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它越来越甜蜜的
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开始了我和老九的恋情,可是老康的反应却不是那么回事,老九很是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我就知道没那么顺利的,情路坎坷也许就是我的命呢?不过我是小强,我不要这种沮丧的心情,看老九那个样子,我反倒更是定了心了。
“怎么?皇上没同意吗?不要紧,我都答应做的你外室了,你怕什么?你放心吧,他不答应你,也不会答应别人的,所以不要紧,只要我的心在你这里,不是吗?”
其实我多少年后我知道了,老康没答应,因为头一天老四看着我到了温恪那里,就直接去老康那里了,真是个行动力超强的人。老康看他的样子,又观察了我的样子,不知怎么想的,反正是没答应老四,所以这时老九又去了,当然也不行了。
老九现在听到了我安慰的话,开心起来,“容儿,说得太对了,你的心在我这里了,有荷包为证啊,以后你得天天戴着我给你做的,我就戴着你的这个好了。皇阿玛自然早晚感动的。那么,现在你是不是该奖励我点吃的了,我到皇阿玛那里,看着他沉思的样子,就感到浑身无力,我要好吃的。”
“好吧,那我们还一起做炒面好了。”
想起了那次我们一起抢面条,我嘴角漾出了笑意,我要全心爱他,跟他度过快乐的每一天,虽然不知道一共有多少天,那个不要紧。我的性子是遇鬼杀鬼,遇魔杀魔的,我就不信,我和他相互爱着,有什么错?老天非要给我们波折?
老九比上次是要熟练的,不过还是弄得满身满脸是面,看他那“掩藏”在面粉中的眉眼,“糖糖,你还真是漂亮啊?不知道你小时候什么样子,你像十七这么大的时候或者比十七更小些,我要是带着你的宫女就好了,一定天天捏你的脸。”想想老九小时候得多倾国倾城啊,真是,不如早穿来了。
“你是说你比我大吗?那不好,我比你大才对,我们是一对你说的标准恋人。”
“嗯,也是。不过你看我现在,外表倒是像你的丫头呢?你是红花,我是绿叶,我太吃亏了。还遭人妒忌,遭人目光侵犯。那些宫女啊,不恨死我了?”
“这样是你吃亏了?难道爷占便宜了?”
“不许说爷。”其实爷这个字眼,叫起来听起来好暧昧的。
“我不,我现在就是你的爷——了。你记得你第一次见爷时,你喝醉了,爷抱着你,你跟只小猫似的也不知道躲,还用小爪子摸爷,说了好多话呢?你不记得了吧?你还说十弟跟爷在一起吃亏呢,叫他不跟爷一起了。还说爷老了,会比一般人都丑很多的。爷我现在决定了,就越长越丑点,来配合你。”
“你说得还真顺嘴啊,我啥也没听明白,就听到爷了。怎么,嫌我丑了吗?晚了,我告诉你,”我转向他,扳着他的脸,“从现在开始,只能看着我,不许看别的女人两秒以上,包括你额娘,看多了,你就发现我丑,这个绝对不行。你要天天暗示自己,我是最美的,最好的,唯一的。别的女人都是垃圾,得放回收站,再彻底删除。明白吗?”
老九被我捏的想笑,“好吧,爷勉强答应你。可是你呢,不许看别的男人两秒钟以上,而且爷本来也是最美的,最好的,唯一的。”
“嘁,你本来就是,我难道就不是吗?”
“当然了,你都说我要天天暗示自己才会这么想的。你不是最美的,最好的,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可是容儿,你是唯一的,是我已经爱了四年的人,是将倾我一生追逐的身影。别的女人对我来讲都不是女人,只是人而已。”
“真的吗?这么好看的人说起这么好听的话来真是让人陶醉啊。那么你再说一次方才的话。”
老九说了,“不行,说得和第一次不一样,重说。”
“还是不对,再说一次。”
“真好听,再来一次。”
老九被我折磨得要疯了,“好吧,停,那么我说,”我看着他,认真地说,“从现在开始,我认定你是最美的,最好的,也是我唯一要倾我一生追逐的身影,别的男人对我来讲都不是男人了,只是朋友而已。好吗?”
