的事我记着了。”
“你记着记着呗,反正,我也不在乎,”楚王妃完全不受威胁。
态度越发强硬起来,和以前低眉顺眼的她,截然不同,宁远不知,是当初的楚王妃在遮掩自己,还是因为她跟李桂川在一起时间长了,和李桂川的性情,有着相同之处。
宁远说道:“行,你不怕,可你的夫君想必也是害怕的,将来康王登基,你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即使你生再多的孩子,也毫无用处。”
“因为到时候,都会成为刀下亡魂,都会成为一个阶下囚,”宁远一次一顿说道。
他的女儿,分别嫁给两个王爷,可却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嫁过去几年,身子一直没事,却总是怀不孩子,看到楚王妃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出生,要说宁远不着急,是假的。
此时打着嘴炮,倒也觉得心无畅快,李桂川在一旁看着也是好笑。
都多大年纪了,此时竟然,还在计较着这一点小事,愚蠢而又愚昧。
楚王妃则是笑道:“这个天下,一定是楚王的,别说康王安王,谁又配得当这天下之主?大伯父与其在威胁我,不如先听我说说。”
宁远也不愿花时间在其他不重要的事,所以,他冷哼,说道:“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楚王妃敲了敲桌子,说道:“二十年前,我父亲要考取功名,为何你要阻拦?当时将我父亲关进佛堂当,严加看守,让我父亲,不能去考试。害得他平庸一生,说,到底目的何在?”
说起二十年前的事,记忆太过久远,宁远想了想,哈哈大笑,说道:“因为什么?因为他根本不配,他想考取功名与我分庭抗礼,做梦,庶子有庶子的本分。”
这样的话语,虽然有想过是这样的原因,但真正说出话来时,还是无的心痛,楚王妃的脸闪过一丝伤痛。
“七年前,我母亲怀了孩子。大夫说是一个男孩,为何你纵容你的妻子,杀了我娘亲的孩子?那个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我的娘亲,因为此事,再也无法生育,身子向来不好,到底为何?”楚王妃拍着桌子,气得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