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房人才丁旺,怎么能够,在生一个杂种出来,你们根本不配。 还不如直接下手,让他毫无反抗之能力。”宁远一脸坦然,完全没有自己做错了事的自觉。
楚王妃气得发抖,她记得七年前,那时她尚未出嫁,她的娘亲,正好怀着一个孩子,她们正在等着孩子出世,突然传来噩耗,她的娘亲竟然掉了孩子。
而这个掉了的孩子,其实,是宁远的妻子所为,她竟然将带着药的汤水,给了她的娘亲。
她娘亲刚刚把那一碗汤水喝了,还没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孩子便已经拯救不了,来势汹汹,孩子去得快。
楚王妃记得她的父亲去讨回公道,却被人打了,腿脚不便,有一阵子,甚至一直在床根本下不来,那时候她的爹娘,病的病累的累。
要不是她被选择成为一枚棋子,嫁给了楚王,也许爹娘的日子,肯定过得更加差一些。
她确实庆幸过,庆幸自己能够嫁给楚王,但想到以前的日子,总归是难受一些,所以,楚王妃拿着鞭子,觉得心疼。
楚王妃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宁远的身旁,拿着鞭子,抽打在他的身,说道:“这一鞭子,是为了我那尚未出世的弟弟。”
紧接着,第二鞭子又落到了宁远的身,宁远是个十分养尊处优之人,身肥胖,但是被鞭子打到依然疼痛无。
他看着楚王妃,一副想要咄咄逼人的模样,开始恼怒了起来,说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疯了?”
楚王妃却不理他,说道:“这第二鞭子,是为了当年,你害得我父亲不能考取功名,害了他一生,怀着无尽的遗憾。”
“第三鞭子,是因为你的女儿,当初对我下手,将我带到山庄当,害得我怀着孩子害怕无,她既然是你的女儿,那你自然是代替她受罪了。”
楚王妃出了八成的力气,鞭子又是带着灵性,打在了宁远的身,宁远的身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斑驳的伤痕,被人看到,十分可怕。
宁远哪里受过这样的罪?活了大半辈子,一直养尊处优,从没有遇到过苦肉之痛,可现在,楚王妃却在他的身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记。
鲜血潺潺流出,宁远疼痛过后,倒在地,但依然大放厥词,说道:“楚王妃,你给我记着,今天你竟然敢对长辈动手,到时候你的爹娘,可难以再保全了,我不信,楚王会喜欢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子。”
楚王妃哈哈大笑,说道:“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容不得你来管,今天你既然来了,气也出了,是时候说些话了。”
说着,楚王妃坐在了椅子,李桂川坐在他的一旁冷眼看着,而宁远则是像一条狗一般,躺在地。
如此举动,让他无难堪,楚王妃却不看他的神情,说道:“大伯父是想着,让我和楚王扶持康王登基,将来,给我们一块封地,让我们出了京城,不再沾染京城的一切。许我们一生荣华富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