“容儿,我,我,”我以为他感动得要说什么呢,难道是我爱你三个字吗?我充满了期待谁知他说,“我想吻你。”
“去你的。你吻面条吧,还顶饿呢。”
“就知道你不同意,你一直对我就像小猫似的,你有时像一只白色的温柔小猫老是盯着我、撩拨我,然后再像小猫似的不经意地转过身去。我心里可不觉得你是猴子呢,只有老四才那样想。”
“干嘛提猴子啊?”其实我想说“干嘛提老四啊”,“好吧,我现在就做你的小猫,我一会吃饱了就去睡阳光小觉。”
“不行,你得陪着我,我时间也不多的。”
“怎么?你有绝症?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去你的,我还有事,你不也得当值吗?”
“你说脏话,还敢对我说?”
“怎么?猫大人,你要伸出爪子了吗?想挠我哪里?这里吧。我心里好痒痒的。”老九又开始无赖了,其实谈恋爱不就是无赖得有趣吗?
“要我挠?好啊。”我咯吱他,美人九果然又不行了,“真是个花枝乱颤的美人啊?大爷我就不客气了,就爱看你这个笑的撩人样子呢。”
我们还是非得抢着吃面条不可,老九还要我喂,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不过还老是有坏主意,使劲喂他,弄得他满嘴都是,差点呛到,我就会很高兴。
晚上到了老康那里,温恪已经在旁边很熟练地替老板挑折子了,老康看我来了,就说要和我单独谈谈,谈就谈,我现在爱情大过一切,还胆大得很,滋润得很呢。
我很从容等着老康问话。
“怎么,很高兴?老九说你们情投意合?那么你不该沮丧的吗?”
“皇上,在我心里名分不重要,所以我不在乎,只是老九他在乎。我很高兴,他现在也该很高兴,因为我们觉得心意相通就好,别的都是形式。”
“为什么放弃了老四?你之前不是和他也很好吗?”
“之前犹豫不决是我的错,现在决定了原来也很幸福的。我和四爷性格不合,观念不同,没办法共处。”
“观念?”
“就是在男人和女人的问题上‘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么老九?”
“老九和我能够调和,所以就相融了。”
“可是,朕未必会同意的。”
“皇上,”我郑重地给他磕了个头,“您是老九的阿玛,您同意对我们很重要,得到您的祝福自然是我们最希望的,不过没有的话,我们也要幸福的。”
“你的胆子就这样大?”
“是的,您是他的阿玛,也是我多日相处的敬重的皇上,您什么决定我都会接受,可是我也不会退缩。除非您用老九的性命和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可是您不会,除了这两样,我没什么可怕的。”
“可朕还是不准备赐婚。”
“没关系,我正在幸福之中,已经足够了。”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将你指给他人呢?”
我知道这才是重点,我又郑重磕了个头,“皇上,从容之前说过,但凭驱遣,如今也是,我劝温恪时说过,不能为了个人的小爱而活着,如果您为了大局嫁了我,我就听旨。无论我嫁了谁,都会尽我微力保护他们所有人的。而现在,我就要毫无遗憾地度过和老九在一起的每一天,之后干脆地不回头地嫁掉。当然,如果您非这样安排的话。”
“好吧,朕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们,你们万不可做出逾矩的事来。”
“皇上,那个对我来说不重要,但既然是您的吩咐,我就听着。”
“臭丫头,搅的我心烦,真想杀掉你。”老康说得狠,可我知道他不会的,他认定我是他儿媳妇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的。
我自然也就赖皮起来,站起来,“皇上,杀我您就不心疼吗?我可是把您当亲人了?难道只有温恪才是小棉袄?要不,我活计好,给您也做一件穿上?”
“哼,你做吧,做得不合心意,再杀你。”
“怎么,皇上就满口爱说杀人吗?这可服不了众的。您得多表扬我有忠心,您以为伴君如伴虎,像我这样的人,要不看您是千古一帝,为国为民,我还不巴结呢?”
“你这个胆子啊,比我的儿子们都大!唉,他们的胆子啊,都不小啊。”
“哈哈,您说错话了,您说‘我’了,您该说‘朕’的。可是,”我认真地说,“您用了‘我’字,从容谢谢您,您在我心中也很重要,我不会为了一个人的爱情而抛弃所有的情意的。还有,皇上,他们都那么优秀,有胆色不是他们的错,您放心吧,大清还是会日渐昌隆的。连太子您都不必担心,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叫时势造英雄,时间会让一切都走上正轨的。”
我说得无比真诚,老康看了我说,“你什么都明白,好吧,等时间来宣判一切吧。我留着你,你要好好表现,去吧,玩去吧。”
“真的去玩了,谢谢皇上,您真是洞察一切的好阿玛啊。真心给您磕个头,回见。”我愉快地出来了,老康真好,我就把他当我准公公了。
温恪就在外边等我,“知道你要审我的,是不是十三那小子啰嗦什么了?”
