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真的知道这么快就报应到自己身上,是有多难过了。
见安清清这么说,身边的几位小姐妹也不再八卦,默默的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夜家书房,夜老一直在等着林三。
林三经管家之手带到书房,他看着夜老,微微鞠了一躬,“不知道夜先生有何吩咐?”
“五年前有一桩命案,现在有人在查,我希望你能将凶手的嫌疑转移到一个人的身上。”
他面无表情,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却一脸认真的说道。
林三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夜老到底想要说什么。
他仍旧微微鞠躬,试探的开口问道,“不知道您想让我转移到谁的身上。”
“江淮天。”
夜老张了张嘴,慢悠悠的吐出了三个字。
林三迅速的开始在大脑里搜寻这个人的记忆,想了许久,他恍然大悟,“这个人不是Z国的一个商业家吗?现在已经退休了,听说他的儿子很厉害。”
“话不要太多。按照我说的去做,越快越好。”
夜老终究终身统治了背地里的集团和组织,风度和气势还是有的。
看着夜老这个样子,林三赶紧点了点头,这规矩他都懂。
“好,没问题。”
林三离开,夜老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一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一定要让夜云深和安清清在一起。
管家看老爷一副疲惫的样子,不免关心问道,“老爷需不需要上床休息?看您好像很累的样子。”
“不用了,张胜,今天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声张。”
夜老仍旧不放心。
“明白。”
张管家认真的点了点头。
夜老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就算夜老没有多说什么,他都不会将这些事情说出去。
等陈浩然赶到郊区马场的时候,江木槿已经骑着马飞奔了好几圈。
看着兄弟疯狂骑马的样子,陈浩然撇着嘴耸了耸肩,“这尝试了爱情的果子,没想到竟然变得这么可怕!江木槿,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江木槿和马一起停下来,他看着男人,“怎么?短短的路程,你竟然用了两个小时?陈浩然,看来年纪越大越惜命了呀!”
“你真是我大哥,当时我还在睡觉呢,你也不考虑考虑我洗漱之类的。”
陈浩然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鄙夷的看着身边的兄弟。
不过江木槿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摸了摸身边的马,他勾着嘴角,“去换衣服吧,我们比一场!”
“比什么比,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陈浩然今天出现在这儿,可不是为了和他赛马的。
“什么怎么了?叫你出来一起赛马,我还能怎么?再说了,莫非你希望我怎么了?”
江木槿反问。
陈浩然被问的哑口无言,他气急败坏的反驳,“得,我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换衣服!”
两个人一起赛马,一共比了三场,陈浩然只赢了一场。
哪怕是这一场还是江木槿放水让他赢的。
“真是没有意思!”
江木槿冷哼一声,鄙夷的看着身边的兄弟说道。
“你……既然这么瞧不起我,干嘛要让我过来陪你?该干嘛干嘛去,昨天晚上改了个文件,我现在可累了!”
这话倒是没错,虽然陈浩然看起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做起事情来倒是十分细心。
“你觉得安清清喜欢我吗?”
江木槿从来没有这么直白的说过一句话。
陈浩然皱眉,“大哥?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这件事情吗?她肯定是喜欢你的呀,要不然怎么会为了你做出这么多事情?”
“她为我做过什么?”
男人反问。
他真的没有发现安清清为自己做过什么。
“算了吧,你还是不要祸害人家了!”
陈浩然现在真的替安清清感到悲哀。
“你们两个人之间是吵架了吗?不妨说来听听,毕竟我也经历过感情的事情,还是有经验的!”
他对兄弟的事情向来八卦,丝毫不想放弃任何一丝一毫八卦的机会。
“我觉得安清清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可这种感觉又说不上来!”
江木槿这一次倒是实话实说。
“得了吧,是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吧!”
陈浩然皱眉,其实他对安清清也有过怀疑,但为了缓解兄弟的不开心,他打趣说道。
“别胡闹,我是认真的。”
江木槿看着好兄弟一脸认真的说道。
“需不需要帮你调查?”
男人主动开口问道。
“不用了,她的所以我都已经调查了一遍,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江木槿叹了口气,像是受挫了一般,无谓的说道。
既然如此,陈浩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安清清一直在调查母亲的事情,可总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对于一个职业接受过训练的人来说,她倒是觉得有些可疑,毕竟她的母亲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母亲去世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的资料。
她皱眉,陷入了沉思。
“叮……”
突然间,包里的手表响了一声。
她看着旁边的小姐妹正在工作,这才放心的拿着包装作要去洗手间的样子,“我去一趟洗手间。”
“好。”
晓雯点头答应。
对于他们这种大公司的人来说,去洗手间带着包包再正常不过,毕竟她们要在公司里待一天的时间,总要补补妆。
她迅速的来到了洗手间,接了夜云深的视频。
“怎么了?”
先开口询问,她似乎显得有点儿着急。
“我爸已经答应我过去找你了,不过我是明天的航班,明天中午十一点,记得去飞机场接我。”
夜云深虽然也是Z国的人,可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他对国内着实有点不熟悉。
“好。”
听着男人这么快就要来到Z国,安清清想都没想便赶紧答应。
他们两个人简单的说了一下明天见面的时间,女人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这几天一直没有出现的许柯竟然主动联系了他。
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安清清的心里是有些厌恶的,可对方好像明白她的心思一样,一直锲而不舍的打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