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生最后将付颖紧紧地挤压在怀中,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声之后,就软塌塌地趴在付颖柔软的身上,浑浑噩噩地进入了梦乡。
付颖这才将原小生从身上推开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不知怎么回事,感觉身体像火烧一样的疼痛,想要坐起来,用了几次力,都没能成功,只好又伏在原小生混实的脊背上,轻轻地在原小生的发际幸福地吻了一下,又将被子拉开了,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休息了片刻,才站起来,光着身子,到卫生间冲了冲,却发现身上竟然竟然沾满了血丝。也许这就是年近三十才开始人生的第一次的代价吧。
洗完后,付颖又在沙发上呆呆地坐了一会。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的事情,却没有把一件理顺。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卧室,溜进被子里,将丝滑的身体贴着原小生,竟也睡着了。
清晨,不用闹钟,市委招待所大院里的几颗大树上的鸟儿,就把原小生吵醒了。猛然从床上坐起来,酒早就完全醒了,却跟一下子睡了几万年一样,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左右看了一圈,感觉被子里好像有人在动,就轻轻拉开了被子,眼前却是一个白嫩如雪的脊背,心头就猛然一震:不会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乱了性,随便叫了一个小姐吧。
又仿佛记得昨天晚上,最后临走的时候,付颖把自己叫住了,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给自己交代,自己就跟着付颖去了宾馆的房间,却又看见南素琴坐在自己身旁,也就老实不客气地享受了一下人生的快乐。
想到这里,原小生急忙看了一下身边的人儿,虽然柔顺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庞,那身形却是那么的熟悉。这哪里是什么小姐,摆明是付颖啊。
原小生急忙下床,又半天找不到一件衣服,匆匆忙忙地寻觅了半天,才将内衣穿上了,付颖也早已醒了,一条胳膊支着脑袋,半卧在床上,用被子盖了胸部以下的身体,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一脸微笑地看着原小生,半天才道:“你早早醒了?是不是赶着去学习啊?”
原小生正慌慌张张地穿衣服,也没有发现付颖早就醒了。被这么一问,又停住了穿衣服的动作,看了付颖一眼,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呵呵笑了笑,一脸歉意道:“付部长,真的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可能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到你的床上了,你……”说了半截,又觉得这话说的已经荒唐到纯粹瞎扯淡的地步,哪儿有不小心睡到领导床上的呢。
又看付颖的神情,非但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而且是一脸的满足笑容,却也来不及细想,尴尬地笑了笑,又想自己这是在党校参加培训的头一天,继续道:“是啊,马上要上课了,我得赶紧赶过去,要不然就迟到了。”
付颖就卧在床上,温柔地笑了笑,道:“你也不看看时间,这会去了,恐怕教室里也不会有人给你这个好学生上课。”
原小生这才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发现才刚刚六点过几分,外面依然是一片的漆黑,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丝黎明的景色。勤快的麻雀却早早地站在窗外的枝头上,叽叽喳喳地叫个没完没了了。
又是一脸尴尬的笑容,原小生只好放慢了节奏,又在门外找了一圈衣物。付颖昨天晚上起来的时候,早就把衣服全从地上捡起来放到了沙发上。只是并没有来得及整理,两个人的衣服,还混搅在一起。原小生提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竟把付颖的胸器给抖搂了出来,一件黑色的胸器,在沙发上弹了一下之后,滚在了茶几的旁边。原小生慌忙弯腰捡起,也早被卧在床上的付颖看见了,就唉了一声,道:“给我拿过来吧。我也该起床了。”
原小生愣了一下,也不敢回头,只好背着脸,倒退着进了卧室,一伸手,将付颖那黑色的凶器递了过去。付颖坐在床上,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嗔怪道:“你离的这么远,我怎么能够得着啊?”言外之意,好像也是在说,睡都在一块睡了,你还扭捏个什么劲。不管付颖有没有这个意思,原小生却只能这么想。
本来想扔过去算了,可又觉得这样显得太不尊重了,只好伸着胳膊,又往后退了两步,问道:“现在能够得着了吗?”付颖的声音就变得有些不大好听了,冷冷道:“够不着!”