“你和四哥,怎么了?”
“停,不要问了,十三说的话也不要告诉我了,什么老四如何如何之类的。跟我无关了,我现在是胤禟,糖糖的恋人了,懂吗?我们以共度一生为目标在交往着,也就是谈恋爱呢,谁也不能打扰我们的幸福。”
“可是——”
“我知道,老四会痛苦一阵的,”我打断温恪说,而且我也不敢听她说的,我怕动摇,我怕心绪不宁,我只有硬了心肠,“你告诉我只会增加我的痛苦,而于事无补,何苦呢?就算我选择了老四,老九也会痛苦的,你又于心何忍?算了吧,这是命运的选择。我现在只有祝福他幸福,温恪,有一天,你也会明白我的,现在就不要再说这些了。”
“可是皇阿玛他好像不赞成啊?”
“没关系,我要把握现在,幸福一天是一天,我和会老九一起面对一切的,除非他不要我了,你也祝福我吧。”说着我哼起了萧亚轩的,“头发甩甩,大步地走开,不怜悯心底小小悲哀……”
温恪听着歌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下了朝,我和温恪陪老康批折子时,老康拿起一个,看了又放下,拿起又放下,很不耐烦的样子,我这时真想消失啊,唉,不知老李大叔都是怎么忍受的,我看他的修为我是拍马也追不上了。首先这心理素质就是一关,跟老康一起,你的心就跟那折子似的忽上忽下的,忽冷忽热的。老康一会又端起了茶碗,又放下,忽然他看到了我在那里瑟瑟缩缩站着,眼睛亮起来,“陆丫头,你过来。”
我唯唯上前,“你和老九的救济灾民的庄子现在怎么样了?”
“啊,皇上,我和老九,啊,九爷,今年有拨过去银子的,现在有三五千人了,我跟四爷要的管事的,运转正常。他们都有自己的活计,也有自己的房子,有的种地,有的做小买卖,可以养活自己了。”我斟酌着回答,没告诉他我到底拨了多少银子,难道这个跟折子有关吗?是要给我罗织罪名吗?不能啊。
“嗯,听着还算有成效啊。那么,你到底每年准备拨多少银子给你的桃源小镇?你自己又挣多少银子啊?”
我怕老康嫉妒,不想说,因为他的国库太虚了,据说老四接手时就几十万银子,还真不如我个人十年的收入呢。“皇上,挣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老九给我的,我除了养家、再投资、交朋友,剩下的都在那里了,今年一共我好像投了几万两吧?次数多了,我也记不清了,您还是问九爷吧?”
“听你这口气,你是不敢说真话啊?怕朕跟你要钱啊?”
“不是,您知道我不太在意那些的,所以心里也是糊涂账一笔。皇上,年根了,灾民多起来了吗?”
“是啊,江南水患还没有过修整期,他们也要过年啊。而每到年根,京城的灾民也是格外多了。”
“皇上,要不我再看看,也许能多收容些人呢?”
“也好,你就去替朕考察一下,办好了有赏。你让老九跟你去吧,最好叫他吐出些钱来。然后你去给老四商量怎么用这些钱,就这几天了马上办。”
“皇上,吐钱是可以,可是他可是您儿子啊,您要不自己说,老九肯定更乐意呢。啊,啊,当然我去说也可以了。可是四爷,您还是亲自吩咐他吧?”
“怎么不想见老四?你不是点子最多吗?你去和他想,这事给你们便宜处置的权力了。还有,你爹你娘他们是不是开春就要回乡了?”
“嗯,他们是有这个想法。”我受了老四的打击,又想起家人,闷闷回答。
“也要过年了,你也顺便回家去看看,可是朕的事也要办好。”
“皇上,真的?您放心吧,您真是旷古绝今最善解人意的皇上了。要说这历史上勤奋的皇上还是有的,英明的皇上也有的,可是既勤奋,又英明,而且善解人意的可就您一个了。谢谢皇上,我走了,回见,给您带好吃的。”真想给他一个飞吻了,可是我没敢。
我使了眼色给在一边的温恪,她忙说,“皇阿玛,女儿我要不要也去体验一下民情啊?”
