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煞白着小脸,安雅瑜只觉得整个人虚得慌,不由靠着身后的墙壁,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
躺在冉天泽的怀里,张晓琳看着安雅瑜此时虚弱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已经预见了安雅瑜的结果般。猛地发现叶纤儿不善的视线,张晓琳微微一愣,紧接着又开始呼痛起来,“哎呦~我的肚子好痛……”
叶纤儿早就觉得这个张晓琳的反应不太正常了,张晓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虽然了解不深,但也差不了多少。只是被视线蒙蔽了感知,看到她为了安雅瑜又是担心,又是拉着跑的,还以为是真的为了她好。现在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雅瑜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张晓琳!
恨恨地想着,叶纤儿也不再理会身后的两人径直扶过安雅瑜靠着墙壁坐下。看着她冷汗直流的模样,担心不已,索性安雅瑜没有感觉到有流产的征兆。
救护车的声音响起,安雅瑜和张晓琳被人抬到了救护车上,叶纤儿和冉天泽陪同两人在侧。紧紧握着安雅瑜的手,叶纤儿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手,“别担心,没事的。”
而另一边,冉天泽却也趁着众人不备,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此时的市立医院妇产科,又是另一番情形……
岳启银随性地坐在汪主任的就诊室里,此时整个就诊室只有他们两人,其余人都被叫了出去。汪主任一脸冷厉地看着眼前的岳启银,眼底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这次回来倒是没惹事了,我和你妈也算是安心了,谁知道你又整出这么个事来。让我骗人?也亏得你想得出来。”
“汪姨,我知道您从小就疼我,这次就当是帮帮我。只是让您说一句话罢了,其他事情我都自己摆平。”右手高举过耳际,岳启银一副发誓的模样,只是陪着那吊儿郎当的形象,倒是没有几分认真的感觉。
摆弄着自己桌上的病历,汪主任虽然对于岳启银很头疼,但是对于岳启银,她一直是愧疚的。只是这件事,远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启银,之前那个张晓琳在我这里住院的时候,我给她的病历上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她已经流产,你现在让我怎么圆这个谎?她的家人也都知道这件事情。”
从怀里拿出一本崭新的病历,其实也不算是崭新,至少上面有记录了人名和一些资料,“这您就放心吧汪姨,我岳启银做事怎么会那么不靠谱呢,病历就在这里,而这件事情,除了她的公婆和老公,其他人都不知道。您只要帮这小小的忙,那就行了。”
“小小的忙,也亏得你说得出来!”怒瞪了岳启银一眼,汪主任接过了岳启银手中的病历,确认了就是那本后,放进了自己的办公桌里。
口袋里一个震动,岳启银掏出手机翻看了下那条短信,嘴角掠起一抹欣喜的笑,“汪姨,您再帮我一个忙吧,我保证这个忙,绝对是一句话的事,而且不会影响您高尚的医德。”
救护车上,已经有医生替安雅瑜检查了下,并没有什么流产征兆,但是具体的还要等去到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毕竟现在安雅瑜的情况看起来也很不好。
只是在那个医生打算替张晓琳检查时,一旁的冉天泽却是一手拍开了医生的手,而张晓琳也在‘疼痛’之余说道:“我要你们主任给我看,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打算糊弄我!”
那个医生也有点生气,她好心好意为她检查,被怀疑不说,还被这样对待。当下,也不打算继续检查,起身坐到一边,也不管呼痛的张晓琳。
安雅瑜看着这一幕,不由有些担心张晓琳,看她的样子应该很痛苦吧?“晓琳,你还是让医生看下吧,你这样痛着很不正常!”
“安雅瑜,如果我孩子有什么事情,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你最好祈祷我的孩子没事情。”哽咽地说着,张晓琳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拉着冉天泽的衣服。
怜惜地拍着张晓琳的肩膀,冉天泽晦涩不明地看了眼安雅瑜,然后是微微一声叹息,“晓琳,你就别想太多了,雅瑜也只是关心你。乖,什么都别想,到医院就没事了。”
看着冉天泽不断安慰张晓琳的模样,安雅瑜的眼神一暗,她多希望此事冉浩谦能在自己身边。想到此时不知身在何方的冉浩谦,安雅瑜的心便是一紧,浩谦,你一定要好好地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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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A市跨越了将近半个Z国国土的地方,那里是一片原始森林,里面聚居了不少原始部落民族。而冉浩谦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这片原始森林。
据消息显示,这片原始森林只是一个屏障,阻碍众人的屏障。他们真正要找到的是在森林土地几千米下的地下宫殿,据消息称,那曾经是一个黑暗组织的巢穴,时间已经过了几百年。
照理说,这并不足以引起什么注意,但是在国家的情报网里清晰地说明了这个地方的可怕,因为那里拥有着大量含有铀物质的矿石,铀是什么,那是可以制造核武器的原料!正因为它的危害性极广,所以国家更不允许有这样超出掌握范围之外的东西存在。
国家会不会是最先知道这个消息的没人能确定,但是只要有其他人知道,不管是个人还是组织,都不会是一件好事情。
而事实证明,那个地方,那里的东西,都已经不再是秘密。因为最开始派往那里调查的特种小队全军覆没,根本没有人知道结果是怎么样,而过程又是怎么样,更甚至,除了一身属于他们的染血衣物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样的结果,无异于更加让人惊骇,如果只是失踪,你可以有很多种猜想。但是这样留下染血的衣物后失踪,让人无法去希翼什么,因为那些染血的位置,都那么巧地在胸口上。
这一切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但是作为军人,他们要执行的是命令。前面等待的不管是死亡也好,是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也好,他们都必须站在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