原小生只好又往后退了两步,却已经到了床沿,也没有防备,就突然摔了一下,坐在了床上,急忙转身用手撑了一下,就正好和付颖打了个照面。
付颖早已将被子全部掀了起来,光光地坐在那里,一条胳膊依然撑在床上,半卧着,像一幅西方油画中的女人一样,慵懒的姿态,迷人的曲线,一弯粉红的小溪,光秃秃,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原小生的面前。
原小生不禁愣了一下,心中却也乱七八糟地想了起来:还真看不出来,付颖竟是个白虎的身子,通体的雪白,柔美。眼睛也情不自禁地痴在了那里。
付颖就在原小生低下来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一脸媚态笑问道:“看什么呢?”似乎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原小生的疯狂,脸上就不由飘过了一抹绯红,也将头低了下去,道:“昨天晚上,还没有疯够啊。”
原小生这才发觉自己依然失态,急忙站起来,将胸器递到付颖的手中,急忙将脸转到一旁,又想起昨天晚上,付颖似乎要给自己说什么却没有说,现在正好也是个话题,就结结巴巴地问道:“付部长,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又觉得这话说的好像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好歹人家把身子都给了自己,自己却在这里扭捏作态,又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能如此武断就下结论呢。万一付颖向自己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自己又如何应对呢。或许这本来就是个事先设好的圈套,心中又感觉不安了起来。
付颖抬胳膊将胸器套在身上,又弯了胳膊,将手背在后面扣了半天,却没有扣上,就叫原小生道:“是不是该给人家帮帮忙啊?”
明知道付颖这是故意做作,也不好拒绝,只好又转了过去。付颖却并没有将身体背过去,酥胸半遮半掩地上面搭个胸器,露在那里。原小生一咬牙,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昨天晚上自己把这娘们当成南素琴,还不知道折腾了几百遍,要不然她脸上也不会是如此满足的神色,说不定吃亏的还是自己,虽说付颖一向洁身自好,可官场本来就是个大染缸,跳进去了,哪儿还干净的了。
想到这些,也不再拘谨了,抓了付颖的肩头,将身体扭了过来,直接将扣子扣上了,心脏还是突突地乱跳。只好转身去了外面,将付颖扔在沙发上的内衣裤,抓了一把给付颖扔了进去。也已经显得不是那么别扭了。付颖却在里面一脸娇红地埋怨道:“你不让我穿内裤,就往大街上跑啊?”
原小生只好在客厅里又翻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付颖内裤的踪影,想开个玩笑问一下,付颖是不是本来就没有穿,觉得多少有些过分,就没敢开口,只是站在那里摊了摊手,意思是说并没有找到。
付颖这才好像忽然想了起来一样,道:“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昨天晚上洗了,晾在了卫生间,麻烦你给取一下吧。”
原小生只好又进了卫生间,进门就见在毛巾的旁边挂了一条小巧的黑色内裤,薄如蝉翼,如果让男人穿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捅个窟窿在上面。因为市委招待所的暖气烧的特别好,再加上就这么一件可有可无的衣服,摘下来,摸了摸,也早已经干透了,就拿出来,送进了卧室。
付颖这才一边将那件薄如蝉翼的内裤套在腿上,一边道:“我昨天晚上本来想告诉你,新来的县长,这次来晋侯区看你们几个年轻人,主要是想从你们几个中间选拔个人给她当秘书,可后来你喝醉了,也没有说成。”
说着,又将其它的衣服穿了起来,站起来,伸手习惯性地理了理头发,接着道:“这对你而言,可是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一般情况下,领导选秘书,首先考虑的是背景问题。如果背景太复杂了,像跟你一块参加干训班的几个人,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么县长此次的考察对象,就你这么一个人符合基本条件了。所以对你而言,可以说是机会难得。”
原小生点了点头,对付颖心存感激,却又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有些尴尬,就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谢谢付部长提醒,我一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说完,又觉得实在太生分了一些,好像自己是个不责任的男人一样,刚刚跟人家发生了那种关系,就想矢口否认,可对于自己而言,真的不希望跟付颖发生那样的事情。
喜不喜欢付颖还在其次,主要是一旦和付颖发生了那种关系,此次再回到河湾县,跟付颖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要发生一些摩擦和碰触,被人说出去了,如何给南素琴交代。而且,南振海跟父亲又是多年的朋友,面子上怎么也下不来。
想起这些问题,原小生就是一阵阵的烦躁和崩溃,就觉得自己在无形中,已经被付颖推到了人生的边缘。
可付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从付颖刚才对自己一系列的表情和言语,都能看出来,她似乎并不在乎这一切。而且付颖已经是个二十八岁的宅女了。这样的年龄不出嫁,又是个明显的白虎身子,对于一个小地方的女孩子来说,不会不让人对她从身体到精神上产生怀疑:难道她只是为了寻找**上的刺激和快乐,趁自己酒醉,用她那诱人的身子,把自己给潜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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