老康看了说,“唉,跟这个丫头你也学坏了,去吧。”
我当然抗议,温恪也不干,去撒娇说,“皇阿玛,您说什么啊?”
“去吧,你真要和她一样也好,去吧。”
“皇上,那我们走了,给您解决心病去了。”
温恪去准备了,我告诉她让她找她十三哥去跟老四商量灾民过冬的事。我可不想现在见老四的。
又赶紧找老九,问他吐银子,老九说,“皇阿玛既然说了,我就只好拿出来了。”
“干嘛这么不情愿?你钱太多了,谁看着都是个事,这回你拿多少出来?我是不准备留钱了,除了给爹娘哥哥们的,我自己的都拿出来,能凑上十万两。你说你有多少?”
“我,我总不能像你吧,所有家底都拿出来?”
“老九,我们挣钱有的是机会,你相信我吧?我可以让你连着翻番的,不过你得表现好点,我知道你大概有多少,除了我以前叫你暗中操作的和你以前自己赚的,你给我拿出一半来,二十万两,这是我给你——我男朋友的面子才这样的,要不叫你河干海枯。”
“啊?二十万两,太多了?”
“不行,就得这些,一共才三十万两,对那么多人也是杯水车薪,但是我们得尽一点力的。不同意吗?”
“同意。不同意,你会放过我吗?”
“好吧,那我整个新年有空就陪你玩,这个是奖励,行吧?”
“好啊,不过是二十万两换来的。”
“其实我们就是拿钱出来,老四和十三就得去忙了,皇上让他们研究赈济灾民的事。”
“什么,钱是给他啊?”老九就要反悔。
“不是给他,是他去操作。要你操作,你行吗?”
“怎么不行?”
“你是行,只不过有多少落入你自己的口袋了?”
“这么不相信我,你就相信他不会?”眼看他要生气。
“行了,累活给他不好吗?嘿嘿,估计他要忙得三十都看不到小老婆了?可我们好好玩就行了。”
“那你不许帮他忙。”
“知道,我不傻。不过,我们的庄子,也要好好过个年的,我们也得发点年终奖励之类的吧。”老九又瞪眼,“好了,我出钱,不用你的。”我说。
“不是谁的的问题,你钱也不能都给别人了,那我们挣它干嘛啊?”
“哼,真是没有境界,挣钱是为了促进经济循环,取之于民还得用于民啊,亏你皇子呢?我们今天去看看那里还缺什么,差什么,然后考虑一下多进些人来,回来之后我要做新的计划。这些做完了,我可以陪你玩,然后你陪我看看爹娘去。”
“你要我见你爹娘吗?我可以提亲吗?”老九很高兴。
“不是提亲,就是看看。我不用他们做主也敢嫁你的。”
“哦,是吗?容儿,我一直就是你的小厮一样的,你老是叫我做事,不过我傻,还乐在其中。”
“是啊。你不傻,我能选你吗?你四哥八哥就是太精了,我才不要的。你傻,我才喜欢的。”
“好啊,我说自己傻,你也说我傻,我怎能饶你?”老九也学了咯吱那招,我躲不掉,就笑软在他怀里。
“跟个傻子我都愿意了,你还不饶我什么啊?你占了大便宜呢?”我不连贯地说。
“爷占便宜了吗?好吧,爷占占。”我发现了他一这样就说爷字。
“本姑奶奶才不怕,谁调戏谁还不知道呢?美人!”接吻本不算什么,更何况我们是恋人呢,我主动吻上了他,老九倒一惊然后就顺从我了,哈哈,真是好玩。
“行了,这个是奖励,你今天还算表现好。我们现在就出宫吧?”
“干嘛你说行就停了啊?”老九还是不满足,“老九,别得寸进尺啊,你不跟着我就自己去了啊?”
“不要,我也要主动一回才公平的。”
“好吧,这里。”我指指额头,可他还是亲在嘴上了,很温柔的吻,这个很有技巧的家伙一定是没事就练习的,想到这,我就推开了他。
“走了,要不我就要生气了,而且温恪该找来了。”
“好吧。”
老康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